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在盘龙国国相府的一个屋里。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在床上滚着,嘴里不断的呻吟着。一旁的老妇人不知所措的牵着床上那人的衣服,老泪纵横的哭着:“我可怜的冲儿啊,是谁这么造孽哦,让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办啊!”。
丫鬟们战战兢兢的立在一般大气都不敢出,老妇人身后一个身着官服的鹰眼男人,用他那可以把人看穿的眼神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人。
“你们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发现是什么人么?”鹰眼男人用可以把人冻死的语气问道。
丫鬟们扑通一下全都跪下,“奴婢们没有发现任何人进来,听见小少爷的叫声我们就进来看见他倒在地上了。”
“一群没用发饭桶,养你们合用?”鹰眼男人一怒之下一掌将离他最近的丫鬟了结了。其余的丫鬟被这一幕吓的瑟瑟发抖,一股尿骚味随之而出。
这时管家进来了,“大少爷!大小姐她来了。”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柳红衣在丫鬟的陪同下进来了。
“大哥!这是咋了,全都堆在这里做什么?”
老妇人听见柳红衣的声音顿时哭的更伤心了,“红衣啊!你快帮娘想想办法,冲儿。。。冲儿他。。。呜呜。。。”。
柳红衣被她娘这连说带哭的给弄的摸不着头脑,“你这是怎么了?我刚到家你咋哭了呢?”。
“哎呀,我的天啦!冲儿被人。。。被人。。。”话说了一半老妇人又哭起来了。
“到底怎么了?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柳红衣见老妇人那样直接问鹰眼男人。
鹰眼男人是柳红衣的大哥柳定远,是盘龙国太子的一把手。柳定远一提起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坐在柳红衣旁边顺手抓起旁边的茶杯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完。“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半夜里进来把傻子的那玩意儿给摘了。”
噗的一声,柳红衣刚喝进嘴里的茶听见刘定远的话全给吐了。“你说什么,让人把那玩意给摘了?”
柳红衣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跑过去将床上那个鬼哭狼嚎的人翻过来,看见他胯下一片血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这是谁干的?你们抓着人了吗?”
“我的冲儿啊!我可怜的儿啦,你这是要娘的老命啊。”一旁的老妇人越哭越伤心。
柳红衣甩了甩袖子,“这什么事儿啊,这是!我刚把人给带过来,他。。。他他他。。。真是的!”。
“啊!你带谁过来了?”老妇人一听柳红衣说她带人来了,用她那干瘪的手把脸上泪水鼻涕什么的擦干净。
“还有谁啊!不就是给他准备的那个媳妇曹思源嘛。你说我用尽心思的把人弄到手,他倒好吧唧一下给我来个摘了那玩意,现在还怎么成亲?让曹青峰知道了非生吞了我。”柳红衣现在也给整晕了,一心思的想着怎么给曹青峰解释。
“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吗?婚礼照常,到嘴里的肉不吃是傻子。”风尘仆仆的柳毅说着进了屋,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人。继而转身对柳红衣说“你给她曹青峰做了这么些年的妻子,也是该让他回报一下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她的命。再说有他女儿在我们手里,以后更好办事。”
“爹,你真打算帮陛下吞并雷云?”柳红衣问刘毅。
“怎么,跟曹青峰这么多年,你把心给丢了,舍不得了?”
“哎哟,爹爹你怎么这样说,我心里有谁你不知道?我怎么可能舍不得,我只是在想雷云有曹青峰恐怕不是那么好吞并的。”柳红衣心虚的解释道。
这里不得不引起十七年前的一桩往事。十七年前柳红衣在被盘龙国太子多次拒绝后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什么值得留恋。于是,简单的留下一封书信离家出走。就在她刚出城不久遇见了等在那里的太子,太子要她帮他完成吞并雷云这样他就会得到各方的支持顺利踏上帝位。条件是只要她答应到雷云内应,太子就让陛下封他父亲做国相。同时,待大业完成后封她为后。
这对于当时的柳红衣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机会,能和自己心目中的人在一起那是多么让她兴奋的一件事。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考虑到她能顺利的完成任务,太子安排她进入了一个特殊的组织“鬼域”。那个组织的人极为神秘,那个组织的人修行方式十分残忍,男人靠吸收处女的阴气来提升修为,女人则是用童男精元。他们通常不是一次将人杀死而是慢慢的吸收,这样被吸收的人就会一天天的干瘪而死。
而柳红衣也不负众望,经过三年的时间就成了响彻江湖的“毒蝎子”。在太子和刘毅的精心安排下,柳红衣顺利的接近了曹青峰取得他的信任,并上演了一处“感人肺腑”的美女救英雄。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初的太子早已取了太子妃,过往书信也只提任务不提其他。这些年来她曹青峰对她百依百顺是她为珍宝,让她的心已经慢慢的靠向了曹青峰。人一生初恋是最难割舍的,为了自己能回到太子身边柳红衣服用了太子给她的“绝阴丸”。这是一种让人无法受孕的药,服用者要想怀孕必须服用独制的解药。为了不让曹青峰发现破绽,柳红衣自己封住了一身修为。
“红衣!红衣?”
“嗯!爹爹什么事?”柳红衣从回忆中被刘毅唤出来。
“你这孩子,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没什么,就是在想是谁将弟弟伤成那样!”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有谁可以在你大哥毫无感应的进来并伤了冲儿。”柳毅在脑海里不断想着一切可能出手的人的。
“爹,会不会是曹青峰?你想啊,把她女儿嫁来他不是一直都不答应吗?”柳定远双手背在身后,看着一脸疑惑的父亲。
刘毅站起来渡到窗前,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道:“应该不是!我才从他的军营里回来,他现在正被与雪域的战事弄的焦头烂额的,说不定已经全军覆没了!”
“你说什么?他全军覆没了?”听见柳毅的话柳红衣甚是紧张,唰的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爹,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全军覆没?你快说啊!”拽着父亲的衣袖柳红衣催促道。
看着有点反常的女儿柳毅摇了摇头:“丫头啊!不要说为父没有提醒你,你到底是谁!你和曹青峰是什么关系?你现在的反映有些过了,要是让太子知道恐怕。。。。。。哎!你自己斟酌吧!”
经柳毅一点柳红衣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控”了,“请爹爹原谅女儿的鲁莽,女儿只是不明白曹青峰怎么可能轻易的被弄得全军覆没呢?”。
“妹妹,看来这些年你已经习惯了你是曹青峰的人了!这也不怪你,毕竟这些年你和太子殿下离得稍微远了些。”柳定远话里有话的说道,说完也坐在一旁吃起茶来。
就在父子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柳红衣的“过错”的时候,一旁的老妇人不干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冲儿都成这样了你们就不能关心下他安慰安慰啊?”
老妇人的话让一旁的柳定远不高兴了:“我还不关心他?他一出事我就赶来了,血我也给他封住了。最好的大夫也给他请了,你还要我怎样?一天到晚冲儿冲儿的,我们安慰他也要他能听懂嘛!你就知道冲儿,什么时候把我放在心上这般的关心呵护过。既然我不关心他那我留在这里有何用?”说罢一甩衣袖气哼哼的走了。
“哎!大哥,大哥。。。”柳红衣见刘定远赌气离开,自己也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