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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秘人(1)

一切都会过去吗?可是,总得要发生些什么,才能谈得上过去。

整个晚上,庄海洋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晨起来,他刚走出大门,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在电话里焦急地告诉他他爸犯病了,现在已经送到医院了。他一下就慌了,真是想好好不来,想坏坏就来。他拦了一辆车,火急火燎地往医院里赶去。

庄天柱住的医院就是庄海洋所在的市第一医院。

庄海洋赶到病房的时候,庄母正趴在庄天柱床边睡觉,看样子庄天柱已经脱离危险了。他轻声走到床边,叫了一声“妈”。庄母睁开眼,竖起一根指头示意他安静,随后把他拉出了病房。

“妈,我爸怎么突然犯病了?”庄海洋问。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早晨我从公园里回来的时候,一进卧室就发现你爸晕在地上。”

庄母有晨练的习惯,她每天四点多、天还黑着就背着木剑去公园练剑,寒暑不断。庄海洋狐疑地眯起了眼睛,他是学医的,虽然学的不是心血管科,但对于高血压这种病他还是略知一二的,这是一种老年人的习惯性疾病,很难根治,但只要注意休息、适当运动、调节饮食,也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危害。犯病的几率并不很高,常常引起的因素也很多,不过,最常见的就是惊吓。

想到这里,庄海洋的心猛地空了。

父亲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吓倒了。

可那是个什么东西呢?

回到科室时庄海洋一脸郁闷和烦恼,几个小护士看到他脱着腮帮子坐在椅子上发呆,发出了银铃一般的脆笑声。这声音搅乱了他的思绪,他回过头,挑高眉毛,看了那群小护士一眼。平常,他和这些护士总是没大没小的开玩笑,所以,大家都和他很合得来。

一个苹果脸的小护士故意坐在庄海洋对面,学着他的模样,也脱住腮帮子,哀叹不止。

庄海洋只好换了个姿势,说:“你这是干什么?”

小护士说:“这话该我问你吧庄医生,你是不是在想人啊?”

“我能想谁?”

“你那红颜知己,林改改啊。”

脑海里一下就蹦进了林改改那张苦情脸,庄海洋这才想起来,林改改已经很长时间没来上班了,按说,这么长时间她的腿伤应该好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人轻轻碰触了一下,微微疼了疼。对于林改改,他真的是忘不掉了,哪怕这么多天,被那些怪事缠身不得已暂时忘掉了那个女人,可别人稍微一提,她的容貌依旧清晰无比。

庄海洋佯装生气地瞪了那个小护士一眼,走出公共办公室。

来到走廊,庄海洋拨通了林改改的电话,可响了好半天也没人接。他又拨了好几次,依旧无人接听。他悬起了心来,想着林改改会不会又遇到什么麻烦了,会不会又出了什么事。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人的心中永远潜藏着一颗多情的种子,就看有没人给他浇水施肥,一旦有人浇水施肥,那这颗种子就会茁壮成长,挡都挡不住,哪怕上面压着千金重的大石头,也能破石而出。

庄海洋决定,去看一看林改改。

下班之后,庄海洋径直来到那个逼仄的小胡同,他记忆清晰地向林改改租住的小屋走去,刚走近,就看到一个妇女正站在外面拼命的砸门,嘴里骂骂咧咧地。他急忙走过去,问:“请问,你找谁?”

妇女白了庄海洋一眼,反问说:“你找谁?”

“我是这家主人的朋友。”

“你是她朋友?”妇女双手环抱在丰满的胸脯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庄海洋,“那好,我告诉你我是房东,这死丫头已经拖欠我好几个月房费了,现在居然没人了。你说吧,她去哪了?不把她交出来,不交出房租来,姑奶奶我今天就不走了!”

庄海洋傻了,林改改失踪了?她去哪了?她为什么无声无息地就不见了呢?

