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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金牛计,张仪借力开蜀道(3)

香女无奈,学起讲故事的老者样子,清清嗓子,拉起长腔,有声有色地缓缓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个老爷爷,与他老伴相依为命,靠几亩水田为生。老两口年老无子,一日凌晨,忽然听到啼哭声,出门一看,门口竟然放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老两口喜不自禁,祭天祷地,将那孩子养大成人,成为一个美少年。美少年出外打猎,看到一个漂亮姑娘。少年一见钟情,回来后茶饭不思,老爷爷再三询问,方知少年陷入爱河。老爷爷四处打探,方知姑娘是有钱人家。眼见少年害了相思病,老爷爷只好硬着头皮上门,代子求亲。姑娘的老父是个贪心人,知道老人家穷,捡起一块石头,张口说道,‘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好吧,想娶我女儿可以,就拿这么大一块金子来!’说罢,将那石块丢予老爷爷。老爷爷家徒四壁,哪来那么大的金子,想想伤心,抱上那块石头,一路哭着回去了。”

“后来呢?”两个孩子听得两眼大睁。

张仪也听得出神,站在那儿不动了。

“后来,”香女接道,“少年的相思病越来越重,眼看就要死去,他家的老犍牛突然嘶叫一声,屙出一堆金子,正好与那石块一般大小。老爷爷一看,知是天助他家,赶忙抱着金子和那石头,赶到姑娘家中,如愿娶回姑娘。那个少年的病,自也好了!”

张仪心里一动,凑前一步:“夫人,你从何处听来的?”

香女笑道:“小时候,香女闹人时,荆叔讲的。听说是越地传说,专哄孩子。”

张仪转身离去,径至书房,静坐下来,将香女所讲与近日听闻的巴、蜀风情从头至尾细细思忖一遍,猛拍脑门道:“有了!”

张仪立即召来小顺儿,对他如此这般吩咐一阵。及至天黑,小顺儿领着一个老石匠疾步走进,小声禀道:“主公,小人打探过了,此人是咸阳城里最出色的石匠,小人看过他雕刻的石兽,就跟活的一样。”

张仪点点头,将石匠打量一番,问道:“能雕牛吗?”

石匠笑道:“小人连麒麟也能雕,何况是牛?”

“本府要的是会屙屎的牛,你能雕吗?”

“屙屎的牛?”石匠怔了下,“是真屙屎,还是假屙屎?”

“石头当然不会真屙屎。”张仪笑道。

“若是假屙屎,倒也容易,小人只需在牛屁股上做个机关,将屎事先放进去,一拍尾巴,屎就屙出来了。”

“好!”张仪击掌叫道,“本府要的就是这个!说吧,雕一头多少钱?”

“三金足矣。”

张仪叫小顺儿拿出三金递给石匠:“这是定金,若是雕得好,本府加赏三金。”

石匠谢过,接过定金,接着问道:“官人要用什么石料?”

张仪问道:“你都有何石料?”

石匠屈指说道:“有青石,有碣石,有黑石,有彩石,有绿石,有红石,有白石……”

“停!”张仪问道,“何为彩石?”

“有红有白有黑有蓝有紫,就跟日出时的云霞一样,也叫彩霞石。”

“此石产于何处?”

“终南山里。”

“别处可有?”

石匠摇头。

“好好好,”张仪乐不可支,击掌应道,“就用此石!你马上回去雕,越快越好!记住,不可对任何人讲,若有泄密,按秦法治罪!”

石匠应过,回去后辞别家人,带上几个爱徒前往山中,日夜赶工,不消十日,果然雕出一头形象逼真的五色彩牛。张仪亲去验看,轻轻一拍尾巴,只听“啪哒”一声,牛屁股里屙出一堆牛屎。

张仪呵呵直乐,叫小顺儿又付三金,吩咐石匠依样做出五头。

看过石牛,张仪径直驰往国尉府,笑对司马错道:“天大喜讯,蜀道有了!”

司马错惊问:“蜀道在哪儿?”

“马上使人开辟。”

司马错大失所望,苦笑一声,连连摇头道:“张子莫要说笑了。辟路之事,在下考虑多次,断不可行。”

“我们不可行,有人却行。”

“谁?”

“蜀人。”

司马错先是一怔,继而扑哧笑道:“蜀人开山辟路,再让你沿路攻伐他们,这不是与虎谋皮吗?我说张子,你别是想路想得昏头了!”

张仪亦笑一声:“司马兄若是不信,在下与你赌百金如何?”

司马错哈哈笑道:“若是此说,在下愿赌千金。”

“百金足矣。”张仪笑道,“多了你是拿不出的。不过,此事若成,还得司马兄助力。”

“在下如何助力?”

