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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一身银蓝灰镶金色包边的绣银色花纹的皇子常服,腰束同色同花纹的腰封,上系同色系坠极品黑玉雕龙佩长穗丝绦,满头青丝随意的被一条串珍珠的丝绳束在脑后,足踏墨色朝靴,背着手站在甲板上,静静的站着,目视远方,孤傲的让人不敢接近。

处理完政务,闲来无事正在太皇太后处和自家皇祖母说话的康熙,从窗户处看着甲板左侧的皇九子,看着那沉思中的俊美容颜,那从无一日舒展的紧锁的双眉,还有那仿佛藏育了万千愁绪的星眸,说不出话来,不知要如何开解这从出生便担着重担的九儿子,眼里满满的是怜惜和心痛。

“怎么,你很心痛他?”

“寡言少语、冷情绝爱且没有七情六欲的不会笑的无心之人。对所有的人都一视同仁的漠视,总是孤傲的站在很远的地方,用那冰冷无情的双眸,看着他人为争夺朕的恩宠而费尽心机所表演一幕幕的闹剧,而自己却只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根本不屑于参与其中。作为一个生就有一身的护生胎记、携着护生玉佛诞生于皇家的福慧无双的天宠地护的娇生,他得到的确实不少,也确实会让人嫉妒得要死,可怎么就没人就肯静下心来好好想想,素来以公正无私著称的上苍,怎么可能让他在不付出任何代价的情况下,便轻松得到这让人嫉妒的一切?怎么就不想想,在得到这些的同时,胤禟失去的是什么?光从降生开始,便如影随形般跟随着他的责任和苦恼就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普通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了,更不要说还有那随之而来的私下传播的污言秽语对他造成的伤害了,他们怎么就不想想,若换成是他们自己,他们是否愿意用想同的代价换取相同的东西?不问问自己,他们是否承受得起这随之而来的一切烦恼?皇祖母,说实话,朕不知道他们的答案,但朕却知道,朕自己却是绝对不肯的,因为朕承受不起。朕也知道,若能选的话,胤禟同样是绝对不肯换的,可他却偏偏只能毫无选择的接受并默默的忍受这一切。皇祖母,朕真的很心痛他。”听到太皇太后的问话,康熙帝边答边转身坐回了她的身边。

“那些在他人看来是天下奇珍的宝物,他却可以轻易的找到并拿来送人,你难道就不嫉妒吗?大臣们在背地里的闲言碎语只怕不少吧,你又怎会不知道?听了他们的话,皇帝真的就一点也不生气吗?你真的能做到不生他的气,不嫉妒吗?”看他形容不似做假,同样心痛这个重孙儿的太皇太后轻声追问道。

“一直以来,他最担心的是这件事吗?这件事已经成为他难解的心结,它对他而言如骨鲠在喉,难吐难咽,也使得他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肯想信任何人,是么?就因为他能轻易的得到这些在别人眼中是奇珍异宝的东西,所以对任何人都可以做到无欲无求。他宁愿成为旁人眼中的艳冠天下却冷傲无情、不可亲近且令众人嫉妒的存在,也不肯与人分担作为一个天宠地护之人,他所承受的孤独、哀伤和痛苦。他宁愿永远没有朋友、得不到亲情、友情和爱情,也不愿让任何人有机会能接近他,更不肯让任何人有机会走进他的心里,哪怕是对我们,他也不肯例外,他宁肯独自一个人承受这所有的烦恼和痛苦,将它们深埋进自己的心底,也不愿让任何人知道,他甚至不肯告诉我们,不肯让我们和他一起分担,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些?因为能轻易得到,所以他将金钱、福贵视如粪土,又因为深知身在高处的苦恼,所以一直以来,他总是站在一旁,冷眼笑看他人争名夺利,却而根本不屑于参与其中,是么?”听言只觉心中难受,之前真没注意到这些的康熙边心中暗搓搓的想着如何处置闲言之人,边心痛的向自己的皇祖母询问自家的小九儿被恶语伤到何种程度。

“如果哀家说是,你会怎样,玄烨?”

