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一座外部幽深,四周灵气缭绕,金边玉珂的阁楼中,唯独只有两个人的身影。
两个男弟子,衣着华服,金丝玉带,一紫一白,相互映衬着。
白衣青衫的男弟子躺在床上,仿佛陷入昏迷之中,呼吸平稳,脉搏正常,体内灵气更是异常充沛。
屠苏坐在床边,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道:“怎么会这样?”
屠苏一直从小生长在后山,除了练剑之外,空余时间除了修炼,还普及的其它各方面的书籍。
虽然不能将它们全部精通,但也不至于连认都不认识啊?
“啊哦~”完全没搞清状况的自己,也就是白衣青衫弟子,躺在床上的那个,直接起身伸了个懒腰。
屠苏快步走向前,做到自己身边,惊讶的问道:“你醒了?”
“恩,醒啦!”被原剧情中的主角百里屠苏以这种眼神盯着,背后莫名的有一股恶寒的感觉。
掀开被子,跳下床,笑着说道:“你看不到吗?”
说着还拍了拍手脚,跳了几次,证明自己真的没事,还活蹦乱跳的。
笑了笑,做到椅子上,倒杯茶后,笑着说道:“看吧?真的没事。”
屠苏看到肇临师弟的确没事后,立刻变回原本冷冰冰的态度,拿起自己的佩剑,走了出去,道:“没事就好,那你快回去吧!等下被掌教真人或其他人发现,回来难免受罚!”
怎么感觉这话那么怪怪的呢?
我从他房里出去,怕被别人发现,虽然没错,但怎么感觉我和他的关系不纯洁呢?
算了,不想了!
不过自己现在还是先走吧,等会估计就是赵端要叫屠苏去保护新入门弟子了。
点了点头,两人都不是墨迹的人,屠苏冷的冰人,自己也不喜欢废话。
“哦,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直接驾驭飞剑,向前山飞去,而一句话回趟在屠苏的耳边,却不见声音来源。
屠苏在看到肇临师弟走之后,不露声色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哎呦,这不是屠苏师弟吗?在想什么呢?”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没错,这个就是原剧中的配角,天墉城二弟子,掌教真人的徒弟,任何事都处处针对百里屠苏的三级配角:赵端!
“……”对于这种事,屠苏早已习以为常,冷冰冰的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赵端一时间被屠苏的态度气的够呛,直接双手捏起剑诀,从屠苏的背后一个剑诀射向屠苏。
“叮!”屠苏佩剑举起,转身都没有转直接挡住了赵端发出的剑诀。
“喝!”屠苏转身,右手凝聚灵力,仿佛化为一只龙爪,死死掐住赵端的虎候。
“咳咳咳……”一边双手不断击打屠苏的手臂,试图挣脱屠苏的手,一边非常痛苦的翻着白眼!
“啪!”看着教训到到差不多的时候,屠苏瞬间松手,赵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摔了一鼻子灰。
赵端被摔到在地,碰的一鼻子都是灰,直接恼羞成怒,指着屠苏,喝道:“屠苏,你!”
“恩?”百里屠苏直接给赵端一个冰冷刺骨的眼神,瞪着赵端。
“屠苏,你给我等着!这是我一定跟你没完!”
赵端对着屠苏那股眼神,竟忍不住胆怯,凶狠的骂了句后,直接运用御剑术,飞速的逃跑了……
“……”屠苏也根本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这种事基本上每天都发生,都已经成为屠苏他自己的家常便饭了。
而屠苏不知道的是,赵端这一次真的说到做到了,正巧遇上新弟子入门考核,赵端就提出让屠苏去保护参加考核的入门新一批弟子。
而且,更为恐怖的事,赵端为了报复屠苏,私自放出当初镇妖洞内被收入炼妖壶中的姑获鸟,险些酿成大货,使新入门弟子险些生绝。
“啾~”远处天边之中,一只雪白色的雪雕渐渐飞来,落到屠苏的右臂膀之上。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雪雕身上的羽毛,笑着说道:“阿翔,你又来了?”
从自己记事起,每天陪伴自己,除了敬仰的师尊,就是自己的大师兄,其次,就是阿翔了,不管在何时何地,它都会直在自己的身边。
抚摸着肩膀上雪雕的头,苦笑道:“不过,我现在可真的是已经没有五花肉了,等一会儿,我去厨房帮你看看。”
“咕咕咕~”一阵奇异的声响莫名的从屠苏腹部传来。
将阿翔放在桌子上后,说道:“阿翔,等我一会儿。”
说完打开房门,向天墉城之中厨房所在的方向快速前往。
来来往往的天墉城弟子不断来往行走着,不过看到屠苏后,都自觉绕开。
两名衣着朴素的普通弟子,左边的女弟子对右边的女弟子,窃窃私语道:“诶,你看到没有,又是那个怪物!”
“怪物?”傍边的另一位女弟子对自己闺蜜的话,一阵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的重复说道。
看到自己的好闺蜜一脸迷茫的态度,对自己的室友,碎嘴道:“听说他入门就害得他师尊受严重的上,要闭关疗伤;而他一直在后山修炼,性格更是孤僻,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屠苏因为修为已经达到筑基期圆满的境界,即将突破筑基期,只要在凝结金丹之后,就能一举突破金丹。
所以无感极其明锐,就算百里之外,依旧可以听得非常清晰。
自然,俩人的谈话也丝毫不露的逃不过屠苏那明锐的耳朵!
不过屠苏只是远远的望了一眼,之后转身继续向厨房缓缓的,一步步走着。
看到屠苏走远了后,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色轻纱,紫色修边的男弟子,勉强还算是耐看类型的男人,向刚才那两名女弟子的位置走过来
看着两个女弟子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直接藐视了。
打算虎她们一下,所以故作虚张声势,紧张的说道:“你们完蛋了”
“啊?”“啊?”两个人几乎同步的同时开口,被惊的同时望向这个走过来的男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