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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们的生活比蜜甜

华生十分肯定自己不是错觉,花生那个小家伙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否则也不会三更半夜的假正经,抱着《宁国通史》看个究竟了。

半垂着眼睑,他不语,也不见动作,只面朝里斜躺在床上,单等着花生自己招供。

整整一页的文字看在眼里仿若空白,花生直勾勾盯着压在书页上的手指,掌心里摩挲着温润的瓷瓶,那个是大嫂交给他,怕他第一次翻身做主没个方向,不如先给华生下点药比较实在。

原则上他是应该拒绝大嫂这种有损他男子汉尊严的提议的,但细想这几天下来华生隐藏的实力,貌似不用些邪门歪道的东西也确实对不起广大观众迫切盼望***情节的心情。

So,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放在了如何将药下到华生身上。

趁其不备吗?花生偷偷转头看了一眼床上,横斜着的七尺长的身子,跟自己这一米七的个头比起来,貌似趁其不备的话也会被缴械投降的吧?

花言巧语吗?自己平日里已经够能说的了,可是华生同学压根就对那些华而不实的言辞不感冒,只怕自己现在凑上去还没等说完我爱你,就会被某人用唇舌堵住,收拾个彻底的。

郁闷到极处,不得不感叹书到用时方恨少,人到攻时力不足。

抬眼看着沙漏已经掉落过半,子时都将过去了,再不行动,大嫂明天就该来为他收尸了。咬咬牙,对着镜子暗自鼓劲儿一番,花生决定:上!

呀呀呀呀!

华生好笑的看着某只小狗一样的生物从后头扑身上来,对他又掐又咬的,还不时上下其手,活像多年没吃到肉的小兽。

佯装生气的把他的小脑袋紧紧固定在眼前,华生才找个间隙问道:“今儿晚上吃了什么了,这么折腾?”

花生几次欲要反攻为上,皆不得其手,正在急火攻心的地步,眼看着被华生轻而易举的束缚住,拿火便烧得更加旺盛。粗声粗气的摇着手里的瓷瓶,花生大言不惭:“不许动,今晚换我来。”

华生淡漠的瞥了一眼他的右手,语气里含了几丝冷意:“谁给的你这个?”

“大嫂。”

小小的人儿不知横祸将至,误以为搬出了救兵,阴阴笑着把瓷瓶拧开,嗅了一口香气。

华生来不及阻止,亦或是根本不想阻止,诺大的房间里,花生却突觉头脑发热,一室的静寂里唯有华生的声音稍稍清冷:“那么,大嫂没告诉你说,这药是无色无味的气体,闻者中计吗?”

“......没说。”

双瞳放大的某人终于后知后觉的躺倒在床上,望着顶上的雨过天青色的纱帐几乎死不瞑目,仅剩的理智里慢慢的留下最后几个字,“大嫂,我恨你。”

“唔。”华生在一侧隐约含笑着点头,“此药为房事助兴之药,七弟,今晚怕是要为难你了。”

“嗯......”

低低的呻吟溢出唇角,纱帐缓缓放下来。

夜色朦胧的院落里间或几句低语.

大长公主:“长生,你觉得今晚小七能斗得过老六吗?”

黑暗中红了脸的某位直男翻身抱住大长公主:“老婆,要不咱们也来?”

“去死!”

早上的天气还算不错,花儿笑鸟儿叫的,除去院中两个一脸寒霜的男女,‘春光无限好‘说的大抵便是这样的情景了。

宁冰焰面色不郁的瞪着托腮发愣的少年,恨不得冲上去掴他两巴掌:“死小子,你也是男的,他也是男的,为什么在男人该行的方面你就不行了呢?”

“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答案啊,可是大嫂,最大的责任人应该是你吧?为什么下药之前没告诉我,那药是呈烟雾状的呢?”

