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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荒岛上的人(14)

“但是那不是一只猩猩啊!”赫伯特回答道。一听到这话,潘克洛夫和吉丁·史佩莱都转头瞧了瞧那只躺在地上的古怪动物。确实,那绝对不是一只猩猩!他有着一副人的形貌,那是一个人!但是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哪!一个用所有恐怖的词语都适合描绘的野人,而且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看上去他已经完全沦落至最野蛮的程度。

毛发竖起,不加梳理的长胡子直垂到胸部,除了腰上围着一块破烂的布外,几乎是赤身裸体,眼光凶,手掌巨大,指甲极长,脸如赤铜,双脚硬如兽蹄,这正是那个可怕的生物——然而,要叫做人——的样子!可是,人们真的有理由这样自忖:在这具躯体里,是否还存活着一个灵魂,还是惟有那野兽粗野的本能!

“您真能肯定地确认他是一个人,或者他曾经是一个人?”潘克洛夫问记者说。

“哎!这是毫无疑问的。”后者答道。“那么,这难道就是那个海事幸存者?”赫伯特说。“是的,”吉丁·史佩莱答道,“但这个不幸者已经失去了任何的人性了。”那记者说得对。十分显然,如果说这个海事幸存者以前是一个文明人的话,那孤寂独处的生活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野人,而且更甚的是,变成了一只真正的猩猩。一声声发自喉咙的嘶哑叫声,从他那有着食肉兽般锐利、只是吞咬生肉的牙齿间传出来。毫无疑问他的记忆力已经丧失了许久,而且看来很久以来,他再也不懂得使用他的工具、武器;他也再不知道如何生火!从外表看他机敏、灵活,但他身上所有的体力素质发展了,智力素质却大大退化了!

吉丁·史佩莱试着跟他讲话,但是他好像听不懂,甚至根本不听。然而,那记者注视着他的双眼,他相信,从那里面,他看到了理智并未在这不幸者身上完全泯灭。

可是,这个俘虏并不挣扎,而且也不试图挣脱绳索,难道这些曾是他同类的人的出现,让他感到颓丧吗?他是否在他脑海中的一隅找到了某种使他恢复人性的短暂的记忆呢?假如现在让他自由,他是会逃走呢,还是留下来?对此吉丁·史佩莱不知道,也不想考验他。他的双臂仍被紧紧地绑住。这时他自己站了起来,好像完全没有想逃跑的意图,他冷淡的眼里射出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这三个在他身边的人身上,但并没有任何迹象显示,他想起了他是他们的同类或者至少曾经是。随后一声咝咝的声音从他的双唇里吹出来,他的神情还是凶狠的,但他并没有试图抵抗。

按照记者的建议,这个不幸者被带到他曾经住过的房间里。或许看到那些属于他的东西会使他追忆起来某段记忆!或许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重燃起他那暗淡了的思想火花,就能重新照亮他那已经死了的灵魂!

几分钟以后,他们都到了那里。但是,那俘虏已完全认不出那间房子,甚至,似乎他对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意识!

如果说只因他在岛上囚徒般的生活已是日久天长,而且这顺理成章后,离群索居的生活便使他退化到这样的一种状况,可是,他们怎么能料到这个可悲的生命竟然沦落到这般愚钝的地步呢?

记者这时想到,看到火也许会对他产生些作用。于是片刻之后,一簇美丽的火焰照亮了炉膛。最初,那不幸者看到了火焰似乎集中了一会儿注意力,但是很快他就往后退,而且麻木的目光也呆滞了。显而易见,至少在目前是无计可施了,于是只好把他带回到“乘风破浪号”船上。到了那里那不幸者就由潘克洛夫监管着。赫伯特和吉丁·史佩莱则再折回岛上继续完成他们的计划,几个小时后,他们带着那些器皿、武器、采集的蔬菜种子、几只野味和两对野猪回到岸边,又把它们都搬到了船上。“乘风破浪号”也准备好起锚,只等着明天早上涨潮。

那俘虏被安置在前舱里。他默不出声地呆着,又聋又哑的样子。潘克洛夫给他吃的,但他把那些熟肉推开,看来熟肉已经不再适合他的胃口了。果不其然,当水手给他看了一只鸭子时,他便立刻如饿兽般贪婪地扑上去,把鸭子生吞了下去。

“您觉得他能恢复理智吗?”潘克洛夫摇着头问道。“也许能吧,”那记者答道,“我们的照料最终不应该对他毫无效果的。”“这个可怜人可能很长时间处于这种状态了!”赫伯特说。

“也许吧。”吉丁·史佩莱答道。“他大概有多大年纪呢?”年轻人问。

“这个很难说,”那记者回答说,“因为他满脸胡须,无法看清他的相貌。但他应该是不年轻了,我估计他至少该有50岁。”

“您是不是注意到了,史佩莱先生,他的眼睛在眉毛下是陷得多么深啊!”那年轻人问。

“是的,赫伯特,但我要补充这么一点,和他的面容相比,这双眼睛更具有人情味。”

“或许是,我们等着瞧吧,”潘克洛夫回答说,“现在我很想知道史密斯对这个野人的见解。我们本来是去找一个人,但是却带回去了一个怪物!不管怎样,我们做了我们能做的!”

