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张铭,此时看着面前漂浮的RG8,却是沉没不响。
“张铭,新技能出现,需要放映么?”良久后RG8有些机械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有些诡异的气氛。
张铭依旧闷声不响,又默默地盯了RG8半响,忽然问道:“你是怎么跑进我体内的?”
“不是我跑进你体内,是你选择了我。”RG8回应道。
“我选择你?”张铭一怔,不由问道:“怎么说?”
“不知道。”RG8竟是人性化地摇了摇椭圆的头。
张铭听后再次沉默,许久后说道:“放映新技能吧!”
“好。”
RG8回应一声后忽然转过身,那条刮痕猛地张开,而无数光线也在此时从黑漆漆之中射了出来,并最终在RG8身前汇聚出一个光幕。
而此时的光幕中那熟悉的剑士正两手托剑斜竖在身前。
“格挡,吸收来自前方的伤害,且施放状态下被攻击时会被击退一定时间。”RG8对着张铭解说道。
“吸收来自前方的伤害。”
这几个字无疑瞬间完全拿走了张铭的注意,他在愣神半会后向RG8问道:“这吸收的伤害怎么计算?”
“并无固定数值,伤害完全取决于你对格挡的掌握程度。”RG8说明道。
“那如何提升我对格挡的掌握程度?”
“只有一个办法,不断在实战中实质性地运用。”
张铭点了点头,忽然问道:“多段斩和上挑也是如此?”
“上挑只要不断练习即可未必非要在实战中,而多段斩是无威力纯跑路型技能,不存在提升的空间,只有通过武器切换增加斩击次数。”
张铭听完后就不再闲着,出了房间去厨房拿上斧子后便悄然离开院子去了张府的后山。
回到上次的地方后发现那时余留下的那几根枝干还在便拿起一根就地盘坐下来后用斧子再次削出一柄短剑出来。
“上挑的威力有没有个详细说明啊。”削好短剑后的张铭向藏进怀里的RG8问道。
“按照你们这武技的品次,你现在的上挑威力等同于黄级下品武技,不间断练习一千次后威力提升到中品层次,一万次后威力提升到上品层次。”
“一千次么?”张铭念叨着,一千次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当下就不再浪费时间,站起身摆好姿势后即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一次次不间断的上挑动作。
原本张铭以为凭借自己的毅力完成一千次的不间断练习并无什么难度,可没想到仅仅重复了一百次上挑两臂竟已开始生出阵阵越发强烈的酸麻感。
“张铭,这种提升不是那么简单的,要不断挑战极限后才可能达到。”此时RG8提醒道。
张铭再重复了上挑第一百五十次后双臂终是再难承受,眼下这种强烈的僵硬感就仿佛两臂完全脱离了躯体一般无法驱动。
“呼~”
此时张铭不由自主长长地吐出口气,而他的两臂则是无力地垂在身侧,并问道:“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达成这种提升?”
“根据往来被监视者的数据,毅力最强者也是再白天不停的练习下两天后方才达成。”
张铭一听咬了咬牙,他不敢说自己也能在两天内达成不间断一千次的练习,但怎么也要在四天内完成。
之后他待两臂恢复知觉,又能动时再次摆好架势紧咬着牙关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上挑动作,而才隐去不久的酸麻感也瞬间又浮了出来。
“五,六…十…二十。”
张铭一下下越发吃力地念叨着,双臂挑击的速度也随着次数变多而越发得缓慢。
四十次的练习后张铭的双臂再次变得僵硬而无法动弹,他也不硬来,再树干上靠下后待双臂再次恢复行动能力后直起身摆好架势又疯狂地练习起来。
“张铭,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吧,在挑战极限将燃烧你的身体机能。”
也不知多久,张铭感觉很漫长后GR8忽然提醒道。
“身体机能?”这个名词张铭还是第一次听到,也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你的生命力。”
张铭一听忍不住抹了把冷汗,竟还有这种事,差点就成了冤大头呢。
然后张铭又拿起一根枝干削出把太刀后方才离开了后山。
“记得你叫GR8是吧?”
“是的。”
“你为何说是我的监视者?”
“第一,我需要关注你对剑术上的掌握;第二,我需要你为我提供一种石头,这两者是促进我进化必不可少的条件,更重要得一点,从你选择了我开始,我的寿命就和你息息相关。”
“你还能进化?”张铭一惊。
GR8点了点头并说道:“完全进化后能将你打造成剑术大师。”
“很**么?”张铭并不明白剑术大师所代表的意义。
“不是最吊。”
“…”
回了院子张铭便窝进房里修炼,在去父亲所说的那地方前,将上挑的威力提升到黄级中品层次是其一,这其二便是让境界再次做出突破,提升到筑脏境。
三天时间,在张铭对上挑的练习和境界的提升或快或慢地渡过了。
“张铭。”
第四天清晨,天方亮张秋便敲上了儿子的房门。
张秋则有些朦胧地从房间走了出来,然后问道:“要去了?”
“洗把脸走吧!”张秋见儿子还一脸迷糊模样提醒道。
张铭转身回到房间洗了把脸然后总算清醒地出来了,然后随着父亲去了张府的正厅。
与此同时,张府正厅。
此刻正厅不算冷清,正厅最前面的那个椅子上张老爷子赫然早已闭眼坐在那,而在老爷子身下,紧靠他的分布在左右边的椅子上,有一白眉老头和白发老妇静静地坐着。
“父亲。”
“老爷子。”
不久后张纪便是领着张权来了,两人进了正厅先是分别给老爷子行了一礼。
张老爷子闻声睁开眼,点了点头后说道:“两边坐下吧。”
张纪和张权随后又向白眉老头和白发老妇行了一礼方才在左边最下面的座位上就坐。
“人到齐了,那例会就开始吧!”此时张老爷子说道,可这话结束没多久一道声音却忽然插进了沉寂的正厅中。
“爹,我和死小子这都还没就坐怎么就算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