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给母亲带来了,朕想听听,母后赏给朕的是什么补品?”
外面有人倒地,有人在走路,白锦绣听到说话的声音,竟然就是当今的圣上孙昭。
“皇上是吃醉了吧,把你宫里的宫人提到哀家的慈宁宫算是怎么一档子事?”
“儿臣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总是感觉不舒服,换了几个太医都说朕身上没有大碍,可是,就是在昨天朕不过是在外面的一家药堂里,让个江湖郎中切了脉,问出来的却是和这一群太医说的孑然不同,查了下去才知道这些都是母后的苦心安排,朕这才明白,这些年朕与皇弟可真是让母后颇废了心思呢。”
“一个太监的满口胡言乱语,你便信了,皇上难道你真的以为哀家会对你做什么吗?”
“朕不愿意相信,但是,朕不能不信,若是这个人不能让母后想起来,那朕便再给母后一个人证好了。”
说话间,白锦绣便看着被两个侍卫提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王太后身边的贴身嬷嬷,一个是脸面陌生的一个中年男子。
白锦绣并不认识,只是看着这个人穿得衣装华贵,很有些气派的模样。
见到这两个人后,一贯是骄傲得不能再骄傲的满身雍容的王太后,竟然拂袖而去,在白锦绣的眼里,已然是落荒而逃的模样。
接下来,孙昭抬脚走了几步,出了正房后,连句话也没说,白锦绣便眼着那两个人已经被抬步进去的孙昭的贴身太监,手刃当场。
看着孙昭脸上半点颜色也没有变化的一派平易近人的模样,白锦绣却感觉得冷得不能再冷,寒得不能再寒。
人命在他的眼里,如是草芥!
因为出了人命,白锦绣自然是吓得害怕,就在这时候,却偏偏又看到了孙昭竟是挥手示意了一下太监,白锦绣这时便见太监不知道哪里竟然是得了钥匙。
门开了以后,孙昭冷眼看了眼白锦绣,才要说话的时候,白锦绣赶紧躬身跪下。
“臣妾白氏见过皇上,臣妾,臣妾是景王的夫人。”
白锦绣知道孙昭当时是起了杀机的,没有杀她灭口,为着的自是孙恪的原因。
那天出了慈宁宫以后,白锦绣便跟孙恪说想要离开皇宫,可是,当时孙恪的王府还没有建好,白锦绣连个去处都没有,又兼着孙恪那天像是孙恪因为一件兵部的事由去了兵营,当天宫门下锁前并没有回来。
后来,白锦绣才知道竟然是王太后刻意派人拖住了白锦绣。
白锦绣不知道那天在孙昭的宫里和太后的慈宁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待孙昭的贴身太监把她带进了孙昭的乾清宫的时候,虽然没有尸体,但是那满地的血腥之气便是让人想要忽略都没有。
白锦绣战战兢兢的到了孙昭的面前,孙昭看了白锦绣很长时间,在白锦绣已经当真是被吓得已经胆颤之极的时候,才拿出了两道圣旨。
“把它留好,朕即刻派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