庄海洋感到失落和绝望。

那个妇女还在叫骂,叫骂得整条胡同的人都探出了脑袋来。最后庄海洋很大方地替林改改补齐了房费。他想如果林改改万一回来了,起码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那他就能找到她了。

匆匆离开胡同,庄海洋又赶回了医院。

医院里很静,傍晚了,走廊里的灯像是故意似的,闪烁不止,好像有个看不见的小孩子正在开关处“喀吧”关一下,又“喀吧”开一下——这盏灯已经坏了好久了,一到晚上就眨眼睛。庄海洋已经习惯了,他提着水壶轻轻推开了父亲病房的大门。

庄母已经回家了,今天晚上庄海洋守夜。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是院长特批的。庄海洋推开门的时候发现父亲醒了,他已经睡了一天了,总算醒过来了。

庄海洋急忙跑过去,说:“爸,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需要叫医生来吗?”

庄天柱显得很有精神,眼睛睁得大大的,左右开弓,不停观察着什么,最后才吁了口气,说:“这是医院啊?我还以为在家里呢。”

“您还不知道您犯病了啊?”庄海洋回身把水壶放在台子上,又问,“对了,您还记得您是怎么犯病的吗?您……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庄天柱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意外地说:“没……没看见什么。”

庄海洋皱起眉头,他看得出来,父亲在撒谎,他一定是看见了什么,他在隐瞒什么?他为什么要隐瞒?他脑海里充满了问号,可他不敢再问什么,父亲刚刚好转,需要静养,现在可不是激动的时候。

“以后您要注意身体了,早点休息吧,我就在旁边。”庄海洋安抚父亲。

庄天柱终于又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像一具尸体。

窗外突然响起了动物的叫声,是野猫们在嚎叫,如同孩子哭一般,尖利而刺耳,叫得人浑身毛呼呼的。庄海洋感到心里烦躁,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声音里还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似猫非猫,更尖利、更刺耳一些。

庄海洋走到窗户旁关上了窗户,病房的隔音很好,声音一下就被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夜越来越黑了,庄海洋躺在另外一张病床上睡觉。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有些厌烦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母亲。他坐了起来,走到厕所里,接听了电话。

“妈,这么晚了有事吗?”

“你爸他怎么样了?”

“好多了,您不用担心,有我呢。”

庄母迟疑了片刻,犹犹豫豫地又开口了:“海洋,我刚才做了个梦,我梦见你爸死了,被一双大手紧紧掐着脖子给掐死了。我有点害怕,你说不会出什么事吧?近来我总是做不吉利的怪梦。”

庄海洋的手抖了一下,安慰母亲道:“妈,只是梦而已。”

“可是……”

“梦都是反的。”

挂了电话,走出卧室,庄海洋听到父亲在喊他,声音急切:“海洋!海洋你在哪啊?”

“爸,我在。”庄海洋急忙跑过去。

庄天柱一把抓住了庄海洋的手,说:“海洋,刚才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一双大手把我掐死了!”

庄海洋的心一下就失重了。

庄海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握着父亲的手,就像握着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得他真打哆嗦,好半天他才硬着头皮问:“爸,你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晕倒的,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黑暗中,庄海洋感到父亲的手因为这个问题握得更紧了,他注视着庄海洋,似乎在思索该不该把那晚的事情说出来,终于,他妥协了:“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听了可别害怕啊,也别告诉你妈,我怕吓到她。那天晚上,你妈去晨练的时候把我吵醒了。我睡不着了,就打算起来看看书。我走到书房刚坐下没一会儿,就看到外面站着个人。不!不是站着,是趴着一个人,不对,也不是趴,是爬着个人!”

庄海洋一下就想到了自己梦中那个西装革履的狐子,他问:“什么人?”

“不清楚。”庄天柱回忆了一下,“只看见那个人像只狗似的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慢慢悠悠地在路灯下转圈子。”

“你看清那人长什么模样了吗?”

