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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凌晨,窗外,静静的,还是一片漆黑。

看来是起早了,现应该还没过子时,虽然现在起床有些过早,但因为还要易容,起晚了不但容易被人发现,而且很可能会因为去晚而无法成功,于是便起身下床。

梳洗过,用宝戒上自带的法咒隐下大半真容,敛尽笼身的灵气后,换好衣服,站在梳洗台前,仔细检查,确定没有什么纰漏后,见时间还早,又整理了一下房间,确认房中没有不能被他人看到的东西后,便吹熄灯烛,打开窗,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空中时隐时现的星辰,仔细细究着其中所蕴含的天规地则,直到月落方止。

用姨娘给的空白的寄念轮盘,将方才的体悟仔细记下,又和之前记录的一起又再次细细参悟了一遍,将所得感悟也仔细记入寄念后,招来土地,得知皇帝此时正在慈宁宫,且慈宁宫此时除了皇帝和太皇太后外,只有宫娥内宦,便整了整衣衫,向慈宁宫急行而去。

一路急行,终于赶在皇帝离开前进了慈宁宫。刚到那里,便看见总管大太监李德全从里面出来,忙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九阿哥?老奴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看清来人,李德全就要躬身行礼。

连忙伸手拦住他,“公公不必多礼,我有事要见皇阿玛和太皇太后,有劳公公为胤禟通禀一声,就说胤禟有事想求见皇阿玛。”

“好的,请九阿哥稍待,老奴这就去为您通禀。”

“有劳公公。”

“九阿哥少待。”李德全说完就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又走了出来,“九阿哥,皇上宣您进去。”

“有劳公公。”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给太皇太后请安。”

“嗯,”皇帝见他进来,便开口问道,“听李德全说你有事要见朕和太皇太后?有什么事?”

“回皇阿玛,昨天儿子从下人那里得知,皇子满六岁后就要去无逸斋读书了,不知是不是真的?”装出贪玩的的样子,乖巧的跪在地上好奇的开口问询。

“你来这里就是想问朕这件事的真假?”哭笑不得的看着跪在地上满脸好奇的稚儿,“是真的,皇子到了六岁都要去书房读书,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朕这样说,你可明白,若没事就下去吧。”

“皇阿玛误会儿子了,儿子不是为此而来。”

“哦?哪你要见朕所为何事?”

“儿子来此是想求皇阿玛免了儿子去书房学习的差事。”

“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儿子不想去书房学习,请皇阿玛成全。”假装没听出皇帝的愤怒,跪在下面娇娇俏俏的说着自己所求。

“混帐!你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试试看!”

“儿子不想去书房学习。”对被皇帝的满腔怒气视而不见,仍然继续娇娇的说着自己所求,歪着头看着皇帝,满眼的不解,似乎真的不明白皇帝怒从何来一般。

“你!”被气的混身发抖,但一对上那双满眼好奇的双眸,暴怒的君主奇迹般的消了火气,轻言软语的对跪在身前的不过才一岁多点的稚儿说道,“胤禟,人不学不知礼,这一点,你可知道?现在不学习,长大了你能做什么?到那时你会后悔的!你现在还小,难免会有些爱玩,你刚才的话,皇阿玛当是你年幼无知说的昏话,不怪你,今天的事,朕当没发生过,你下去吧。”

“皇阿玛说的儿子都知道,但儿子就是不想去学习,还请皇阿玛成全儿子吧,好阿玛!”

“你!”苦口婆心全成空,看着胆大的膝行到身前扯着自己衣摆,正用撒娇的语气姿态不停的磨着自己的小人儿,康熙生气的举起了手,恨恨的要打。

“皇上。”见状,心知此子来因有异的太皇太后出声住了暴怒的帝王,伸手将皇帝腿边的娇儿扯到自己身边。

“皇祖母。”

“皇上何不先听听他的理由呢?”

