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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人生总是充满代嫁与被代嫁

腰酸背疼的爬将起来,掀着大红的盖头,我疑惑的张望了几眼,金黄的帐幔重重叠垂,薄如蝉翼的纱幔上满是盘龙飞凤的图案,屋子当中立着一尊方鼎,一侧的金兽香炉燃着不知名的香料,床头亮着两盏红烛,我在满室生香里低头看了自己一身的枫叶金色滚边大褂衣,半晌摸不着头脑,明明记得上场戏里帮着公主待嫁的啊,怎么是这身打扮啊?难道不按剧情按场次来拍了,怎么又没人通知我啊?

“殿下,该起床了。”

细声细气的嗓音从帷幔外头传来,沉吟了一下,安全起见,我还是轻咳一声,继续以大长公主的身份开口:“已经起了,进来吧。”

话音一落,捧着脸盆、毛巾、痰盂、拂尘的小太监们顷刻鱼贯而入。我赶紧打个手势让他们止步,隔着半米远的薄纱帐子问道:“跟来的香影、江凌玉呢,让她们进来。”

一个捧拂尘的小太监见我问话,往前迈了一步说:“回殿下,香影姑娘正在陛下跟前儿回话,至于您说的另一位姑娘,小的并没见着,想是殿下记错了吧?这儿已经不是宁国了。”

我起身,在偌大的房间里巡视了几步,接着问说:“这儿不是虢国皇宫吗?没道理江凌玉不跟着回国来啊。”

小太监低低的笑答:“殿下,莫不是旅途遥远累着了?这儿可是虞夏皇宫,您是新觐封的清莲宫殿下。”

虞夏皇宫?清莲宫殿下?我顾不上许多,几步冲出帷幔,抓着小太监的领子喝问道:“说,你们是不是打劫了送亲的队伍,挟持本宫至此?”

太监们纷纷跪下来,齐呼冤枉,被我喝问的小太监,单手颤抖着指了指殿外,说:“殿下,香影姑娘过来了。”

我忙撒了手,奔向香影,急急问说:“香影,我们怎么到了虞夏皇宫了,不是说去虢国的吗?江凌玉哪里去了?”

香影平静的看看我,说了几句好话将小太监们都哄了出去,才跪下对我说道:“莲七爷,您从出宫就一直昏迷不醒,三餐皆是江姑娘伺候食用,奴婢本因为是公主的意思,谁知刚才虞夏皇帝宣我觐见,奴婢才知道事情有变。奴婢知道是我们大家对不住你,可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在奴婢说清来龙去脉之前,还请七爷看一看这个。”

说罢,就从袖中拿出两封信递给我。我迟疑着拿过来,第一封署名众多,有宁冰焰的,大哥的,雨生霜生的,小侯爷的,还有赵曼曼与小世子的。第二封是江凌玉的,字迹娟秀,余香盈手。将第二封先放起来,我拆了第一封的封蜡,细细看着。

大长公主:莲花生,本宫知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在虢国皇宫里了,本宫虚度十八载光阴,唯有遇见你,才算尝到人生的乐趣。在你上山之前,本宫已与宝婵商量好了一切,将你待嫁去虢国。着手准备了一个多月,真正送你走时,本宫却感到了万分的难过,待嫁一事必将成为本宫生平之痛。你为宁国付出的,本宫铭记在心里,待到他年兵强马壮之时,本宫必会彩车百骑,迎你回国。

莲长生:七弟,见字如面。不知你到虢国一切可好?大哥惭愧,父母仙去时,你不过三岁,临终前二老一再嘱咐我,照顾好你与华生。这次虢国借口索要红莲消国灾,才肯出兵与宁国同御大郅,着实让大哥为难很久。在大哥眼里,你与华生都是大哥的手足,华生生而带疾,你幼年痴愚,大哥经常因为你们暗暗心疼。没想到的是,你竟然五岁转醒,七岁写下旷古佳作,将隐匿许久的红白莲一事再度搅起。皇上宣我进宫,直言说要以红莲保宁国江山时,大哥就知道莲家的危机来了。说实话,其实我们所有人都不清楚你与华生谁是红莲谁是白莲,我只记得娘亲说过,因你与华生大腿内侧各有一个莲花印记,才定了你们同为红白莲的事实,只是却没说如何区分红白莲。照皇上的意思,华生因腿脚不便,自幼沉闷老成,你则生性活泼,讨人喜爱,有保命之机会。两相裁夺,唯有将你当成红莲,送去虢国,才算是两全其美。望七弟知我苦心,保重身体,务必等兄长们迎你回家。

莲雨生莲霜生:老七,长话短说,我们兄弟两个只有两句话告诉你,第一句,宁秋水那个王八蛋不顾同窗之谊,将华生扣押在皇宫,威胁大哥送你出嫁。第二句,宁秋水那个王八蛋把我们软禁在莲府,威胁华生答应送你出嫁。加一句,保重!留命回来跟宁秋水死磕!

