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浅本想说,你没有我的身份证件也可以让我上船?
可是转念,想了一想,水清浅就没有疑问了。因为他们几个人,已经领着水清浅离开了等候室,来到了一艘游轮上了,这下水清浅根本无法想了。
柞木玲子肯定有自己的法子弄到了假的证件啦。真是的。
认命地上船吧!水清浅心里对自己说。
“找到了,因为突然多了几个很明显日本面孔登陆的这艘轮船,引得海关人员的注意,因此审关的人员对他们的面容有比较深刻的印象。”严彬立即拨通了欧阳勋的专用手机。
“我现在已经赶过去了。”说完,严彬就挂断了电话。
欧阳勋加快了车速,冲了好十几个红绿灯了,也因此不惜被警察在后面鸣警追着跑,等到来到了新港轮船口,欧阳勋下车和警察说清楚情况后,他们都体谅欧阳勋的寻妻心切,也就作罢了。
严彬一早来到,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最为重要的就是怎么已经为他们十几个人买好了水清浅所在的邮轮的个人票了。这个做法为欧阳勋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既然已经查到了水清浅所在的邮轮位置,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要如何在保护水清浅毫发无伤的同时,将水清浅解救出来。
水清浅被带至了一间中等的客房,因为中等的客房是最多的,也就是说柞木玲子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选择最多人的地方,就是为了混淆视听的。
柞木玲子不相信欧阳勋会这么快找到这里,毕竟自己在欧阳勋的身边安插了眼线,之所以这么淡定地没有立即离开台湾,也是因为自己手头有他的消息。
一连几天,他没有惊动警察,看来是打算暗地进行了,可是他的助理说他像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举动,也没有表现出异样的情绪波动。
莫非自己劫错人了?
柞木玲子沉思地看向水清浅,眼睛也不眨地看着水清浅。晃了一下头,取消了心中的看法。柞木玲子随手拿了一杯橙汁,一口气地喝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干嚒了?水清浅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也是在思考着要怎么在人多混乱之际出逃。
客房什么东西都已经备妥了,自己能够有什么借口踏出房门一步呢?
一阵颠簸,水清浅立即抓住了床脚,才不至于被甩向桌角。呼!真是惊险啦!
可是颠簸过后,水清浅就想要干呕出来了。
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胃里的反胃已经从口腔呕吐出来,吐了一地都是。吐完的水清浅,几乎是瘫坐在地板上,幸好现在是夏天,坐在地板也不是大碍。
看守着自己的两个门神,受不了呕吐物的臭味,就立即奔向了门口,并且打开了大门透气,同时迅速地打开窗户通风。
原来歪打正着呀!希望把握着短短的时间,能够有人聪明一些啦。
邮轮的客房已经满人了,水清浅只好一直呆在这间房间里。
一旁经过的老奶奶嚷着:“怎么了?”并且探头进来瞄一瞄情况。
“哦,我家小姐呕吐了。”高个儿随机应变地回答。
“是呀,天色暗了,海上有些风浪了,刚才一个大风浪打过来,船有些倾了。”
水清浅看了一眼老奶奶,感谢地看了一眼。
老奶奶蹒跚着离开了,在临走时朝水清浅瞥了一眼,在水清浅看来别有深意,而且在那个角度,两个门神是看不见老奶奶的表情的。
难道是欧阳勋请来的人?水清浅大胆地猜测着。但其实,欧阳勋在装作服务员送酒水,逐间客房地排查呢。
而且,当他来到的时候,水清浅的客房已经关上了大门,而且在来到水清浅之前,欧阳勋已经试过有二十六间的客房不需要酒水,直接拒绝了。
而且这个邮轮的日本人也不少,起码也有一百人左右,而且房间分散。
不过,经过酒水的排查,可以确定有三十间,起码范围缩小了。不过日本人的名字,柞木玲子有没有可能用日本的身份证件,还是通过其他途径得来的身份,买了船票。
现在要怎么才能知道水清浅的确切位置成为了欧阳勋的重要问题了。
而那位老奶奶回到房间以后,立即换上了另一身贵妇的服装,并且打通了一通电话——女儿能够安然无事的话,或许我会考虑的。
水清浅休息了十几分钟,慢慢地休息好了,躺在榻上,至于那堆呕吐物已经被矮个儿的男人处理了。
水清浅吹着海风,双眼看着飘起的浪花,雪白雪白的,真是好漂亮呢,好像雪花一样。
“你们为什么会跟着她呢?”水清浅直到现在还是不知道柞木玲子的名字,只是看见邮轮票上,印着“山口藤子。”不过水清浅猜想这肯定不是她的名字。
怎么可能有人用回自己的本名字的嘛。
“因为有恩情!”高个儿的说话了,原来如此。
水清浅没有问出口的是即使明知是错误的,依然这么走吗?嗫嚅了几下嘴唇,还是没有说出口。
“小姐的人不坏。”矮个儿替自个儿的柞木玲子小姐辩解。
水清浅没有兴趣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无论怎么说,已经做了事情,没有回头之说。
“喝点柠檬水吧!”高个儿的人说,并且拿了一杯给水清浅。
说真的,这两个门神,除了不能水清浅出去以外,无论做什么他们也不会阻止她的。想来,自己算是待遇不错的了。水清浅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高个儿的男人,则拿着一杯柠檬水在搅拌着,好像是在思考一些问题。水清浅觉得自己和他们相处在同一时空,貌似还挺和谐的。
水清浅想到这,不禁失声一笑。
“你也喝一杯吧!”水清浅指了指剩余很多的柠檬水,示意矮个儿的喝一口,他好像今早都没有喝水呢,这样对身体不好哦。
“你不喝水,对身体不好吧!”水清浅好心地说。
“习惯了。”矮个儿无关紧要地说。
“喝吧,无论你过去怎么样,身体可是自己的。”水清浅一语道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