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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冰凌答道:“我们还是先找一家客栈住下吧,我想再看看事情还有什么变化。”

李经厅知道冰凌一向固执,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依着冰凌。

于是众人便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住了下来。

那日五沉被小玉抓断了三根手指,慌忙逃走以后,便躲在一个地方,治疗自己的断指。幸好他有上好的金疮药,很快便没有了危险,他将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又来到大街上游逛。

正逛得无聊时,一张告示引起了五沉的注意,告示的大概内容是杭州的一个大户人家招聘护院武师,五沉对这个大户人家的主人多少有些了解,知道此人乃大宦官吴德的义子,名叫吴凯义,他义父吴德虽然是一个宦官,但是权倾朝野,二十年前竟然被朝廷封为齐王,吴凯义丈着义父吴德的势力,平日里横行乡里,是杭州城的一霸。

五沉一边看着告示,一边思量,心里想道:“这个吴凯义的义父吴德势力甚是庞大,连亲王们都要巴结与他,我虽然早就想投靠他,但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吴凯义招聘武师,这可是一个好机会,我何不先投靠吴凯义,以后再找机会接近吴德。”想到此处,五沉便整理了一下衣衫,向吴府走去。

不一会。五沉来到了吴府门前,有几个府内的家人正在门外扫地。五沉昂着头,径直向府内走去。

家人看到一个陌生的道人大摇大摆地向门里走去,忙上前阻拦,喝道:“嗨!哪里来得无礼的道人?竟敢擅自往吴府里乱闯,你是不是想品尝一下皮鞭的滋味?”

五沉看到有人阻拦,停了下来,仍旧是一脸的傲慢,瞥了那个家人一眼,道:“你们不是要招武师吗?我是来应聘武师的。”

家人见五沉虽然瘦小枯干,但是全身上下充满了一种霸气,不敢怠慢,道:“哦!原来是应聘武师的,你随我来。”说罢,家人在前边领路,将五沉领到了一个院子里。

家人道:“你等一等,我去叫管家。”说罢,朝院中一个厢房走去。

很快,家人从厢房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又高又瘦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来到五沉面前,开口问道:“你是来应聘武师的?”

五沉猜这名男子就是吴府的管家,忙施了一礼,答道:“正是。”

管家问道:“你都有些什么本事呢?”

五沉微微一笑,指着前边的一棵桃树道:“你看那棵桃树。”

管家扭头看了看,道:“那棵桃树怎么了?”

五沉举起右手,一提丹田内的真气,运气至右手,一股强大的气流便向桃树涌去,那股气流涌到桃树上,竟然将树上的一个桃子冲了下来,桃子却不落地,在空中悬着。五沉又一运气,那股气流竟然带着桃子涌了回来,顷刻间,桃子便到了五沉的手中。

五沉这一手把管家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缓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道长好本事,道长好本事,您能来我们这里,真是我们的福分呀。”

五沉笑道:“哪里,哪里,我只是混口饭吃,以后还要仰仗您的照顾。”

管家笑了笑,又道:“道长请随我来,我领您去见我家主人。”

于是五陈随着管家向内院走去,这个吴府好大,走了好大一会儿才来到了内院。

两个人在一坐厅堂前停下,管家对五陈问道:“还不知道道长的尊号,请道长告之,我也好向我家主人禀报。”

五沉答道:“别人都叫我五沉,你们叫我五沉就可以了。”

管家点了点头,急匆匆地进了那座厅堂。

不一会,从厅堂中传来一阵大笑,接着那名管家走了出来,管家走到五沉面前,必恭必敬地说道:“道长,我家主人有请,请随我来。”

五沉一听,立时变得得意起来,大摇大摆地跟在管家后面,走进了厅堂。

进了厅堂,五沉便看到在厅堂的中央有一把做工相当精良的太师椅,太师椅上坐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那男子长得还算精壮,嘴上留着小胡子,脸上透出无比的奸猾之色,这个男子正是恶霸吴凯义。

管家向吴凯义禀报:“主人,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五沉道长。”接着又回头对五沉说道:“道长,这是我家主人。”

五沉忙恭恭敬敬地向吴凯义施了一礼,道:“贫道五沉拜见主人。”

管家方才已经对吴凯义说了五沉身怀绝技,所以此时吴凯义也不敢怠慢,忙道:“道长不必多礼,道长请这边坐。”将五沉让到了旁边的一把藤椅上。

吴凯义向管家摆了摆手,让管家退了出去,然后对五沉说道:“先生是来应聘护院武师的?”