“看清楚了。”庄天柱笃定地说:“那人根本就没脸,那张脸疙里疙瘩的,像被人活生生地撕下了一张皮似的,没有头发,没有眉毛,就是个大肉球子,我当时吓坏了,就觉得脑袋一阵发热,一下就晕倒了。”

庄海洋感到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他软塌塌地坐在床上,松开了父亲的手,木头一般望着窗外阴沉的夜色。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他和庄天柱都没有说话,两个人似乎都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半天才开口。

庄海洋问:“爸,那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

“是个女人吧。”

他的心放下一半,小木是男孩。

但庄天柱很快又改口了:“不对,也像个男人。”

庄海洋的世界一下就黑了。

事情并没有庄海洋想得那么深邃恐怖,半个月以来,生活依旧平稳,庄天柱的病情也越来越好。这一段日子他让顾米林回父母家住了,他母亲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他害怕那个鬼东西再一次出现,把他母亲也吓出毛病来。

庄海洋给父亲请了一个护工,这样一来,庄母就不用每天都来了。他也不回家了,白天上班,晚上就在父亲的病房睡觉。

又过了半个月,庄天柱出院了。临出院前,他叫庄海洋把院长叫来了,说是和院长叙叙旧,也感谢人家这些日子的特殊照顾。

庄海洋觉得父亲说的在理。

市第一医院的院长杨博楠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他很少在医院露面,医生护士们只有上下班的时候,或者有重要的大事时,才会见到这位一院之长,大部分时他都藏在顶楼的办公室里,处理一堆杂物。是个有点孤僻的老头。

当年在部队时杨博楠的朋友就很少,唯一的朋友就是庄天柱。

两个人是老乡,都是石城市人。

那时部队里所有人都以为这两个人不会有什么交集,你听听名字就知道,一个叫杨博楠,多文学,多绅士,而另一个叫庄天柱,多老土,多木讷。名字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家庭出身,可以表达父母对这个人寄予了多厚的希望,可以说明这个人是属于哪一种人。

别不相信,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调查一下你周边同学朋友的名字,一般越老土越普通的,肯定家庭也很普通,父母的学历也一般,但越是绕口越是显得有底蕴的,那他的家庭一定也不一般,父母的学历肯定也不低。

比如,欧阳菁华和李三。

但这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可庄天柱和杨博楠却很合得来,他们两个的交情是怎样建立起来的没人知道。当时在部队两个人就好像正负级的磁铁一般,见不着面还好,见到面了,就无法阻止地粘在了一起。那时杨博楠就是部队的卫生员。

那之后,庄天柱回家乡了。

不久,杨博楠也回家乡了。

据说,是庄天柱托门子把杨博楠弄回家乡的,不然的话,他可能就要一辈子留在当地了。庄天柱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本事,那时他不过也是一个刚复原的待业青年,这自然是有门道的。这全靠庄海洋的姥爷。庄海洋的姥爷是个级别很高的老干部。

级别很高,就证明有很大权利,有很大权利就证明能办很多事。

杨博楠就这样回到了石城。

只是,回到家乡后,两个人却很少再联系了。一直到庄海洋医学院毕业,两个人才又一次因为权利、因为办事联系到了彼此。因此,对于庄海洋来说,杨博楠不仅是他的领导,还是他的恩人,人家把他弄进医院来工作,还转了正,还解决了医疗纠纷事件。

庄海洋对杨博楠又敬又畏。

可在电梯里时庄海洋有点头大,他不知道杨博楠会不会去见父亲。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卫生员了。出乎意料的是当他敲开院长办公室大门说明来意之后,杨博楠很爽快地答应了。

两个人又一齐坐电梯下楼,气氛有点尴尬。

庄海洋没话找话说:“杨院长,近来您很忙吧?”

杨博楠笑了笑,他长得很白,一白就显得年轻,所以感觉有些怪异,像是一个得了老化病的儿童。他带着一抹同样老化而怪异的笑,说:“小庄,以后叫我杨叔叔就是。”庄海洋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两个人又沉默了片刻,他才说:“对了,你爸……有没有给你说过我们以前的故事?”