小侯爷宁崇安:莲花生,见信如见本侯。本侯爷听闻,你被当作了政治利益交换的筹码,实为痛心,在本侯爷看来,放眼天下称得起风流人物的不若你我二人,本侯爷自幼寡朋少友,难得你隔三差五的来与本侯爷解闷。此番你出嫁虢国,本侯爷自当寻找机会派人搭救你去,万望保重!

小世子宁靖远:莲花生,今日不提本世子的出身,单以朋友而论,我算是你口中发小了吧?说句肺腑之言,我有你这个发小,那一段人质的生活也算窝囊的值了。原本,我还想邀请你参加我与曼曼下个月的婚礼,还和崇安表叔商量要狠耍你一回,想不到世事变迁如此之快,眨眼你就去了虢国。别的不说,我把婚礼推迟了,你一日不回,我们就一日不结婚。所以,你也不愿意看我们十一王府断子绝孙吧?保重,静候你回来!

赵曼曼:花生,许久不见。千言万语不知从哪里说起,头天晚上听靖远说了皇室的计划,我原来有机会告诉你逃掉的,可是靖远说得对,换做别人或许会逃,你却不会。因为,皇家的绞刑架下,摆着的是你兄长们的身体,稍有闪失,便是万劫不复。我一想到你此去将要受的苦,我就难受,花生啊,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我怕你再也回不来,我怕我们再也看不到你的笑容。你是那样脆弱的一个人,受了伤害会自己躲起来哭的人,我好怕这一别就是永远。所以,即使再怎么怨恨,也请你回来让我们看一眼,看一眼你过的很好。保重!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哆嗦着扯过袖子擦了擦,展开江凌玉的那封信。

江凌玉:花生,一切安否?现在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在虢国皇宫?来时路上匆忙,很多事情也只好放在信里跟你说明。其实,我不是歌女,我是虢国皇太后的外甥女,虢国太子虢明胭的表姐。数年前,虢国政变,皇姑父驾崩,皇姑母在国难当头时垂帘听政,为了稳住朝政,不得已将小皇子虢思渺送去虞夏当人质,将我送去宁国寻求联姻。现在,虢国已是虢明胭掌权,国力昌盛,皇姑母便希望接回我与虢思渺,补偿我们这些年受的苦。而要接回虢思渺,只有一个条件,便是拿宁国的红莲来换。幸而当年的婚约还在,虢国便改了主意,对外说要迎娶红莲为后,以消国灾,并在名义上将我册封为清莲公主嫁去虞夏。我自幼随皇姑母养在深宫,知我容貌的人甚少,随你回到虢国之后,我便在迎亲的队伍里下了药,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和你掉了包,将你嫁到了虞夏,而我则光明正大的顶着宁国大长公主的名分,回到了虢国皇宫。当日在山脚下,你对我的知遇之恩,凌玉没齿难忘,只盼有一日报答你的恩情。对不起,多保重!

我看完信,把头垂得很低很低,静了半天不能说话。香影跪在那里,见我不言不语,倒是很焦急:“七爷,有什么气您就冲着奴婢来吧,小心憋坏身子。”

“你出去吧。”

“七爷……”

“出去吧。”香影还要说什么,被我急厉打住,“我累了,想去休息一会儿。”

“是。”香影无奈退下,帮我关上了门。

我慢慢蹲下来,哽咽了许久,才放声大哭,太过分了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这么把我送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莲府有难,国家有难,直说不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种不通事理的人,为什么你们要合起伙来欺骗我?为什么?我真的是......很用心的在对你们好啊,我是那么喜欢你们每一个人,为什么到头来是你们伤害我最深?

一直哭到腿脚发麻,我才瘫坐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那些纷繁的往事如抽丝剥茧,从记忆里消退,扎根于脑海的影像强制离去时扯得我头皮阵阵发麻,再苦再痛,我也不愿记起你们了,哪怕是华生,我都不愿再记起了,你怎么可以…….说抛弃就把我抛弃了?

香影还守在外头,靠着门沿轻声细语:“七爷,请您保重自个儿的身子。”

我擦擦脸上的泪痕,整理一下衣冠,应声道:“香影,你让那些宫人进来吧,我要更衣了。”

香影哎了一声,朝外头吩咐几句,推门进来说道:“七爷,奴婢刚从前殿过来,今儿晚上正是虞夏一年一度的百花宴,虞夏皇帝吩咐奴婢,要把七爷带去前殿去。七爷,就算你不乐意,也请忍一忍,奴婢想总有一天公主他们会派人来救我们的。”

我淡漠的冷笑一声:“死心吧,香影,没人会知道我们在虞夏皇宫的,只是苦了你,跟着我平白无故受了许多罪。”

香影尴尬的垂下头:“七爷,奴婢……奴婢命贱,此生能伺候公主和七爷,已是福分了,不敢再有奢求。”

