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镇俯下身将她抱起直奔床帏,毕淑媛双手紧紧的攀住宇镇的脖颈,心里兴奋的就要欢呼起来,她期待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定王爷抱着毕淑媛来到了床前,本想将臂上的人儿轻轻的放下,脚下却一绊整个人向旁边一歪‘呯’的一声撞在了床板上。
这一撞钻心的疼痛让宇镇一下子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床上那个毕淑媛,又看看自己的所在,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压住心中的欲火双臂一用力将怀中之人推到了一边,刚刚还在云端的毕淑媛,一下子跌进了失望的深渊面如土灰的倒在床上。
宇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并不想与她之间结仇,他还在期待着将来的他和若水有一份平静的生活,当下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毕淑媛,你拿我当什么人?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无论你做什么也不可能让我们之间有任何改变的。”
“为什么?为了你的那个邱若水吗?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要我做弃妇?她在宫里住了那么久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毕淑媛声力竭的喊出了宇镇最不能忍受的话,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的若水,他的手没经过大脑就高高的举了起来,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宇镇收起的手掌指节喀喀作响,“我—不打女人,不过你最好不要再做出什么伤害若水的事情来,否则的话我一样会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这时的毕淑媛的意志已经完全崩溃了,她哭着抱怨着,“伤害她?我倒想,可我哪有那样的本事!老天都在帮她,掉到水里也没能淹死她!她比我会演戏,我费尽心力要做的事情却没有她那样的胆量!”
失去的理智她无意中的这句话让宇镇的内心出现了无数的联想,她费尽心力的安排却没有胆量,她指的是什么?难倒这就是淑妃娘娘想要做的事情吗?他用自己的意志支撑着,小心翼翼的用话试探着,“这么说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了?我还真有点不信,只怕你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吧!”
“本事?我除了不能改变你这个冷酷的家伙以外,还没有什么事是我毕淑媛做不到的!”
到了这个时候的宇镇已经可以断定从前若水的落水还有这一次的受伤都拜这个毕淑媛所赐,他愤怒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我不确定会怎样对你,不过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直到你死我都不想再见到你或是听到你的声音,识趣的自己找好出路,否则的话你就等着在这个房间里老死吧!”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她拼命的去抓宇镇的衣襟,可宇镇走的是那么的坚决,那么的毫不留情,转眼间就只留下那对吓坏了的房门的在她的面前颤抖着,房间内只剩下毕淑媛语无伦次的说着,“为什么?为了那个人吗?我恨她!我恨她!”伏在床上捶胸顿足的哭了起来---
踉跄的回到自己房间的宇镇全然没留意房内灯烛的变化,摸到桌前自己倒了杯水,只是这水一样解不了他的烦渴,他将外衣一脱就倒在了床上顺手拿起床上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他不想听到也不想看到任何东西,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体内的燥热平息。
他的这一番折腾却把那个已经睡着了邱若水弄醒了,半睡半醒的她忘记了自己所处何地,还以为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茗儿又爬上chuang来和自己挤来了呢,一边小声的斥责着,“疯丫头,你轻点不行吗?”一边将被子向自己的身上拽着舒展开四肢躺在了宇镇的身边。
若水身上那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这让尝尽相思的宇镇还以为是在梦中,再加上那酒中之物让他如饥似渴的将若水揽在怀中深深一吻。他这一吻不要紧可吓坏了若水,她连忙挣扎着想要起来,那毕淑媛在宇镇的酒中加了足够让宇镇疯狂的剂量,全凭着坚强的意志在守着这最后一道防线的宇镇难哪禁得怀中人儿这样的挣扎,愈是挣扎就让宇镇的反应更加强烈,炙热的吻毫无遮拦的袭来,一双手将若水抱得更紧。
惊恐让若水下意识的叫着,“大哥。”
这一声呼唤惊醒了宇镇,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可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做伤害若水的事情啊!咬紧嘴唇的他嘴角渗出了鲜血,尖锐的疼痛给了宇镇片刻的清醒,硬生生的将手上的劲道撤去若水才得以跳下地来,急忙将桌上的蜡烛点燃,这个时候的宇镇实在是羞愧难当,用被子蒙上自己的脸低低的吼了声,“丫头!出去!”
若水哪肯将烛台放在一边,拿起宇镇的手在腕上一搭,这一搭若水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颈宇镇的手也被她扔在了一边。宇镇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出去!”
若水几步跑到了门边,“人家给你做了两件衣服放在桌上了,还有我做的小菜你醒来再吃吧,我走了。”说完也不等宇镇答话推门就跑到了外边。
晚风的清凉让若水的头脑冷静下来,忍不住回头向屋内床上看了一眼正在辛苦忍耐着的宇镇,过度的用力让他整个人都抖成一团。
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大哥一定是非常难受的,她也知道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帮到他,站在门外的邱若水慢慢的回转身形重新将门关好。
她来到了桌前轻轻的吹灭了屋内唯一的蜡烛来到床边,用力的握住了宇镇的手,尽管它有些微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