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画画?走了!”徐亚斤推着神游太虚的涂画画,一脸莫名。好好的怎么走神走得这么厉害,不会又发烧了吧?
顿时一惊,急忙抬手去探涂画画的额头,“还好,还好,没有滚烫。”徐亚斤拍拍胸脯压惊,“要是她又昏迷个两天,还要不要人活了!”
涂画画看着徐亚斤的动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神顺着她的手,来到她轻轻拍着的胸前,顿时羡慕嫉妒恨。“亚斤,再拍就跑出来了!”
徐亚斤闻言,猛地低头。今天穿的是一件立领休闲衬衫,刚才那一翻折腾早就皱巴巴地不能看。顿时,条件反射地抬头向四周一扫,“看什么看!”
一声怒吼,女王气质再度回归。那些偷偷打望的眼光,被这么一吼,全都怏怏地缩了回去。“母老虎啊!”
忽地,涂画画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瞪着徐亚斤:“亚斤,你才王八——”居然敢说她比她老。
“哼,涂画画,你丫的就是一狐狸,可着劲地报复我来着吧你!”想着刚才在那鸟笼里的悲惨,徐亚斤就气得直哆嗦。
身旁涂画画小声飘来一句:“谁叫你不喂养我的……还有,你骂大王是王八蛋……”
“阿嚏……”君如届揉揉鼻子,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一声喷嚏,是有人在想你;两声,是有人在骂你;三声,不好意思,你感冒了。
“大王,你有没有想我?”涂画画总喜欢忽然冲到他身边,仰着小脸,一脸期待地问他。
而他是怎么回答的?貌似,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沉默地看新闻。每天窝一起,用得着想?抬眼就能看见。
涂画画在旁边垮了脸嘀咕:“大王,一声喷嚏,是有人在想你;两声,是有人在骂你;三声,是感冒了。我明明只打了一个,你说不是你在想我是谁想我了?”
说到这,涂画画的脸又明亮起来。凑到君如届身边,晃荡着他的手:“是不是啊,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