“这个……那个……”心虚的女子四下张望了几眼,看看没有别人,才从袖子里拿出另外一种药来,“这个是膏状体,保管不会错了的,今晚你若再不成功,以后我会永远鄙视你的,鄙视的你抬不起头来。”

夜深风高时。

看着鬼鬼祟祟缩在床边动来动去的某人,华生不得不庆幸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这小子一准又中计了。浅笑着摇摇头,话说昨晚的事情倒是蛮有意思的,他竟有些期待今晚那小东西又想出什么花样来。

不知自己整往陷阱里跳的神经失常类生物,正握着一管药膏兴奋的差点要流鼻血,大嫂说这药只需涂抹在那里就可以很high了,哇咔咔,华生,我来了。

一个时辰之后,仰面趴下承受一波又一波热浪的家伙,撕扯着被单再次泪流满面:“大嫂,我恨你!”

又是一个美好的早晨,院子里的石桌上多添了一个叫做宝婵郡主的生物,面色不善的瞪着花生,一旁的大长公主更为失落,几乎要拍桌子咆哮:“为什么你还是不行啊?”

花生委屈的嚷嚷回去:“那是因为你没告诉人家,药膏是要抹在自己那儿的啊!所以…..所以人家抹在了华生那儿啊,结果便宜他了呗。”

“额……”

宝婵郡主与大长公主相视叹口气,大长公主同情的拍拍花生的肩膀:“孩子,嫂子帮不了你的,人死能复生,人傻无药可治啊!”

宝婵郡主也深有体会:“本想借此机会整整你与华生的,没想到只辛苦了你一个人,算了,我也原谅你好了。”

“那就多谢二位嫂嫂了。”

看着前方施施然离去的两道靓丽身影,花生懊恼的揪着头发,一手悄悄摸向下面,暗捶桌子:莲华生,**今晚再敢这么卖力的话,小爷绝对踢残你哦。

上山跟着宁生出来砍柴的华生,无端的打了个喷嚏,宁生迟疑的摸向他的额头,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过去。

宁生伸出去的手落了个空,只好摸着脑袋笑道:“六弟是不是夜里着了凉,冻着了?”

华生微笑以对:“让五哥担心了,我并没有感冒,可能只是……有人想我了吧。”

“哦。”

宁生不自在的笑笑,脚步轻移,迅速离开华生一米开外。最近不知怎么的,他越来越怕自家两个兄弟在眼面前儿亲热了,那感觉总让他心底痒痒的,像是有个东西在里头蠕动一样,说不出来的诡异。

说是上山砍柴,不过是个借口,百草春生的季节,哪里有柴禾可以砍斫?不过是方便避开花生,为旧伤复发的华生活络经脉,强身健体而已。

爬到了半山坡,宁生到底没忍住,好心劝告道:“你最近晚间不可多做运动,我瞧着前几****的身子倒有些起色,这两日眉目暗沉许多,怕是旧伤上来加之体力虚耗,伤了底子。”

他说一句,停顿一句,及至说完,面上早已红成一片。

华生只当做不知,低头一步一步爬着,笑道:“多谢哥哥提醒,我会注意的。”

私下里却没说,只除非……那个小家伙不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幸而天公开眼,经过了前两夜的教训,花生总算是肯安分下来,没有再想别的心思。花生乖乖偎在华生怀里,相拥而眠,一夜无语。

不过,听完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等人据实汇报的年轻帝王就没那么好心情了,满堂的文武大臣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就听龙椅之上高坐着的九五之尊一个折子一个折子的批判得是遍体鳞伤。

退了朝,几位二品以上的大人也顾不得结党营私的嫌疑,聚拢在一处把贝公公围得水泄不通,七头八脑的欲要问个明白。小贝子虽是心里头知道皇上所为何事,然而委实不方便外漏,免不得叫苦不迭,匆忙的挤出人群,一溜烟跑掉。

得不到答案的大臣再次眉头紧锁,回家琢磨着皇上心里头到底几个意思。

落后众人几步远的司天监相师莲霜生,堪堪擦把冷汗从柱子后面挪出来,偏过头看了一眼空旷无人的大殿,足下迟疑,终究转了方向,去到太医院来。

莲福生收拾着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只觉好笑:“你巴巴地跑来,就只为了拿些安神定脑的药?”

