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和郭迎堂脱的精光,只穿个大裤头跑进水房,只听得轰隆一声响,一盆自来水顺身而下,紧接着传来一声大吼:“狼啊狼,你可坑死我啦。。。”
只见得大刀提着水盆,连蹦带跳跑回宿舍,连忙换上衣服,嘴里还哭笑不得的说着:“狼啊,你可把郭迎堂坑苦了!”
我看看大刀身上毛水没有,方才明白刚冲水的是郭迎堂,大叫的人也是他,不过到是有一点,他还是坚持洗完澡,嘴和手脚哆嗦着,连蹦带跳浑身是水的跑进宿舍,一把用被子包裹好全身,全然不顾浑身的水。
他半天回过劲来,咬着牙关,嘴只哆嗦的吼到:“狼啊狼,你坑死堂!”
李幸和郭迎堂是来自一个县的,看他如此光景,上来安慰到:“堂堂老弟,来,我给你搓搓暖暖身子!”
说起郭迎堂,大家应该有点印象,刚入学时和大刀一起为班抢篮球,依四人抵人家几十号人,后来又入“经管二十四少”,再后来人家退学的退学,不上的不上,唯有他相安无事,但是李幸,你应该不认识吧?
说起李兴,此人也有来头,家住SQ县,生的鼻梁尖尖,脑袋圆圆,短头发,单眼皮小嘴巴,别看他说话不紧不慢,还爱开玩笑的样子,但是却是做生意的好手,这也没办法,生活所迫,他的生活费用必须自己想办法。
你肯定问他做什么生意,男生宿舍四楼上的小吃生意都归他管,时间长了,大家都知道他有私货,吃点小吃,赊个账,在他这都能过关。
人家好好自己勤奋努力,不靠家人,这一点还是值得赞扬的,所以大家给他一别号:“老板”,每次见他,总是说到,老板,给留点货啊。
有一天,我和大刀一起去上网,大刀前头走,我后头去,到了机房,发现身上的钱没有了,从机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勾回到宿舍,一路找也没有找到,找了半天,实在找不到了,就坐那想了想。
从大到小从来没有丢过钱,即便地上掉的钱,我也不会去捡,这个小红帽可以作证,我俩有次从校外回来,刚走到综合楼下,地上看到一卷纸钱,感觉有上百元,小红帽也看到了,示意让我捡起,我头也不回,不屑一顾的走过,留的小红帽在后看我,觉得好像不识人间烟火一般,不过她也没有去捡。
是的,我不会搞丢一块钱,但是也不会去捡不属于自己的一分钱,这在当年是愚昧的,因为大部分爱上网同学都知道,100元可以上一个月时间的网,即便吃饭,当时的物价水平,也不过每月二三百元。
想了半天,只记得大刀从我口袋后摸了一下,这可好吧,我认定是大刀摸了我的钱,等大刀上网回来,和我打招呼,我也懒得理他,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事实此时与大刀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大刀压根就不是这种人,更何况大刀的气场和豪迈,怎么可能为这三二十块钱,动着脑子坏了自己名声。
后来想想,的确冤枉了大刀,因为丢钱的前一个晚上,我们大家都在睡觉,睡到半夜有位同学趴在我面前,等我醒来,看他慌张的挪开脸,并朝我笑笑,说了句:“狼,你被子掉了!”
当年上学睡觉,宿舍门是不锁的,外面进人也不知道,那个脸面是谁,我还记忆犹新,在这,就不需要点名了,只不过,当年他做此举动,也是无奈之举,就是希望,他走出社会后,能自食其力,别再走捷径,做出这种尤为不耻的事情。
为此事,我和大刀掰了好一阵子,不过随后也丝毫没有影响我俩的关系。
说起军训,再说专业课的事情,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学习素描课程,开始再深层的专业课程,水粉画课程,说起水粉课,之前学的素描课算为基础,学习起来也算轻松。
电脑课也是必不可少的专业知识之一,老师们也很认真教授。
这不,有一天在学室内设计理论课程,孙景霞又把牛俊睁撵起来了,她坐在我旁边,用手推了推眼睛,用着娇滴滴的普通话说到:“这位杨栋梁同学,怎么不学习高中课程了?”
看着她一副挑衅的样子,我只是做自己的事情,没有过多理喻,她看我没有反应,自己爬在窗边,眼睛瞟望着窗外,一副深情似水,含情脉脉的样子,看着她戴着眼睛,趴在课桌上一副颓废的样子,此时也感觉不到那副盛气凌人,傲慢不屑一顾的样子来,反而觉得她楚楚动人,可爱俏皮至极。
刚有这个念头,刚有好的感觉,没有回过神来,又被她的动作给打回心中原型。
她冷不丁的,朝我这边就是一阵猛拍,拍的我胳膊肘疼,我被这猛然的动作,吓的跳起来,谁想她会如此对我,关键我也没去惹她。
她打完,还不忘撒娇道:“哎呀,哎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看他,气死我了…”
还没有躲过她的揍,一把被她拉到窗边,远远望见一排一排其他系的同学在上体育课,男同学有,女同学也有,一个二个嘻嘻哈哈,追打闹玩,也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位同学,看的一头雾水,便不耐烦起来。
“这个同学,你咋回事,一惊一乍的,我招你惹你咋了!”说着一把甩开她的双手,不屑一顾的忙起我的事情来。
她一看不打紧,继续扰乱我,连声说到:“你这位狼同学,让你瞧瞧,怎么了,我看得起你,就是想让你瞧,怎么了?”
说着就准备上来挠痒痒,搞的我是狼狈不堪,正等我对她有点屈服之时,她又一声不吭,坐那里,一动不动,发起呆来,哦买噶,搞的我是一头雾水,半天转不过劲来。
再细致瞧瞧她,一副调皮可爱,混世魔王的样子,说着普通话又戴着眼睛文质彬彬,可又蛮不讲理,调皮厉害的本事此时又默不作声,爬哪里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此时心里没气,反而想开导一下她的情绪。
我想了半天凑前说到:“那个景霞同学,别不开心,你看看我,学习一会就开心了!”
哪知我这一句对她根本不起作用,我便灵机一动,大声叫到:“智能班主任系主任来查班级了!”说着我一本正经的晃动身体,假装赶紧学习。
孙景霞被我这突入的举动惊醒了,她也翻动翻西,赶紧找课本学习,在老牛课桌找了半天书本,爬那正佯装学习,一看前排没有任何动静,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紧接着就是一声高呼:“死杨栋梁,你敢骗我,看我不挠死你!”
说着就要上来动手,我便笑咪嘻嘻的说到:“你看你都笑了,还不放过我啊…”
无论我怎么示弱,怎么求饶,孙景霞还是不依不饶,用手使劲挠,看她手上的力度,索性认她去,她看挠人不起作用,便用手掐起来。
她那知道,我虽然身材瘦小,可是满身键子肉,无论她怎样掐,我也是不动不急,,她看占不来便宜,越发厉害起来,双手齐用,一边掐着,一边说到:“喝,皮实还怪厚实啊!”
受不了,我便叫到:“你真是个小坏蛋,受不了你,真是受不了你…”
她也不忘叫到:“你才是个大坏蛋,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这样,从此以后,见着她就是一句,“你个小坏蛋…”,她准会追着你满圈打闹,而“小坏蛋”和“大坏蛋”却成了我俩彼此相互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