“听司马兄说,你与苴侯的通国太子过往甚密,可否设法邀他来咸阳一趟。”

“不用设法,此人已经来了。”

“哦?”张仪瞪起眼珠子,“几时来的?”

“就在昨日,”司马错道,“苴侯派太子通国问聘君上,带来不少贡品呢!”

“真是天助我也。”张仪喜道,“太子现在何处?”

“在驿馆里。在下打算冷他几日,然后引他觐见君上。怎么,张子寻他有事?”

张仪喜不自禁,呵呵乐道:“司马兄,你这百金,在下赢定了!”凑前一步,在司马错耳边嘀咕几句,要他如此这般。

司马错听得云里雾里,半信半疑,点头允诺。

从司马错府中出来,张仪急至宫中,将石牛之事细细禀报惠文公。

惠文公听完,呵呵笑道:“爱卿若是成功,当为千古奇谈了!”转头吩咐内臣调拨专人听命于张仪,全力以赴地应对苴国太子。

张仪叫来乐坊令和库房令,吩咐他们如此这般,二人应过,分头准备去了。

三日过后,司马错带通国上朝觐见。通国献上贡品,惠文公回赠金子千镒,赐美女两名,旨令右庶长张仪全权负责太子在秦事宜。

张仪引领通国赶赴乐坊。乐坊分为内坊和外坊,内坊的歌女、乐手宫中自用,内臣监管,外坊的全部赠送列国,由黑雕台负责培训,公子华监管。

通国随张仪前往外坊。

外坊紧挨宫城,四面封闭,从各地选招的处女约数百名,包括秋果姑娘,从十二岁到十六岁不等,皆在此处教习,或舞乐,或对弈,或作画,或骑射,或唱歌,有动有静,甚是齐整。着装也不一样,花花绿绿,耀人眼目。

张仪他们一到,乐坊令急迎上来。张仪要通国太子自己挑选。蜀地不缺美女,但蜀女不化,不似此处美女个个知书达理,多才多艺。太子看花了眼,秦公却只许他挑选两名,他只好走游一圈,选出两个养眼的,乐坊令使人引领她们沐浴更衣去了。

张仪见通国的目光仍在其他女孩子身上扫瞄,笑道:“太子,该去金库了。”

听到金库,通国只好转身,随张仪走向金库。

金库在宫城外面,是几排砖房,并无戒严,看上去甚至有点破旧,只有两个中年男人守在一处小房子里,显然是掌管钥匙的。

通国看到,惊道:“你们的金库,怎么如此破旧,也无人看守?”

张仪笑笑,没有理他,吩咐二人开门。一人懒洋洋地走过来,打开大门,张仪引通国径走进去。

一进库门,通国顿时大睁两眼,看得呆了。偌大一个库房,黄澄澄的尽是金子。旁边还有一堆金子,形状甚是古怪,像是刚拉出来的堆堆牛屎。

通国惊道:“天哪,这么多的金子?”

张仪笑道:“太子说笑了。这不算什么,似这样的库房,在我们秦国有几十处之多。”

通国悟道:“难怪你们不贵重金子!”

张仪又是一笑:“什么贵重?粮食贵重!在我们这里,没有人喜欢金子,因为金子是粪土。君上之所以收集这些粪土,是因为有人喜欢它们,我们可以拿它们换来粮食。”

“哦?”通国怔道,“在我们蜀国,粮食如粪土,金子才是宝贝。”扫一眼旁边如牛屎一般的金块,联想起张仪方才所说的粪土之语,甚是不解,“请问右庶长,你们的金子为何这般形状?”

张仪应道:“太子若有兴趣,在下可以带你看样宝贝。见到它,你就明白了。”指着库中金子,“君上赏赐的千镒金子,太子是否这阵儿就领?”

通国忙道:“不急不急,先去看那宝贝。”

太子通国喊上助手,张仪也叫上司马错,众人分乘几辆驷马大车,径出咸阳,一直来到终南山里。众人驰至一个偏狭处,弃车登山,走有许久,行至一处山坳。坳中草木萋萋,一头彩牛立在草丛里,旁边坐着一个少儿,显然是个牧童。

太子大奇,近前视之,竟是一头石牛,五色斑斓,通体如霞,若不细看,竟如正在吃草的活牛一般无二。

张仪笑问:“这就是宝贝,是我们君上祈请上天赐予的。”

“真是神牛啊!”太子不曾见过如此彩石,赞叹一声,上下左右抚摸一时,抬头问道,“此牛可与金子相关?”

“正是。”张仪点点头,指着牛屁股,“此牛夜间吸纳天地灵气,白日便金。太子所见的库中金子,全是由它们屙出来的。”

太子不信,问张仪道:“能便一金吗?”