“这,讲。”

“谢太皇太后。回皇阿玛,儿子是在知道了书房的夫子教什么之后,才来这里求皇阿玛开恩,免了儿臣去上书房读书的差事的,因为,夫子教的儿臣都会。”偎在大皇大后腿边,傲娇的用稚嫩的童声说出惊人之语,脸上是一脸的求表扬的娇态。

“呵呵,你都会!你知道他们学的什么?你都会?呵呵!你当皇阿玛是跟你一样,是三岁小孩,可以任你哄骗!”被小儿的表现逗的哭笑不得,只以为他是错将宜妃的发蒙当成了书房所学,康熙帝一脸不信的嫌弃的说,全不信小儿所言为真。

“皇阿玛凭什么认定儿臣一定就不会呢?皇阿玛不会以为,有资格得到天宠的人,会跟凡夫一样要人教吧?”被皇帝的言行激起争胜之心,稚龄幼儿语带轻视的继续口出惊人之语,话语间傲气尽显,傲骨尽现,再不是之前娇俏的稚儿姿态。

“哦?”看着形容倨傲的偎在太皇太后膝边的一身狂傲之态的还不过刚满周岁不久的小人儿,暴怒的康熙突然间冷静了下来,看了看太皇太后,低头认真的思考着方才入耳之言,片刻之后,心中有了决断的皇帝语气平静态度认真的看着他说道,“若你所言属实,朕答应你也无妨,但是,若所言为虚,朕必不会轻饶于你。”

“太皇太后做证,若所言为虚,我甘愿受责,但,若所言为实,我要皇阿玛以明旨厚赏,并应七我事。”

“哦,你要你皇阿玛应你何事。”

“一、无旨出京三十里罪同谋反这条律令用不到我身上;二,赐我随意进出使用大清境内任何一处行宫和围场的权利;三,宫外另赐府邸,并许我不经内务府自行安排府邸中的包括仆役在内的所有一切;四,成年后可以无事不上朝;五,赐下天子剑、如朕亲临令牌、免死金牌和皇阿玛从不离身的紫玉九龙佩;六,赐我世袭的固伦亲王爵并许我自行决定继任的袭爵之人;七,君前掩面无罪,婚姻自主,衣着全凭个人心愿,留发。”

“帝前掩面何说,为何要在你皇阿玛面前掩面?”

“这张脸在宫里招的祸可不小,宜兰院里因这张脸而受伤的下人可不少,能让下人自己把自己弄得轻则毁容,重则伤残的脸,太皇太后确定胤禟用这张脸去上朝,皇阿玛的满朝文武能不在朝会上出状况?于我左不过些污言秽语,于朝臣,可就不一定了,朝门处的台阶可不是只有一两阶,您确定,一脚踩空的人还能活着?”

“婚姻自主又何说?”

“太皇太后不会不知道皇阿玛给二哥相的太子妃是哪家吧?说实话,这两人真心有些不配呢,不算身份地位相貌,单看她阿玛后宅如何便知她于二哥不合适呢。”

“怎么说?”

“石文炳后宅并非只有当家主母一人,夫妻多年,除了几个庶女,长成年的庶子只有一个,她家庶女和庶子的教养比之嫡女嫡子来,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这样人家教出的嫡女,进了皇家,做太子妃,二哥的孩子能活几个,皇阿玛真想过么?想来,除非她生不出来,否则,二哥身边的妇人怕是都铁定是生不出的了吧;二哥是皇阿玛定下的太子,将来的帝王,一国之君只有嫡子,后宫宫妃全无生养,会是什么样的状况,皇阿玛想过么?皇子女们教养得当便罢,教养不当,在嫡子间上演的诸子争位,可不会有什么名不正呢;你确定二哥将来真遇到此事时会真不恨你?说实话,皇阿玛给几位哥哥看的人家,家事、容貌、品行、家眷、全都何适有资格做皇家女眷的,我没看到,容貌出彩的更是一个都没有,父兄中有真本事,官职高的更是少的可怜,更不要说那几人里还有几个是会给夫家招祸的克夫绝子嗣命的。所以,与其让皇阿玛做主找个只算皇阿玛一人满意的,我宁愿自己挑,最少,容貌和性情上配得上我,而且,她的娘家人里男丁的官职也不会低到让我连提都不愿提,更不会才学和能力低到提携都难的丢人;她也不会因此而还没进门就招了我的厌。有什么不好呢?”

