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鸢继续舞着,步子轻盈,扭动着腰身。在鲛人族,扭腰舞蹈本是常事,男子也不例外。但在众人看来就不是这样子了,毕竟是人族,风俗自有不同。
落鸢将引来发情期,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魅惑。众人想着这男人到有些本事,习得一身舞姿,又是个蓝颜祸水,把银链镜迷得团团转。柳枝似乎也是沾了落鸢的魅气,在空中摇曳生姿。但柳枝姗姗落地,落鸢的舞便终了。虽说众人各怀鬼胎,但奈何落鸢的舞实在是惊为天人,还有来自银链镜的威压,哪一个不是拍手叫好?夸好的气势比连韵文的不知涨了几个档次。连韵文的脸青了青,这不明显是打她的脸么?不知舞之道,可这明明是在嘲笑她无知罢了。
“皇叔的鸢儿果然是与众不同,貌美如花,又有舞姿傍身……”银链御的话让落鸢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虽然知道银链御是好人,但为什么总有一种被人卖了的感觉?“落鸢身份怕是不能与皇叔并肩,不如朕就赐予你们婚约,封落鸢为摄政王夫吧。”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唏嘘不已,想不到南风皇族性情如此开放,男妾也就罢了,这正妃位置都可以由男人来坐着。连韵文自然恨得牙痒痒,刚才说落鸢是小小男妾,这又封了摄政王夫,完全是银链御搞的鬼。这在晚宴上让落鸢受了气,皇叔还不得拔了他的皮?
落鸢当然是不爽得面无表情了,果然被卖了!银链御原与你性格相投,便不记你我二人初见时的不愉快,想不到作为兄弟的你就把我卖了,亏我还吻了你当作谢礼呢。落鸢不知道的是,银链御这几日也不好过,银链镜还叫了那个男人回来……把他折磨得不要不要的。
银链御在心里呐喊道:皇叔你快答应啊!你侄子我做这些容易么?看在我这么诚意地把落鸢给你奉上,你就收着吧。还有把那男人赶走……
银链镜眯了眯凤眸,淡金色的眸子之下流光溢彩,轻抿浅樱色的薄唇,小酌一口醉人的香酒,细细地品尝着,像是在吮吸落鸢的甘甜,明明是那样亵渎之事却做得如此风流倜傥。银链镜定定地朝着他看去,落鸢受不了他那灼热的目光,觉得身体有些发热,满面春色,又不觉想起银链镜吻他的时候,说生气是假的,只是讨厌银链镜的霸道罢了。落鸢嘲笑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是这么贱?防备力那么弱,一个陌生的人就走进他心里去了。忘记了过去的悲伤吗?昔日作伴的好友因父亲将自己赶走而称呼他为鲛人族的败类和野种。然而始终是忘不了银链镜对自己的好,为自己擦药的时候的温柔,他那时还脸红了呢……落鸢暗骂自己道:作贱啊。隐晦之处好像被溺湿了,黏黏的,不舒服极了。身体有些怪怪的,奇怪,刚才也没有喝酒啊……真恶心,竟然对着银链镜有非分之想……
女子们皆是心中涌起一片惊涛骇浪,都希望银链镜不要答应,落鸢却有些期待了。但银链镜让那些爱慕他的女子芳心尽碎,“本王也高兴拥有这能比肩的伴侣。”摆明了:我接受!银链镜自然是看出来了落鸢身体有异样,想带着他回到摄政王府。而白以蔺呢?当然是早早离开了。到底是怀疑心里对落鸢的异样感觉,回了皇城驿站,便叫人查查落鸢的来历。
银链御下了命令,叫了大监查查黄道吉日,顺便添置成亲所需要的嫁妆。银链镜向银链御禀请落鸢身体不适,便搂了落鸢回去。银链御也高兴极了,便自己回了宫。各位也兴趣怏怏的回了各自的驿站,主角都走了,看个毛线,本想见见鲛人,但银链镜对此事只字不提,各位又不敢冒险,但却鬼心同感,猜忌落鸢就是鲛人。
琳琅满目,丝绸绫罗,坠着风铃。落鸢还想说什么哪?就一句:你富你拽。一马车就弄成这样,像是别人不知道你是摄政王一样。落鸢是被银链镜抱上马车的,空间很大,坐上十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也不为过,更何况只有两人。皇宫距离摄政王府并不远,银链镜特意吩咐萏越慢些,萏越只能苦逼地在外当车夫了。
落鸢紧紧地夹住双腿,不想让那黏黏的东西再出大腿根儿流出来,可是好像止不住一样,更加汹涌了。唔啊~完了完了,这是发情期!银链镜念道:“把腿张开。”落鸢脸红得羞涩,什么嘛!把腿张开,这种话好羞耻。然而,思想远没有身体那么诚实。落鸢颤颤地把腿张开,好羞耻,身体在流水水,又不是零液。银链镜俯身来到落鸢面前,微热的气息洒在落鸢的脸上。解开衣裳,腰带,最后……目标竟然是落鸢的亵裤!轻轻地挑开,滑落,白皙修长的腿露了出来,还有玉白色的黏液。银链镜有种想捂脸的冲动,他早该知道落鸢是来了发情期的。
“萏越,唤月无奕来。”
“……月神医和皇上在寝宫里忙呢。”
说得隐晦,落鸢却知道这其中的意思,果然是发情期的作用,有些不明白的也明白了。银链镜顿时就想揍人,关键时刻掉链子,要他有何用?!
“……嗯~”落鸢憋了好久,才出了一声。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热了,像是有火在灼烧他。
此刻到了摄政王府,银链镜抱着落鸢到了浴池,将他放了进去,落鸢的腿却没有变回鱼尾,湿哒哒的媳妇贴在肌肤上,夏日本就穿得少,隐约露出白皙的肌肤。紫色的眸子里闪着迷离之光,娇艳的唇喘着粗气。
银链镜对于现在的落鸢是手足无措,堂堂摄政王却被难在此次,真是造孽啊!此时的落鸢就像梦里一样,那么不真实。他真的好害怕会失去他……
说他生理上不起反应绝对是假的,梦里与落鸢大战三百回合,在现实,他何尝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