“哪里这么便宜你?”莲霜生没好气的白了自家兄弟一眼,大大咧咧坐下来,翘着脚道,“哎,我说你没事就给老六小七找些事做做,别让他们一天到晚闷在屋里头饱暖思**的。”

“怎么,他们两人亲热碍着你什么了?”

“当然碍着了,碍不着谁给他闲操这份心啊?”瞪眼瞅着福生手里玻璃瓶中的液体由红转白,霜生继续发着牢骚道,“你是没去上早朝,不知道这些天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笑也是错,不笑也是错,上折子是错,不上折子也是错,弄得一帮子大臣左右不得进退不得。”

“嗯,然后呢,你还是没说这事跟老六小七有什么关系啊?”

淡泊宁静的福生转头又拿过一个瓶子,来回搀兑着。

霜生抵着头,毫不掩饰此刻痛苦的心情:“关系就在这儿!皇上看上咱家小七了,所以老六和小七只要过得舒服一点,他就痛苦一分,他一痛苦吧我们这上上下下哪还有好日子过啊?哎,我说你这药给我来两瓶,丫我今天非得回去让老六小七消停几天不可。”

“别动!”好脾气的福生看他的手就要伸到瓶子,禁不住变了脸色,快他一步喝止道,“这是我新研发的药水,还没有经过试用,万一沾碰到了,有什么恶性反应我可救不了你啊。”

霜生看他说的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赶紧缩回手嘟囔一句:“这么危险?什么药啊?”

“失心药。”

福生顺口嘀咕一句,霜生耳中听得真切,不相信的撇撇嘴,看他忙碌得紧,自己也不好多耽搁,只得再次强调一句:“记住了啊,找点事给老六老七,省得给我添麻烦。”

话音未落,身子已然离开太医院老远了。

福生无奈笑出声,随他去了,却低眉叫了一个小厮过来,附在耳边轻声嘱咐几句,小厮得了吩咐,带着几样东西一溜烟的出了院子。

小贝子躲在房里头叫嚷着三四个小太监上来,给他捏腰捶背,扇风纳凉。满满的喝了一大碗水,心里头才稍觉舒服些。你说他也是拿人钱财看人吃饭的人,凭什么一有风吹草动就折腾他啊,主子三天两头的给个颜色看看也就算了,现在就连大臣们都饶不过他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都。

哀丧着脸斜倚在床上,小贝子抬脚踢了座下一个小太监的膝盖说道:“小川子,这两日咱家不去殿前伺候了,换你去。“

“啊?“被点到名的小太监不由得叫苦,“殿前伺候可马虎不得,贝公公,小的粗手粗脚的,怕是不合适吧?”

“叫你去你就去,费什么话啊?”

小被子不耐烦的又踢上一脚,小川子没办法,只好含着满腹苦水往宣德殿而去。

早朝时发了一通火,宁秋水心里头多少是通畅些,把眼前跟着的人赶了一干二净,才在静室里稍稍安下心批阅几份折子。

小川子刚从前头赶过来,瞧着伺候的人都在外头垂手站着,屋里头也没见多大动静,就不敢掀帘子进去。拽住一个宫女,讨好地问道:“好姐姐,小的问您一句,主子可是在里头歇下了?”

宫女微微点头,又比划着告诉他:“主子心烦得很,你就不要进去讨嫌了。”

小川子得了告诫,心下一松,也垂首笔直的站在外头。

年前跟着出去虞夏进行贸易往来的使节已经回城进京了,小川子神思朦胧间看见熟悉的几道身影迈步过来,赶紧跨前一步,打个千问候:“给世子请安,给赵大人请安。”

“免了。”风尘仆仆的宁静远淡淡的摆了摆手,看着廊檐下林立的众多宫人,脚步略缓,指着一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在里间伺候?”

小川子陪笑着回他:“主子嫌奴才们心烦,就让奴才们在外等着哪。”

“哟!”宁靖远与赵安不禁相视一笑,“皇上今日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我从前头过来,见着你们的贝总管也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样子。怎么,最近宫里有什么大事吗?”