“呵,算你说的有理,只是,话却不中听的紧,你就不怕你皇阿玛恼了不成全你?”

“有太皇太后在啊,而且,都是大实话哦,你二位若是不信,叫人去查就是了,若仍怕不真,将生辰八字交给清一法师就是了,我敢打赌,生辰八字完全相配,能称得上是龙凤呈祥的一个都没,而且,最少有三个是完全不配的招祸。”

“招祸?是哪儿家?”

“说可以,但,有话说在前面,只是配不得皇子入不得皇家的招祸无福命,并不是配什么人都没福没运;皇阿玛知道了,不招这几家的女人入皇族就是,可不能一怒之下,胡乱赐婚,毁了本该与她们相合的姻缘去,那,儿子宁愿不说了。”

“说。”

“富察、钮祜禄、赫舍里、佟佳、乌拉那拉,那拉、金佳、瓜尔佳、郭络罗、乌雅、李佳、王、卫、高;不论嫡庶,皇族或宗室行四的,行八的和行二的,这几家不论嫡庶都不适合,原因和皇阿玛给二哥选太子妃的不合一样。”

“哪几家是招祸无福?哪几家是生辰八字不相合?”

“您!太皇太后。”

“既然说了,就说全吧,哀家保证,你皇阿玛不会因今天之言毁了本该属于她们的姻缘。”

“伊尔根觉罗、张佳配不得大哥,因为八字不完全相合;瓜尔佳、李佳、程佳、王佳、林佳、配不得太子,八字并非天作之合,不太好;鹏春之女配不得三哥,还是八字不完全相合;钮祜禄、乌拉那拉、那拉、乌雅、高、年、李,配不得四哥,是因为八字不合;他塔拉张保的女儿配不得五哥,纳喇、巴尔达配不得七哥,同样是因为八字;郭络罗旒秀嫁不得八哥,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太高,良妃母身份太低,八哥夹在中间,总是差些,于子嗣有些不利。”

“胤祚呢?”

“阿玛给他取的名字注定谁配他都是望门寡。”

“胡说什么?”

“皇阿玛不会以为是个皇子就能担国祚之重吧?大清开国到现在,因名字起错被福气太重的好名字催死的,他又不是第一个,您有必要生气么?”

“不是第一个?”

“先皇之前有四个,先皇有两个,皇阿玛这儿,算上六哥,九个。先皇前的那四个我不知道,只是星相上看出来的,大约有四个;先皇那除了人尽皆之的祚亲王外,另一个是谁,我没看出来;皇阿玛这里,承瑞、承祜、长生、长华和另外三个我没看出来的已经死的外,还有六哥和比十弟晚一个月生的那位,一样都是幼夭的命;要想给他们续命,便是改了名字也难的紧,但皇阿玛若真一心要办,倒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办法,天道仁慈,万事都有一线生机在,只要抓得住,并非完全没可能,只是,对皇阿玛而言,怕是有些难。”

“要怎么做?”

“把四哥送回给生母养,胤祚还有三分可活。把我姨母生的那个抱到我额娘宫里由我额娘和姨母一起养,同样能有五分可活。”

“好少。而且,为何胤祚只有三分,而小的那却能有五分。”

“胤祚借的是四哥的福荫,借血脉亲情求长命罢了,当然少。小的借的是我的,借天宠余荫求长命,机会当然多些。”

“哦?如此,把胤祚也关到你额娘那里呢?”

“他三天内必死,皇阿玛折寿十年。”

“为什么?”

“刻意谋取天宠之人的福德会招天罚。”

“那,给胤祚改名呢?”

“阿玛想六哥死,尽管下旨,想六哥活,就把四哥还给德妃。”

“难道就没别的办法?”

