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绝对是一个很富有的朝代,虽然我没有见过任何历史资料的考证。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历史差。
不然为什么,连赏赐给一个副将的房子都可以那么大呢。而且,房子里竟有水井。来了这汉朝那么久,我知道一般人家中是不能开井的。能在家里开井的人,非富则贵。想不到这非富则贵这个群体里面,竟然是有甘无意。
当第二天,甘无意把他房子大门打开时,我欣喜若狂地走进去环游了一圈。这房子虽然位于一个郊区--坐落于一个临近长安的小镇处--但是这房子内部结构可以极佳。不难看出,这房子分有三大块,一块主人正房,一块客人偏房,还有一块厨房。偏房在我右边,厨房在我左边,而正方,理所当然在我正前方。
甘无意,你果然是我的大恩人,给我一所那么大的房子暂住。
我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正房门前,虽然不知道我是该和子羽住正房还是住偏房。我推门一看,哇。
汉元帝汉朝绝对不是一个很富有的朝代,虽然我依然没有见过任何历史资料的考证。
不然为什么,连赐房子前请个人来搞卫生的钱都没有。
我的眼前,尘土飞扬。
子羽和甘无意从我身后跟上来了。甘无意摇摇头,叹了声气;子羽睁大了她的双眼。想必子羽没有见过新房子,想不到新房子竟然是这样一幅状况。
“我找些家丁来清洁一下先。”甘无意自知考虑不周,主动提出帮助道。
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不惊轻叫了一声,“啊?”却见子羽在我旁边,微微地摇了两下头。
哦,我点头示意子羽我明白她的意思了,随后向甘无意说道:“不必劳烦了,我们自己弄便行。”
甘无意略带疑问地看着我,说:“你们”他指着我和子羽,“自己?”
我点点头。
身旁的子羽回答:“回甘公子,这事交由子羽操办便好,不敢再劳烦甘公子您了。”
说毕,子羽朝我点点头,走到外面一花圃边,放下手中的包裹,便开始挽起袖子准备干活。
我跟着走过去拉着子羽说:“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做这么重的事,这里那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干的完吗?”
甘无意也走过来,附和着我道:“对,还是我找人来做吧。”
“我和你一起做。”接着我也挽起袖子,提起水桶准备去井边打水。我不是故意忽略甘无意的话的,而是在他还没说那句话之前我就打算这样接话了,结果他说的话我还没消化完,我就再次开口说话了,所以才没有理会他的建议。
这时我才消化完甘无意的意见,回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我们可以的。”
“你?”甘无意皱起眉头看着我说。
那不信任的眼神让我好不舒服。“怎么?不相信我会弄清洁。虽然这么大的房子我是没有弄过,不过应该和小房子也差不了多少吧。”
“小姐……”子羽扯着我的手叫。
我连忙回头,回答子羽道:“我本来不是小姐,现在也又不是小姐了。”
走到井边,我根据常识判断,将绳子挂在水桶握柄处,然后一松手,水桶自由落体落入井水中。
回头,子羽和甘无意依旧站在原地。“怎么?还不动起来,子羽。”我朝子羽喉到。这么大的一个房子,只有我们两个人弄卫生,如果不快点开始弄,都不知道在晚上前能不能弄全呢。
“是,小姐。”子羽惊答,连忙跑进厨房里面,不知她想找什么。
我回头看我的水桶,才将头伸出去看水桶的满水情况,就在井底水中的倒影里看到两个人的头。我连忙抬起头,转过身去看着甘无意,甘无意没有理会我的目光,而是说:“这些事我来吧。”然后,拿过我手中的绳,轻轻松松地将水桶从井中打起,然后提着水桶到花圃边放下。
在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甘无意的抢绳功夫。不知道是和练武之人有关,还是和行军打仗之术有关,甘无意总是能很巧妙地将我拽在手中的绳子抢过。无论是敢马的缰绳,还是提水的麻绳。
子羽从厨房走出,一手提着一个古式大扫把,一手拿着好几块麻布。她将扫把递过来给我,将麻布那只手靠近自己,说:“小姐,你做这个吧。”
我指着子羽拿着麻布的那只手说:“子羽,给我那个吧,我想做擦东西的。”她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吗?扫地简单,只要扫把一挥,将地板的尘土都扫走就是了。可擦东西不是,要上上下下的,而且还要里里外外的--洗布。子羽她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这样蹲下起立,弯腰又挺直的工作,的无疑是对她背部最为严峻的考验,所以我很坚决地,要做擦东西的工作。
就算子羽再怎么心疼我、爱护我,她也始终是敌不过我,只好万般无奈地将那麻布给了我。
我接过麻布,虽然它质量没有我家的抹布那么好,但在这科技不发达的情况下,也只能接受了阿。
将麻布湿了水,我拿着两块抹布,直直地往偏房方向走去。
“小姐,”子羽跟在后面叫我,“应该先弄正房。”她规矩地想,规矩地说。
我严肃地回答道:“子羽,听我的,先弄偏房,再弄正房。”此刻我已确定我自己应该住偏房而不是住正房,所以偏房那四五个房间还是先弄了为妙,不然怕是今天轮不到弄偏房阿,那我和子羽要住哪。
“我……能有什么帮上忙的?”甘无意从后面问。
我歪头想想,似乎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便说:“应该是不用的了,谢谢你。”然后朝甘无意笑笑,再回头,走进偏房。
而,甘无意,自然就只是站在花圃旁边,等着我去洗了几次布后去换水。
这搞卫生的事情本来是在很顺利地进行着的,只是,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多,才弄干净两件房子,我便发现子羽的背越弯越底,她一手按着背部,另一手紧紧地抓着扫把在干活。我走过去问:“子羽,还好吧?累了就休息下。”
子羽抬头说:“小姐,我不累。”
这不是骗人的话嘛,我都很累阿,子羽都已经是馒头大汗,哪有不累的道理。
再我再三权说之下,子羽依然不肯承认自己辛苦,不愿意坐下休息,连我都坐下在她面前了,她还是不愿意挺手,竟还对我说:“小姐,你累了坐下,子羽帮你擦东西。”子羽把手伸前,向我讨麻布。
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只是我一个人哪里够力气将子羽抬去床板上呢。我走出去装作洗布,实则将这情况对甘无意说了,请甘无意帮个小忙,把子羽点晕。
甘无意考虑了一下,同意了我,果真与我一起走到子羽身边,用一只手指将子羽点晕,然后抱起子羽,将她放置在已被擦干净的床上。
我安心地看着子羽躺到了床上,直起腰时眼前突然一黑,冷不防左脚稍稍迈歪了一步。甘无意马上以双手扶着我,问:“你没事吧。要不要……”
我自知自己的事,回答道:“我没事。贫血而已。”然后拿起麻布继续擦拭下一个房间。
甘无意虽感疑惑,也不得不忽略我的先进医学名词,拿起扫把跟着我说:“我替子羽吧。”
我朝他笑笑,满意地点点头。团结力量大,所以,即使只有两个人也要团结。
这天真累。
以后要是谁做错事了,我就罚她弄整个房间的卫生。
这可是一个善意的惩罚。既可以为这个房子做点事,令我消消气,又可以帮助她纤体,大家欢喜,双赢,多好啊。
(慢慢地,小说进入民间纤体环节,我们的四大美女之一也快要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