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勋就这样子,右手环着水清浅的柳腰,炽热地看着她一旁丰富多变的表情。
水清浅开心地看着流星雨,才想起来要叫醒萧玫和杰档他们两个一起来看这难得的流星群。
她正想转身,感觉碰到了一堵墙,不对劲!怎么回事,我怎么又被他搂着的?“放开!”水清浅气鼓鼓地说道。
嘿!欧阳勋这一回还真是少有的听话,水清浅一说,他就双手举白旗似的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大手。虽说我要你放开,你还真的放开了;平时就耍流氓,现在又装绅士了!可恶!
欧阳勋好笑地看着水清浅多变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绿的,催促她:“你不是要叫醒小玫吗?还不快去?迟了,她可就看不到了。”
水清浅披着欧阳勋的外套,直奔向三楼,叫醒了萧玫后,又急急忙忙地走下楼梯,哪知一个不小心,空了一脚,心想:糟了,死定了!妈呀!
还有八九级楼梯,这样摔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肯定跌得满头包!
欧阳勋也是想到这一点,不放心地走了上去,看她刚才兴冲冲地疾走,那从楼梯下来有可能行凶吉少了,天色又是昏暗的。
果然!没有猜错!
“傻瓜,走那么急干吗?”欧阳勋宠溺地说,接住了水清浅。
得救了!水清浅紧紧地抱着欧阳勋,吓死我了!水清浅几乎是八爪鱼一样地黏着欧阳勋,得救的喜悦和疼痛的恐惧,这两种极端的情绪使得水清浅唯有抱紧欧阳勋才可以舒缓。
欧阳勋十分享受美人在怀的惬意,不希望有人打扰。可偏偏,被叫醒了萧玫和杰桭布朗尼却不能让他如愿以偿,打破了这难得的静谧和和谐。
“勋,你们挡路了哦?”萧玫一脸暧昧地说,没有点破,但也等于是点破了。可水清浅一点自觉也没有。真的,她还沉浸在那种死而复生的获救之中。
于是,杰森和萧玫双双下楼,而水清浅和欧阳勋仍立在楼梯处;等他们走后,欧阳勋轻轻地向下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事了!”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
仍在混沌思想中的水清浅,只是扑朔迷离地看了一眼欧阳勋,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睁着大大的眼睛,惹人怜惜!
“没事了,好吧!不要想了,我会保护你的!”欧阳勋立下了誓言说道。
或许是那一道严肃的誓言,仿若拨开了中世纪的混沌一样,打在了水清浅的身上,烙印在了她的心里。
“是吗?”水清浅轻声地问道,很轻,轻若柳絮。
“嗯。”欧阳勋坚定地回答了,一说完,水清浅在欧阳勋的惊讶目光之下,吻上了他,很轻柔,在双唇相对的那一刻,一点一点地吻上了,没有那种逢场作戏、矫揉造作的女人姿态,就是一种清新自然的气息包围着欧阳勋,使得他好像置身于一片草色葱荣的山丘,那种身心的契合,这是他在以往的女人身上所找不到的。
美妙的,水清浅用着欧阳勋教导的方法,吻了进去,与他的舌头一同缠绕共舞,太慢了!欧阳勋呷笑道:“真是好徒弟,学得不错!可是还不够火候呢!”欧阳勋推开了水清浅,“这样才会让我更加享受!”
说完,欧阳勋在水清浅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搂着她,让她靠在墙边,俯身吻了下去,没有了轻缓的前奏,只有一直的吻技,欧阳勋吻得水清浅气喘吁吁的,整个人瘫倒在他的怀里,头伏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喘着,如果没有欧阳勋扶着,她肯定会没有力气支撑自己。
屋外的星星也在一眨一眨的,俏皮地闪烁着,流星雨仍在从外部飞来,但并没有吸引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儿。欧阳勋反客为主,受够了水清浅慢条斯理的浅尝即止的薄吻,深深地吻了下去,一只手顶着她的头,推向了墙角处,防止她的头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