“佟家的福泽不在女人身上,皇阿玛既然选择立嫡为储,立了二哥为太子,就不要再弄出个皇贵妃养子或皇后养子来给自己添乱;弄成兄弟阋墙,父子成仇,对您对大清没半分好处不说,弄不好,兄弟相争,一时玩大了,不小心玩出火来,祸及百姓,惹了天怒,只怕连大清国祚怕是也会因之受损。还是趁早挑明了各自身份,断了各自的机会和念想的好。”

“你呢,你就真的不想?”

“天宠之子,生便有职责在身,王冠太重,我身上的担子已经不轻了,我不想再给自己加份量。”

“职责?什么职责?”

“守护。”

“守护?”

“我的职责是守护。守护天道要我守护的,是我生便有的责任。皇阿玛不会以为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得天宠吧?不是什么人呆在天宠的人身边就能有资格分得他的天宠福荫的。至于详情,皇阿玛想知道的话去问清一法师吧。皇阿玛和太皇太后最好先问清详细,思虑周详,和相关的人全部商量后,再下圣旨,否则,怕是好心反遭怨,反累及自身,那可就不好了。”

“哀家知道了,会审慎考量的。”

“谢太皇太后。”

“谢倒不必,告诉哀家那本身命格不好,不能与皇族结姻的人家,有么?是哪几家?”

“您?唉,有,假凤虚凰的命格的女子入皇室为正,便是啄嗣燕的命局;虚龙和假虎命格的男子尚主,于公主便是催命的命局,付出了真心爱得很深的公主,爱得越深死的越快。大清被这两种命格眷顾的人家并非没有,但这两种命局并不难破。”

“哦,怎么说?”

“不让其入皇族宗室就是了。”

“废话,给朕说实话,都有哪几家?”

“我不会再说人名了,不过,却可以给您个方法。”

“什么方法?”

“自己去问。”

“问?问谁?怎么问?”

“问天道或问我。问天道,将相看好的人选暗中写下,悄悄的供在慈宁宫佛前的香炉里,一年后去看,人名还在的,便是天许的有福的。问我,将那人的名字写下,暗中差人拿着往我枕下放,能放进去且十日后仍在的便是好的,放不进去或放不了十日的都是不好的,或者私下里直接问我也行,我虽不会再说他们各自命相,但,自家的兄弟娶的不好,自己的姐妹嫁的不好,我照样不肯。”

“哦,那么告诉哀家和你皇阿玛,除夕家宴时可有好的?”

“大哥今年才多大?您们就不怕他们被移了性情去?晚两年吧,最少也要等您和皇阿玛找机会把内务府的那帮子虫子清干净了再说,不然,皇族受制内务府,我不信您二位到时真能安枕。”

“哦?你能理清?”

“能,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不是现在,最多两年,我必会给您二位一个交待。”

“好,朕等着。”

“哦,那,我今天求的这些事呢?”

“你求姻缘自主就是因为这些?那留发和衣着随意又是为何?不许遮掩,朕要实话。”

“不错,求姻缘自主确实同样是为了这张脸。二位真的确定,为我身份求嫁皇家的人家,真有配得上我这张脸的好容貌的有教养能配为皇子眷属的女儿在家么?至于留发和衣着随意一说,不过是想让皇阿玛多得些人心罢了。”

“怎么说?”

“留不留发,穿不穿满服与汉臣有没有反心,能不能用是两回事,说祖辈规矩,倒不如说是一种手段现实,只是,皇阿玛不会以为,不穿汉服,不留发的都不会反吧,搅出三番之乱的祸首刚死不过一年多罢了;官员能不能用,是不是忠心,一在君主,一在民心,一在自身学识眼界和所受教养;在君主,暴君、昏君,不能知人善任,没担当,没责任心的君主,疑心重的君主,都不是能臣良将愿辅之主;在民心,不得民心,不得良臣;在臣子自身,有眼界有学识家教好有担当的臣子,不会忠于乱臣,不会选错出仕的时机,也同样不会不考查就轻易择主,来自于君主的试探,会让这类人离他们更远,因为比之暴君、昏君和没责任心主君主及没担当的君主,疑心重的君主是他们非不得以绝对不愿选的,因为将前四类君主导入正途,成为明君不难,花费的心力远比之辅助后一类君主小很多;辅君王成千古明君,患难相扶富贵相伴,成就君正臣贤的佳话,对于前四类人,不难,对于疑心重的,难度却很大,除非没得选,否则,有宰辅之材的轻易不会选这类人,因为,跟着这种人,想要善终,难。”

