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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人去楼空,一代商圣成旧梦(4)

这也可以理解,朱家驹在杭州住过五天,所以由他带着这有地址的半张,先来寻觅吴天德当初打公馆的原址。朱宝如细看图上,注明两个起点,一个是金洞桥,一个是万安桥,另外有两个小方块,其中一个下注“关帝庙”,又画一个箭头,注明:“往南约三十步,坐东朝西。”

没有任何字样的那一个小方块,不言可知便是藏宝之处。

“这不难找。”朱宝如问,“找到了以后呢?”

“或者租、或者买。”

“买?”朱宝如踌躇着,“是你们长毛打过公馆的房子,当然不会小,买起来恐怕不便宜。”

“不要紧。”朱家驹说,“王培利会带钱来。”

“那好!”朱宝如很高兴地,“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家驹!”他老婆问说,“里面不晓得埋了点啥东西?”

“东西很多--”

据说,埋藏之物有四五百两金叶子、大批的珠宝首饰。埋藏的方法非常讲究,珠宝首饰先用棉纸包好,置于瓷坛之中,用油灰封口,然后装入铁箱,外填石灰,以防潮气,最后再将铁箱置于大木箱中,埋入地下。

朱宝如夫妇听得这些话,满心欢喜。当夜秘密商议,怕突然之间收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干儿子,邻居或许会猜疑,决定第二天搬家,搬到东城去住,为的是便于到金洞桥去觅藏宝之地。

等迁居已定,朱宝如便命义子写信到上海,通知王培利到杭州,然后到金洞桥去踏勘,“家驹,”他说,“你是外乡口音,到那里去查讯,变成形迹可疑,诸多不便。你留在家里,我一个人去。”

朱家驹欣然从命,由朱宝如一个人去悄悄查讯。万安桥是杭州城内第一座大桥,为漕船所经之地,桥洞极高,桥东桥西各有一座关帝庙,依照与金洞桥的方位来看,图上所指的关帝庙,应该是桥东的那一座。庙旁就是一家茶馆,朱宝如泡了一壶茶,从早晨坐到中午,静静地听茶客高谈阔论,如是一连三天,终于听到了他想要听的话。

当然他想听的便是有关长毛两次攻陷杭州,在这一带活动的情形,自万安桥到金洞桥这个范围之内,长毛打过公馆的民宅,一共有五处,方位与藏宝图上相合的一处,主人姓严,是个进士。

这就容易找了。朱宝如出了茶店,看关帝庙前面,自北而南两条巷子,一条宽、一条窄,进入宽的那条,以平常的脚步走了三十步,看到一块刻有“泰山石敢当”字样的石碑,以此为坐标,细细搜索坐东朝西的房屋,很快地发现了,有一家人家的门楣上,悬着一块粉底黑字的匾额,赫然大书“进士第”三字,自然就是严进士家了。

朱宝如不敢造次,先来回走了两趟,一面走,一面观察环境:这一处“进士第”的房子不是顶讲究,但似乎不小,第二趟经过那里,恰好有人出来,朱宝如转头一望,由轿厅望到二门,里面是一个很气派的大厅。

为了怕惹人注目,他不敢多事逗留。回家先不说破,直到晚上上床,才跟他老婆密议,如何下手去打听。

“我也不能冒冒失失上门,去问他们房子卖不卖,顶多问他们,有没有余屋出租?如果回你一句:没有!那就只好走路,以后不便再上门,路也就此断了。”

他的老婆计谋很多,想了一下说:“不是说胡大先生在东城还要立一座施粥厂。你何不用这个题目去搭讪?”

“施粥厂不归我管。”

“怕啥?”朱家老婆说,“公益事情,本来要大家热心才办得好,何况你也是善后局的。”

“言之有理。”朱宝如说,“明天家驹提起来,你就说还没有找到。”

“我晓得。我会敷衍他的。”

朱家老婆真是个好角色,将朱家驹的饮食起居,照料得无微不至,因此,对于寻觅藏宝之地迟迟没有消息,他并不觉得焦急难耐。而事实上,朱宝如在这件事上,已颇有进展了。

朱宝如做事也很扎实,虽然他老婆的话不错,公益事情要大家热心,他尽不妨上门去接头,但总觉得有胡雪岩的一句话,更显得师出有名。

在胡雪岩,多办一家施粥厂,也很赞成,但提出一个相对条件,要朱宝如负责筹备,开办后,亦归朱宝如管理。这是个意外的机缘,即便掘宝不成,有这样一个粥厂在手里,亦是发小财的机会,所以欣然许诺。

于是兴冲冲地到严进士家去拜访,接待的是他家的一个老仆叫严升,等朱宝如道明来意,严升表示他家主人全家避难在上海,他无法作主,同时抄了他家主人在上海的地址给他,要他自己去接头。

“好的,”朱宝如问道,“不过,有许多情形,先要请你讲讲明白,如果你家主人答应了,这房子是租还是卖?”