“对于他所能拥有的这一切,我从没有嫉妒过。还记得您曾经告诉我说,上苍是公平的,要想从他那里得到一样东西,就必然要付出等值或高于物品价值的代价,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代价越大,随之而来的苦恼也就越多越大。身登帝位,若没有您们和他在我身边,我必然已经失去了亲情和友情,生活将是死水一潭。那么他呢?身为生就有一身的护生胎记,携着护生舍利诞生于皇家的天宠娇儿,他得到的确实不少,也确实会让人嫉妒得要死。可仔细想想看,他失去的东西却比他得到的多了何止百倍。光我刚才所说的那些,就早已经超出了一个正常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了,更不要说还有那从他降生开始,便如影随形般跟随着他的苦恼、危机和责任了,普天之下,怕也只有他才能忍受得了这些烦恼,肯毫无怨言的担起那身上的担子吧,若换成旁人,怕是早就撂挑子了吧?您说,我为什么要嫉妒他?他什么都不肯说,只不过是为了自保,同样也是因为不想给已经处于风口浪尖的自己再增加更多麻烦罢了,我又怎会生他的气呢?其实,说实话,我一直都很感谢上苍,感谢上苍让他成了朕的儿子,同时我也很庆幸,庆幸自己的幸运,因为只要有他在,朕百年后,大清的江山仍能无忧。只是,同时,朕也很心痛,正如您看到的,他的孤独、哀伤、痛苦和烦恼有很多都是皇家给他的,有很多都是因为这个江山,看着他默默的承受这些,朕很心痛,很想让他快乐起来,可是,朕却从没做到过,朕带着他四处出游,给他无人能及的信任和荣宠,但结果到头来却只是加重了他肩上的担子,让他更回的愁眉紧锁,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他快乐起来。皇祖母,我从没有嫉妒过他,对于他,朕只是一位单纯的想他快乐的父亲。”听言康熙边答边心中暗下决定回去就处置那些背后传闲言说碎语的,更是阴暗的想出了无数明赏实罚的最恶心人的惩治法子。

“他的烦恼,哀家化解不了,但哀家却可以告诉皇帝,他最近的烦恼却肯定不是因为江山。”之前小家伙跑来自己这儿诉委屈时便已经问过因由,好笑于康熙为何会那般做的太皇太后笑着说道。

“哦,是什么?”

“他恐怕是因为不懂情而被看到的一些与情有关的事弄乱了心绪了吧,不然也不会跑到哀家这里来趴到哀家腿上抱怨了。只是,他看到的究竟是什么,遇到了什么哀家虽知道是与你有关,并不知道具体的详细情形。”

“抱怨?他都跟您抱怨了些什么?还是和孙儿有关的?”

“明明脏的要死,也臭的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去呢?长的也没好看到哪儿去啊?要才艺没才艺,要身段没身段,全是装出来的,矫揉造作的人物,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往身边凑呢,好奇怪哦。皇阿玛也真是的,臭的恶心的要死的事,哥哥们不嫌脏,他带着就带着呗,人家都说了不要去了,他还非要带人家去,害得人家回来后恶心的三天都吃什么都会吐,好坏哦。”好笑的学着小家伙的话,边笑边答的太皇太后如愿的看到自家的孙儿在自己面前面露尴尬之色。

“呃,皇祖母,孙儿冤枉。”听言只觉冤枉的康熙尴尬的向自家皇祖母诉说自己其实也委屈。

“哦,怎么说?”

“孙儿会带他去那些地方,是因为老大他们不止一个人跟孙儿说,看见他在街上用好奇的眼光盯着街上的恩爱夫妻发呆,孙儿以为他对女色动了心,这才在老大他们的撺掇下带了他去那些地方的。孙儿事先根本不知道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刚到门口就强硬的从他大哥手里挣出,以袖掩面跑开了去不说,回来后还吐了那么久。到现在他见朕都还别扭着,对他哥哥们更是没个好脸色。天知道,若早知道他有那么大的反应,朕怎么也不会问都不问他就带他去那种地方。”听言说出事情起因,边说边觉得这事儿可能是个自己其他几个儿子会错意,所以才会带出来的大乌龙。

“呵,你呀。”

“皇祖母,您得帮孙儿。”

“放心吧,早就替你问过了,他现在已经好些了。”

“那,皇祖母问没问过,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朕真没想到只是被人用手摸了下脸罢了,他竟然会吐的那么严重。他小时候也没少被宫里的宫妃捏鼻子摸脸啊。”

“脂粉味重的人或别有用心的人的接近,是他忍不住呕吐的主要原因。而他之所以会对那些出双入对的小夫妻感兴趣则只是因为这几张纸。他是因为不知道平民家的小夫妻是如何生活,才会在最近比较关注于此,纯只是好奇,并无其它心思在。”

“这是真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看他的意思,应该不是故事,他应该是因为看到了那样的事,听到了那样的言论,所以才会起了探究的心思。”

“可恼,为了这不知所谓的倒灶之事,竟生出这么多后续来,还让朕的皇子因之小病了一场,情实可恨。等朕查清了是谁,朕一定要严惩以正风纪。”

“确是该查明严惩,此风的不可涨。”

“皇祖母放心,朕这就让人去查。”

“不必去查,叫九儿来问就是。他必知道是哪家。”

“如此,朕使人唤他进来。”

“见过皇阿玛,见过太皇太后,不知皇阿玛使人叫儿子所为何事?”

