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风与拉面
我们还遇到了之前跟我们在山里巧遇的那个教授,原来他是研究医学伦理学的,但是参与了学校各种教材的编辑,包括编纂管理学,机械识图,和西方经济学。我们和老展很是意外。
他如今很崇拜我和老展,说我们年轻有为,后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
如今在这学院学术的风口浪尖上,他也来凑了一份热闹。让我和老展参加他组织的一个讲座。说以我们俩现在在院里的影响力,效果肯定很好!我们知道这样他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我和老展不同意。他问要什么条件。
我说:“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情!”
老展说:“直说了吧!你是学医学伦理学的怎么参加编了那么多种类的书?我们一直在乎这个问题,实在是跟自己的思想过不去!”
教授说:“实话说了吧,反正你们已经知道的太多了!其实书都是年轻教师们编写的,只是写上了我的名字而已。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要拿到教授的头衔,就必须要有好几本著作,才出此良策的!这很正常!咱们院里大部分的教授都是这么做的!现在的教授不一定是要学识渊博,腹内五车书的。各种路子的都有!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大家也都是为了搞口饭吃的!只搞学术会饿死人的!”
我和老展很守诚信,就答应他了。但是在讲座上只听他讲述他的各种学术著作以及得到过的各种名誉。然后教授拿到了一笔额外的讲课费用。
我在教授的屋子里逗留的时候,还发现他也写了几篇文章,但是我很意外,形式都是我和老展发表的一样,我发现几篇《我与你》、《我与他》、《他与你》……
我很震惊伦理教授的逻辑怎么会如此的僵硬不堪。
不但伦理教授这样写文章,校园内更是掀起一阵热潮,文学会的杂志上整本都是大论《政与治》、《学与校》、《爱与情》、《理与想》,《生与活》。写诗的题目也是这样的形式,但是也不忘抒情---《茶与杯》、《树与叶》、《日与月》。
我还发现居然里面也有一篇和教授写的《我与你》一样的题目,我仔细一看,******那篇上面就印着教授的名字。
更令人崩溃的是全校的写作风格都变了,班级布置的作文,都是效仿我们的,什么《狗与屎》、《狗与猫》、《扯与蛋》、《蛋与黄》,更夸张的还有《屁与眼》!
总之,这次全院刮起了一阵狂热的文化风。我和老展甚至发现我们影响了文化圈。
其实我和老展压根也没有看过周走写的东西,更不知道他写内容是什么了!对此我们俩一直很迷惑。难道真有奇文出现在了文坛?
周走啊周走!你居然也能掀起文化的浪潮!
我和老展也拿到了相应的稿费,没有想到我人生的第一次回头钱居然是和我互不沾边的稿费!但是才******五块钱!校报编辑说这里的稿子是计件的,不论长短,不论类型,只要刊登,每篇是五块钱。
我们俩拿来总共赚来的十块钱,每人买了一碗小份的拉面。当拉面吃完了,这次事件也跟着平静结束了!
我和老展深感文化原来是这么的不值钱!能掀起一阵文化狂热的东西,居然才值一份小碗的拉面!
经过我们这两次的轰动以后,我和老展也顺利的入了党。因为团支书极力要吸收我们,说组织需要我们这样德才兼备的三好学生。
如今的局面一切事情都很和谐。我和老展也算小有成就,虽说钱没有赚到,但是名气也算有了。总算达到了常人的要求了,常人总说:人活着无非是为了名和利。我和老展总算二者居其一了。但是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我不是常人,但我是俗人。我认为人活着是为了有饭吃,然后满足最基本得生理需求。我们俗人只要能满足这些,其他的就可有可无了!
我和老展无所事事的活着。男人无所事事的时候总爱想女人。所以我和老展也想起了女人。我想起了薇薇,老展想起了苏惠。但是我又感觉我不是那么的需要薇薇,我总感觉到自己不是从内心的出发去想她的,仿佛有种外界的力量在推我,或者吸引着我去想她。总之我很纠结,我仿佛要离开想她,但是又挣扎不掉。我还是想着她,但是很轻,可有可无。
老展找到了苏惠。这次苏惠还吸收我和老展入她们文学会。我正准备跟她解释我们不懂文学这么庄严的玩意。但是还没有等我说出口,老展已经很利索的答应了。
进去了才知道,这所谓的文学会原来******不是研究文学的,原来我之前误会了。他们几乎所有聚会的时间都是开会,其他的时间我们自己安排。
我这辈子最烦的就是开会,文学会虽说很小,但是政治气味颇浓!除了经常都是开会以外,平时文学会出的杂志或者业余比赛的所有文章要求都不得以社会上的主流文学为主,大学生要关注的应该是积极阳光的一面。结果出来的东西都是他们经常在讲台上歌功颂德的玩意。还美其名曰这些能发表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文章。
自从老展把苏惠用一周的时间泡上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那所谓的文学会。老展进入文学会以后用一周的时间把苏惠泡上了。说泡上了,其实还不如把泡字去掉。在那么短的时间也只适合泡壶老茶。
周末老展没有回宿舍,他约了苏惠并且还带着他的那干大枪去欢乐谷旅社看电视去了。
我还是睡觉。他喜欢两个人睡觉,而我喜欢一个人睡觉。因为无所事事,我发现睡觉是最好的事情。我实在困的不行,已经冬天了!所有人都穿上了棉袄!我发现这里的冬天来的很快,秋天的时间很短,我不喜欢这样的季节。夏天和冬天的距离很近,搞得很暧昧,仿佛只有一墙之隔。
第二天老展回来得时候,我还在睡觉。他显然很兴奋,劲头昨晚依然没有消耗尽,看来玩的不是多尽兴!
我问:“你怎么回来这么早?不打算多玩一天?”
老展说:“昨晚已经很尽兴了!那个苏惠果然是个尤物!身材很棒!我的魂都没了!腿现在还发软呢!”
我看见他那副得意的样,讥讽:“她长得也没有令人销魂的容貌啊!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失魂落魄!”
老展说:“懂什么啊你!上一个人是上她的身材,不是上她的脸!”
我说:“我不知道,改天我试试她!”
老展说:“你要试了她,我就试了你!”
我赶紧捂紧了自己的被子。
他接着说:“在我和她没有解除关系之前,谁都不可以试她,谁试她我就试谁!”
我说:“你真可怕!她试的东西你也都要试一回!希望她不要乱试!不过,要是你们解除关系之后呢?”
老展说:“那我就管不着了!”
我说:“你的意思是这段时期属于你承包的!”
老展说:“正经点行不?做人不能总像你这么邪恶!”
我说:“是人都邪恶!我在这个世界绝对不会孤单的!”
老展说:“说正经的,昨晚她确实是个极品!我没有带套,在里面爆发的!我感觉我有可能会娶她!”
我说:“我感觉你是在说关于理想之类的话题!不过我很想知道她还是处女吗?”
老展说:“当然不是的了,不过她说了,那不是其他人为的原因,是自己的意外。不过我也不在乎这个,即使有的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我干脆就不在乎了!更何况我自己就不是的,也不会这么苛求她什么!喜欢就好!”
她的那个‘自己的意外’让我考虑了好几分钟。
我说:“那你怎么跟她解释你的处男膜是如何丢失的?”
老展说:“我要说一不小心丢在马路上了,她也不会相信。我说我的是给了我自己!既然不是不小心被别人偷走的,这样她也不会在意什么!”
我想了想他是如何做到给了自己这么高难度动作的,我又看了看他那双长满了老茧的手,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