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浅的肌肤自从怀孕以后,益发魅惑人了,轻掐一阵水嫩。
“呀,疼。”水清浅轻轻地抬开了欧阳勋的头部。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不注意那些避孕措施的。”欧阳勋一阵苦恼地说着。自己的性福就这么毁坏在这个还有六个月就即将出生的婴儿身上。
“你,真的。”水清浅都不想说话,对于这么赖皮的人,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他才好了。
“哎,没办法,对着你,只顾着怎么折磨你,压根就把套戴上的念头给忘了。”欧阳勋对着水清浅眨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眩惑的妖孽呀!
轻轻地吻上了额头,双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好了,我要和你说认真的事情。”水清浅一把用力地推开,冷冷地等着欧阳勋这个色鬼。
“好吧。”欧阳勋知道水清浅是认真的,若再过分下去,今晚她极有可能会把自己派到客房去睡。没有抱着她睡觉,他可是觉得不安稳。
“你对于今天事情,有怎么样的想法?”水清浅低声地问道。
“你亲身母亲李若林的事情,感觉是李家的一个禁忌。”欧阳勋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水清浅点头表示认同,“但这里面为什么会这样子呢?”水清浅就是无法认同这一点,莫非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有,我觉得那天晚上的神秘人与羽毛郁金香的香味很相似;我不知道这是刚好凑巧,还是那个神秘人故意的,借此来混淆视听的?”
“我这个无法说清楚。按你的说法,两者都是有可能的。”欧阳勋无法为水清浅下任何结论,因为他自己并不是当事人。
“好了,不要想了,我想那个神秘人应该还会再出现才是。”欧阳勋觉得那些事情想了也没有得出一个结论,不如确定一个会有结论的问题。
“你应该要想的是要怎么保护好自己,如果再次面对那个神秘人的情况下,你要怎么做,这些才是你应当现在要想的。”欧阳勋说着,李若林那些事情只不过是事情的真相,但现在的问题是神秘人的身份问题。
这个人,即使找了监控录像,仍是没有大致可以确认是哪个人。欧阳勋查了所有的录像,完全没有找到一丝的蛛丝马迹;这个神秘人若不是有内应,应该不会这么嚣张才是。
“你在想什么?”水清浅看着欧阳勋出神地看着远处,一点聚焦也没有,肯定是在想什么事情了。
“担心你呗!”欧阳勋轻描淡写地讲述着,调查神秘人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与清浅说会比较好,免得她又会一个人胡思乱想。
看了孕妇的书籍,说到孕妇极易敏感,还是不要多说的好。而且现在只是再调查之中,一点头绪也没有,何苦让她担心。
欧阳勋省略了一些事情没有说出来。
“嘟嘟!”门外响起一阵的敲门声,接着管家奶奶的声音飘了进来,“小姐、欧阳先生,你们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到客厅用餐了!”
“好的!”水清浅对着门口的方向大声地喊道。
水清浅立即走进浴室,对着做工精致的镜子,整理起自己的着装。这时,欧阳勋倚靠在门边看着水清浅急着整理服装的惊慌模样,真的是很可爱!
以前自己怎么会觉得她会是这么冷淡的一个人呢;与她相处越久,她的冷淡根本就是装出来的,不是那么一回事。真实生活中的水清浅是多么的懵懂、迷糊、容易紧张!
“你笑什么?”水清浅在镜子里头瞄到了欧阳勋的可恶笑容,自己在这么紧张地做事情,他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没有,只是觉得你特别可爱而已。”欧阳勋如实地告诉水清浅他自己心里的感受。
“哼。”水清浅瞪了他一眼,“你还不快点整理一下。”
“等你呀。”欧阳勋大言不惭地说。
也是呀!水清浅一个霸占了浴室,欧阳勋怎么整理呢。
水清浅从头到脚弄得整齐端庄后,把浴室让位给了欧阳勋;可是欧阳勋却是挡住了水清浅离去的门口。
“怎么了?”水清浅不解地看向了欧阳勋,挑了一下眉毛,表示不满中。
“我说的等你来,等你帮我弄!”欧阳勋看着水清浅略微有些愠怒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你自己弄,最快的了。”水清浅立即不赞同。
“不要。”欧阳勋坚持要水清浅。
僵持之下,水清浅妥协了。因为只有欧阳勋是一个多么倔强的人,他一旦坚持要做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
“好吧。”水清浅认命地为欧阳勋一点一点地整理好衣领子,那双有些肉肉的小手温柔地在欧阳勋的胸前游来荡去的。
本来欧阳勋自己一个人弄,不消五分钟就弄好了;可他就是硬要水清浅为他做,而且不时地低头偷袭了几次。
“别动。”水清浅怒斥着欧阳勋,“不如你自己弄好了。”真是的,就快要用午餐了,还这么闹来闹去的。
欧阳勋不以为意,有可以偷吃豆腐的机会都不吃,这种人也未免太逊了吧!况且欧阳勋从不认为自己是柳下惠。
“呼!终于弄好了!”水清浅松了一口气。
不过,水清浅还没有忘记小小的报复一下就是了。水清浅在帮助欧阳勋打领带的时候,故意加大了力气,勒了一下欧阳勋的脖子以示警告。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水清浅低着头偷笑了一下。
“你想要谋杀亲夫呀?”欧阳勋装作痛苦的样子,艰难地说了出来。
“难说哦!”水清浅有些心情大好地回答。
“呵!呵!”水清浅直接扑倒在欧阳勋的怀里,笑开了怀。
“哼,你这个小女人,你还笑得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欧阳勋不顾整理好的服装,立即抱着水清浅直接走向了卧室。
“哇!你怎么可以这么奸诈?”水清浅被欧阳勋抱起的时候,小眼睛冒火地说着。
“嗯,你说什么?”欧阳勋甩开了碍事的领带。
水清浅一看,天啊,精心打扮的领带,可是白费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