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阳微微的向她点了点头：“你恨我是应该的，当时没有答应你，亲自教授你的仙法，我是出于私心的。”
秦慕雪看着秦牧阳的眼睛，不敢相信秦牧阳居然是出于私心才不教她的。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哥哥是出于御虚门的规定，所以才不敢收自己的妹妹为弟子。
秦牧阳接着道：“当年，我像现在的年轻人一样，也是被人选拔进入御虚门的。通过了新人堂的考核，正式的成为御虚门中的一员。因为通过考核很不容易，不像现在，七十二人之中，有十八个人最终被选定为合格的对象；当时参加考核的人，多达一百零八人，这一百零八人，各个都是精挑细选的，每一个人都是大乘根性，人中之人。当时的御虚门规是，在这一百零八人之中，只要三个人，最后剩下的三人，便有资格成为御虚门的正式弟子。”
“我为了能够通过考核浪费了一年，也努力了一年。”
秦慕雪眉头一皱：“为什么浪费了一年，还准备了一年？”
“第一年考核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参加；所以是浪费了一年；为了第二年能够顺利的通过考核，我在这一年内刻苦的锻炼自己，为来年的考核做准备，所以说也准备了一年。”
想起当年年轻的事情，秦牧阳唏嘘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其实我的资质在一百零八人当中，并不突出。因为我准备了一年的关系，加上抱着必死的决心，在不懈的努力之下，终于被我通过了新人考核，正式的成为一名御虚门的弟子。”
“那，这与我拜万俟娜为师有什么关系？”秦慕雪不解的问道。
“慕雪，不要急，你慢慢的听我说来；我进入了御虚门，被当时的法藏派的掌门，朱明月相中，就收了我当弟子。因为我爱好修仙，从小梦想要当神仙，进了御虚门，梦想终于离我又近了一步；从此我就不分昼夜的修炼仙术，过了几年，我的道行在所以的弟子之中名列第一，因此我被当时的法藏派掌门人所器重。让我当上了神武堂的堂主。”
“在神武堂，当了十几年的堂主，自己的修为更是提高了不少，在十五个堂之中，不管是仙术也好，还是炼丹也罢；或者各个门派间的比武也好，我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在当时的法藏派的掌门的同意之下，我终于可以开始收自己的徒弟了；转眼之间有到御虚门的招收弟子；这一次的也同样是一百零八新人，不过通过考核的人数却比往年都高，多达十二人。这也是在御虚联盟各派的商议之下才决定的。”
秦慕雪奇怪的问道：“哥，你既然没有收弟子，为什么还能当上神武堂的堂主？不御虚门有规定，招收到了两名弟子的优秀弟子才能选拔为堂主吗？”
秦牧阳道：“这是之后的规定，因为后来招收的门人根器越来越差了，新人即便是在通过考核筛选之后，依旧是有很多的人达不到胜任堂主职位的要求，而且新人也不及前辈努力用功；所以御虚联盟长老会以才改了升任堂主的规定；新人升任堂主必须要底下有两名弟子；凭自己的本事去吸引新弟子的加入。通过这个手段来提高新人的道法修为。这些都是之后的事情。”
“我当堂主的时候，并没有这项规定的。新人考核也如期举行。我看着这些新人就想起了自己考核时的情景；虽然这次招收的弟子很多，十二个人，但是有十五个堂要去争抢；这么算来的话，平分下来，连一个堂都不到一个人，所以堂与堂之间的竞争就很激烈了。门派之下，或者堂下弟子多的，便能争取更多的资源；御虚门中的资源总量就在那里，所以每一个堂都尽力去争抢新人来自己的堂中修炼。”
“实话说，我当时心中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直到我看到了她？从她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作为新人过来的影子；看到了奋不顾身的努力，看到了她虽然身为一个女子，但却能像男人一样的拼搏和无怨无悔。”
“我被她的智慧和坚韧所折服。我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她，那时的我是多么渴望她能通过新人的考核，希望她能拜如我的门下，当我的第一个弟子。”
秦牧阳说着说着，仿佛眼前看到了之前的画面；整个人的精神都已完全陷入进去了。
秦慕雪也已经被感染了，她感同身受，知道那种渴望的眼神，一种心心相吸感觉：“她是万俟娜！”
“恩！她也是我第一个弟子。她终于不负所望的通过了新人的考核，成为了十二个人当中的一员；我见她一脸的疲惫，我知道，她已经拼尽全力了。我看着她急促的喘息声，在我的心里也在担心。我的心好像被绳子深深的绞紧，我在怕，在担心，怕她最终选择的不是我，我怕我没有这个机会能当上她的师父。”
“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最后选择了我；她也和我观察她一样观察着我，她说他观察我很久了，她在学我。除了神武堂她哪里也不会去的。”
“就这样她成了我的弟子。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相处的很好，我每天不遗余力的教她修炼，看着她一天天的成长，一天一天的变强。我就忍不住内心的喜悦。”
“快乐的时光一天一天的很快的过去；原来的法藏派掌门人朱明月，也已经升任为整个御虚门的左天尊；我呢，每天和她在一起修炼；自身的修为也越来越高。终于也升任为法藏派的掌门人。”
“升了掌门人之后，得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其中就有天尊留下的两只仙鹤，这个惠凤阁；还有的就是你一直希望得到的《耳根圆通》。天尊曾告诫过我，《耳根圆通》若非无上乘根性的人，千万不要去修炼，否则容易走火入魔。那时候的我意气风发，也是因为年轻气盛的缘故，总觉得万事万物只要自己去努力，去尝试，总会梦想成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