“我不晓得。”严升答说,“我想既然是做好事,我家老爷说不定一文不要,白白出借。”

“不然。”朱宝如说,“一做了施粥厂,每天多少人进进出出,房子会糟蹋得不成样子。所以我想跟你打听打听,你家主人的这层房子,有没有意思出让?如果有意,要多少银子才肯卖?”

“这也要问我家老爷。”严升又说,“以前倒有人来问过,我家老爷只肯典,不肯卖,因为到底是老根基,典个几年,等时世平定了,重新翻造,仍旧好住。”

于是朱宝如要求看一看房子,严升很爽快地答应了。这一所坐东朝西的住宅,前后一共三进,外带一个院落,在二厅之南,院子里东西两面,各有三楹精舍,相连的两廊,中建一座平地升高、三丈见方的亭子。院子正中,石砌一座花坛,高有五尺,“拦土”的青石,雕镂极精。据严升说,严家老太爷善种牡丹,魏紫姚黄,皆为名种,每年春天,牡丹盛放时,严老太爷都会在方亭中设宴,饮酒赏花、分韵赋诗,两廊墙壁上便嵌着好几块“诗碑”。当然,名种牡丹,早被摧残,如今的花坛上只长满了野草。

朱宝如一面看、一面盘算,严家老太爷既有此种花的癖好,这座花坛亦是专为种牡丹所设计,不但所费不赀,而且水土保持,亦有特别讲究,所以除非家道中替,决舍不得卖屋。出典则如年限不长,便可商量,逃难在上海的杭州仕绅,几乎没有一个为胡雪岩所未曾见过,有交情亦很不少,只要请胡雪岩出面写封信,应无不成之理。

哪知道话跟他老婆一说,立即被驳,“你不要去惊动胡大先生。”她说,“严进士同胡大先生一定有交情的,一封信去,说做好事,人人有份,房子定在那里,你尽管用。到那时候,轮不着你作主,就能作主,也不能关起大门来做我们自己的事!你倒想呢?”

朱宝如如梦方醒,“不错,不错!”他问,“那么,照你看,应该怎么样下手?”

“这件事不要急!走一步,想三步,只要稳当踏实,金银珠宝埋在那里,飞不掉的--”

朱家老婆扳着手指,第一、第二地,讲得头头是道:

第一,胡雪岩那里要稳住,东城设粥的事,不能落到旁人手里。

第二,等王培利来了,看他手上有多少钱,是现银,还是金珠细软,如果是金珠细软,如何变卖?总要筹足了典当的款子,才谈到第三步。

第三步便是由朱宝如亲自到上海去一趟,托人介绍严进士谈判典屋。至于如何说词,看情形而定。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件事要做得隐密。胡大先生这着棋,不要轻易动用,因为这着棋力量太大,能放不能收,事情就坏了。”

朱宝如诺诺连声。遇到胡雪岩问起粥厂的事,他总是以正在寻觅适当房屋作回,这件事本就是朱宝如的提议,他不甚起劲,胡雪岩也就不去催问了。

不多几天王培利有了回信,说明搭乘航船的日期,扣准日子,朱宝如带着义子去接到了,带回家中,朱家驹为他引见了义母。朱宝如夫妇便故意避开,好让他们密谈。

朱家驹细谈了结识朱宝如的经过,又盛赞义母如何体贴,王培利的眼光比朱家驹厉害,“你这位干爹,人倒不坏。”他说,“不过你这位义母我看是很厉害的角色。”

“精明是精明的,你说厉害,我倒看不出来。”

“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王培利问,“地方找到了没有?”

“听我干爹说,有一处地方很像,正在打听,大概这几天会有结果。”

“怎么是听说?莫非你自己没有去找过?”

