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留看着脸色难看的王沾“你既然选择来到这里,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你这样真的不好,其实这一切都完全在你的意料中了,你说你也真是的。”说完发出一声感叹,便去开始他的授剑形式了。
洛溪走到王沾的面前“王大哥,你不应该来到这里的,你这样做太勉强自己了,其实我不怕龙天,真的,无论别人怎么说他,我也不畏惧他,哪怕就是今天我看见了这一切,我也没有感觉到害怕,我只是感觉他太残忍了。”
王沾苦笑了一下“我以为我可以面对了,可是也只是我以为,他这样真的不好,早晚会出事的,你也看见了,其实他对我们兄弟也是算不错的了,可是对外人就是这样,真的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只是作为三人中最大的,不愿看见他这样越陷越深。”
王沾心里想的洛溪也明白,只是有些事情就是无法顺从人心的,所以洛溪也不知道怎么说,一边是兄弟,一边是所谓的正义,其实说正义有点过,往小的说,是原则,两者发生冲突,又没有能力去说服他人或者改变自己,真的会很累。
铁士们已经开始练剑了,他们的生活就是这样,因为远大的报复来到这里,可是却不得不在现实面前颤抖,躺在地上的铁士要不是白空留叫人把他送走,或许他会在那里待上很久,然后再被周围的铁士们冷嘲热讽一番,世态如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或许只有通过别人的眼睛,才可以看清自己被人嘲笑的一面。
刚才被龙天割去耳朵的铁士,他说出的是所有铁士的心声,这样无理的要求,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有所想法,只是不同的时,同样的想法有不同的做法,有的人沉默,有的人选择将他渲吐出来,这也就是不同的两种结果。想来他也后悔了,为什么非得说出来,像其他的人一样选择沉默就没事了。
开始从别人嘴里听说,洛溪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刚才亲眼见识后,洛溪算是可以体会到说龙天暴戾的那些人的感觉了。
王沾是不需要练剑的,因为他的水平连白空留都不是对手,更不要说让白空留教他剑术了。
洛溪也没有去练剑,陪着王沾坐着“你怎么会想到要我跟他比剑,我没有把握。”
提到这件事,王沾的表情算是缓和了过来“因为我相信你啊,你看看你,本来当初你也没有那个能力惹龙绍是吧!不过你还是惹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比龙天强没有用,我不可能什么时候都陪着你,与其让他背着玩手段,不如光明正大的和他来一场。只有你告诉他,你比他强,这样以后他才不会再找你麻烦,因为我了解他。”
“好吧!这个问题当我没问。”洛溪脸上一脸的尴尬“说真的,他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只有硬着头皮和龙天比了。”
其实仔细的想来,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王沾愿意来帮自己出头,本来就是意外中的事,现在哪怕自己失败了,也没什么影响,因为哪怕王沾不来,龙天还是会对付他的,如果失败了,就当是给了一次了解龙天实力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白空留也走了过来,洛溪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些铁士又要遭殃了,白空留和王沾在一起,话是说个没完,要想等到他下令让铁士们休息,怕是指望不上了。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等他们三人聊得差不多的时候,都已经是黄昏时刻了,所有的铁士都被累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白空留连续说了几遍可以休息了,铁士们还是一动不动,实在没有办法,三人只好先行离开。
一路上白空留还唠叨个不停,说什么修剑者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想当年他们练剑一练就是一整天,完了照样是生龙活虎的,哪里像现在的这些修剑者,只是一会儿就起不来了。
洛溪发现,其实白空留在私底下还是很好耍的,一点也不像在铁士领地里面一样,不过也可以理解,不同的地方身份也不一样,他在铁士领地里面是剑师,必须要做好表率,而在铁士领地外面就是白空留,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没有什么顾忌。
二人应该也算是很久没遇的缘故,心里有点冲动,又相约前去喝酒,洛溪拒绝了他们的邀约,因为他去也是摆设,与其这样干巴巴的给他们当陪衬,还不如不去。
与二人分开后,洛溪就回月园了。
无论从外面遇到什么事,洛溪在怀柔的面前都会保持着微笑,因为他知道,要是自己表现出来了,怀柔铁定会担心。
月园里面的这些下人,多少也了解洛溪的身份,所以对洛溪都很客气。
洛溪也不会对他们摆任何的架子,因为他的本性就不是这样的人,想做也做不到。
老远就看见了飞来的流羽,现在是只要有流羽出现的地方基本就有怀柔的存在。
流羽不愧是星辰驯出来的宠物,除了一个人一只是鸟外,其他的真的是相似得让人无话可说,一张嘴就是花样巧语,为了吃的直接没有节操了。
自从有了怀柔做靠山后,流羽在洛溪的面前是越来越猖狂了,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命令洛溪给它去取食物。
不过看见怀柔开心的样子,洛溪也就不跟一只鸟计较了。
怀柔果然出现了,不过看上去好像很不开心。
“怎么了?看你苦着一张脸,是不是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啊?说出来让我听听看。”洛溪轻声问道,与和龙天谈话的那种语气截然不同,这就是柔情与霸气的差别啊!
“我要离开月园一段时间了。”
听见这话,洛溪感觉心里一紧,不过很快调整过来“那要去哪里啊?”
“皇老老要祝寿了,我作为这一代唯一的人,必须去参加,有可能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皇老老?”
“哎呀!你真是笨死了,就是我父亲的父亲,我称他为皇老老。”说完还不忘鄙视洛溪一眼。
“是这样啊!那也不用这样愁眉苦脸的啊,我还说是什么事,是不是流羽得不到带去啊!你不要担心了,我保证你来时,看见一只胖胖的流羽,好不好?”其实洛溪也不希望怀柔离开,不过他还是言不由衷的说了这些话。
“不是!不是!我舍不得离开你啊!哪怕平时看见你的时间也不是很多,不过我可以感觉到你在我的身边,这样就很好了,可是现在离开你,我就见不到你了。”
怀柔的话其实也说在洛溪的心上了“不要难过了,一个月后我们就又可以见面的,到时我又离带你离开月园的实力靠近了一步。”
“可是一个月啊!是一个月啊!不是一天,我要离开你一个月啊!我不想离开你。”怀柔一脸的委屈。
洛溪可以从这话中感觉到很多东西,一些人或者事物在自己的生活中存在的时间久了,就会舍不得分开,因为分开了会感觉好像生活少了点什么,这是一种习惯,也是对生活的一种依赖,我们都在害怕失去,时间长的或者时间段的都如此。
在洛溪的安慰下,怀柔的心里算是好过了点。
晚上,洛溪陪怀柔谈话,直到怀柔睡去后,洛溪才离开。
现在的洛溪心里想着的就是与龙天的比剑,说实话,他的心里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赢的。
自从上次的段文的事后,洛溪便没有再携带鬼剑泛血了,因为他不想继承鬼剑泛血的恩怨,不过这次不同,对手是龙天,用鬼剑泛血的话还有赢的可能,不用就注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