“纸上所写是确有其事还是只是故事?”

“有的不知真假,有的是观星时从星相中看得,还有的是三日前靠岸时亲眼所见。”

“何为真?”

“第三张纸上的故事是真,全都发生在金陵,我已经差人将被拐的孩子救出送回家,并吩咐他父母去他省另寻住处。第二张是星相化现,是将来要发生的事,看星相是应在扬州;第一张的故事不知真假是听来的,只知道那家人家在盛京,那两个孩子的一个叫皓祯,一个叫皓祥,就是十三弟和十四弟名字里的那两个字,那家家主是位外姓王爷,他嫡妻生产时,妻姐曾带着一个极大的能装下初生婴儿的盒子进了王爷府,而彼妻生产当晚,一对平民无子的汉家夫妻在离王爷府不远的那条河的河边,捡到了个刚出生便被人在肩部施以炮烙的刚出生不过到半个时辰的女婴,听闻那个叫皓祯的孩子与他父亲和母亲没有一点相似相像之处,倒是他家的次子,眉眼肖父,面容肖母,是那一家两个孩子中长得最像其父的一个。”听问边答边在心中的想着如何处置那些人,之前才让那群人给恶心到的皇子阴暗的想着处置的方法。

“盛京的那家是那家?”

“听说好像叫富察岳礼,是马齐马武一族,虽然出了五服,但同宗。”

“真的不知真假?”

“呵,果然瞒不过,是真。那女婴我已经买下了,更在三日前找人将富察浩祥和她生母一起借一场火一起以假死之法偷了出来,现在那女婴养在额娘那里,男婴和她额娘以皇阿玛的名义暂养在常宁王叔家,不过,我并不打算还回去,正打算给这两家人找能养他们的下家。”

“有人选还是没人选?”

“有,男孩子和他母亲我想给孩子那一科的探花,现任的扬州巡盐御使林海;女婴也是他,不过,都不认他为父。”

“不认他为父,认谁为父?”

“我不打算让人知道,打算抹掉一切痕迹,然后秘密送去,将他们的来历弄得越模糊越能引人联想越好。”

“星相所现的是哪家?”

“皇阿玛和太皇太后是猜不出来还是猜出来了却不敢信?三月之内我只在宫里动过一次怒而已。”

“是她?”

“是,她嫡亲的弟弟就叫宝玉。”

“朕不信你知道后会坐的住。”

“呵呵,是做了些手脚,不过,不多,日子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权当戏看也不错。”

“哦?”

“借机狐假虎威的给贾政送了几个让人专门为他调教的领了密令的蛇蝎美人;以兵部调令在你下旨责罚贾家的同天,将贾赦一家全送去了江宁徐祖荫手里,在次日将贾珍调去了狼将军手下做小兵;在同天将打了二十板子贾敬扔出了道观,查封了贾家家庙,捉了些贾家的下人,审完后把人和案卷和脏物一起全给了贾赦;随后借贾家重新彩买下人的机会,送了些人进去。然后,亲自写信把贾家之事和贾珍为人及送贾珍去的原因详细写明,送到了狼将军手里,在信中还交待他一定要善用他,更给他出了很多主意,同时还亲自写信把这些事情与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详详细细的告诉了与自己同科的探花郞,那位我亲自举荐到扬州为官的处得还不错的好友,现任巡盐御使的林海和林海之母也就是娶贾史氏女儿的那家。”

“这还叫动的少?”

“贾政是阿玛罚的,贾元春是太皇太后扔出去的,我真动的只有贾赦、贾敬和贾珍三人。送美人去的是邢年,只说是上面赏的良妾,交待邢年一定要当着贾家所有人的面说明,那几人的身契在皇家,嫁妆都有皇家的人打理,并让他假装好意的对贾家众人说,皇家天恩深重,让贾家不用费心,并吩咐贾政好好对待,仔细相护,不可让人随意搓磨了给皇家没脸,叮嘱他们一定要知道感恩,吩咐邢年一定要装做不知情的用话好好的替我狠狠的恶心贾家人一下,便再没说其它,其它的么,不过派了些下人去那些该知情的人身边,吩咐万不能让这些人再被别有用心的人给蒙了去罢了,他们家随后又出的事,都是贾老二和贾太君自作自受,又与跟我有何相干?”

