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已然散去,大雨之后略有几分泥土气息,一阵凉风吹过,两军将士顿觉清醒,战斗已经断断续续的打了一个多月,看样子短时间不会结束,每天无止无休的撕杀,让两军都有些疲倦,不知何时才能了解,并与家人团聚。四季到来,说不尽双方的杀气!仇恨越积越深,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只有血,也只有血能够让人释放胸中多年的愤怒,情谊让人相处的彼此相知,也让人无法放弃怨恨,在政治利益的驱动下,卷人更多的人参与其中,并不是人们不知道战争的残酷,无论是多么好斗的民族都一样,只是在鲜血脊梁的地狱之中,谁也不愿先撤出这一步,因而人们开始赌,用各种方式激励将土杀故,特别胜利之后从对方的土地获得更多的利益,没有人想过输,而胜利者只能有一个,或者一个也没有。
列阵之后,号令一发,在众人的呐咕声中,又一次战斗开始,在领导者指挥下,有节奏的进攻,以减小到最低伤亡,齐军后方和前方都举起了旗子,代表着他们的政治力场,同时也是将土杀敌的精神支柱,两股力量,在人为的控制之下,从两方向合在一处,野蛮的杀戳是唯一的真理,只有说过对方的进攻,才可以看见明日的太阳,鼓声有节奏的响起,将人们的精神受到了刺激,顿时振奋起来,忘记了残废的可怕,血到处都是尸体和血,没有云朵的地面也可以形成云霞,时间都不是早晨,一切充满朝气,处处透着生机,而是万物归家的黄昏,迎风之处,尽显凄凉,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剑!比拼的是技艺,碰的是运气,看谁用出致命的一招,啊!他们怒吼着,显示着自己的力量,像一群无知的野兽,剥夺对方的生命,抑或他们还不如野兽,因为野兽在他的头脑中还有他们战斗的目的,为了得到可以充饥的食物,人类的觉悟不知去了哪里,有的时候仅仅是一种被称为气节的精神作用,支持着身体上的痛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也不过是仰借为了国家更加的兴盛,为了自己家人安定幸福等一系列理由,难道真的是如此吗?
一股奇异的力量凭空而起,将双方将土抛在空中,纷纷击在已方的一边,重重的跌倒,一阵清指过,暖流传遍全身,伤口不知不觉消失,连那些死去的人又都出现生机,没有人在这过程中出现,只是愤怒的气息都为这种看不见的力量所化解,若是颜色可以代表力量的种类,那么这种力量便是无色,尚没有感觉到它的存在,已然走遍全身,众人都躺在地上,眼睛仰望着天空的蔚蓝,没有人愿意在站起来杀人有一支无声的曲子在每个人的心中响起,时起时落的旋律都没有隐藏任何的感情,这是什么?什么都不是,就像一杯清水,无色无味,都是生命的本质,一切与之不偕之物都将被洗涮,直到与之合为一体为止。
王诩可以看的见它,那种力量的形状是只手,只靠人的感观无法知晓它的存在,王诩对华光道:“难道这就是自然的左手吗?”
华光道:“自然的左手充满了破坏力,应该不会是它,我对这物没有太多的认识,因而无法推测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有一点儿可以肯定,它不属于任何的系别,没有邪恶的魔力,也没有善良的慈悲,让人感到的仅仅是世界的和谐。”
米舛其道:“大师说的不错,它的确不是自然的左手,而是自然的右手。”
王诩道:“自然的右手,它不是不经为巨灵俊烧化了吗?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米舛其道:“他代表的是世界的和谐,有什么可以将它炬化呢?当初左手借力量逃跑,而右手都没有离开,因为他们传承着共工氏的两种力量,一种是对世界的无情破坏,也就是自然的左手,一种则拥有维持和谐安宁的力量,便是自然的右手,它们也都是具有思维的生命,都不像人一样,打个比方,人可以到齐国去,并且迅速在头脑之中确定方位,而它们则不一样,每一个思维的波动都要在特定的条件下,甚至是很长时间,若非如此,你以为身由族人能那么多年吗?”
王诩道:“为何它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战争打破了他的和谐吗?”
米舛其道:“应该不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比这战斗更加惨烈的有很多,但他都没有出现,应该只是路过这里,顺便让之和谐,身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自然的右手似乎真的是路过,并没有在意这些生命是如何瓜,慢慢向远处飘动,西族将土仍然没有缓过神色,闭着眼睛不愿睁开,似乎是在享受和谐带给他们的美妙,他们头像天空,任细风钻入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方向也是出奇的一致,王诩见此景,若有所悟,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方向,也没有什么邪恶与善良,只是人类身入其中,无法自拔,有了一定的参照物,才有了所谓的区别,只不过,一切都是自己在骗自己的假象,显得格外真实,而右手,则脱离了一切看法,一切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没有你我之分,而他走过的地言,也都为他清洗一致,这便是和谐,也就是人们在嘴中常说却又不知道所以然的道。
然而,一切事物都是在动中寻求稳定的,自然的右手并没有带走人们的思想,一但脱离了他的范围,便又回到从前的习惯,将土又拿起了自己的武器,生命的重新开始并没有让他们重新做出选择,埋在心之中的仇恨再次被挖掘出来,再收寻找鲜血,他们纵身跳起,又发出了兵器相碰一起的声音,在他们的头脑之中,根本没有刚才的那段记忆,欲望让他们将生命的本性丢入深渊之中,如果说有哪一种职业不会消失,我想应该是死神,只要人们还要欲望,便会有利益的冲突,一切耗尽之后,便是最原始的动作,以肉搏的方式取舍生命存在于世界之中。
在恒公的指挥下,八卦阵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渐渐显现出它内在的力量,用敌人的鲜血表现出它的威力,戎军很快乱了阵脚,出现了更多化作战失误,齐军趁机杀入其中,一个个生命也随之消失,比生命的出现的速度要快的很多,越是失败,越是没有斗志,明明可以刺穿敌人的胸口,仅被敌人削去了头骨卢,齐军钉的兴起,挥动着武器速度变快,忘记了自己是在钉人,好象是一场刺激的游戏,是戎族英勇善战,还是被打化溃不成军,两们戎族长见此,急忙下令撤军,能跑回多少是多少,总比全部战死钉场的好,冷清气奋不过,欲要催马上前,呙氏兄妹见她要拼命,急忙将她拦住,山戎大族长拍了拍自己的头,不知道是否应该回营,忽有三女从后方走出,向山戎大族长请命,山戎大族长见三女出现,似乎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忙问道:“三位是戎族三人吗?为何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
中间那位道:“我们三个一开始就在戎族军中,却不是戎族人,因为我们蒙着面容,穿着男装,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今见大族长出现困惑,希望可以相助一番。”
山戎大族长仔细看了看三人,试探道:“三位可是我九黎族三苗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