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果然受到了打击,自从那天她发现每个人都有进展除了她自己外,她开始认真训练,认真练习,连和其他大娘谈话的时间也多了。其他她哪里知道,是因为我拉长了其他的干草,唯独她的我没有拉长。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给她一点点教训,没有付出哪里能有收获呢?
梁夫人开始认真练习了,对于她自己是一件好事,看我多为她的身材着想。但是对于我,却不是一件好事。这天,连梁夫人都开始走到我身边和我打探将军的消息。
“三姑娘,我们可一直都在偏房练习,怎么那么久都没有见过这个屋子的主人呢?”这真叫明知故问。梁夫人怎么会不知道这间房子是属于甘无意的呢,但偏偏她就成‘这屋子的主人’。我要怎么回答,如果我是这屋子的杂事管家,就要自觉地说出‘将军’二字,就自然会被梁夫人继续套话。如果我不说‘将军大人’或‘将军少爷’四字,而是称‘他’之类的话,就又会要有人怀疑我的身份了。说‘又’,是因为韩大娘之前也来打探过,我是不是甘将军藏在这里的一个女人。我的确是甘无意藏在这里的一个女人,不过可不是他们想的那种关系,我便直白地回答韩大娘说,如果我是将军的女人,将军放我在这里又不来看我是什么意思呢?而我又何必要来这么多的女子一起来参加活动呢?
韩大娘想想,觉得我的回答是十分有道理的。最后还只是拜托我照顾一下,就离开了。
但今天这个梁夫人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也不知道。”我干脆直接忽略掉对甘无意的称呼,我已做好打算,大不了就认一次下人,如果梁夫人提到将军大人,我也跟着喊甘无意做将军大人好了。
“这……”梁夫人没想到我压根就没提我对甘无意的称呼,一时没想好该怎么接下去。“没关系,没关系,三姑娘,我想问问,我的女儿能否也加入进来。”
又是一个要选夫婿的,开始梁夫人还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现在和那些大娘聊多了,自然也要加入这个群体了。“可以,没问题。”多一个客人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呼拉圈可以两个人共用一个,我还是照收我的学费活动费材料费。
“但是,三姑娘,”梁夫人很不好意思地在我耳边小声隐晦地说,“那,我闺女的身材,不太完美,不知三姑娘能否给我家闺女单独上课练习呢?”
不太完美阿,那一定是像韩大娘韩姑娘一样的身材了。“没问题,只是这费用……”我捏捏食指和拇指,挑着眉头说。
再三强调,其实我真的不是财迷,只是因为要买菜煮饭,准备茶水给各位学生,还有交租给甘无意,还有为我和子羽以后的生活打算呢。子羽的嫁妆,我自己的嫁妆,没有史家,如今都要靠这修身堂来提供了。
“银两绝对不是问题。”梁夫人斩钉截铁地说,似乎在说我家女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果真豪爽。
除了钱,其他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梁小姐来上课的时间和大家错开就可以了。“那……三姑娘……”梁夫人继而吞吞吐吐地说,难道银两还是有问题?“三姑娘……如果……你家大人来的时候……能不能……”
吞吞吐吐了半天,原来还是为了甘无意。“这个我可没有办法决定,梁夫人。”我回绝道。
如果梁小姐来这里参加活动只是为了能够单独见甘无意,这笔财富我可赚不得。甘无意已经租我房子,借我银两了,我怎么能再打他的什么主意。人家的终身大事是人家的事,有关我何事。不仅不关我的事,而且我可是绝对不能插一只手进去搅和阿。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个大恩人。
“三姑娘,这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就通知一下而已。”说毕,手下又偷偷地塞了几锭银子给我。
“梁夫人,这事是我家大人的事,咱们可管不着。更何况,如果我家大人知道我这样做,我怕是地位不保阿。”虽然我小小利用了一下甘无意的名声,但是毕竟不能把这个名声搬上门面来说阿。
梁夫人誓不罢休,她以为我是在装摸做样,还是把银子塞到我的手心中。我一时气愤,对子羽说:“子羽,我有点累,梁夫人的课结束了,帮我送梁夫人出去吧。”我没有办法敢走梁夫人,送客总是可以的吧。
谁知,这一送,反而给我惹来更大的麻烦。梁夫人认为我可以指点子羽做事,地位一定不低,开始认定了我定是在将军心目中有一定的地位,可以决定一些事。隔天上完课,给我送来了更多的银两。
“三姑娘,不如你和我家闺女结拜姐妹吧。成了我们梁家的小姐,总比做一个藏起来的姑娘好。”梁夫人在门口,对我说道。
她哪里知道我就是传说中史家的三小姐,梁家的小姐哪里是我眼中的地位呢。和我结拜,肯定是梁小姐比较赚便宜。但是既然梁夫人不知道我是史家三小姐,为何她又要我和梁小姐结拜呢?不用说,肯定又是为了甘无意。
“梁夫人,梁家在这镇上可是高贵的府上,我这种小人物高攀不起阿。”以退为进,但梁夫人听了高兴,必不会因此放过我。
“怎么会,我们怕委屈你了才是。你是将军眼前的红人阿。”狐狸尾巴似乎漏出了一点点。梁夫人继续说:“我和我姐姐一起嫁入梁家,有个姐妹一起,可以互相照顾,互相扶持的阿。”原来是要效仿俄皇女英。梁夫人以为是姐妹就可以共侍一夫了吗?只怕梁夫人是打错算盘了吧。甘无意会不会选择梁小姐是一回事,如果是我的另一半,只能专心对我一个,妄想要共侍一夫。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史雪滢出嫁。
“我们没有奢望做到将军枕边那一个,只要能在将军府做个贴身丫头就很满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