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醒不过来了
洗完澡,我躺在另一张床上,打开电视,里面播放的是法国的一个频道,虽说我听不懂,但是我知道里面一直在走秀。
看了十分钟连一个广告都没有,我就纳闷为什么没有出现广告呢?以我平时养成的习惯性感觉这次真的很不习惯!我再一想,对,这不是我国的频道。
我也郁闷,这大半夜的在一家宾馆里看电视,看的居然是外国的台,还那么的远,法国的。我感觉我现在看电视就是我所做的一个梦。从而我还怀疑我现在在这个城市里的这家宾馆里,或许就是在我的或者别人的一个梦里。
我再搜搜,这回什么台我都不知道了,里面没有一个英文,中文更是没有。但是从穿着来看应该是阿拉伯地区那片的人,然而这里不但没有广告,连个节目都没有,十分钟一直就是清真寺里人山人海的信徒在祷告,铺天盖地的人潮,整个麦加清真寺像中国这般拥挤!我也根本看不见他们的地面。
他们这般最起码活着也算有个事做了。不像我现在这般!但是从而更加证明了我现在是在一个人的梦里。不然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太不合逻辑了!难道是冥冥之中我对信仰的一种追求?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一个虔诚的信徒,只是会唱《信徒》这首歌。
我看看表,已经是十二点三十分。啊!我崩溃了!我要尽快醒来啊!要赶车的。但是我始终醒不过来,我心里开始倍感焦急,烦躁不安。 我感到很无望,居然没有人可以来把我叫醒!我需要有个人要把我叫醒!突然薇薇醒来,她转过身来,我的梦里居然出现了她?
我说:“薇薇,我现在是在做梦!怎么遇见你了?真的好巧啊!”
薇薇说:“巧个屁啦!我刚醒!”
我说:“你怎么知道你在醒着?我们是在梦里!我现在醒不过来了,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我们还要赶车呢!我现在自己醒不过来了!”
薇薇说:“你别说这么恐怖好不!太吓人了!不过这不是梦里,我掐自己都会感觉到疼痛!”
我说:“自己感觉到疼痛怎么就不会是在梦里了?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薇薇说:“说的也是,疼痛不一定就是在醒着,我怎么这么傻,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居然都不知道,你太聪明了!”
我说:“聪明有个屁用,也是在梦里聪明。”
薇薇开心道:“真好,在梦里我们相遇了!还一起聊天聊得这么开心,我们真是有缘,我感觉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他能让一切不可能的以各种可能的方式发生。”
我说:“你别自我浪漫了好吗!但是我不开心。这样一直醒不来可不是办法!我们还要赶一点钟的火车呢!要是这样下去,以后我哪还敢睡觉啊!一睡就醒不过来了!”
薇薇说:“这样也好啊!就我们两个人,你不感觉这样是注定我们要在一起的吗?”
我说:“我没有感觉。我不认为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就是注定在一起。我要醒过来,我若醒不过来,梦外面的我就是在处于死亡状态了!”
薇薇说:“啊!不会吧!那我现在不是也在处于死亡状态吗?”
我说:“也不比一定,既然是死了,我们不可能相见在一个房间里的,这样死的太幸福了!人是不可能幸福的!我可能是真的死亡,你可能是在我梦里或者死亡里的一个假象,只是我的幻觉欺骗了我。”
薇薇说:“太可怕了!但是我在怀疑你倒是我的一个幻觉!因为我现在是那样的逼真!”
我看着电视里面的大清真寺,里面全是人,这应该就是麦加大清真寺。但是我在怀疑我怎么会梦见麦加大清真寺!
薇薇说:“我们现在逃出去吧!”
我说:“没有用的,即使咱们逃到火车站,咱们还是在梦里。而且可能连之前到火车站买票的经过都是一个梦!”
我再想想吃小鱼和那些日本姑娘们,我再往前面推想二十年,我心里恐怖极了!
我赶紧去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洗脸,但是我还在没有离开这个房间!水的那种冰凉让我怀疑是睡着的那个我,被什么不知名的凉意扑面了!水的凉意确实是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传过来的!我叹了口气,在想着别的办法。
我看着薇薇看着我,一丝不挂,目光呆滞,这不像正常人的表情,也只有梦里才有这样没有灵气的人!我上前,亲手抚摸着她的脸,她在梦里都是这么的美!我控制着自己不再抚摸下去,不然我会再梦里溢出来的,若醒了还要洗内裤,醒了就要赶一点钟的火车,哪还有时间去洗内裤!纵然她柔软的身体被我抚摸着,能给我的触觉带来很大的快感,但是我还是停止了对她的抚摸。
我拨通老展的电话:“老展,你快点想办法把我叫醒!我现在在梦里醒不过来了!”我说完又绝望了,既然是梦,我跟老展打电话也只是个梦,我跟他的求救也只是个梦。也就是说既然这是个梦,他就不会听到我刚才的求救,我刚才的求救也只是我思想的一个挣扎而已!
