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
因为聂小鱼长得和聂小鱼极像，尤其脸蛋上的那个一对漂窝是那么的明显，他和聂小鱼笑起来极为相似，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他们是父女关系。
木子昂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问了出来：“那么，聂小鱼到底是谁的女儿呢？”
聂云华咋听到木子昂这么一问，一颗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疼得无法呼吸。
那个藏在心底的女人，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在自己面前提起过，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常常一个人拿出来忆起。
午夜梦回时，会不断的追逐她的身影。
“小鱼是我的女儿，不过，小鱼的母亲，早在多年前就去世了。”聂云华像是想到伤心事一般，他的神情极其的悲伤和遗憾。
木子昂张了张口，想要问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可是，却又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太八卦了，似乎并不太好。
于是，便抿了抿唇瓣，闭紧了嘴巴。
“她是这世间最美丽，最善良，最温婉的女子。只可惜，我们的女儿，长得像我，不像她。小鱼美貌不及她的母亲三分。有时，我看着小鱼就隐隐的遗憾，要是小鱼长得像她该多好啊！”聂云华悠悠的长叹了一口气，眼神极其的温柔，眉宇之间藏着淡淡的思念之情。
木子昂有些吃惊看着聂云华，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位铁骨铮铮老首长，露出这般柔情而又哀思的表情。
记忆中的聂云华总是严肃的，随时随地都板着一张脸，包括对聂母过多的是沉默和放纵，让木子昂认为上一辈子的老人，夫妻之间都是相敬如冰的。
可是，原来他错了。
当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时，怎么可能做到相敬如冰呢？
“唉，大概是因为小鱼长得实在太像我了，所以，你聂伯母才没有产生怀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那般疼着，爱着，宠着。最终，导致了小鱼这样恃宠而娇的性格。因为我对你聂伯母，有所亏欠，所以，那个家我一直纵容着她，任由她安排。而小鱼是她留在这世上最好的礼物，我总是无条件的满足她的任何有理的，无理的要求。最终，导致她性格的缺失和扭曲。”聂云华用手狠狠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声音透着悔恨和悲哀。
“小木，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小鱼这孩子，生平第一次栽跟斗，生平第一次被人拒绝，她心理受不了，才会产生好胜之心。小木，对不起，委屈你了。只是，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无论如何，还请你好好帮帮这个孩子，让她渡过眼前劫难。”聂云华说着说着，眼眶就湿润了，手下意识的轻拍着木子昂的手背。
木子昂震惊，这还是他生平头一次看到聂云华露出悲伤无助的表情，用类似祈求的语气拜托自己。
“聂叔，放心，我不会丢下小鱼不管。她一定会好起来，也一定会走出来，你不明太过担心，吉人自有天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