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身孕
这话音还没有落,东方瑾就掀了帘子进来道:“我师父是否回来了!”虽说的是疑问句,那口气可是确定句啊!
“这个朕跟两位功臣打过包票不会说的。”东方瑾滚弄玄虚道。
芸瑶闻言也在追问直道:“心莲去哪里了。”
东方瑾神情微怔对着宫女太监挥手示意她们下去,东方瑾才道:“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给了她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我却给不了她最想要的,她是我这辈子最不想伤害的女人,也是我这辈子伤的最深的女人。
七岁那年她就伴在我身边已有十三载,皇后那边的动静都是她在向我告密冒着生命危险来帮我,说实话我把那种感激回报当做了许她一生的筹码!
知道为什么我那次用软玉交换她而不是你吗?因为我欠她的,若是在次遇到这种情况,我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她。”
芸瑶听完冷笑,心里顿时觉得微凉道:“东方瑾那种情况,若是再出现,告送你,你就不会在见到芸瑶,永远。
那次你已经把你亏欠她的还给他了,你们就不再想欠了,她还年轻还有更好的归宿,可以遇到另一半真正爱她的人,若是她再次出现危险,你在挺身而出,是再次打乱别人安定的心吗?
我不是圣人,我是女人,心没有大海那么宽阔,容纳那么多荒唐行为。”
东方瑾轻笑笑意不达眼底道:“那若是东方苏遇到危险,你会怎么做,难道不是奋不顾身的去救他。”
“东方瑾,你真******不是男人,我告送你,我若是想跟着东方苏,我便不会回来,不是我大言不惭,就算以我现在的实力,也可以登上那个冰冷无情的黄金椅子,可是我不屑,我不屑,东方苏更不屑,他心里最起码还有一片柔软之处。”芸瑶气的上下起伏,额头微微冒汗。
东方瑾则是紧握拳头,忍住要掐死芸瑶的冲动。
“他心里也不就是有个你,他心里的那片柔软之处不是你吗?”
“错,他不止有我,更有他那些兄弟们,不像你,在赵七接应保护你后,因为看了你女人裸露的肩膀,你就把人家双眼废掉。”
东方瑾笑的更加张狂,摔门而去,宫女太监都吓坏了。
东方瑾在不离去,真的会怕自己动手,让自己后悔,她怎么可以这么误会自己呢?
东方瑾落魄的回到御书房,把所有人轰了出去,把一个人关在御书房里。
芸瑶则是掀开被子,托着疲惫的身子,下床,对着外面不敢进来的宫女们喝道:“去跟老娘那吃的来,越多越好,妈的什么破皇宫老娘快饿死了。”
就这样一连半个月芸瑶在龙吟宫,大吃大喝,还命人陪她打麻将,玩骰子,斗蛐蛐……
而御书房里睡硬塌的东方瑾越发原来难熬,除了等芸瑶睡着了之后,他才敢偷偷摸摸的进去,抱着她睡一晚。
好么好么,她倒是能吃能喝能睡,弄得我在这里孤枕难眠。
第二日芸瑶醒来,便听到门外有人唧唧歪歪,芸瑶最近脾气有些暴躁:“外面吵什么呢!”
果然一嗓子吼过去,没人敢吱声了。
“那个小巧,外面讨论什么,现在说出来,什么事都没有,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唧唧歪歪的说事,不让我知道,看我怎么整治你们。”芸瑶半开玩笑道,没想到小巧听了心狠狠地一颤,马上跪倒在地,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芸瑶一听完,立马乐了,非但没有怪罪小巧,甚至把小巧欠的跟自己打牌输的钱免了。
又让小巧准备衣服,画了个淡妆去了上书房。
果然有名大臣在里面。
外面李西通报,皇后驾到。
坐在椅子上的东方瑾,手里攥着批折子的毛笔,轻颤。
哼,终于知道自己错了来道歉了。
难不成让我一个堂堂天子跟她道歉,这次学乖了吧!
东方瑾止住兴奋道:“宣。”
芸瑶进了御书房,也没有行礼,直接扯过冯军的折子道:“你是兵部冯军是把!”