但是老展说话了,我依然认为他是我梦里或者死后的一个假象。但是他说话了:“我在哪里睡着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
老展说:“靠!你不知道,我上哪里去叫醒你!”
我说:“我现在就是在梦里!我不知道自己睡着在了哪里!”
老展仿佛振作了精神,说“靠!不会吧!按你这么说我他妈现在抱的女人也是假的?”
我说:“如果我在做梦的话,那么你现在抱的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假象!你梦里的一个幻觉。”
老展说:“靠!这******一个钟头白忙活了!”
我说:“没有白忙,即使你在醒着,那一个钟头也都是一个感觉!醒着和沉睡对你的感觉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你上女人的感觉和你在醒着或沉睡都是一样的,不会改变。”
老展说:“靠!别说那么多废话,现在这怎么办?我怎么才能醒过来?”
我说:“别急!想办法!”我想了好一会,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心里无限的烦闷。
老展说:“完了!苏惠现在也有可能是在梦里醒不过来了!我们究竟怎样才能醒过来!快点想办法!******,我们俩今天玩的这么尽兴,居然是一个梦!唉!太可怕了!你快点想办法……”
我说:“你话真多!别烦我!我正在想办法!”我发现这个梦具有传染性。
我试着拨通周走的电话,周走说他还没有睡觉,正在做代数题。我就更加相信这是个梦了,周走怎么可能做题到深夜,还是数学题!我只相信他看岛国的电影会到深夜。
我说:“周走,我现在跟你打这个电话是在梦里!我醒不过来了!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我需要赶车,我得赶紧醒过来!我不能再沉睡着了!”
周走说:“不会吧!你去死吧!按你的说法,我现在也是在梦里了?靠!真是荒诞!”骂完后他就挂掉了!但五分钟过后他就打过来了。
周走说:“靠!完了,我发现我真的是有可能在梦里!太可怕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这么久的努力补功课,全都是在做梦!那等于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我什么都没有做!那我明年高考必死无疑了!你快点帮我想办法!我要醒过来!”
我听这样说,感到这个梦真可怕!我重捋了一下过称,居然具有传染性。我来到宾馆里,然后睡着了,然后醒来洗了个澡,然后看电视,然后我就在怀疑我一直在梦里或者已经死亡了!然后薇薇也怀疑起自己来!然后我跟老展电话,他也在怀疑自己现在的活动,而且苏惠也不相信她现在的活动了!周走也不相信他现在的行为了。我找了一下根源,这一切都是我传染的,我是一个源头,是我在梦中先醒过来的,然后把情况传染给了他们。但是又是谁传染给我的呢?
老展打过来电话,问:“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都是在梦里的?”
我想了想,对!就是我看电视开始想起来的,我换了频道,依然是麦加大清真寺。
我跟老展说:“我是看电视的时候知道的。这里我看的是法国频道,和阿拉伯地区的频道。所以我认为无疑,我是在一个梦里!”
老展说:“哇靠!你******大半夜的大惊小怪!能搜到境外的信息多正常的事!你再搜搜还有日本频道!”然后他说了一个靠字就挂掉电话了。
我点了根烟,终于放松了下来。我又拨通了周走的电话,我告诉他要好好学习,明年一定能考个好成绩。
我又搜了一会,果然能搜到日本的频道,而且画面极其吸引眼球。
我看看薇薇,正为刚才神经兮兮的感到抱歉。
薇薇说:“我生气了!”
我说:“我为刚才道歉,不过我也是不受控制的!”
薇薇说:“你真是个神经病!疯子。”
我说:“我自己一直觉的我是个怪胎,不同于正常人。我今天终于知道了,我就是一个疯子。”
薇薇说:“你真是个好同志!”
我说:“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好同志的!只是神经有点敏感。只要不介意,习惯了我也很正常的。”
薇薇又说:“我现在真生气了!”
我说:“你刚才是假的?”
薇薇说:“真是一个好同志,没有看出来,你居然是个gay!”
我说:“我不是的,我是我就承认了!”
薇薇说:“刚才你还承认了,还说大家都知道了!”
我解释道:“姑娘,你真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