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感觉到头一天喝进去的酒已经过去了一天还依然停留在我的体内,闹的一整天头晕晕的,连呼出的气体也还依然能够闻到昨天夜里在抽的烟味,害得我一整天都无法静下心来看一会儿书。手中拿着书总是不知不觉的都会睡着,看了几次书便迷迷糊糊的沉睡了几次。我曾多次想过,如果是父亲,我所喝下的就只怕还不吉他一次喝下去的十分之一。我倒是继承了祖父的酒量,两三两下肚就已经上吐下泻,是父亲那种大雨倾盆似的酒量给我的心里留下了不少的阴影,致使我从小不是乐酒而是变成了惧酒,甚至有时候在我的心灵之上本能地产生了拒酒。所以,在更多的时间里我基本上也是拒绝参加任何的聚会,总是恐惧着那种难受的酒意有一次的在我的身上重新发挥着它肆意妄为的行为而是我在一整天里整个全身难受不已。
然而,朋友之意,总是深情难却,既然辈子已经到了跟前又怎能忍心拒绝,人总是免不了几次那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不管醉也罢,醒也罢,只不过就是一种生活状态而已,更难得的是人情如意,拒绝本来不是什么男儿的度量,英雄本色也还需要以烈酒来壮胆,酒壮熊人胆嘛,喝他几杯大概也也无妨。岂知道被刚开口,酒便接踵而来,知道醉得趴下,再也爬不起身来,过后几天心里面还依然有那种余后的恐惧,烟味对咽喉的熏陶,算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一夜畅欢,等到就行回过神来之后,我才想到此行的目的,人总是免不了给自己找个理由,然而也在给世界上多添加了几分精彩。
中午过后,我还在厨房里准备着下午所需要的一些材料,尽管厨房并不是我所感兴趣的一个项目,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操起了祖父曾经坚守了直到他才结束的旧业,据说祖父的这项祖业也是从曾祖父那里传承下来的,本来祖父的祖业就应该传给父亲,但是父亲从小就很少进一次厨房,他讨厌这项家业,所以他和祖父的思想很快就走向了对立,最终没有把祖父的这项家业继承下来,家叔又考上了大学,进入了在中古目前为止最为稳定的政府工作,每个月可以拿到四五千的工资,自然也用不着这项家业,祖父当年就只能把这项家业传给了家屋中的一个侄儿春,但是春干了没有几年,寨子里就来了一次大改革,寨子里有人家办酒席改成了由妇女来做菜,春夜就从此没有在干下去。本来这些东西完全可以不了了之,但是偏生我又是一个对祖业很感兴趣的人,大学里又兼在餐厅里做兼职,很快对这项曾经是我的祖业的技术感了兴趣,尽管厨房里总是有大厨在,我最多只能干一些切菜之类的事情,但是这已经给我能找到自己书续的那份家业而感觉到了欣慰,我并不介意重新拾起祖父曾经的那份家业,并且把它发扬光大,我是个写手,二十年的读书生涯除了给我的灵魂给予锤炼和提升之外或许我并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东西,即使我已经没有了工作我依然可以以我手中的笔通过当今的这种社会的繁荣景象获得我的生活,尽管这只是我的一种兴趣爱好而已。
我在厨房准备着下午需要的各种材料,上晚班的人已经陆续回来打了卡上了班,因为是星期天,我们的店又在学校附近,这是一所私立的学校,所以每个星期的五六七的这三天都会比较忙,星期五的下午,学校放了周末,校门一旦被打开,收到暂时的解放的学生就会蜂拥而至,从学校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利用他们手中仅剩的一些零花钱购买他们喜欢的东西或者大打牙祭,改善一番他们被封闭在学校里的那种像是受到孽待般的生活,所以一般都会给点力带来很多人气,店里的收入也会一下子比平时翻上几番,店里也自然忙了起来。基本上所以的员工在这三天的时间里都被排满了班。
在这种忙的情况下,同事不顾老板的阻挠既然当着他的面来而复去,她也是上晚班的人,只不过她上午在我们忙的时候就来过一次,她同时还为我们店里带来了不少的客人,以她作为员工在店里消费可以打七折的特权在店里为他的朋友消费了不少的东西,当时我正在后厨房里忙着,对这件事情就只有一个印象,只是在我的大脑中走走过程而已,但是她下午这次不顾老板的阻挠当面离开的行为却让我印象深刻。与她上午来的那群客人却突然来邀请她请假出去为他们践行,本来这件事情如果是我的话完全可以用我正在上班的这样的一种坚决的口吻完全给以他们彻底地拒绝的,但是她的犹豫不决和外面的那群人超强的口才的煽动力确实的这件事情发展的越来越严重,她自己还有与她同在店里上班的他的男朋友以及我们的老处都出去给他解了几次为不但没有使事情终结反而致使她最后不得不违背老板的不准批假的命令从了那群人一起离开去了,最后他的男朋友也因为想竭力自制这件事情的发生而与他们一同离去,店里面正在忙一下子少了两个人,最后也只能把在其他店里上班的人跳了一个过来暂时的不了这种漏缺,才是的事情勉强的度过了种种危机最后总算把忙的时间度了过来。后来他的男朋友倒是回来了,但是老板准许了他三天的假期应许他先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再说,这也就是晚上这次酒会的最终原因,一上桌他们就满上了一杯用雪碧和二哥头对出来的酒,说是必须干了那一杯,我拿起了杯子因为受不了究竟刚入口中的那种强烈的刺激而只饮了半杯,后来写了一段时间才把那杯就继续喝完。听说他的心情不好,来杯酒的人倒是来了不少人,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我趁着这段时间而尽量避免和他们正面交锋最后才留了点余力勉强走回到了宿舍中,夜里吐了个满床,第二天起来才慢慢清理干净,但是一天都活在了这种昏昏的感觉中,直到天又一次中心黑了下来才勉强感觉到有些松了下来,这大概也是一种享受生生活的代价吧!
十一月二十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