“哦?有例子么?”

“多的很吧?历朝历代,开国功臣全都善终的有几朝?”

“难道没分别么?”

“有,还真有。前朝帝王的评价,史记上有,资治通鉴也有,现任君主心中也有,不是么?”

“区别呢?”

“五祖三皇位在五帝之上,五祖三皇是洪荒时所有人族共尊共敬之主,五帝不是人族共主。桀是真暴君,纣不是。殷寿并非无能之人,他失江山主因不是残暴,是因为辅臣无能和彼父为他选错了皇后和宫妃。秦始王得天下不是靠尽得民心,失天下却是因为尽失了民心。秦朝两世而斩是天罚,项羽不得天下也是天罚;秦是因为统一六国后杀的太多招了天怒,项羽是因为严人宽己又疑心重加上又选的霸道并非天道认同的帝道。刘邦得天下是得了民心不假,但他并没得多少民心,汉家天下多劫难,多是百姓不明天意贪嗔造怨招了共业和君主无能昏庸造业共同做下的恶果,多劫难是恶果,贪嗔造恶,妄自尊大,不顺民心天意是因。前朝国家如何,自果自食,君主心中有数就好,现在的君主要做什么样的君王,没什么是我该说的,不过有几句人尽知的话倒是能说:顺民心者得天下。头戴王冠要承其重。民为重,君为轻,君主的脸面不如百姓的心愿在天道中的份量重。”

“唔。”

“太皇太后,说了这么多,您和皇阿玛应不应,总该给句话吧?”

“唔,确实,这第七条确实该允你,但,其它的那几条么,前四条好说,但这五六两条却非大功不得,若要明旨,没有足够的大功勋,哀家实难应你,毕竟,若不能让满朝文武尽皆闭口,硬让皇上下旨,会上皇上背上昏君之名,仅凭过人学识,哀家实难应你。”

“请问,多大算大,多少算够?是根治了天花和四季时疫?是提高的粮食产量,让百姓无饥馁之苦?是制出了先进的兵器?是发现了与大清等大或比大清大的国土?是灭国之功?还是其它利民之事?”

“所言之事尽皆属实,所求全应,更许你百愿。”

“尽皆?不会连最后一个也算了吧?”

“你说呢,多了百愿呢哦。”

“不须百愿,第五条改成,权限最高的天子剑;一块能在皇宫内除了后廷和禁区外的其它地方畅行无阻的通行玉佩,一块可以随意调动京八旗所有兵将、大内包括朕的贴身侍卫在内的所有侍卫、九门的所有兵将和皇城禁军的鑫龙玉佩;一块见官大三级,不仅可以调动全国任何地方的汉军营和绿营的中所有兵将,还可以查看各地的番库,佩带者可以对四品及四品以下的地方官进行审讯,并对犯官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的如朕亲临的玉佩;一块代表皇权,可以行使皇帝所能行使的一切权利,没有任何限制拥有者代表皇帝亲临的雕龙玉佩;可以随意进入皇宫中的任何地方,并在任何时候随意出入于天坛、先农坛、宗庙、皇庄、围场及皇家在各地的行宫和别院,还可以带不多于二万的亲兵随意进出那些地方,而且不论带多少东西,都不会受到阻拦和盘查的御赐通行玉佩,一张丹书铁券。再加上婚姻自主,其它几条不变,一年之内,只要我做到,文举武举都是六首状元;根治天花和四季时疫;提高的粮食产量,让百姓无饥馁之苦;先进的兵器;两块无主的最少与大清等大的国土没有多少土著的国土,和数个面积不少的使大清日进斗金的海岛和配齐了最先进的武器装备的十万训练有素的水军;八十亿两黄金现金;九个埋的极浅,极易开采的铜矿和铁矿;能上朝堂众人对陛下厚赏难吐半个不字,我要皇上明旨允我这七愿,并答应用其它利民之事换我想要的其它皇上手里有的其它的属于皇上私库里的东西。当然,大事五件,小事一件,不大不小换三件或一定数量的某种当年的贡品,放心,我不会把皇阿玛私库掏空且保证皇阿玛从我手里得的比我从皇阿玛私库里拿的多,您的私库中物品的数量比现在最多少百件。太皇太后可愿做证?皇阿玛可愿应我?”