“谁知道呢。”小川子耷拉下脸来,苦笑道,“世子,赵大人,这会子找主子可有什么大事没有?有的话,奴才进去给您二位通报一声?”

宁靖远闻言,赶紧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们自个儿进去就行了,出了什么事有本世子担着,你们还是站在外头吧,等叫你了再进来。”

“是。”

小川子在帘子跟前止步,抬手掀了帘子,放他二人进去。

宁秋水隐约听见动静,不悦的皱眉问道:“是谁进来了?”

宁靖远与赵安听出了他语气里得不耐烦,心照不宣的齐齐跪拜下去:“臣宁靖远(赵安)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秋水这才抬起头来,审视着来人,不免含笑道:“原来是靖远与赵爱卿,朕还当是那帮不长眼的奴才呢,快请起吧。”

宁靖远抖落一下朝服,随着赵安一起站起来,笑道:“皇叔近日可好?”

宁秋水淡淡点头:“朕很好,倒是靖远你辛苦了,远出虞夏一去就是半年,前儿崇安还在我眼前念叨,说是我不该把你派出去呢。”

宁靖远清俊的面容增了几抹柔软:“倒是劳烦皇叔们惦记。”

“惦记不惦记的倒没什么,你这一去可有什么收获?朕终日呆在宫里头,竟无一个可说话解闷的人。好在你们回来了,捡些有意思的说给朕听听罢。”

“是。”

宁靖远含笑应了一声,暗地里与赵安使了个眼色,赵安忙乖觉的站出来,回道:“臣僭越,倒还真有一件稀奇的事情要与皇上禀报。”

“准奏。”宁秋水自觉看得头昏眼花,放下折子,自个儿揉着额头道。

赵安得了旨意,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道:“臣此次与世子前往虞夏国经商贸易时,途中听闻了一件怪事。据说,两年前虞夏皇帝夏长天曾迎娶虢国清莲公主为后,入宫不久,公主便身染恶疾而逝,夏长天悲痛莫名,再不近女色。之后又纳了一个男妃,封为玉泉宫,可惜过不上半年,男妃也染疾而终。于是虞夏民间一度盛传夏长天乃是天煞孤星下凡,怕是一生无妻。臣与世子将信将疑,待到进宫面见时,臣与世子竟然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虞夏皇宫的人,昔年大长公主身边的大宫女香影,而今却是虞夏皇宫的贵妃娘娘。”

“香影?”宁秋水心下一紧,“香影当年不是跟着花生一起的吗?怎么会在虞夏皇宫里?”

宁靖远沉声说道:“是的,皇叔,当年花生代替皇姑奶奶出嫁,为了掩人耳目特地派了香影随行,这是咱们都知道的事情。后来臣买通了宫里头的几个下人打听了一下,据说香影是当年夏长天迎娶清莲公主时,陪嫁过来的。后来清莲公主病逝,夏长天思之成疾,便把哀思寄托在了香影身上,封她为妃。这还不是最怪的,臣意外得知了另一件事,堪称最怪。传言说,虢国的小皇子虢思渺曾沦落在虞夏荣亲王府当过男宠,后来虢国太子虢明胭登基后,虢国愈发国富力强,便派了使节前往虞夏接回虢思渺。哪知却被虞夏要挟,要虢国用至宝来交换,虢国情急之下,就从宗室里选了一个女孩子封为清莲公主,嫁了过去,而我听说那个清莲公主的闺阁之名就叫江凌玉,咱们宁国的前皇妃,那个因为皇上悲悯之心没有发配皇陵从而跟随送亲队伍回国的江凌玉。”

砰!桌案上的青玉镇纸不小心拂落在地,宁秋水冷不丁站起来,颜面素淡,微含薄怒:“靖远想说什么?”

宁靖远微微弯下身子,抱拳道:“臣想说,当年嫁出去的莲府七少爷莲花生,怕是被掉包嫁去虞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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