五沉点了点头,道:“还望主人收纳。”

吴凯义笑道:“我刚才听管家说你有绝技在身,不知现在可不可以在我面前施展一番,也让我开开眼界。”

五沉微微一笑,道:“那贫道就再次献丑了。”

五沉坐在藤椅上,并不起身,提了提丹田内的真气,双腿一运劲,使起了绝学“平地悬空”,身体竟然慢慢地升了起来,顷刻间居然升到了离屋顶还有一尺有余的空中。五沉现在急于卖弄自己的本事,升到空中后,又一提气,连人带椅在空中缓缓地飞了起来。

吴凯义哪里见过这样的功夫,看得眼睛都直了,等五沉在空中飞了几圈后,他才回过神来,不由得高声喝彩:“好!好!真是好本事,真是好本事。”

五沉在空中又飞了几圈,才将真气收回丹田,缓缓地从空中落了下来,当他稳稳当当地又回到原地时,吴凯义又是一阵喝彩:“好本事,真是好本事。”

听到吴凯义不住地喝彩,五沉禁不住得意洋洋,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吴凯义顿了一顿,问道:“道长,不知道您对付敌人的功夫怎么样,能不能再施展一下您的御敌之术。”

五沉思量了一下,自信地说道:“好,还请主人叫来几个家人。”

吴凯义连忙出去,不一会叫来七、八个家人。这些家人一个个都长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进来后,排成一字形站在吴凯义的身后。

五沉道:“这里太狭小了,我们到院中玩一玩。”

吴凯义对那些家人道:“走,大家都到院子里去吧。”说罢,众人都跟着他来到了院子当中。

这个院子相当大,五沉向四周看了一看,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对那几名大汉说道:“你们尽管打我,尽你们最大的力气打。”

几名大汉互相看了看,走到五沉面前,举起拳头,便向五沉打来。五沉毫不躲避,任由大汉们拳打脚踢,突然五沉猛地喊了一声,如同空中响了一个炸雷,接着就看到那几名大汉都惨叫起来,他们身上竟然燃起了雄雄的火焰。五沉看差不多了,张开嘴朝着大汉们吹了几口气,大汉们身上的火焰立时熄灭了。

吴凯义呆呆地看着,当他看到大汉们身上的火焰被五沉吹灭后,哈哈大笑,拍手喝彩:“好啊!好本事啊!”

五沉此时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他来到吴凯义身边,开口说道:“主人,这些都是些雕虫小技,不值得一提,让主人见笑了。”

吴凯义拍了拍五沉的肩膀,笑道:“这还算雕虫小技啊,道长真乃神人也。”接着又说道:“道长,让您当我府中的护院武师太委屈您了,您以后就是我的老师了,老师在上,受学生一拜。”

五沉没料到吴凯义竟然拜自己为师,忙附身将吴凯义扶起,道:“谢谢主人的抬爱,贫道今后一定效犬马之劳。”

吴凯义哈哈大笑,接着吩咐家人准备宴席招待五沉。

五沉在吴凯义府上住了几日,这一天吴凯义又将五沉请到自己的房间,两个人聊了一会,吴凯义问道:“道长,我一直以来对变化之术甚是好奇,你对变化之术有研究吗?”

五沉道:“贫道才疏学浅,对变化之术也只是刚刚领悟了一些皮毛而已。”

吴凯义一听,立刻来了兴致,道:“请老师教我变化之术吧,学生很喜欢这些法术的。”

五沉根本没有掌握了变化之术的精髓,只懂得变狗变猫的皮毛功夫,这时见吴凯义缠着要学,只好决定将那些粗浅的变化之术传给吴凯义。

五沉道:“我这里只有化身为犬的变化之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学?”

吴凯义本来就是一个龌龊之人,这时听到可以化身为狗,心中也是一喜,心里想道:“化身为狗?那倒是挺好玩的。”连忙说道:“愿意学,愿意学,请老师立刻传我化身为狗之术。”

五沉见吴凯义对化身为狗之术很感兴趣,心中充满了自信,道:“那好吧,贫道这就将这个法术的口诀传授给你。”

于是五沉将化身为狗的口诀一字不差地对吴凯义说了一便,吴凯义倒是很聪明,只听了一遍,便将口诀牢牢地记在心中。接着五沉又将恢复为人形的口诀对吴凯义说了一遍,吴凯义也记住了。

五沉道:“主人,您现在试一试,看看这个法术灵不灵。”