“此言属实?”

“事成之前,今日之事再无他人知情,则所言是实。不过时间从年后的殿试后开始到明年五月止,因为,盖房子要时间,盖个符合规制并同时符合我的喜好的亲王别府,全部装饰好并保证圣旨下时就能入住,最快也要一年,一年半的时间不过刚刚好能入住罢了;而且,过年了,我想多陪陪额娘,不想在这些硕碎事上花心思。放在殿试后同样是因为额娘最近身体不适,我不想她太过忧心。”

“如此,哀家应你。”

“朕也可以应你,只要你做得到。不过,参加科举一事,你自己想办法,不能让任何人帮忙。”

“不能让任何人帮忙是指什么?皇阿玛不会是让我用真名和真容去参加考试吧?”

“想的美,用真名真容,考有何用?不让人帮忙是指,与科举有关的所有事都是你一人独立完成。朕允许你用手段造假身份,只要没人发现便可,但考试和造假身份都不可假手外人,且所用假名必须五行俱全不是单姓,而且童子试的地点只能在苏扬之地,而且要你自己想办法出宫,朕和太皇太后不会给在这件事上给你任何帮助,你是偷溜出宫还是偷太皇太后或朕的东西然后借偷来的东西光明正大出宫,都随你,只要你偷东西不被我们逮着,出宫三日不被人追回,并保证一年后能顺利拿到所想要的明旨就行。”

“不用真名真容,江南,嗯,好,但除夕不在宫中不许生气。”

“嗯?嗯,可以,只要你一年后真有本事拿到朕的圣旨,则从今年开始,便是你所有节日都不参加,朕也不生气。”

“当真?”

“当真,只有你有本事出得了宫。”

“太皇太后呢?”

“哀家没意见。”

“如此,太皇太后做证,皇阿玛可别后悔。”

“哼,君无戏言,只怕你没本事。”

“呵,皇阿玛若无事,天色不早,请容儿子告退。”

“嗯,跪安。”

“是。”

依言恭敬的行礼退下,快步走出慈宁宫,在慈宁宫宫门口无人处唤出土地,交待了几声,便运轻功快速向皇宫外疾行而去。一出皇宫,便抢了刚到宫门口的自家外公的马,打马快速的向东城门疾奔而去。

等李德全奉命追到宫门时,皇九子手执密旨打马出京的消息已经是人尽皆知之事。

而宫里,被迫善后的皇上正恨恨的在慈宁宫里来回的踱步。

“好了,有什么好气的,又非什么坏事。”

“皇祖母。”

“玄烨,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是他拿了你的玉佩,还是他抢了他外公的马?不要告诉哀家,刚才之事你根本就不认为他能做到?若你真这么想,哀家便对他不得不说一声佩服了。”

“皇祖母。你不会真以为他能做到吧?他还不到两岁。”

“呵呵,不要把他当成小孩子,仔细想想今日他的言行,便知道哀家为何会说佩服了。玄烨,你今天一上午都在被他牵着鼻子走,你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算计之内,就连生气、暴怒、轻视和为他处理善后无一不在他的意料之内。不信你大可仔细想想,不要想他的形态,注意回想他的眼睛。”

“眼睛?咝,皇祖母,对不起,孙儿让你失望了。”

“无妨,皇上不再生气就好。”

“皇祖母,他真的能在一年内做到这些么?”

