京城忠南海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里,一位头发发白的老头看着手上的文件,一张已经夹死蚊子的老脸上铁青色,一双昏花的老眼爆射出寒光似乎想要把眼前的这份文件击穿,呼吸急速,如残阳一样的躯壳不停地抖动。
办公桌前的一个OL装扮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低着头站着,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因为她知道如果在这时候去惹他的话等于是找死,这是她小时候就存下来的经验。
许久那老人终于看完了文件上所有的内容,一只瘦骨嶙峋的手大力在办公桌上一拍,用紫檀木做的办公桌顿时四分五裂,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嘭’‘嘭’‘嘭’地压在碎木下方。
OL美女从来也没有见过面前的爷爷出现过如此愤怒的一面,从小打大无论发生再大的事情都不会这么生气,顶多在桌上留下几个掌印,这次竟然把桌子都拍烂了,可想而知那份文件的恐怖程度,一张妩媚无限的勾魂脸上流露出凝重的表情。
只听那老人怒气匆匆地说道:“麻痹的,这帮****前一段时间抢走了K1的实验数据,现在怂恿周边的一些小国来我们泱泱华夏捣乱,简直想找死。”一双昏花的老眼转而变成凌厉而愤怒的眼神望着OL美女说道:“还有你的好弟弟,叫他去捉几个****的,之前在我面前就认屎认屁,好了,结果怎样,搞到最后连自己的枪都搞丢了,我们慕容家还怎么让他来接班。”说到最后几乎咆哮出来,******,这混小子气死我了。
“爷爷不要生气,可能是因为对方太厉害了小弟才失败了。”
OL美女走到老人身前伸出一对如晶莹玉脂的小手按在老人胸前轻轻地帮他理顺气息,心中早就把自己的弟弟骂的狗血淋头,都是这个不争气的小混球惹的祸,让我一大早就从相好的被窝中起来挨骂,捉到你之后不折磨一番难消心头之恨。
老人正在气头上不理会美女的一番好意,一挣手将帮他理顺气息的玉手甩开,说道:“你不用再为他狡辩,去把他给我找回来,顺便把那里的麻烦一并搞定。”说话的时候没有了刚才那么愤怒。
“是”
…………………。。
临山市东城郊外帝龙弯别墅区玉江山山脚下一座豪华的庄园
一间奢华的书房里洪天生躺在一张摇椅上一手拿着一根顶级的古巴雪茄,一手拿着一杯猩红的红酒摇晃,耳朵听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后面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帮他按摩着肩膀。
“嘭”
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洪杰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
“我不是叫你进来要敲门吗?”躺在摇椅上的洪天生眼睛闭着,听到书房门被人粗暴地推开,眼睛也没有挣开,只是喝了一声。
后面帮他按摩的少妇柔声说道:“天生不要这样说他,看儿子慌失失的样子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先听听他怎样说。”
这个洪天生是一个怕老婆的主,一听到自己老婆郑玉兰的话马上闭上自己的嘴。
洪杰一直站在书房门前慌慌张张的,一张帅气的脸上满是汗水,看着脸前的父母不敢说话,因为他了解自己父亲的性格,最不喜欢别人逆他的意,所以才一声不出。
“说吧!这么慌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看到父亲点了点头,抹掉额头上满布的汗水急忙说道:“爸……爸…。。大事不好了,我们派出的那些人全部都被警察捉走了。”
谁料洪天生听了后只是淡淡地“嗯”一声,吸了口雪茄喝了口红酒,随后说道:“叫他们杀的人死了没。”
“没…。。没有死完,只是死了一个,其他两个过江龙和卖武器的家伙逃走了。”
低着头的洪杰迟迟都没有听到父亲的声音,心想,惨了惨了,没有想到这次竟然失败了,不知道父亲会不会责怪我,许久也没有听到他说话的声音,肯定是气得很厉害,在父亲心中的印象会不会冲淡了点。
果然如洪杰想的那般,洪天生一双本来紧闭的眼睛突然间挣开,一道生冷的寒光飞溅而出,左手拿着的酒杯被他瞬间捏爆,杯子里鲜红的酒汁哗哗而流,碎玻璃扎进肉里也浑然不觉,嘴巴上咬着雪茄不停地吸,吐,烟雾很快就把洪天生的上半生给遮挡住。
郑玉兰和洪杰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父亲)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尤其是郑玉兰看见自己的老公一把将手中杯子捏爆马上上前掏出身上的小手绢处理。
洪天生一把将口中的雪茄扔在一张从苏俄国进口的白熊皮地毯上,气正往头上冒,连自己平时最爱的地毯烧穿一个大窟窿也不管,张口就大骂道:“草他老母,草他祖宗十八代,代代兰春袋,******,收了我的钱干不成事不单指还被条子捉了,靠,没办完事****毛的学什么被条子捉,洪杰我告诉你,这单事是你搞出来的,我不管你怎么弄一定不能让他们活得过今晚。”
……………。。
“大哥,马哥你们回来了,咦,怎么不见二哥?”
黎马和黎查德听到听到兄弟们的问话,眼眶不由一红,将背在身上的袋子纷纷扔在地上,挨着墙壁一声不吭。
几个小弟知道阮二已经凶多吉少,心中一沉,一股伤感涌心而发,他们这些人出来迟早要还这个道理个个都懂,但是降临到身上或者是降临到兄弟的身上时还是忍不住地感到悲切。
一个身上绑满绷带,脸上几道血痕的年轻人从上前一手捉着黎查德的衣袖,这个年轻人叫阮石秋,是阮二的远房表侄子,几年前家里的双亲死了后就开始跟阮二一起,阮二也很关照他,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弟弟一样,所以两人的感情非常的深。
一张被被子弹划了几条血痕的脸面显得特别的狰狞,一只绑满绷带的手如木哇伊一样死死地揪住黎查德的衣袖,眼睛红红地怒道:“你******当初是怎么像我们这些兄弟们交代,是你说这单买卖很简单,兄弟们会很容易很安全地拿到报酬,现在呢?草泥马,你看看当初你带出来的有几个人,现在看看还剩下几个人,没有错钱是拿到了,可是那些兄弟都死在异国他乡,就连我舅舅也死了,妈的你怎样赔。”
黎马上前拉住揪住衣袖的阮石秋大声地说道:“石秋,出来混迟早要还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么,更何况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谁也不想,我和大哥都很难过,没有想发生这样的事,放手冷静一下。”
阮石秋放开黎查德,哭不成声,蹲在地上。
黎查德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所有的兄弟说道:“武器已经买回来了,今天晚上我还跟D达成协议,他会负责帮我们安排回南越国的船,不过在回去之前我希望兄弟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