这一夜过去了。但那个俘虏是不是睡了,他们不知道。总之,虽然他已经被松绑了,但是却没有动弹,他就像那些野兽一样,在最初关押时会有些压抑,而以后野性就会大发。

第二天,10月15日,拂晓时,正像潘克洛夫预料的那样,天时起了变化,风向转成了西北,这有利于他们的归航。但是,天气同时也转凉了,这又使航行变得困难起来。

清晨5点钟时,他们就起航了,让船直接朝林肯岛驶去。

第一天的航行没有发生任何意外。那俘虏静静地甚至是一动不动地呆在前舱里。由于他曾经是个水手,海浪的摇晃像似在他身上产生了一种良性的反应。总之,他平静在呆着,神情显出惊讶,而不再是颓丧。这样说来,难道在他的记忆深处,重拾起了某段有关他的老本行的回忆?

10月16日,风吹得刺骨多了,同时风向更偏向北,这不太利于“乘风破浪号”行驶,船在浪头上颠簸着。潘克洛夫不得不最小心谨慎地驾驶船只,尽管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已经对海面的状况忧心忡忡。海浪不停地猛烈拍击着船的前部。假如风向不改变的话,那就可以肯定,回林肯岛所需的时间要比到塔波岛来的时间长。

果然,17日清晨,“乘风破浪号”船从塔波岛出发已经有48小时了,但是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它已经进入了林肯岛水域。再有,由于航向和航速没有任何规律,根本没法通过估算,估测出走过的路程。

24小时后,仍然望不到任何的陆地,而这时风却是完全的迎面而来。海上的情况也糟糕透了,每当阵阵海风大股大股地吹来时,必须迅速操纵、收缩风帆,而且得不时变换方向,顶风而行。甚至于18日一整天,“乘风破浪号”完全是在浪峰上行驶。而且要是它的乘客们没有预先做好预防措施,把自己绑在甲板上,他们早就被海浪卷走了。

在这种情况下,潘克洛夫和他的同伴们正忙得手忙脚乱,却得到了那俘虏一次意想不到的帮助。那俘虏从船舱里一跃而出,好似他那水手的本能突然地脱颖而出似的。他用桅木死命地击碎了船内壁,让淹满了甲板的水流得更快。然后,到船解了围以后,他就一声不吭地又下去到他的房间里了。

潘克洛夫、吉丁·史佩莱和赫伯特完全是眼瞪口呆地在看着他这样做。

然而,他们的处境还是非常不妙。那水手觉得他们已经在这广袤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没有任何重新找到归途的可能性了。

18日到19日的那个晚上是既昏暗又寒冷的。可是,将近11点时,突然风平浪静下来,“乘风破浪号”不再那么颠簸了,因而得以比较快的速度而且比较平稳地行驶起来。

潘克洛夫、吉丁·史佩莱和赫伯特个个都毫无睡意。他们十分谨慎地守着夜,因为林肯岛应该已经不远了,可能天一破晓他们就会辨认出它来;要不就是“乘风破浪号”在海流的驱动下,随风漂离了航向,此时几乎不可能回到原来的航线上了。

潘克洛夫虽然此时焦急到了极点,但是仍然没有失望,因为作为水手出身的他有着钢铁般坚强的意志。他坐在舵前,顽强地试图看透周围这团厚厚的阴影。

凌晨将近两点钟时,他突然站了起来。“火光!火光!”他大声地喊道。

果然,一团鲜艳的火光出现在东北方20海里处。林肯岛就在那里,那团火,显然就是赛勒斯·史密斯点燃的,用来给他们指引道路的。

潘克洛夫一直过于偏北行驶,现在他调整好方向,把船头对着那簇宛如一颗一等星,在地平线上闪烁的火光驶去。

归来——讨论——赛勒斯·史密斯和陌生人——气球港——第三次收获——风磨——第一袋面粉和第一片面包——工程师的热忱——一段令人动容的经历痛哭流涕第二天,10月20日,早晨7点,经过四天的航行后,“乘风破浪号”终于在感恩河河口的沙滩上靠岸了。