吴凯义点了点头,将口诀默念了一遍,接着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地上却多了一条棕毛大狗。

那棕毛大狗看上去十分兴奋,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不停地乱吠。这条大狗正是吴凯义所变,此时吴凯义见自己竟然真得掌握了变化之术,心中甚是兴奋,朝着五沉叫了几声,五沉懂得狗语,他立刻便听懂了吴凯义的意思,原来吴凯义准备就这个样子上大街溜溜。

五沉对吴凯义说道:“主人,您最好还是恢复人形后再上街吧。”

棕毛大狗“汪、汪”地叫了几声,意思是就要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才好玩呢。五沉没有办法,只好用狗语说道:“那好吧,主人上街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棕毛大狗摇了摇尾巴,又“汪、汪”地叫了几声,向府外跑去。大门外的几个家人不知道内情,看到突然从府内跑出来一条棕毛大狗,都惊的目瞪口呆。

吴凯义来到街上后,特别高兴,在街上来回乱窜。街上的人们看到这样的一条棕毛大狗,都很害怕,看到它都纷纷让路。

吴凯义看到这种情景,更加开心,心里想道:“我没有变成狗的时候,人人都怕我,没想到我变成了一条大狗后,人们依然都很惧怕我。看来我是天生具有一种威武之相,无论变成什么,这种威武之相也改变不了啦。”

吴凯义正得意时,迎面走来一对青年男女,这对青年男女看上去相当恩爱,无论谁看了都会羡慕。由于他们正沉浸于幸福之中,竟然没有看到迎面而来的棕毛大狗,结果离棕毛大狗越来越近。离近了,吴凯义才看清了那女子的相貌,不由得口水直流。原来那名女子竟然是一个娇媚无比的大美人,举手投足之间释放出来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看着那女子和她的恋人卿卿我我的样子,吴凯义不由得气得火冒三丈。

吴凯义心里想道:“我的妻妾虽多,但是都不及这女子的十分之一,那个小子不知道那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找了一个这样美貌的娘子。如果这个女子是我的小妾该多好啊。”

这时,那名男子走着走着突然被脚下的一块石头拌了一下,没有站稳,立时向前方倒去。他的女伴忙弯腰去扶,由于男子身体太沉,竟然把那女子也带倒在地。女子娇笑道:“你好笨呀,看,把我也害得摔倒了吧。”

男子笑道:“娘子,我摔倒在冷冰冰的地面上,你却是摔倒在我温暖的怀里,不一样啊。”

那女子又是一阵咯咯娇笑,伸出两只粉拳向男子轻轻打去,道:“什么呀?把我害得摔倒了还有理了?”

吴凯义看到这对男女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对那名男子更加嫉妒,终于忍不住,如箭一般向那名男子扑了上去。那名男子看到突然有一条凶巴巴的棕毛大狗向自己扑来,吓得魂飞魄散,也不保护自己的伴侣,转身撒腿就跑。吴凯义心里想道:“想跑?谁让你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今天非咬死你不可。”想到此处,加快了速度,向那男子追去。

那男子见棕毛大狗对自己穷追不舍,一边没命地奔跑,一边叫道:“救命呀!救命呀!疯狗咬人啦!”

吴凯义见男子竟然称自己是疯狗,心中更是大怒,追赶的速度顿时大增,不一会就追上了那名男子。只见棕毛大狗张开巨口,朝着那男子的小腿肚子狠狠地就是一口,这一口咬得好重,把那男子痛得差点跳了起来。那男子摔倒在地上,抱着伤腿在地上打起滚来。吴凯义还不解气,朝着那男子就是一顿乱咬。那名女子见自己的男人被棕毛大狗猛咬,吓的花枝乱颤,忙向旁边围观的人求救。但是人们都因为惧怕大狗不敢上前施救。

男子的惨叫声和人们的惊呼声混在一起,整条大街都被扰的乱七八糟。

正在这时,从正前方奔来几匹骏马,马上的几人都是威风凛凛,领头的一人不是别人,正是新上任的杭州知府方真广。方真广这几日心情很不好,所以才带着手下出来散心,他正骑着马,慢慢地在街上溜达时,突然听到大街的另一头传来了乱哄哄的声音。方真广心中好奇,立刻带着人赶了过来。

走到近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棕毛大狗正在撕咬着一个男子,那男子已经被咬得全身血肉模糊,再不施救就没命了,旁边围观的人们一个个的都是惊慌失措的样子,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相救。

方真广见状,对手下人大喝一声:“你们还不快将这条疯狗打死,快点打死它。”