“启禀皇后娘娘,臣正是。”
冯军虽然礼仪公正,但那眼底的不屑,是听扎人的。
芸瑶打开折子道:“贤德皇后,品行不端,出口成脏,霸占后宫,红颜祸水,举止行为怪异,有失皇后贤德,请皇上准请废后。”
芸瑶若有所思随之半晌道:“我说那个冯军将军,本宫那里品行不端,本宫坐是坐站是站,没有品行不端啊,这个出口成脏,那是在本宫寝宫里,并没有出去啊,你是否在本宫寝宫里安插眼线了。”芸瑶声音一拉低,冯军身形抖如筛子,连忙跪下磕头:“皇后娘娘,您就是给微臣十个胆,微臣也不敢,在皇后宫里安插人手眼线了。”
芸瑶笑了:“本宫怎么看着你浑身是胆那,这么说皇后宫里不敢插眼线,那么皇上宫里就可以插眼线喽,你是这个意思吧?”
冯军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求饶:“臣不敢,臣绝对不敢。”
“别摇了看着眼晕,至于霸占后宫,你们有本事让皇上去纳妃啊,皇上纳了本宫立马卷铺盖走人,还有啊,你那妹妹没事老得病干嘛,那也是本宫的问题吗,她身子不好敢本宫何事?”
“是不干皇后娘娘的事,不干皇后娘娘的事。”冯军的身子已经抖到不行。
“说本宫红颜祸水,敢问冯部将,本宫跟皇上比,那个红颜祸水,不是一目了然吗?”东方瑾闻言,嘴笑的弧度越来越大,冯军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嘛!
“说本宫行为举止怪异,敢问冯部将,难道夜谈龙吟宫了不成?”
芸瑶说道这里冯部将已经抖如风中落叶,语不成调:“皇上饶命,皇后饶命,臣觉无此意,都是外面那些,大臣们造谣的,让臣做了这个出头鸟,皇上饶命,臣绝不敢夜探龙吟宫……”
东方瑾板着脸,强忍笑意道:“你先下去吧!”
冯军磕磕绊绊的出了御书房,倚在门口擦冷汗,李西见状道:“呦冯部将这是怎么了?”
冯军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多谢公公关心。”
踉跄的离去。
芸瑶也不理东方瑾,就要出门,坐在书案上的东方瑾,安奈不住了,像风一样的堵在门口,扯住芸瑶,李西公公有眼力劲的关上门。
都说皇后即将失宠,看样子这个谣传要摇摇无期了。
“干什么去?”东方瑾孩子气的道。
“回我寝宫。”芸瑶没好气的答道。
“不准在生气了。”东方瑾一副命令的态度。
芸瑶更绝,看了一眼东方瑾,一副你是谁的样子,撇开袖子就走。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想说,那次你若是遇到危险,我愿意陪你一起死,但心莲是无辜的。”
芸瑶撇嘴一副,谁知道的表情。
东方瑾赶忙把芸瑶抱在怀里道:“是真的,是真的,我发誓。”
“发誓就不用了,不如让我出宫玩几天表示诚意怎么样。”
“不行。”
东方瑾想都没想就打断了,万一她又跑了怎么办。
芸瑶推开东方瑾,切齿道:“东方瑾,我要的是自由,你把我关在这笼子里,我又不是鸟,我是人,我要出宫。”
东方瑾何尝不想让她自由,那他怎么办谁来告送他,东方瑾颓废的坐在地上,叹了口气。
芸瑶一口气跑出门外,对着过往的宫女说了几句话那宫女便高喊:“李莫愁,灭绝师太……”
突然天空中有个不明飞行物跌落到地。
芸钟只觉得上风头有一片阴影,接着就对上了笑的及其猥琐的……
“徒,徒儿啊!”哎呀妈呀,怎么被她遇上了。
“师父还能起的来吗?在这御书房放眼望去,看到一个不明飞行物,还有好大的酒气,没先到试了试还真是师父您老人家”说完芸瑶蹲下,平视芸钟,委屈伤心到:“师父好没有良心,都来了,也不出来见个面,怎么还在天空中乱飘呢!”说道这里芸瑶脸色微变,冷笑道:“既然师父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没有打招呼,那就不要怪徒儿真心孝敬你了。”
芸瑶猛然起身喝道:“来人,把本宫给常胜将军准备的两位美娇妾,给带上来。”
芸钟打了个激灵,猛然坐起,拽着芸瑶的衣角哭的是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徒儿,师父错了,师父我知错了,师父在也不敢算计你了,再也不告送东方瑾那小子你在哪里了,师父再也不告密了,师父错了……”
芸瑶又伏下身子,挑眉道:“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真滴,比真金还真。”
“附耳过来。”
芸瑶跟芸钟师徒两人在咬耳朵,不知道芸钟听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惊道:“什么?这样好么?”