“呵,确实没相干。”

“是啊,皇家不过是拨乱返正,有心正民风罢了。他家自己行事不当,招罚可不就是自找么?”

“呵呵,确实,不过,你胆子太大。”

“所以?”

“回答朕一个问题,朕和太皇太后助你所图全部如愿?”

“请问。”

“你对林海很特别?为什么?”

“梦里,他很宠我,很痛我。”

“梦里?”

“梦里。梦里他为帝,我母为他唯一的后,我上面还有很多兄姐,我是他最小的小女儿,梦里,哥哥姐姐和母后虽然也宠我护我,但他却是最宠我最护我最疼我的,没人能比得过他去。他从不肯让我受一点委屈,哭一声。我算是他一手带大的,从小到大,我衣食起居,行动坐卧全由他亲自过问,指心腹专人打理。梦里,不管政务有多忙,他都会抽时间来看我和母后,最少三个时辰,最长会是整日,我若病了,他一定会罢朝相陪,直到我完全好起来。梦里,我走的每一步都有他陪着,我不想嫁,他也由着我,从不逼我,更是为此跟母后大吵了一场,说出了,‘她一辈子不嫁,朕养他一辈子,谁敢拿她的婚事做文章逼她,朕就活剐了谁’的狠话。梦里,我想做临国的皇帝,他便亲自打下临国的国土扶我为皇,手把手教我如何做一个百姓称颂的明君贤皇。称帝之后,我后宫的三千美人,六千面首,全是他命手下搜罗的,尽为他指专人亲自调教,在调教好的人选中优中选优的选最好的送到我的龙床上的也是他。从小到大,他什么都顺着我。梦里,他是个全才明君,梦里,他教我太多,也宠我太多,他会的东西,他所有的孩子中,能得他亲自传授,尽得他真传,有本事学全了去的只我一人而已。虽然梦里轮回无数,宠我的不止他一个,但无数轮回中最宠我的却只有他。我知道那是梦,只是,梦外的林海长的实在太像他,几乎完全一样,所差不过是他没有我梦里的记忆罢了。所以,我想着,既然他那么像,那么,这一生,就由我来护着他吧,权当是还了他梦里那无条件的爱宠和毫无藏私的教授吧。”以手遮眼,歪在坐椅上,轻言细语说着轮回旧事,全不担心今世之人会做何想。

“真的假的?你梦里会有自己的前世?”乍闻惊天之密,屋中二人面容大变,心惊不已。

“我不知道是前世还是后世,梦里千万亿年,再睁眼梦外不过一个时辰,虽然朝朝暮暮梦不同,但,梦里江山,千万亿世的轮回,亿万世为君,千万世为宰辅,家人无数,姻亲无数,最宠我的却也只唯他一人,会毫无条件宠我的也只他一个,陪我最久的也只有他。梦里,我最爱最敬的是自己的父皇,他死后我也没了活下去的理由,简单的把皇位交接给了他看好并教导过的孩子,扶着那孩子走了两年,便在他三周年祭典的当晚,服下无解的剧毒,把自己变成一地血水化在了他的墓旁。我没想到能在梦外又见到他,更不敢见他,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梦外的这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林海。”

“怎么说?”

“怕,怕他怪我忘了帝王的责任,怕看到他失望,怕他不认我。皇阿玛,虽然梦很美很甜,但,我分的清现实和梦境,我知道,林海不是他。对林海好,只是因为不想让有着和梦里最爱自己的人相同的脸的人过的太惨,并无其他。我并不打算像梦里的父皇对我那样对梦外的林海,林海不是他,我分的清的。”

“若是朕要为难林海呢?”听完言辞心中已有计较,康熙小心相试。

“为何要为难他?只因为我的梦?”

“若朕说是呢?”

“问你自己,那样做可有什么好处没有?何不把眼光放远些呢?”

“怎么说?”