“哀家不知,不过,能得天宠二字的,怕是真的不是凡夫,皇上若真想知道的话,不妨去信问问清一法师,想来,应该能有些答案吧?”

“这,要怎么开口呢?”

“将他想出宫的事和你的担心告诉法师,看法师怎么说。”

“这,好吧,时间不早,孙儿就告退了。”

“嗯,记得常去看看宜妃,莫让她太过忧心。”

“是。孙儿知道的。”

“嗯,去吧。”

皇宫内,被气到过的康熙帝辞出慈宁宫,虽然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但,恼怒仍在,很是不想放过在今天算计了自己的小儿,更兼有找麻烦的心思在,回到乾清宫,当即便下了一道旨在找麻烦的圣旨,然后,觉得气顺了不少,吃了晚膳,便去了宜妃宫里。

宫外,马踏京城,打马离京的皇九子,彼时已经在天津府的码头登上了见康熙前他传符水德星君,托他代为准备的外表与海船一般无二的由炼器材料用玄门法则炼就的大法船,扬帆出海而去。

康熙下旨时,他正在北美州他大哥和五姐共建的神殿里,对于康熙新颁的圣旨全不知情。

上了船,在天津港出海后,用法术将船挪移到北美州,按水德告知的地址,走进据其说是由两位上界的神明先后布下的结界,发现结界是由姨娘教过的规则之力所布后,欣喜若狂,快速的按姨娘教过的方法,在不破解结界的情况下,走了进去,开心的发现,里面的建筑同样是自己所熟悉的排布方式,于是,快速走到了建筑中的主殿,推开了虚掩的殿门,走了进去。

用神识读取了放在主殿一层大厅的圆桌上的两块玉简中的内容,知道了结界变成这样的原因,知道了关于这方世界自己最想了解的信息,因为结界的存在而恢复了女儿身,斜倚在大厅的云榻上的凌寒天尊,喜之如狂,笑得千娇百媚。

看过玉简内容,平复了喜之如狂的心情,指尖轻划处,三道流光各按方位飞出结界,一闪而没,不过一瞬便没入了候在结界外的清一法师、君泽和安虎三人眉心;等三人在结界外施礼离开后,完全平复了心情,得结界之助恢复了真身的天尊,先是静心宁神,按所知快速炼化了大哥和五姐留下的与美州融为一体的神殿,然后,点上定时香后,便在神殿里静静的努力用心参悟起自己之前得到的此地天道所赐的天道转轮盘上记载的天道规则。

一定三月,康熙二十四年二月底才收起神殿,去了清朝,按之前在神殿中仔细思量过的安排,一边考一边做事的考了下去,果然只一年便如愿的得了之前向皇帝索要的一切,成功的凭功劳得了皇上所允的明旨;成了大清开国以来年纪最小的固伦亲王。

也使得康熙二十五年成了注定被记入史册的一年。这一年,皇帝废了剃发令和易服令,只规定了上朝和在官衙理事时的衣着要求和盘发样式,对官员闲时的衣着和发饰不再做任何强制要求,也不再要求百姓一定要剃发和穿满族服饰;这一年,内务府被改成了皇家内务司,之前内务府的所有包衣全被找到机会处理他们的康熙改成了不在旗的平民;这一年,防治天花鼠疫及各种时疫的药现世,大清境内天花鼠疫及各种时疫随之绝迹;这一年,东蒙的百姓得了一种怪病,全东蒙再无能战之兵;这一年,大清组建了强大的海军;这一年,大清在海外有了四块属于自己的领地。这一年,大清朝皇帝的九阿哥得了文举和武举的双六首状元,成了兄弟中第一个受封的皇子,也是全大清开国以来唯一一个封号中有国号的能世袭罔替的双亲王俸的受封时年纪最小的固伦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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