芸瑶起身冷脸道:“我觉得还是给师父找两位师娘来的更好。”
死丫头威胁我呜呜。
“好了师父答应你,你别生气啊!”芸钟撒娇的拽着芸瑶的衣服。
看的宫女只冒冷汗,接着就是芸瑶反过脸来,笑脸盈盈,衣服师父最大的摸样道:“师父最好了,走去尝尝徒儿最新研制出的葡萄酒。”
“葡萄也能酿酒吗?”
“当然,这种酒不但能益寿延年,每天一杯,还能防止脑血栓,心脏病呢!”
“是真的,原来还有这好酒,怎么早不告送为师?”
告送你,估计还没有开始酿成,你就偷喝光了。
刚刚一副鬼哭狼嚎的画面,徒弟白眼狼,师父心痛无比,而现在却成了,师慈徒孝的场面。
实在令人汗颜。
当天夜里东方瑾便回了龙吟宫,他实在受不了了。
当他心里忐忑的回到龙吟宫,门口的宫女太监正要通传,东方瑾制止了。
命所有人退下,自己进了寝宫,坐在龙塌上,搂着熟睡的芸瑶,轻轻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要的唯一的自由,朕给不了你,朕只能让你陪着这朕在这里受着。
只有你呆在朕的身边,朕才能决定朕活的是个人,而不是人人惧怕的帝王。
江南大肆购粮之人,送到边疆,铁器运用商队送往边疆,这里的操纵者是一个名归海的商号,从商业崛起已有十年。
在民间又有一批名为凤阁的精英部队,身形诡异,做事几乎滴水不漏,它的关系网更加庞大,上到皇宫内院,下到乞丐流氓。
若不是树林里的那次我绝对不会想到是你,是你啊!
归海商号的幕后操控着是你,凤阁的所有人口中的老大,我一直苦苦查找的人竟然在我身边。
这我才相信你所谓的能登基为帝并不是嘘言,若你要拥立东方苏也不是虚言。
是你们都不屑这冰冷的椅子,那东方苏要不是遇到你,他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把皇位拱手相让,那时必定血流成河。
犹记得小时候他就仗着武功高,老是把你带到我找不到的地方,明知道你有惧高症他还会带你飞到几十米的大树上,但你可知道我心里那时的复杂。
找不到你的心慌,你跳崖后的心里的酸楚,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才是爱。
树林里你掏枪的刹那,我心里又惊有喜,惊得是怕你讨厌我的算计,喜得你还没有死,那个被我看光的小师妹没有死,而且一直在我身边,成了我的王妃。
妓院里,你让我着上女装,唱歌,那种曲调风格别具一格,那时我觉得我的灵魂都放纵了,在宫里的钩心斗角,真的很累,那时我觉得整个人都踏在了云端上。
自娶你过府,我便每日让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每日这样成了我必备的事情,甚至跟每日早朝一样,不可缺少,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脸上真正的笑容越来越多。
直到东方苏与宁允之二人老王府上跑,我从他二人眼中,看到跟我一样的神情,我便怂恿父皇,把东方苏调走,虽然是短时间,但我心里能放心一些,因为你看东方苏的眼神,跟看我和宁允之的眼神不一样,说实话我是怕……
“东方瑾,你这个烂包子,让我出宫。”睡梦中芸瑶猛然坐起,睁着眼睛道,随后闭上眼睛又睡在了东方瑾怀里。
东方瑾苦笑,连梦里这丫头,都想着要出宫,我该怎么办。
怀中可人,又在东方瑾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点的位置,中衣领口微开,这些日子芸瑶吃的丰盛,衣服下的浑圆越发饱满,东方瑾咽咽口水,低头吻了上去。
小妖精这是自找的。
睡梦中芸瑶觉得有人脱了自己的衣服,****着自己的身子,下身觉得有东西挪动,一下一下,温柔又舒服。
甚至有些麻酥感,芸瑶舒服的呻吟。
一夜的缠绵,芸瑶第二日醒来,发现自己正八爪鱼的抱着一个类似人的物体,揉揉眼睛瞪眼一看,竟然是东方瑾。
这时恰巧东方瑾也醒了,朦胧的看着她,芸瑶不知所措的脸红了,因为东方瑾的某一件物体,还在芸瑶身体里没有拿出来。
“你,你,出去。”芸瑶结巴道。
东方瑾猛的一动:“皇后是让朕那里出去啊!”