我看着她的低眉顺目,无端端的心里发疼:“香影,如果有一天你要是逃出去了,就再不要进什么劳什子皇宫了,也再没有大长公主与莲七爷,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七爷……”香影抬起头,眼眶微红,“七爷何必说这些丧气的话,

“七爷……”香影抬起头,眼眶微红,“你何必出此言,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傻子。”

我淡淡笑着点点她的额头,门外的太监们再次将盥洗之物捧上来,重新为我修饰了面容。身上枫叶金边的宽袍袖衣挺阔华丽,我自己端详着镜子里的人儿,微微牵出一抹笑。我要让他们知道,最大的报复不是仇恨,而是他们穷尽一生也挽回不了的离开。

八个宴请太监分列两队在前头带路,手中挑着的宫灯,在悠长的深宫巷子里晃荡,映出一路星芒。

隐隐听见有管弦之声传来,镶着铆钉的大红宫门缓缓开启,领队的太监止住步子,弯腰说道:“清莲宫殿下,往前就是大殿所在之处了,陛下正与王爷公子们畅饮,奴才们不便打扰,殿下一直往里走就是了。”

“烦劳各位了。”

客气的拱拱手,我牵着香影,顺着领队太监指示的方向一路前行。灯光越来越明亮,道路两边的树木全部围上了五彩绸缎,树梢挂着三两盏灯笼,照出半片璀璨的世界来。

我在柳暗花明的路途里转过身,遥遥看着高台累叠的金黄宝座上,剑眉修目的年少帝王举杯推盏,言笑晏晏。通天冠,黑介帻,绛纱袍,天资秀质,华彩卓然,夏长天真的和宁秋水很像,一样的年少得志,一样的高贵不凡,只不过比之宁秋水的沉静淡漠,他更多了一点飞扬跳脱,顾盼之间神采奕奕。

似乎觉察出有人在注视着他,年轻的帝王微微前倾着身子,向我们这里探了探头,虽是隔得很远,我依然看见他唇角的那抹笑,放肆分明。

招手叫一个太监耳语几句,不多时我就见到那个太监不知从哪里绕出来,向我和香影招呼说:“敢问是清莲宫的人否?陛下有请!”

淡淡点了点头,我跟着他亦步亦趋。高台下是并列几排席地而设的矮脚桌案,从桌案间留出的道路中走过来,不乏有杯盏掉落之声。

夏长天笑声更加张扬,对着我说道:“抬起头来。”

我薄凉的轻笑着仰起头,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半晌忽而笑开:“卿果然绝色。”

底下参加宴会的人群也打破沉寂,跟着爆发出笑声,间或夹杂着‘陛下英明’的奉承之语。

夏长天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把手伸向我道:“你过来本王这里。”

香影在背后轻轻推我一下,我一步一步迈上高台,果真听话的坐到他指定的一侧。夏长天只管揽着我的腰,细细打量:“本王与荣亲王打赌,说世上有男子貌美如女色,荣亲王不信,本王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红莲弄来。荣亲王,你今日服也不服?”

我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座上一个纨绔的膏粱子弟正端着酒杯笑而不语。

夏长天揽着我的腰的手更为收紧,直直逼问他:“你说说看,本王的清莲宫比之你的昭阳如何?”

荣亲王散漫的摇摇头:“皇兄莫开玩笑,昭阳虽是人间奇葩,哪里比及皇兄身侧的天降谪仙。”

夏长天笑意更浓,浑然有些孩子气的得意,修长的手指在我脸颊上温柔的摩挲,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微凉的在我肌肤上游走,我不免瑟缩一下。

不提防夏长天突然转过头与我四目相对:“你今年多大了?”

我低声若蚊蝇:“周岁十三。”

“是吗?”夏长天伸手理了理我额前散落的发丝,笑道:“还未及志学之龄,本王一直期待看你长大后的容貌呢。”

垂下头,手指在身侧握拢,我敛声轻问:“王,您一直寻找红莲,只为他的美貌吗?”

夏长天扣住我的下巴,笑靥如花:“是啊,宁国传闻,红莲貌如女色,本王可是耽溺良久。”

静默的看一眼面前他喝剩下的酒杯,我自顾自的拿起酒瓶倒满,温声说道:“既然王如此赏识,便让我同诸位王爷公子敬王一杯吧。”

夏长天有那么刹那的惊奇,而后点点头,松开放在我腰间的手,对着台下说道:“今日是本王纳妃的大喜日子,本王的清莲宫要与大家共饮一杯,诸位可放怀畅饮。”

四座纷纷起身谢主隆恩,觥筹交错。余光看着夏长天正望着我愣愣傻笑,满喝了两口酒,我回他一个冷笑,脚步却已朝着高台的边缘飞奔而去。

袖中灌满了秋日的凉风,如同乘云驾鹤的仙人,我张着双臂,冷眼看向惊惶伸出手欲拉住我的夏长天,耳边是繁杂的惊呼,与香影凄厉的叫喊。

一滴泪流落下来,你可知因为你的耽于美色,我失去的是整个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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