“什么故事?”庄海洋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一问。我和你爸以前在部队关系很不错。我的意思是他没提起过我吗?”

“提起过,提起过,我爸说你们以前经常一起喝酒。”

这是一句谎话,杨博楠根本不喝酒,庄海洋不过是为了缓和气氛,巴结一下领导而已。当然杨博楠并没有追究的意思,他大度地笑了笑,轻轻地晃了晃脑袋,与此同时电梯门开了,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充进来,两个人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病房门打开时,庄天柱正在吃庄母递过来的一只苹果,顾米林也在,一家人是来接他出院的。

见到庄天柱,杨博楠率先热情地伸出了手去:“老庄,病好了吧,哈哈哈……”

庄天柱也紧紧握着杨博楠的手:“好了好了,今天下午就出院,不在这麻烦你这个大忙人了。”

“怎么样,最近过得还好吗?”杨博楠说着坐在了病床边上。

庄天柱点了点头,环视屋内,说:“老伴,你带着海洋还有米林先出去,我和老杨好好聊聊。”

三个人知趣地离开了,病房的门“喀嚓”一声关紧了。

庄天柱的脸色却瞬间变得阴沉严肃起来,像换了个人似的。

庄海洋和顾米林陪着庄母来到了医院的花园里,太阳很不错,温暖灿烂。三个人坐在石凳上随便聊起了家常。庄母好像一下老了许多,她的头发也白了,在太阳下不再那么乌黑亮洁,一直在和庄海洋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顾米林却始终保持安静,她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不时皱一下眉头。

庄海洋望了一眼顾米林,说:“米林,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了我妈。”

“是啊。”庄母立刻接话道,“米林她妈和你爸都是好人啊,只是,这好人都没有好命。”

庄海洋知道母亲在担忧什么,说:“妈,放心吧,爸会长命百岁的。”

“是啊,我欠他的太多了,他可不能走到我前头。”庄母突兀地呢喃了一句。

庄海洋没有在意母亲的话,又聊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了,父亲刚刚痊愈还是要多休息,他打算去礼貌地打断院长和父亲的“座谈会”。他快步来到了病房前刚想推门,发现门竟然开着一条缝隙,他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这间单人病房很大,大门到卧室之间有一截小长廊。庄海洋刚走到长廊内,隐隐约约听到了父亲和杨博楠的对话。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但语气都显得有些激动。

杨博楠说:“不可能!”

庄天柱说:“怎么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

“这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可能。”

这几个“可能”和“不可能”把庄海洋搞糊涂了,他不清楚两个人在谈论什么,不放心地走了进去,看到父亲和杨博楠彼此对视着。父亲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急切,而杨博楠的眼中则充斥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敌意,他那张白花花的脸上挂着绵力藏刀的笑容。

“爸……”庄海洋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两个老男人见状,像是被电到了似的,立刻岔开了对视的目光,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海洋来了。”杨博楠笑呵呵地站起来,“行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老庄,你也该出院回家了。”

“是啊是啊,麻烦你了啊。有空咱俩再聚。”庄天柱也笑呵呵地客气道。

“没问题!”

杨博楠走了,走得很急,走得很快,好像逃一般。庄海洋自始至终都盯着杨博楠那张脸,他虽然仍旧在笑,但那份敌意依然存在。

直到杨博楠关上病房大门,庄海洋才迫不及待地坐到父亲床边。

“爸,你和杨院长都聊了些什么啊?”庄海洋问。

庄天柱说:“没什么,都是以前部队的一些事情。”

“真的?”

庄天柱没有理庄海洋,他叫嚷道:“快点回家,我不喜欢医院!”

有那么一段时间,庄海洋已经忘记了恐惧,因为日子过得太平顺了,平顺得有些不可思议。顾米林没有再因为那张丢失的狐子皮和他纠缠,庄天柱也没有再遇到什么怪事,身体日益健康,他自己的职位又提升了,成了科室的副主任。最重要的是,顾米林竟然怀孕了。

一连来了这么多好事,把庄海洋的脑袋撞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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