几名大汉见方真广发令,不敢违背,翻身下马,拿起随身带的木棍,将棕毛大狗围拢了起来,并且缓缓地将包围圈缩小。

方真广的一声大喝,已经将吴凯义吓了一跳,他立即停止了对男子的撕咬。往四周看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他看到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已经将他包围了起来,新任知府方真广则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正睁着一双怒目瞪着自己。这时吴凯义才认识到大难就在眼前。

吴凯义虽然和方真广并不熟悉,但是方真广也曾经拜访过他几次,两人还算有些面熟。他可怜巴巴地仰望着方真广,希望方真广知道他的身份,让手下人退下。他心里想道:“要不我恢复人形吧,这样方真广就会知道我的身份,他就不会命人打我了,不行,那样的话,也太丢人了,别人会怎么看我,别人会说,‘吴凯义真不要脸,变成疯狗在街上乱咬人。’这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见人。看来只能挨一顿打了。”

吴凯义看到那几名大汉手中的木棍和手腕一样粗,心里害怕至极,心里又想道:“我哪里能承受地住这几个彪形大汉的一顿打,算了,还是恢复人形吧,保住性命要紧。”

想到此处,吴凯义便准备默念那恢复人形的口诀,哪知这时,更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原来在慌乱之中,他竟然把恢复人形的口诀忘的干干净净。

方真广此时再也懒得看这条恶狗,手一挥,喝道:“给我打!”

吴凯义听得真真切切,此时他已经绝望了。

大汉们一起扑了上去,几根木棍如雨点一般向棕毛大狗的身上打去,吴凯义哪里受得了这一顿好打,不一会就晕死了过去。

一名大汉见棕毛大狗没有了动静,喊了一声:“停!”众人听到他的喊声便停止了殴打,这名大汉走到棕毛大狗身旁,狠狠地踢了一脚,棕毛大狗立时被踢出三尺之外,之后便动也不动了。大汉以为这条棕毛大狗已经被打死了,于是来到方真广马前,禀报道:“大人,那条恶狗已经被我们打死了。”

方真广听了,解气地说道:“哦,把这条畜生扔到大街后面的河里去吧。”

大汉答应了一声,抓住棕毛大狗的尾巴,拖到河边,将棕毛大狗扔到了河里。

吴凯义并没有死,他漂浮在河面上,被冰冷的河水一刺激,竟然渐渐地苏醒了。

吴凯义睁开双眼,往身上一看,自己仍然是大狗的身子。他现在急切地想变回人形,但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恢复人形的口诀,没有办法只好先挣扎着爬上了河岸。

此时天已经黑了,由于天气转凉,所以街上没有什么行人,吴凯义拖着一条断腿,一瘸一拐地向自己的家中跑去。虽然路程并不远,但是吴凯义觉得如同走了十万八千里,费尽力气好不容易来到自己的家门口。这时府门外有几个家人正在门口闲聊,吴凯义居然忘记了自己现在仍然是狗形,拖着断腿就要进门。

门口的家人见一条伤痕累累的棕毛大狗要闯进府里,都是大吃一惊,接着便骂道:“哪里来得野狗,这里也是你想来得地方吗?”说罢,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正踢中吴凯义的小腹,痛得他“嗷、嗷”惨叫,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再也不敢往里闯了。吴凯义来到自己家门口斜对面的一个角落里,偷偷地看着自己的家,此时他心里那种滋味真的是任何话语都表达不出来了。

吴凯义此时只盼着五沉出来,因为只有五沉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五沉出来。过了一会,吴凯义困了,他干脆往地上一趴,不一会,居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就这样,吴凯义在外面度过了一个冰冷的漫漫长夜。天亮了,吴凯义从睡梦中醒来,依然睁大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的家门口,盼着五沉出来。

吴凯义一夜未归,府中的人也不着急,因为他经常在外面鬼混,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府中的人们都以为他昨夜又去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快活去了。

五沉终于出来了,此时他想到吴凯义对他如此器重,心里不由得乐滋滋的。他吹着口哨,大摇打摆地走着,居然朝着吴凯义所在的方向走来。吴凯义一眼便看到了五沉,忙用尽全力跑到了五沉跟前。

五沉一开始并没有认出眼前的这条棕毛大狗是吴凯义,看到它向自己跑来,心里想道:“哪里来的野狗,真讨厌。”刚想抬脚去踢的时候,才认出来这条狗是吴凯义变的,不由得大叫一声:“主人?!”