芸瑶脸更加红润道:“你快点出去,更衣上朝,不然你那些臣子又要说我霸占皇上红颜祸水咯。”
“嘴长在别人的身上,随他们议论去吧,你不是红颜祸水,而是朕惧内,懂吗?”
惧内?
“一点没有看出皇上还惧内呢!”芸瑶撇嘴道。
“你个小妖精,就你能扭。”说完就命人着衣上朝去了。
芸瑶接着倒头又睡着了。
芸瑶彻底成了宅女,除了吃喝拉撒睡,几乎都不怎么动,也懒得出门。
东方瑾上了朝堂之后,并不像对芸瑶所说的那样,什么都不计较,而是严惩了造谣诬陷皇后的人,冯军扯了官职,接着提拔能干有为的新人。
东方瑾把外亲干政扯的一干二净,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私底下都不敢联系同僚,生怕惹上什么罪名。
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天皇后因为在宫中憋坏,去了鸾凤宫,找那个出宫的密道,竟然被人封了。
无奈下只好怂恿师父带她出宫,那时候才知道赵七的眼睛,是因为在树林里中毒太深,伤了眼睛,正在江风的道观调理。
宫墙上皇上冷笑的看着站在宫墙上又要逃跑而几个月来不知道逃跑了几次失败的女人道:“现在下来,既往不咎,再不下来,不止让你三天下不来床那么简单了”
宫墙上被人抱着的女子身形抖如筛子,三天已经够吃不消了,我滴娘啊他还要在延长时间,自己受不了也就算了,龙床在弄塌了,她可丢不起这个人,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佳人的身影消失在宫墙上。
皇上越上宫墙上,拾起一只因激动而掉的绣花鞋,嘴角微翘:“逃?你还能往哪里逃。
芸瑶好不容易跟师父逃出皇宫,本想着连夜赶马车去鱼腩镇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谁道半路杀出个江风来。
“师弟不知道要带着,我的外甥媳妇去哪里呢?”江风一身道袍,浮尘在风中飘荡,颇有一番仙风道骨姿态。
芸瑶不等芸钟说话便撩开马车帘子笑道:“师伯,不在道观里修身养心,怎么大黑天的跑这里来了,在说了您外甥媳妇不是贤德皇后嘛,又不是我。”
芸钟则摆出一副我是被逼无奈的表情,耷拉的脑袋。
“是不是贤德皇后,贫道抓回去给皇上看看不就知道了。”江风说完就要动手。
芸瑶慌忙,从怀中掏出一把粉末状,道:“伟哥出世……”
芸瑶一说伟哥,江风一下子条件反射蹦了老远,因蹦过头了,一个没有把持住,栽倒地上。
哎呦我的脖子,这死丫头。
“师父还愣着干嘛,快点走啊!”
芸瑶督促芸钟快点架马车,芸钟暗自为师兄祈祷,别再骨折了。
“我说徒儿,你看你都三个月的身孕了,还这么折腾,行吗?”芸钟劝道,生怕这未来的太子公主,坐着马车万一有个闪失,那他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在呆在宫里折腾,我更有闪失。”芸瑶愤愤的道,怪不得老是想睡觉,而且越来越贪吃,明明怎么吃都不胖的自己,突然小腹微微鼓起,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有三个月的大姨妈没有来了。
完了中招了,那就带球跑吧!
皇宫中,江风被人支着担架抬回来了。
东方瑾看奏折的眉越来越紧,刚刚记事房的嬷嬷禀报,皇后竟然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而他这当父皇的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好,好,你个芸瑶。
你隐瞒的可真是好,看我抓到你怎么整治你。
扔下手中折子东方瑾,换了便装,便出宫了。
马车内,芸瑶睡的正香,手里还拿着剥好的栗子,没有吃,就那样跌落在马车上。
第二日醒来,芸瑶一睁眼,便看到了,锦黄纱帐,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龙吟宫。
芸瑶咧嘴一笑,看样子在做梦。
那么眼前的这个身着红衣,笑的邪魅无比的东方瑾怎么这么真实呢?
啊……芸瑶猛然坐起,抬头看了一眼,马强跟师父。
芸钟率先脱口而出:“为师去看看,马栓好了吗?”
