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她咬咬牙齿,豁出去地喊道。这时候,什么羞涩矜持,早就屈从与现实!小命要紧!她已经不相信大王所谓的“技能”了!
“没事,马上就好。”君如届额头汗珠暴落,但非常诚实地回道。这种事情要是让女人帮忙,那他岂不是太没用了!
他不禁越发地着急起来,想着白天看到的那些解说,却无论如何都不得要领,折腾了半天都不对。想起前两天的情形,他更加着急起来!
涂画画听到这句“马上就好”,心一下子瓦凉瓦凉。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听到这句话后是怎一个悲催了得。
“还没事?我这是客气话吗?我还没说你胖呢,你这只大王就开始喘起来了。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涂画画决定坚决反抗。
她气沉丹田,然后把力全都运到脚丫子上打算来个大逃离。虽然手脚被绑在了一起,但是我用滚的总可以吧!
“我——我——要被你——勒死了!”涂画画艰难地开口。
君如届听了马上放松了手,不禁懊恼起来。他怎么就忘了自己的手劲。
他慌忙别开嘴,将她放到地上,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这下轮到涂画画傻眼了!
有时候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她刚才明明是娇羞矜持好嘛!他竟然就这么丢下她不管了?
涂画画表示,她很生气!
“哼!”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转头,一步步气呼呼地往浴室走去。
某大王飞快地转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一般地往门外逃去!
再看下去,小女人恐怕真要被欺负哭了!
当涂画画好不容易洗完一场愤怒的澡出来,却发现室内冷冷清清,但那个身材完美的男人已经不见所踪。
涂画画原本拿腔的脾气,顿时转化为实打实的怒气。拢了拢浴巾,将身子裹得跟只粽子一样,愤愤地收拾残局。
等到君如届终于冷静下来,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涂画画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他看着床上被女人裹得团团圆圆的被子,一时不知要如何下手。
良久,他才走过去,轻轻扯动了一下被子。
没拉动,涂画画将整条被子绕着自己转了好几圈,横睡在床上。
君如届默默想了想,伸出手,又试了一下。猛然发现涂画画睡梦中忽然皱起的眉头,唰地一下松开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后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睡颜美好的女人。
这一晚,他就这样坐着看了一晚。黑夜中,一双深邃的眼绿油油的,仔细一看,眼神中似乎偷着一股茫然。
怕是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他这一生,竟然也会有妻子。
“唔……”睡梦中的涂画画不知梦到了什么,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君如届立即凑过去,想要拿手去轻轻安慰一下,但手伸到一半,却猛然想起什么,最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