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房间里,她身上的衣服被拿开,当墨云千看见未来伤口的时候眼前一黑,险些跌倒,还好她后面的杨宇扶了一把才勉强支撑着。
“姐姐。”墨云安不安的看着墨云千,她的脸色太苍白了。
墨云千揉了揉额角,“我没事,季大仙儿,天杰,无论如何,给我救活未来,要什么尽管说!”
“她还没死呢,有我在她就不会有事,你现在就坐在旁边带孩子。”季天章将怀里的两个小不点交给墨云千,就让她坐在屋里哪也不许去,他们三个,一大两小谁也不能出事。
杨宇看着床上几乎没有什么生气儿的未来,握紧拳头,转身看着墨云千,“王妃……。”
墨云千将绑在小腿上的匕首交给杨宇,是那把最新制作的匕首,看着未来的时候红了眼眶,眼底带着一丝凶狠,“给我杀。”
接过匕首,杨宇抿唇出了门,风一样朝着城西的宅子而去。
宅子里,六个人仍旧跟千骨手缠斗在一起,君疾风就站在旁边看着。当杨宇重新落在他面前的时候,君疾风皱紧了眉头,好重的血腥味儿。
“王爷,未来救回去了。王妃说,杀。”
君疾风这才准备动手,只是杨宇拦住了君疾风的脚步,抬头,眼底带着一丝坚定,“王爷,可否将最后灭杀的机会让给属下?”
看着面前这双染着一层愤恨的双眸,又看了看杨宇手里的匕首,“可以。”
六个人在看见君疾风走过来的时候迅速退后,千骨手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的时候,君疾风却出其不意的一掌拍在他的气脉上,十成十的内力震荡了千骨手体内的内力,就一掌,不过才一掌而已竟然就震碎了她的气脉丹田。
千骨手虽然及时的退开了,但却被君疾风紧咬的追着,根本退不开一个手臂的距离,几乎是贴得极近。君疾风的左手应对着千骨手的掌风,右手却在伺机而动,一晃眼,一抹黑影飘过,千骨手惨叫一声跌落在地,跌在地上,周围的侍卫才发现他的手筋已经被挑断。
君疾风站在原地,一串链条从他的衣袖里被放下来,链条的尽头是一只倒金钩。
千骨手怎么说也能排在武林前二十强,可就是这样一个武林高手竟然在君疾风面前不过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废去武功,甚至被挑断手筋!
“你……你的武功……”千骨手一脸惊恐的看着君疾风,不可能,他上次参加武林大会的时候连自己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此刻竟然如此厉害,就算自己身受重伤也不会一个照面就被废了武功!这不可能!
君疾风笑的一脸不屑,“不可能?上次本王是觉得无聊不想参加了才不继续,要不然你以为你有可能赢过本王?”
“你,你不想救那个女人了?没有我,你们就算找到她也没有用!”千骨手咬咬牙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他要换取自己的命。
“真是一场豪赌,不过本王并不奉陪。”
君疾风的话刚落,城东的方向就传来一阵爆炸的声音,轰的一声,震天巨响,惊了京城里的男女老少。千骨手一脸呆泄的看着城东的方向,不知道为啥,他就是觉得爆炸的地方肯定是那个破庙。
“不,不可能,你们竟然要把那个女人也炸死,哈哈,镇亲王府也不过如此。”
君疾风晃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倒金钩,“你说本王跟你一样?真是恶心,未来早就已经救出来了,雕虫小技而已,你可以准备去死了。你们说,拆骨怎么样?”
6个侍卫握紧了手里的长剑,“王爷,可否给我们留一口气?”
君疾风眉头一挑,“本王从来不留活口,不过,今天就算例外吧,给你们留口气。”
没人看见倒金钩是怎么动起来的,在杨宇他们的目光中,倒金钩就仿佛是活物一样自己冲向了千骨手。因为手筋被挑断,千骨手没有办法阻挡君疾风的倒金钩,就算没被挑断,他也阻挡不了,因为他连倒金钩是什么时候到了自己面前的都不知道。
唰的一下,锁链哗啦哗啦的作响,倒金钩整个卡在千骨手的右侧手臂里,君疾风眼底血芒一闪,往外一拉,一根完好的右小臂骨头被拉了出来,只不过中间的位置有些裂痕。
骨头落在地上,君疾风一脸厌恶,“飞鹰,过来,碾碎了,一点点撵!”
因为兄弟的惨死,飞鹰等人看着千骨手的时候眼底带着狠、带着恨、带着血腥,他们要用同样的方法让千骨手也尝尝,在他活着的时候所有骨头被一根一根提出来,然后被他们一根一根的碾碎的滋味!
城东的动静让君疾风知道,那里的战斗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花非宁带着的前往阮家暗庄的那部分人。不过那边有动静之前,自己来体会一下拆骨的乐趣吧。仿佛玩儿上瘾了,也仿佛第一次提出来的骨头有裂痕,让他很不满,总之,仿佛是实验一样,君疾风一根比一根提的漂亮而且完整。
一根一根,一块一块,然后被无情的碾碎。
当最后一块骨头被提出来之后,君疾风数了一下,正好177块骨头,有点多,地上还多白色粉末渣滓。君疾风接过飞鹰递过来的绢布仔细的擦着手里的倒金钩,将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千骨手交给旁边的侍卫,随他们怎么折腾。
千刀万剐,六个侍卫和飞鹰他们一片片将千骨手的肉片下来,千刀万剐,分毫不差。最后,杨宇拿着墨云千给的匕首插在了千骨手的脑袋上,从脑门上插了过去,就听咔嚓咔嚓咔嚓三声,整个脑骨崩碎。
君疾风从袖口里拿出几枚手榴弹递给飞鹰,扭头看着杨宇,“未来怎么样?”
“被穿了琵琶骨,双手可能会残废,右腿被硬生撕裂,但好在骨头并没有使,但长时间处于冰窖里。”
君疾风看着阮家的别院,皱了皱眉头,“不早说?把这里炸干净之后,去找另一个人算账吧。”
阮家在京城的别院里,花非宁看着面前的花园,跟普通的花园差不太多,不过又有些不一样,怪不得旁边的飘阳说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