“我不便出面。”朱家驹问,“你带来多少款子?”

“一万银子。”

“在哪里?”

“喏!”王培利拍拍腰包,“阜康钱庄的票子。”

“图呢?”

“当然也带了。”王培利说,“你先不要同你干爹、干妈说我把图带来了,等寻到地方再说。”

“这--”朱家驹一愣,“他们要问起来我怎么说法?”

“说在上海没有带来。”

“这不是不诚吗?”朱家驹说,“我们现在是靠人家,自己不诚,怎么能期望人家以诚待我?”

王培利想了一下说:“我有办法。”

是何办法呢?他一直不开口,朱家驹忍不住催问:“是什么办法?你倒说出来商量。”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人地生疏,他要欺侮我们很容易,所以一定要想个保护自己的办法。”王培利说,“我想住到客栈里去,比较好动手。”

“动什么手?”

“你不要管。你只要编造个什么理由,让我能住到客栈里就行了。”

“这容易。”

朱家驹将他的义父母请了出来,说是王培利有两个朋友会从上海来找他,在家不甚方便,想到客栈里去住几天,等会过朋友以后,再搬回来住。

朱宝如夫妇哪里会想到,刚到的生客,已对他们发生猜疑,所以一口答应,在东街上替王培利找了一家字号名为“茂兴”的小客栈,安顿好了,当夜在朱家吃接风酒,谈谈身世经历,不及其它。

到得二更天饭罢,朱家拿出来一床半新旧洗得极干净的铺盖,“家驹,”她说,“客栈里的被褥不干净,你拿了这床铺盖,送你的朋友去。”

“你看,”忠厚老实的朱家驹,脸上像飞了金似的对王培利说,“我干妈就会想得这样周到。”

其实,这句话恰好加重了王培利的戒心,到得茂兴客栈,他向朱家驹说:“你坐一坐,就回去。你干妈心计很深,不要让她疑心。”

“不会的。”朱家驹说,“我干妈还要给我做媒,是她娘家的侄女儿。”

王培利淡淡一笑,“等发了财再说。”他还有句没有说出来的话:你不要中了美人计。

“现在谈谈正事。”朱家驹问,“你说的‘动手’是动什么?”

王培利沉吟了一会。他对朱家驹亦有些不大放心,所以要考虑自己的密计,是不是索性连他亦一并瞒过。

“怎么样?”朱家驹催问着,“你怎么不开口?”

“不是我不开口。”王培利说,“我们是小同乡,又是一起共过患难的,真可以说是生死祸福分不开的弟兄。可是现在照我看,你对你干爹、干妈,看得比我来得亲。”

“你错了。”朱家驹答说,“我的干爹、干妈,也就是你的,要发财,大家一起发。你不要多疑心。”

王培利一时无法驳倒他的话,但有一点是很清楚的,如果继续再劝下去,朱家驹可能会觉得他在挑拨他们义父母与义子之间的关系。大事尚未着手,感情上先有了裂痕,如果朱家驹索性靠向他的义父母,自己人单势孤,又在陌生地方,必然吃亏。

于是他摆出领悟的脸色说道:“你说得不错,你的干爹、干妈,就是我的,明天我同你干爹谈。你半张图带来了没有?”

“没有。那样重要的东西,既然有了家了,自然放在家里。”朱家驹又问,“你是现在要看那半张图?”

“不是,不是。”王培利说,“我本来的打算是,另外造一张假图,下面锯齿形的地方,一定要把你那半张图覆在上面,细心剪下来,才会严丝合缝,不露半点破绽。现在就不必了。”

“你的法子真绝。”朱家驹以为王培利听他的开导,对朱宝如夫妇恢复了信心,很高兴地说,“你住下去就知道了,我的干爹、干妈真的很好。”

“我知道。”

“我要走了。”朱家驹起身说道,“明天上午来接你去吃中饭。”

“好!明天见。”王培利拉住他又说,“我对朱家老夫妇确是有点误会,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我们刚刚两个人说的话,你千万不要跟他们说,不然我就不好意思住下去了。”

“我明白,我明白。”朱家驹连连点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不识得轻重。”

