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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沙漠神翕

PS:最近都不在状态,可能会更的慢一点,好烦好烦好烦

仇人和仇已俩兄弟对视了一眼,又看看面前坐着那个笑眯眯的年轻人,伸手将桌子上的金元宝在手里头掂了两掂,兄弟俩都觉得这买卖稳赚不赔。

伽罗听完倒是有些心惊,心说木灵作祟么?他往窗外一看正好看到那株高大的达布树,萧然的边塞看到这么一株常绿的参天巨树确实有些叫人匪夷所思,要是百晓在就好了,他怪里怪气的书看的多,说不准倒是知道一些。他自己也有些不大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儿,正要细问呢,就听到楼下大街上头一阵喧哗,好些个人都探头下去看。

一个异邦打扮的大汉,看那样子像是鞑靼人,满脸的横肉一抖将手里头一把匕首就扔到了小贩的摊子上头,握着拳头提着小贩的衣裳领子,操着一口不大流利的汉话就骂,“我说小子!你是不认识爷爷是不是?同样一个匕首,为什么卖给我五两,卖给他就只要三两?”

小贩吓的手都软了,一个劲儿地赔不是,“要不我退您二两?”

大汉将小贩往返地上一推,溅的地上灰尘飞的老高,周围人都吓的往后一退,唯独一个穿着绛色衣衫的少年站在原地没动,只是轻轻抬起腿拍了拍裤子上头的灰,转身就走。

仇人和仇已兄弟俩偏头看伽罗身上的长衫。

大汉一把拦住他,少年侧身一躲躲开,大汉更加怒了,扯着嗓子就吼,“你们这帮中原人果真个个狡诈,你俩是不是一伙的?故意抬高价钱好叫爷上当?”

小贩吓的浑身跟筛糠似地本来还想退了钱息事宁人,听大汉这么一说生怕被坐实了一伙儿的名头,更加不敢上前了。不过好歹都是在边塞做买卖的生意人,趁着看热闹的人多,挤开人群撒丫子就往官衙跑了。

伽罗在上头看了个开头,做生意这回事么本来就是无商不成市、无市不经商,同样的东西一条街上跑仨店肯定是各有市价。小贩看人做买卖不过是本着生意人的利益心,虽然有些不大厚道,大汉看不顺眼,人家答应你退钱也就罢了,何苦揪着辫子不放?

少年见大汉不依不饶地,也有些不耐烦,肩膀一抖将大汉按住他肩膀的手往后一震,抬脚将那大汉踹了一脚,冷冷地道:“看看这是哪儿,作死吗?”

周围不少人都劝那大汉,叫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几个胆儿肥的还指着被圈起来的达布树起哄,“可千万别作恶啊!小心木灵收你!”

伽罗靠在窗户边上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那少年。少年脸色青白、神情冰冷,看起来像是挺文弱,可他刚刚右肩微动就震开了大汉的手,没有足够的内力可是做不到。

大汉也知道碰上高手了,吼道:“小小年纪说话口气倒不小,你是哪门哪派的人,报个名字上来,爷也好知道到底是杀了哪个不开眼的!”

少年冷冷一哼,“说出来别吓死你!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银面修罗’秦景石!”

周遭不少中原人在江湖上头混的都知道秦景石的名头,都是倒抽一口冷气,那大汉显然也是对这个名号早有耳闻,当下脸色就是一变。

伽罗眉毛微微一挑,觉得有意思。秦景石这人说句不好的听的,用伽罗的话来说那就是“倾国倾城”、“蓝颜祸水”级别的,下头的这个少年么,长的清秀倒是不假,但若真想要顶秦景石的“艳名”,只怕差的不是那么一点两点。

大汉忽然嘴马一撇,瞪着两只大眼睛吼,“你哄老子呢!邪神十年前便名扬我鞑靼,到现在只怕得有二十五六了,就你?!”他上下打量那少年,嗤笑,“毛长齐了嘛?”

