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你骗我,哪里有小小姐啊?”山头,思思一脸气呼呼的对风玥影大叫。
“明明刚刚还在的。”凤玥影蹙眉,“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不可能啊。”风玥影低喃,突然定睛看到一块石缝里夹杂着一块白布,忙忙取出来看了,看完不由脸色顿变,“这个小哑巴,又乱来了。”
“嗯?什么意思?”思思茫然。
“思思,你先回客栈,等我有空我再去找你。”紧紧的握紧手中的布条,风玥影急急离去。
“哎,小影。”思思在后忍不住的大声叫唤,“到底怎么回事啊?”
昭王府。
“胡礼呢?!”流承曜刚到府中,对荣福吼了声,“快让他到言苑!”
荣福见状自是不敢耽搁,忙忙往西厢房那边去了。
不多时,荣福匆匆赶到言苑,惊慌道,“王爷,胡大夫不在府内。”
“什么?!”流承曜大怒,“那还不快去找!”
咆哮的声音,惊起言苑院中停歇的鸟儿,簇簇的从树枝上飞起,怕打着翅膀离去。
“王爷怎么生这么大气?”突地,一道沉稳的声音在言苑门口响起。
“你到哪儿去了?!”流承曜见到来人,声音里带着斥责和微怒。
“小人上山采草药去了。”胡礼答道。
“行行行,先给王妃看看伤势。”
“是。”胡礼说着上前搭上柏言殇的脉搏凝神。
片刻,胡礼起身沉声道,“王爷,王妃受的皮外伤不打紧,但是体内所受内伤不轻,敢问王妃是不是曾经中过什么剧毒?”
“剧毒?”流承曜沉思,黯然点头,“她中过“蚀骨”和“锥肠”。”
“难怪……”
“难怪什么?”流承曜急道,“言儿说有高人帮她把体内的毒都治好了。”
“回王爷。”胡礼欠身道,“王妃体内剧毒清除不假,但是王妃看来体质一向偏弱,体内所受内伤对常人来说兴许还能通过调理痊愈,但是王妃即使是经过了调理,也怕是会留下心口疼的毛病。”
“心口疼……流承曜目光定定,“胡礼,你是说有人用武伤了她?”
“是。”
流承曜沉声,“胡大夫,你去开药,要什么药材尽管跟荣福说,本王要王妃尽早好起来。”
“是。”胡礼微微欠身离去。
而流苏正焦急的站在门外,没有流承曜的传唤,她不敢贸然进去,手上的锦帕几乎拧断,担心的一直望向那紧闭的门扉。虽然相处不久,但是流苏却对柏言殇有着莫名的好感。她不刁蛮刻薄,也不任性无理取闹,身上总有一股云淡风轻却又化不开的忧伤感,让她心里止不住的喜欢这个主子。
屋内,流承曜怜惜的抚了抚柏言殇的脸,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灼痛他的心脏,这张绝美的脸,此刻却苍白如纸。
好不容易活着回来,竟然还是被伤至此,若是他没找到她,她是不是就会死在那个鬼地方。
“言儿,你是我的魔障啊。”流承曜看着她,深邃的眼神,透着深深的怜惜。
“不要……五姐……不要……妹妹,不要……不要……”昏迷中的柏言殇,颤声的求饶。
流承曜脸色顿变,倏然站起来,阴沉的让人颤抖,是的,他要除去那两个女人!
深深望了床上的人儿一眼,流承曜阴沉着脸,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