“那可能是我今生唯一的软肋,我的皇阿玛。不过,提醒一句,如果你想用他控制我的话,注意好分寸,别玩太过火。算上梦里的记忆,我并不比你弱多少,同样是做过帝王的,手段心机我并不比你少,真把我逼急,对你没好处,毕竟,我还做过宰相呢,梦里,谋朝谋国的事,我可没少做,从根上说,我根本算不上是个好人。”

斜依坐椅,身上帝皇威仪尽现在屋中二人眼里,康熙二人入眼方全信前言不差。

“告诉我们这些,你就不怕我们杀了你么?”心中虽然大安,但仍恐计较难成的康熙再次相试。

“呵呵,皇阿玛,你可真逗。呵呵,想杀能杀,我活不到现在,之前能杀时都没下手,让我信你现在会杀我,难。”话出口便知其意,皇九子身行不正,笑言半字不信。

“你很自信。”

“不是自信,而是自知知他,你所有的孩子中,最懂你的是我,帝王道,太子还在学习阶段,其他的那些个,不论大小根本真知道如何学的尚且没有,更不要说学到了些什么了,而我,已经了若指掌。帝王道展在眼前,二哥听语能明的不过半成不到,旨出能明了的最多不过两分,其他的兄弟懂一分还要连想带猜的花上十七八天的时间,便是结果摆在眼前,真正明白其中深意,没个十七八天的算上二哥谁也别想,而我,听话知意,你语出我便已完全明了,你方刚布局,我便已经知道结果,其中深意更是不言自明。皇阿玛,天下众生为棋子,一人下棋不无趣么?”

“无趣又怎样?”

“呵,有人陪您一起下,不好么?”

“威胁也不小呢。”

“呵呵,是不小。寰宇在上,规则在上,大道在上,天道地道人道为证,天做棋盘星做子,你为明君,我奉天下为棋子执白相陪,兄弟中后继无人时,天地为盘星做子,执黑子我当仁不让。皇阿玛可敢落子?”

“所言当真?”

“呵,是真,若不信,愿立誓言。但,也要说明,除非真的无人能继你位为帝,否则,我绝不位接手帝位。”

“可敢君前立誓?”

“依我所言便立誓。”

“若立誓言依你何妨。”

“寰宇大道在上,大道在上,天道地道为证,我爱新觉罗胤禟以凌寒天尊敖凌寒之名,指寰宇大道立誓,此方世界,今世轮回,若他爱新觉罗玄烨为明君帝主,愿以生平所学,倾全力相护相助,不违不疑半点分毫,若他身后确无人继其志护其天下,我愿舍自由身,受帝道制,再为君主护天下千年,直到天命新君入世。除非誓言相违,否则,但有违背半点半分,违誓之时便是身化飞灰魂魄无存之时,寰宇大道下有死无生。誓言真心,诸道共鉴。”

听言整衣衫屈膝跪倒,天道帝主人君驾前指寰宇立下护世锁身誓愿,四方寰宇七界诸道,有感有应,金光摇曳从天际显华彩直射而下,共鉴共查,功德玄黄舍利佛塔降处,已是应下所言。

誓言威重,话出有应,天威过后,康熙高兴的连忙亲身相扶,开怀笑颜,无声之扶,道不尽相谢之意。

“天威显现,阿玛和太皇太后且劳心费神,且想好说辞,先应付了去吧,若无事,孩儿告退。”

“才说相陪相助,就要推辞么?”

“光华显现,不过异宝,说辞你定不下么?”

“动静太大,何宝有如此之威?”

“佛宝。”

“佛宝?何宝。”

“舍利子亿佛塔。”

“塔呢?”

“屋中的不就是么?”

“哦?”

“阿玛先忙,孩子告退。”

“怎么又要走?”

“总要给别人沾福的机会啊。”

“要走也行,先想个来处再走。”

“东西我送的,来处,皇阿玛没来得及问,详情,让他们那些想知道来问我,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被人烦可别找朕诉苦。”

“是。孩儿告退。”话毕一礼,笑着退出房去。

“皇上现在可开心了?”

“大清后继有人,且为帝之时有人相帮相助,自是开心。”

“且去忙去政务去吧,不是明君,你看他可会陪你!”

“唉,不得闲,好烦哦。”

“得了便宜,还不去,何必在哀家这儿卖乖。”

“呵呵,孙儿告退。”

“等等,拿了塔去。”

“放您这儿吧。”

“如何说?”

“您的生辰宴他没去,送的补礼。”

“皇上舍得?”

“本就该是您的,有什么舍不舍得。去年他已经进了朕一个大园子和异宝做补礼了,皇祖母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就放您这儿吧。”

“如此,皇上替哀家赏他。”

“孙儿知道,回去就赏。时辰不早,孙儿告退。”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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