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水清浅忍受不住的时候,差点眼睛按捺不住地睁开,这时,光线又被遮盖了,又像之前那样,只是安静地注视着,什么也没做。
难受,他怎么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呢?
一个个的疑惑在水清浅的脑袋里,形成了一个个起泡问好。
这一天的晚上可真难熬哦!
好困,眼皮越来越重了,不行,你要撑着点呀,水清浅!
不知多久,水清浅与神秘人对峙太久了,眼皮反倒是真的松弛下来了,睡着了,还是甜甜地醒转过来,至于后来的事情,那位神秘人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了。
至于那神秘人,仍是静静地在看着水清浅,如果水清浅在此时勇敢地睁开眼睛与她对视,她就会看到这个人的眼睛中充满着一种叫做“母爱”的眼神,在灵波闪耀着,那激动的表情使她根本不敢碰触水清浅,就怕眼前的一切全是一场梦,真的是难以再承受那种痛失爱女的痛楚了。
她一直看着水清浅,在床沿看着她,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心中,临走时不忘用轻薄的小刀轻柔地切了一小束的发尾,慎重地装进了轻巧精致的小盒子。
在天色洒进第一抹阳光的时候,那位神秘人走了,悄无声息地走了,仍是那般淡定从容。
“在想什么呀?”欧阳勋醒来就看见水清浅一脸的凝重,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着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呀?欧阳少爷!”水清浅立即舒展浓蹙的眉头,微笑地回应欧阳勋。
“嗯,那要看医生的诊断!”欧阳勋推卸责任地说。
“什么叫做要看医生的诊断?还不是你,我明明听到医生说我可以昨天出院的,倒是你不放心,硬要留在医院多住几天的,你还好意思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话,哼!”水清浅可是不打算放过欧阳勋,可是他这样做,水清浅在敌友不清的情况下,昨晚的睡眠质量可是不怎的。
可是,水清浅又不敢直接告诉欧阳勋昨晚发生的事情,毕竟那个神秘人没有伤害到自己,可见应是没有恶意,那他的意图是如何,水清浅可是想不到了。
起码他没有害人之心,水清浅可就没有说了,以免欧阳勋过于担心。这几天,他好像累坏了,水清浅可不想加重他的负担。
只不过,不说是一回事,但要她再经历一次,水清浅可就不依了。
无论如何,水清浅是必须、马上地说服欧阳勋要回家。
“勋,回家啦!我可不想闻到医院的药水味儿,好不?”水清浅撒娇地说道。
“而且,医生说我的身体好得很,没有大碍,你就不要太过担心啦!”水清浅继续补充地说道。
欧阳勋想了想,有拗不过水清浅,只好答应了,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呼!终于离开了医院,真的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进医院一步呢!水清浅踏着愉悦的步伐走出了医院,临走时还不忘对医护人员一一地道谢,感谢她们为她所做的一切。至于,那个被救的小男孩,当天就出院了,只是受了寒,感冒了,没有大碍。
韦夜可是大呼万岁,水清浅可是说出院了,不然他也要跟着她呆在医院里头,随时在侧,欧阳勋就怕她又有什么意外发生。
水清浅出院了,韦夜可就可以安心的回去了。困在医院,没有美女陪伴,可是失去了不少乐趣。
“我可以自己走路,欧阳勋,你放我下来!”水清浅焦呼地说。
什么嘛,我只是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有必要让我脚不着地吗。
“欧阳勋,你不放我下来走路,我带球跑给你看。”水清浅威胁道。
欧阳勋看着水清浅认真的眼神,只好放她下来了,让她自个走出去,但他可是小心翼翼、谨慎小心地看着她。
有谁想得到,曾经不可一世、流连花丛的欧阳勋,会这般呵护女人,果真是男人遇到女人,都会变成绕指柔的。
韦夜看着欧阳勋,真不知是忧是喜。这么早就只倾心一个女人,真是浪费大好的人生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