马强才反应过来,随后到:“马栓没拴好,那是我的事,不牢师公费心……”二人都溜了出去,远处还传来马强的叫声:“师公你走这么快干嘛!”
废话能不快吗,徒儿要发飙了。
果真龙吟宫内,传出一声叛徒的声音,响亮而委婉。
接着芸瑶翻身躺在床上,捂着被子不去看东方瑾。
东方瑾也不敢怒,听说孕妇脾气比平时异常古怪,要事事顺着,不能惹她生气。
“我知道你生气,可你挺着肚子,怎么千里奔波的去,鱼腩镇啊,等你产下皇儿,我便一起陪你去行吗?”东方瑾委婉的哄着芸瑶。
无奈芸瑶不领情,还是不语答理。
东方瑾被逼得没有办法,把所有在鱼腩镇逍遥的人都给迁来,小五跟喜鹊现在打的火热,斑竹跟金枝喜得千金,听说回到乌拉国,斑竹备受乌拉国国王的宠爱,后来又协妻儿在鱼腩镇呆了些时日。
兰儿有了身孕,早就来到京城打理布庄。
宁允之与翠娥成婚后已有六个月身孕。
只有东方苏至今还是孤身一人。
某年,龙吟宫众人齐聚一堂,打麻将。
周遭还有一些兔崽子们在嬉笑调皮。
芸瑶边打麻将,边哀叹道:“当女人难,当名人的女人更加难,当皇帝的女人是难上加难。”
一旁的使记管,一边冒着冷汗,一边抖着手写道:贤德皇后,果然是仪态百千,举止优雅,行为得体,堪称一代贤后。
芸瑶扯过史记管的手札看了一眼道:“够聪明,竟写大实话。”
“哎,打个麻将也要人监视着,史记管你累吗?”这话可是已有三个子女的金枝说的。
史记管,心里微慌。
搓牌的喜鹊又道:“听说最近,翠娥的那柄小短刀,耍的出神入化了,正缺个连刀工的……”
史记管,心里微颤。
翠娥摸了一张牌打出去一张红中道:“我可没有毒王前辈最近新研制出毒药厉害,不是少个试药的吗?”
毒王摸了一张看了看乐了道:“的确啊!怎么有人自告奋勇么?”
史记管碰倒地,芸瑶命人拖了下去。
毒王摸了一张看了看乐了道:“的确啊!怎么有人自告奋勇么?”
史记管碰倒地,芸瑶命人拖了下去。
一行众人散去,芸瑶一人坐在龙吟宫的暖塌上,每每看到东方苏的落寞神情,芸瑶心里就不是滋味,眼看别人都膝下有子,五年了东方苏还是独身一人。
这时候,东方瑾下了朝,接过门外奶娘抱来的女儿揉笑道:“想什么呢!”
芸瑶只是怔怔的看着东方瑾抱着的女儿道:“我想把欣儿过继给二哥。”
芸瑶说完起身,抱过东方欣,这小家伙已有七个多月,形态像极了芸瑶。
东方瑾柔柔一笑,抱过芸瑶,及欣儿道:“好。”
没有过多的争论只有宽容理解,东方瑾知道东方苏对芸瑶的感情,他始终放不下,五年来,一直以独居的状态来居住。
芸瑶眼中浓浓的不舍,与辛酸无法言语。
这时又来了一位娇小的男孩,年方五岁,他便是芸瑶与东方瑾的儿子东方昊。
小家伙完全继承了他们二人的所有优点,迈着优雅的步伐,不急不慌的来到父母面前,翘首望着妹妹道:“父皇母后,你们不必把妹妹送给二皇伯了。”
芸瑶东方瑾疑惑的等待儿子的下文道:“为什么?”
“前些日子,二皇伯在洗澡时,被从天而降的,一个女子,给强上了,现在正在家里一头两大的,对付那位天外来客呢!”接着东方昊少年老成的抚眉道:“母后,儿子有些好奇,她是否是跟母后属同类的,见着美男两眼放光的程度,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若是本太子生在21世纪绝对是新一代的天王。”
芸瑶乐了笑着抱紧女儿对东方瑾道:“这会真的不用把女儿送人了,过不了多久,又有喜事要办了。”
东方苏的缘分终于到了,我这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大燕国太和十五年,玄帝退位给太子东方昊,携贤德皇后隐居于鱼腩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