赛勒斯·史密斯和纳布对这恶劣的天气和三个伙伴的迟迟不归深感不安,在一大早就登上了眺望岗,最后,他们终于望到了那艘迟迟归来的船。

“谢天谢地!他们到底是回来了!”赛勒斯·史密斯高声说道。

至于纳布,他更是喜不自禁,手舞足蹈,一边转着身子,一边拍着手喊着:“哦!我的主人!”他那副模样,简直比最优美的言语还令人动容!工程师在数了一下“乘风破浪号”甲板上的人数后,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们没有找到塔波岛上的海事幸存者,至少,是那个不幸者拒绝离开小岛,拒绝离开他的牢狱到另一个牢狱去。

因为,“乘风破浪号”甲板上只有潘克洛夫、吉丁·史佩莱和赫伯特三个人。

当船靠岸时,那工程师和纳布也正好赶到岸边,没有等乘客们跳到沙地上,赛勒斯·史密斯就对他们说道:

“我的朋友,你们迟迟未归真是让我们担心啊!您们遇到了什么不幸吗?”

“没有,”吉丁·史佩莱回答说,“正好相反,一切进展得非常顺利。我们马上会把经过讲给您听的。”

“可是,”工程师接着说,“既然只有你们三个人返航,那么你搜寻工作是不是没有成功?”

“对不起,赛勒斯先生,”那水手回答说,“我们是四个人!”

“你们找到了那个幸存者了吗?”“是的。”“那你们把他带回来了吧?”“是的。”

“是活的吗?”“是的。”

“他在哪里呢?他怎么样?”“他是……”记者回答说,“准确地说,他过去是一个人!赛勒斯先生,这就是我们现在能告诉您的所有情况。”

他们随即向工程师讲述了他们在怎样的情况下进行搜索的,小岛上惟一的房子是怎样长久以来被遗弃的,最后又是怎样抓住那看上去已经形同动物一般的幸存者。这样,工程师很快就了解了这次航行的整个过程。

“现在的问题是,”潘克洛夫又补充说道,“我不知道,我们把他带到这里来,是不是做对了?”

“你们做得当然很对,潘克洛夫!”工程师迅速这样回答。

“但是这个可怜人已完全失去理性了。”“现在或许是这样,”赛勒斯·史密斯回答说,“但是仅在几个月前,这个可怜人还是像您我一样,是一个人。再说,谁知道在我们中间最后活着的那个人,在这个岛上长期的孤苦伶仃之后,会成为什么样子呢?我的朋友们,孤身只影的人是非常不幸的。现在你们既然找到了这个沦落到如此地步的可怜生命,就应该相信,孤单会很快摧毁一个人的理性的!”

“但是,赛勒斯先生,”赫伯特问,“怎么能知道这个可怜人仅是在几个月内就变得这个样子呢?”

“因为那份文件是不久前写的,”那工程师回答道,“而且,它只能是这位不幸者写的。”“可是不排除这样的情况,”吉丁·史佩莱说道,“那份文件是由这个人的一个死去了的同伴写的。”“这不可能,我亲爱的史佩莱。”“为什么呢?”记者问。“因为那文件上没有提到两个幸存者。”赛勒斯·史密斯答道。

接着,赫伯特简单地讲述了在回程途中发生的意外,而且特别强调了那件奇怪的事情:在暴风雨最猛烈的那瞬间,那俘虏的精神上产生了某种一逝而过的复活,在那一时刻,他又重新变成了水手。

“好,赫伯特,”工程师答道,“你重视这件事是对的你的看法也是对的。这个不幸者不应该是完全没治的,而是失望使他变成现在的样子。但是在这里,他又找到了自己的同类。而且,在他身上既然还存在着灵魂,这个灵魂,我们一定要挽救!”

于是,那位令工程师大为同情,而又令纳布大为惊奇的塔波岛上的海事幸存者,从“乘风破浪号”他休息的船舱中被带出来。但他刚一接触到地面,就表现出要逃跑的意图。

但赛勒斯·史密斯这时走到他的身边,十分威严地用手按住他的肩膀,然后无限仁慈地凝视着他。立刻,那不幸的人像受到一种瞬间的威慑似的,他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垂下双眼,低下头,而且也不再做任何反抗了。“可怜的被遗弃者!”工程师喃喃地道。赛勒斯·史密斯非常认真地观察着他。从表面看,这可怜的人已不再具有任何人性。但是,正像记者曾经说过的那样,工程师也对他眼光里那丝捉摸不定的智慧之光深感惊奇。

于是,他们决定让这个被抛弃的人,或者更准确地说,这个陌生人——他的新伙伴们以后就是这样称呼他——呆在“花岗石宫”的一个房间里。在那里,他是无法逃出去的,他顺从地被带到那里。此后,辅之以精心的照料,也许还能指望某一天,移殖民们中间又多了一个同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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