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用自己的本名,玛丽.迈尔改用自己的名字。
“这是你第一次来台湾吗?”欧阳勋不着痕迹地问道。
“是的。”水清浅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你觉得台湾怎么样呢?”
“印象不错!”经过简单的交流后,UFO飞船开始启动了。
水清浅享受着于儿子欢享的乐趣。
平时自己要学习,忽视了儿子比较多。
在飞船上,十分欢喜的森迪,看得玛丽.迈尔十分地欣喜,儿子放开怀抱地开心,这才是一个小孩子应有的本性。
“妈妈,我想叔叔和我一起玩?”现在档迪对面前的这个叔叔很有好感,不同其他的人。
一向乖巧的森迪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玛丽.迈尔只好哄着儿子说:“叔叔,可能还要工作呢?”
求救地看向了欧阳勋。
“没事,我可以陪你玩,今天我休息!”
看见儿子只有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会这么放肆,在其他人的面前都是懂事的孩子。玛丽迈尔觉得有些不解。
不过这个男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威胁,应该没事的。
而且难得儿子这么放松,就随他一回吧。
看着儿子和面前的男人相处得这么融洽,作为母亲的玛丽.迈尔有些吃味了。
本来自己已经是跟随着小姐和小少爷的了,为什么现在是完全跟丢了呢?玛丽安现在不担心自己被撤职,只是担心跟了五年的小姐和小少爷出了什么意外,不然自己可是赔不了啊!
听说之前的小姐经过一次失踪后,夫人可是为此和老爷感情决裂!
水清浅慢慢地跟随着欧阳勋走到了卖冰淇淋的地方,穿着高跟鞋的脚踝有些不舒服。哎!她正打算倚靠在一旁的石柱上,欧阳勋却正好地揽住了水清浅的纤腰。
吓了水清浅一跳,急忙地推开了欧阳勋,因为欧阳勋的正脸在自己的眼瞳中不断地放大,耳边只觉得一阵热气在翻滚着。
好像情人之间的切切私语!
“你不要靠近我!”水清浅别扭地说。
心里的某一块东西在涌动,好像很熟悉的感觉,只是这样陌生的情愫却让水清浅感到退却。
“我只是想要扶一扶你!”欧阳勋立即收回了刚才释放出来的压迫的感觉,露出一丝被水清浅误会的可怜的神色。
“你看,如果你再退后一步的话,可能脚要摔倒了!”欧阳勋解释着说,同时走向另一个角落,抱起了一直东张西望的、看来看去却看不真切的档迪,怜惜地说:“宝贝,你想要什么呀?”五年的儿子没见过,欧阳勋连抱着森迪的手都是有些颤抖的。
森迪望向欧阳勋指着的方向,圆嘟嘟的小眼睛,瞄来瞄去,看起来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档迪最后望向了水清浅的方向。
水清浅感受到档迪的眼神,有些无奈地说:“仅此一次哦!”
才刚说完,档迪就立即指着喜欢的巧克力冰淇淋了。欧阳勋立即快步地走到了巧克力冰淇淋的位置,买了大大的一盒巧克力给儿子。
欧阳勋尽可能地贪婪地看着儿子吃着巧克力冰淇淋的可爱模样,真的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水清浅就这么看着档迪在陌生男人的面前那么开怀地,有着孩子童真一面的展现。
外人或许会觉得这是很自然的孩子的一种天性,但是只有水清浅才知道这样的档迪才是真实的性子,由于在皇室中长大,森迪很早就知道自己作为皇室中人的责任,也因此这孩子早熟得厉害,从不在自己的面前流露出任何的五岁孩子应有的幼稚、撒娇。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令儿子展现了同龄孩子应有的天真,真的是自己十分地讶异。水清浅看着他们两人的互动。
一对父子!
这个念头刚在水清浅的头脑中,忽现,吓坏了水清浅,怎么可能,按照母亲的说法,自己自小从未离开过皇室管辖范围的半步,哪里来认识别的男人。
脑中的另一个念头想起:那么请问,水小姐,你肚子里头的孩子是借了谁的精子来孕育而成的呢?心中的想法陡然升起,水清浅一直想要避免不去想的方向,突地展现在水清浅的面前。本来一直想要避免的东西,在这一刻清晰无比。
水清浅想要找回那个失去的记忆,在见到了欧阳勋以后。本来清净无名的心,霎时想要知道自己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否有所牵扯。
不然为什么,自己的心会不受控制地受到他的吸引,连一向对人清冷的儿子,也会对仅有几面之缘的人展现少有的笑靥呢?
欧阳勋看着水清浅没有聚焦的眼神,知道她在思考着一些问题,无所谓,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早在她放弃自己一声不响地离开之时,她就要有万全的心理准备,迎受自己的折磨。
若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今天你或许只能被困在我特制的牢笼之中,做一只只在笼中的金丝雀。水清浅也在这时看到了欧阳勋略显阴森的眼神,担心他会档迪做什么事情。
“森迪,过来妈妈这里!叔叔应该累了!”水清浅有些焦急的口气,吓了档迪一跳,森迪反而更加地粘在欧阳勋的身上。
“不要!”档迪咕哝完,眼皮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惊慌的神色出现在水清浅的面庞上,“你想对森迪做什么?”还是迟了一步。
“你认为呢?”欧阳勋爱护珍宝似的把档迪交给了自己的下属。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水清浅此时只是一个失去爱儿的母亲。
“我并不想要什么,只是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承受我的怒火而已!”欧阳勋遣退了所有的人员,只留下自己和水清浅。
“我不要留在你的身边,还有,你认识我,我怎么不记得你呢?”水清浅用力挣脱,想要离开欧阳勋的铁壁环绕。
“你骗我的吧?”欧阳勋看着水清浅纯真无畏的眼神,想起自己五年来的傻子行为,就不由得又是一阵紧紧地抓着水清浅的双臂,就害怕她再次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