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银狐急的直叫,一幅要跟付铭拼命的架式。
等付铭再次拔出刀来,它又做出求饶之状,两只前爪合在一起地直作揖。
然后趁付铭不注意,掉头再逃。
嗖!一瞬百步。
这银狐逃的更快,几扭几拐,就过了一座山峰。
只是它忽然又是一阵炸毛。
然后老实地停了下来。
因为它嗅到了杀机,真正的杀机。
付铭不是善男信女,多杀一只结了丹的银狐又如何?
所以,付铭一边追赶,一边已进入青衣战诀的化道境。
手中之刀正举起,准备给予这不识好歹的银狐致命一刀之时。
这银狐又停了下来,望着悬停于半空之中的付铭,已是没有了半点抵抗之心。
否许它知道,只是它再敢耍半点花样,一条狐命就没了。
此时银狐对付铭怕的要死。
然后老老实实地带着付铭去了一个地方。
而接近这个地方时,远远的付铭就感到有些异样。
他感到前方的空间不正常的扭曲。
诡异之球又跳了出来,探测图之上,显示出了一条绿线。
以及无数道红线。
付铭琢磨了一下,感觉这里应该是一个防护阵。
以前接近太岳宗的山门之时,他也有空间扭曲的感觉。
付铭对阵法没有丝毫的涉猎,只粗浅地知道,很复杂,涉及空间法测、自然法则,还有各种机关学,法术领域的东西。
而一名阵法师的养成,一点也不会比炼器师、丹师容易。
不过付铭很有自知之明,没阵法方面的研究,那就按照球球给的指引,往里进入。
也自然地,付铭对球球的能力,又有一个新发现,那就是对阵法似乎也能进行探测和破解。
只是对于球球,面对太岳宗的阵法毫无反应这件事上,他又感到困惑。
或许是因为太岳宗的阵法太高级了,所以它才没有反应吗?
按照球球给的绿线,果然一路顺畅地进入到了里面。
感觉大约足足走了一里的山路,而且是以普通人的那种速度行走,付铭的眼前才忽然一阵豁然开朗。
只见到前方忽然出现一座洞府。
而且这洞府就比较较讲究了,与付铭修炼的小山洞相比,高级的太多。
有青石台阶,有敞开式但朴素又典雅的洞门,洞门两边符文飞舞。
只是付铭却又不明白那符文代表的是什么含义,以及有什么样的威力。
所以一开始,他非常的小心,几乎走半步停一下。
可银狐却是发出奇怪的,有点像悲恸的声音,抢先往前而行。
但付铭仍然没管银狐地,试了半天之后,才发现那些符文似乎失去了作用或没了法力。
怪不得进来后,球球半点反应也没有。
于是付铭这才慢慢地进到洞府之中。
然后又发现洞府也不是太深,大约只是深入山体不到三十米的距离。
进洞往上,拐着弯地再过了两道没有门的洞门,就见里面中正的一石榻之上,正端坐着一幅白骨。
而旁边的洞壁之刻有几排字。
“……没有希望了,千年苦修,终要化为一堆尘土吗?吾极是不甘,然而命运匙,命运之变,又掌握于谁的手里……”
付铭看了看,发现洞壁上的文字,大约是说留字之人,花了一千年修到化形境之后,最终停留于化形境的瓶颈期没能再次突破,而关于其他的事,却没有任何说明。
显然,坐化于石榻之上,变成一架白骨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留字于洞壁之上的人。
随后付铭到处看了看,发现骨架后面,有一把剑之外,整个洞府居然都是光秃秃的。
看了半天之后,付铭忽然想到了什么,把目光定格于那银狐的趾戒之上。
“拿来!”付铭威逼的瞪着银狐。
银狐顿时倒退了几步,但一看付铭一丝杀机流露之后,就又急的直吱吱叫。
它似乎在强调什么,但却又忘了用人话跟付铭沟通,一急之下,全是一堆付铭听不懂的狐语。
付铭:“戒指仍然是你的,但里面东西我要分一半……这也我是对你这样的异类容忍与退让的极限。”
银狐却显然能听懂付铭的话,歪头想半天,最后流露出极为委屈的神色后,才定定的看着付铭,又吱吱地叫了几声。
付铭:“我说话算话,但你别惹我。”
而后等了一下,当付铭反手去摸刀时,这狐狸才把爪子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