周围的人也都看出来了,又见他身边并没有摧湛随身,也怀疑他是不是作假。

少年恼羞成怒,一掌拍到大汉胸口,大汉被他的掌力摧出三丈开外,“哇”地就吐出一口鲜血。伽罗见他出手狠毒,冷冷地就道:“我劝你还是别用他的名号。”

少年听声音往二楼一望,街上不少人也都跟着他看过去,伽罗跳出窗外一撩衣摆坐下,托着下巴笑,“秦景石这人脾气不好,得罪的人多了,仇家也多,冒他的名号做事,反倒容易招来是非。”

少年脸一红,骂,“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小畜生?是不是也想挨本少爷一掌?”

伽罗竖着食指冲他摇,“小畜生骂人倒是挺顺溜。啧啧,就看这副样子你也不像是秦景石。”他一根一根手指数过去,“秦景石比眉毛比你浓、眼睛比你有神、鼻子比你挺、嘴巴比你好看、头发比你长还黑,整个人看起来比你可贵气多了,尤其啊~”伽罗笑眯眯地,“他武功比你好。”

少年恼怒,袖子一撸叉着腰就骂,“有本事你下来,看本少爷不揍的你跪地求饶!”

伽罗微微一笑,“有本事你上来!”

“你下来!”

“你上来!”

“你下来不下来!”少年见那人始终笑眯眯的没把自己放在心上,气急败坏随手将手里头的匕首就扔了出去。

伽罗一侧身子拉住匕首,望了眼匕首上头微微泛蓝的冷光,收起脸上的笑容,“秦景石可不会像你这般卑鄙,居然在刀子上喂毒。”

。。。。。。

秦景石骑着火麒麟沿着黑泽和黑铎俩人留下的记号一路追去,最后停在一堵被风吹的一层层往底下刮尘的土墙前头站住了。墙里头挖了个神翕供俸着一个看起来状似侏儒的一个人,上身长下身短,长长的手臂搭在两只膝盖上端坐于中,下巴正中间长着颗痣甚是明显。墙前的沙地上脚印凌乱,散着不少香灰和供品,还有些年纪颇大的妇人正在跪拜,嘴里头念念有词。

秦景石下马,问旁边提着个篮子刚过来要拜神的老妇人,“老人家,你们这是拜的什么神?”

老妇回头,见秦景石露在面纱外细长细长的一双桃花眼生的漂亮,说话又冷冰冰的没什么调子,再看他身上的衣裳,旁边几个善于织造的妇人也看出来了,别看他一身绛红长衫简简单单,料子上暗绣竹锦江河,做工又属上乘。。。。。。此人非富即贵,明城地处边塞,少有见这样温文有礼的公子哥儿出现。

跟着那老妇人一起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两腮上因为常年住在边塞的关系,被风揉了红红的两朵降云红上去,见老妇有些闪神,抢着就道:“我们拜的是达布神,最近镇上头不大太平,这神明原本好久都没有人拜了。”

妇人听罢赶紧就掐了姑娘一把,双手合十冲着神翕喃喃祷告,“小儿无知,神明莫怪。”姑娘还想说些什么,被妇人一把拉过去叫她给神明磕头赔罪,回过头来还跟秦景石赔不是,“小丫头说话没有忌惮,你可别往心里去。”

秦景石点点头,“这附近除了明城,可还有别的城镇?”

老妇人笑,“往西再走个把时辰倒是能去到清河府,往北隔着去鞑靼的沙漠边儿上有座天音寺,这都是咱们大明的地界儿。”

秦景石点点头上马就要走,拉着火麒麟的缰绳却是猛地一回头,这一眼吓的老妇人浑身一颤,秦景石上前将她往后轻轻拉了一把,叫神翕前头正跪拜的那几名妇人,“躲开!”

几个妇人见他突然间变的声色俱厉起来都吃惊,跪在那儿的姑娘倒是已经发现了,赶紧拉起几人往后退,指着神翕正前一片还散着不少香火余灰的地上叫,“哎呀,那儿有东西在动!”