等朱家驹一走,王培利到柜房里,跟账房借了一副笔砚,关起门来“动手”。

先从箱子里取出来一本“缙绅录”,将夹在书页中的一张纸取出来,摊开在桌上,这张纸便是地图的一半。王培利剔亮油灯,伏案细看,图上画着“川”字形的三个长方块,上面又有一个横置而略近于正方形的方块,这个方块的正中,画出骰子大小的一个小方块,中间圆圆的一点便是藏宝之处。

看了好一会,开始磨墨,以笔濡染,在废纸上试了墨色浓淡,试到与原来的墨迹相符,方始落笔,在地图上随意又添画了四个骰子大的方块,一样也在中间加上圆点。

画好了再看,墨色微显新旧,仔细分辨,会露马脚。王培利沉吟了一会,将地图覆置地上,再取一张骨牌凳,倒过来压在地上,然后闩上了房门睡觉。第二天一早起来,头一件事便是看那半张地图,上面已沾满了灰尘,很小心地吹拂了一番,浮尘虽去,墨色新旧的痕迹,却被遮掩得无从分辨了。

王培利心里很得意,这样故布疑阵,连朱家驹都可瞒过,就不妨公开了。于是收好了图,等朱家驹来了,一起上附近茶馆洗脸吃点心。

“我们商量商量。”朱家驹说,“昨天晚上回去以后,我干爹问我,你有没有钱带来?我说带来了。他说,他看是看到了一处,地方很像。没有钱不必开口,有了钱就可以去接头了。或典或买,如果价钱谈得拢,马上可以成交。”

“喔,”王培利问,“他有没有问,我带了多少钱来?”

“没有。”

王培利点点头,停了一下又说:“我们小钱不能省,我想先送他二百两银子作为见面礼。你看,这个数目差不多吧?”

“差不多了。”

“阜康钱庄在哪里?”王培利说,“我带来的银票都是一千两一张的,要到阜康去换成小票子。”

“好!等我来问一问。”

找到茶博士,问明阜康钱庄在清和坊大街,两人惠了茶资,安步当车寻了去。东街到清河坊大街着实有一段路,很辛苦地找到了,大票换成小票,顺便买了四色水礼,雇小轿回客栈。

“直接到我干爹家,岂不省事?”

“你不是说,你干爹会问到地图?”王培利说,“不如我带了去,到时候看情形说话。”

“对!这样好。”

于是,先回客栈,王培利即将那本“缙绅录”带在身边,一起到了朱家,恰是“放午炮”的时候,朱家老婆已炖好了一只肥鸡,在等他们吃饭了。

“朱大叔、朱大婶,”王培利将四色水礼放在桌上,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由阜康要来的红封袋,双手奉上,“这回来得匆忙,没有带东西来孝敬两位,只好折干了。”

“没有这个道理。”朱宝如双手外推,“这四样吃食东西,你买也买来了,不去说它,折干就不必了。无功不受禄。”

“不!不!以后打扰的时候还多,请两老不要客气。”王培利又说,“家驹的干爹、干妈,也就是我的长辈,做小辈的一点心意,您老人家不受,我心里反倒不安。”

于是朱家驹也帮着相劝,朱宝如终于收了下来,抽个冷子打开来一看,是一张二百两银子的银票,心里很高兴,看样子王培利带的钱不少,便掘宝不成,总还可以想法子多挖他几文出来。

一面吃饭,一面谈正事:“找到一处地方,很像。吃过饭,我带你们去看看。”朱宝如问,“你那半张地图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王培利问,“朱大叔要不要看看?”

“不忙,不忙!”朱宝如说,“吃完饭再看。”

到得酒醉饭饱,朱家老婆泡来一壶极酽的龙井,为他们解酒消食。一面喝茶,一面又谈到正事,王培利关照朱家驹把他所保存的半张地图取出来,然后从“缙绅录”中取出他的半张,都平铺在方桌上,犬牙相错的两端,慢慢凑拢,但见严丝合缝,吻合无间,再看墨色浓淡,亦是丝毫不差,确确实实是一分为二的两个半张。

这是王培利有意如此造作,这样以真掩假,倒还不光是为了瞒过朱宝如,主要的还在试探朱家驹的记忆,因为当初分割此图时,是在很匆遽的情况之下,朱家驹并未细看,但即令只看了一眼,图上骰子大的小方块只有一个,他可能还记得,看图上多了几个小方块,必然想到他已动过手脚,而目的是在对付朱宝如,当然摆在心里,不会说破,事后谈论,再作道理。倘或竟不记得,那就更容易处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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