门口的家人听到五沉的叫声,连忙跑了过来,问道:“主人在哪里?主人在哪里?”

五沉不好说出眼前的这条伤痕累累的棕毛大狗就是吴凯义所变,忙改口道:“这条大狗是主人昨天刚买的,主人很喜欢它,它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是快把它带回府中医治吧。”

家人听说是主人的爱犬,连忙帮着五沉将棕毛大狗抱进了府中。

两人抱着棕毛大狗来到了五沉的房间后,五沉对家人说道:“你去吧,我现在要医治它了,也不知道是那个歹人打的,怎么打成这个样子了?唉!”

家人转身退出房门后,五沉用狗语向棕毛大狗问道:“主人,怎么回事?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棕毛大狗“汪、汪”叫道:“你别问了,先把我恢复成人形再说,我把恢复人形的口诀忘记了。”

五沉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好吧。”伸出右手,放到棕毛大狗的头顶,接着口中念念有词,过了片刻,吴凯义觉得全身骨骼一阵麻痛,再看自己,已经变成人形了。

吴凯义想站起身来,可是刚站了一半,就觉得右腿一阵剧痛,支撑不住,摔倒在了地上。

吴凯义哭丧着脸对五沉说道:“快帮我看看我的腿,我的腿好象断了。”

五沉点了点头,先将吴凯义扶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卷起他的裤子,仔细查看,果然没错,吴凯义的右腿真的断了。

吴凯义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断了吗?”

五沉答道:“是的,但是主人不用担心,我有妙术可以让您的腿完好如初。”

吴凯义听了,欣喜若狂,道:“快,快用你的法术,治好了我的腿,我重重有赏。”

五沉从自己的包袱内取出一个小小的包裹,打开包裹后,里面原来是一个黑色的小木盒。五沉小心翼翼地打开小木盒,木盒里是半盒黑色的粉末。他又从旁边拿来一个瓷碗,往瓷碗里倒了少许黑色的粉末,然后又往瓷碗里倒了一些水,将那药末拌成糊状。然后将药敷在了吴凯义的右腿的断处。

五沉接着对吴凯义说道:“主人,你要忍一忍疼痛。”

吴凯义道:“好,你就施法吧。”

五沉深吸了一口气,将丹田内的真气提到右掌,右掌对着吴凯义伤腿的断处,来回地晃来晃去,只见那黑色的药不一会竟然变成了红色,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得“呼”的一声,吴凯义腿上的药居然冒出了火焰。

吴凯义见状,吓了一跳,忙问道:“道长,怎么回事?怎么有火?哎哟,好痛!”

五沉忙道:“主人,您忍一忍,再过一会就好了。”

吴凯义听五沉这样一说,放下心来,咬紧牙关,忍着腿上的剧痛。果然,过了没多长时间,腿上的疼痛感越来越轻,渐渐地,痛感居然消失了,腿上的火焰也随之熄灭了。

五沉见火焰熄灭,对吴凯义笑道:“主人,您下地走走,看看腿好了没有。”

吴凯义半信半疑地从床上下来,脚落了地,腿上的伤一点也不疼,他试着站起身来,仍旧没有疼痛的感觉。吴凯义心中大喜,在房间内大踏步地走了起来,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腿已经真的治好了。

腿伤一好,吴凯义立时来了精神,来到院中,大喝一声:“来人呀!”

话音刚落,闻声赶来几名家人,领头的向吴凯义施了一个礼,问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吴凯义气急败坏地说道:“把王三给我捆起来,重打三十大板。”

原来在吴凯义还是狗形的时候,王三曾经踢了他一脚,他现在要抱那一脚之仇。过了一会,便从前面传进来王三的惨叫声和扳子击打身体的声音。此时吴凯义想到了昨天在大街上,方真广命令手下人殴打自己的事情,想着想着不由得恨得全身发抖。

五沉也从屋里来到院中,看到吴凯义咬牙切齿的样子,问道:“主人什么事情让您如此气愤?还有,你昨天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会被打成那个样子?”

吴凯义气呼呼地说道:“妈的,老子一定要报仇,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五沉更糊涂了,问道:“主人,您昨天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

于是吴凯义便把昨天在大街上,方真广命令手下人将自己殴打的事情向五沉详细地说了一遍。

五沉听了,觉得十分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好不容易才憋了下去,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说道:“这个方真广真是过分!竟然把主人打成这个样子,主人,您一定要报仇,绝对不能放过那个小子。”

吴凯义问道:“我该怎么报仇呀?你帮我想个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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