秦景石冷冷地看着那片微微蠕动的沙子,上头插着的香火扑落落往地上倒,香灰被风吹着一层层远远地滚开,渐渐地露出一只关节分明——倒不如说是界限分明的手来,木雕的手,极其逼真,一开一握间都有力道似乎地,慢慢地伸出胳膊往沙地上头一按,借力抖着满身沃土从地底下站出来。周遭一众妇人都叫吓的又惊又怕,尖叫连连。秦景石微微皱眉,这东西如果是个活物躲在地下,自己刚才在这里站了那么久没有理由不发现他,但此刻看起来那东西分明就是有生命一样,冲着人群就奔了过来。

“哎呀!那不是我家莽儿吗?!”一个妇人突然间冲出来指着木人哭叫,“千叮咛万嘱咐,到底是落得一场空!”她抓起一把水土就去扔神翕里头的神像,“我拜你这神明还有什么用!”说话间木人已经冲到了她跟前,抬手掐着她的脖子把人往空中一抬,吓的周围人都尖叫,“莽儿你疯啦!她是你娘!”

秦景石上前将在那木人手腕上头轻轻一扭,只听清脆的一声木头碎裂掉的声音,木人却丝毫没有要放松的意思。眼见老妇人给他掐的双脚离地脸都憋成了紫色,秦景石原地脚尖一点瞬间往上就蹿的老高,冲着木头人的头顶就踩了下去!

“扑通”一声结实的木桩进地的声音,木人在沙地里头没顶,老妇人被远远地甩在一边喘气连连。

秦景石弯腰拂开木人头顶的一片浮沙,此时远远地跑来一队人,看样子是附近的捕快,领头的一个大约三十上下,留着一圈的络腮胡子,边叫人安抚老妇边冲秦景石看了一眼,忽然上前一礼,“秦庄主?”

秦景石没作声,只是上下打量他。

捕快尴尬地道:“在下蒋曹,是负责此次明城木灵案的捕头。”

秦景石指指地下,“就在这下头。”说罢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往天音寺的方向走了。

蒋曹急追两步没追上,摇着头又走回来,见老妇人哭天喊地要去挖他儿子出来,有些无奈地劝,“老人家,你该庆幸你碰着他今儿心情好没抽刀,不然现在哪儿还有木人叫你挖,快别哭了。”

站在旁边的年轻姑娘听了上前小心地打听,“刚才那人是谁啊?”

蒋曹瞅了她一眼笑,“长的俊吧?”

姑娘嘟着嘴儿嘀咕,“戴着块防风的面纱,看都没看清楚。。。。。。”说完心头就不自觉又想起那人细长的一双桃花眼,眼睛倒是正经的漂亮!

蒋曹叫几个捕快动手将那木人从沙子里头费了半天劝儿挖出来,老太太哭着就要扑上去,蒋曹赶紧拦她,“等会儿。”他自己上前看了两眼,周围的人也都奇怪,刚才还气势汹汹地要害人呢,这会儿倒真成了木偶了么?

蒋曹提着刀小心地碰了碰,见没什么反应,大着胆子伸手去摸了一把。他也有些好奇,明明就是木头,怎么跟真人那么像呢?

“轰”地一声!

“呀,着火了!”周围一堆人都看傻了,这火起的突然,蒋曹手刚碰到那木偶的身体突然间木偶全身就起了火,亏他躲的快,不过手上还是被燎的一阵刺痛,急吼吼地就叫,“快!扑沙子!”然而那火起的邪异,还没等捕快们第一把沙子扬过去,那木偶全身上下都已经烧的焦黑焦黑的,期间还噼里啪啦地夹杂着木头碎裂的声音。火势起的快灭的快,沙子地上很快只留一堆黑色的木灰,风一过吹的满天跑。

“哎呀!我儿啊!”老太太一口气上不来,冲着神翕的墙就撞了过去,周围的人都赶紧去拦,好劝歹劝地叫她想开些。

蒋曹手上被火燎到的地方起了好些个水泡,同行的捕快赶紧扯了衣摆先给他包上。慌乱之间听到刚才那丫头一声尖叫,几人回头看去,也是大惊——神翕里头供着的达布神“轰”一声也着了起来!

一群人都惊呆了,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赶紧跑下去拜祭,“神灵息怒,我等凡夫俗子不懂规矩冲撞了神明,千万不要怪罪呀!”

蒋曹的手疼的椎心,他却还是觉得自己有些迷迷糊糊地,瞅着神翕里跟那木偶一样瞬间成了一堆灰烬的神像发呆——莫非,木灵之事真是鬼神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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