张仪扭头问旁边的牧童:“今日之金便否?”

牧童应道:“回禀大人,尚未便出。”

“几时可便?”张仪问道。

牧童仰头看天,点头道:“嗯,看时辰,是该便金了。”

张仪对通国笑道:“太子算是有福气,此牛刚好到便金的时辰了。”转对牧童,“让它便吧。”

牧童应一声,走至牛头处,呢呢喃喃地与神牛耳语几句,似是安抚神牛,又似是说咒语,然后走到牛尾处,轻拍尾巴。连拍几下,越拍越重,拍到最后一声,只听“啪哒”一响,一块金饼从牛屁股里应声而落。

太子及随行蜀人大奇,捡起金饼,细细一看,湿漉漉的,拿手一摸,竟然有些温热。

蜀人皆奇。太子也学牧童的样子走到牛头处,低语一阵,走至牛尾,轻拍几下,却不见屙金。

太子怔道:“它为何不屙?”

牧童笑道:“大人有所不知,神牛一日方便一次,若是下雨,两日或三日才能方便。今日已经方便过,是以便不出了。”

太子甚是懊丧。

张仪笑道:“太子若想亲自验看,明日此时复来如何?”

通国点头允了。

翌日是好天,在后晌的同一时辰,张仪偕同太子一行再来山坳,通国亲拍牛尾,神牛果然又便一金。太子使属下验看,是真金。

太子大服,不无感叹地对张仪说道:“唉,在我们巴蜀,炼金不知遭受多少辛苦,是以金贵。贵国有此神牛,无须劳苦,一日就可便出许多,真是宝贝呢!敢问庶长,贵国就此一牛吗?”

张仪笑而不言。

太子转向司马错,司马错无奈,只好凑前一步,小声说道:“此为秘密,太子不可多问。”

想到库中那么多的黄金,太子认定秦国断然不会只有一头神牛。心中有底,太子当下也不多话,回至驿馆,备上厚礼,夜至司马错府。司马错悄悄告诉他,秦国共有神牛百头,全部散养在终南山里,归右庶长监管。太子恳请石牛,司马错要他去求右庶长。

太子备上厚礼,邀司马错一道去求张仪。

张仪连连摇头,摊开双手道:“太子殿下,不是在下不帮忙,而是此事重大,在下不能做主啊。”略顿一下,压低声音,“不瞒殿下,此牛是君请神授,专以用来为秦国换粮的,君上严旨不得外泄。因殿下是司马兄挚友,在下与司马兄情如兄弟,这才引太子一开眼界。太子能够目睹,已是大幸,还望太子回去,不可轻泄此事,万一为贼人所知,皆来抢夺神牛,秦国就会失去粮源,秦人就得挨饿。”

通国长叹一声,目露失望之色。

司马错见状,拱手求情:“庶长大人,太子此来,诚意睦邻,实为难得,既已开口,就不能空口收回,望庶长大人成全。再说,太子仅求一牛,我们有那么多,在下以为,纵使少个一头两头,也无伤根本。”

“是啊,是啊,”通国急道,“在下只求一牛。”

张仪低头陷入深思,有顷,抬头说道:“单是一头,不会屙金。牛分雄雌,只有雌牛会屙金,但没有雄牛,雌牛也不出金。若是送牛,至少得两头,雄雌各一才是。”

“好好好!”太子大喜,拱手急道,“能有两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

张仪苦笑一声:“一头已难,太子若求两头,在下更是无法做主了。不过,诚如司马兄所言,太子既已开口,就不能空口收回。在下出个主意,明日上朝,太子可以觐见君上,向君上索求。只要君上应允,莫说是一头两头,即使十头八头,亦非难事。”

通国大喜。

翌日晨起,张仪、司马错带通国上朝,恳求石牛,张仪、司马错皆为通国说情,惠文公装模作样地沉思许久,抬头问道:“你需要几头?”

因有张仪透露的底限,通国顺口说道:“请赏十头,一头公牛,九头母牛。”

见他如此贪婪,众人皆是一笑。

惠文公眉头紧皱,断然说道:“十头不行!至多五头,一头雄牛,四头雌牛。”

通国拱手谢恩。

惠文公埋头一想,挠头道:“慢!”

通国以为他反悔了,急道:“君上?”

惠文公满眼疑惑地望着他:“寡人纵使愿意相赠,可这些神牛皆重千钧,你们那里尽是高山险川,如何运回去呢?”

众人似是未曾想过这个问题,个个抬头望向通国。通国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应对,正自着急。张仪抱拳说道:“君上,微臣有一计,在终南山里开山辟路,险要处修出栈桥,将神牛运抵南郑,在南郑交付太子即可。”

“此法倒是不错。”惠文公微微点头,“不过,终南山是秦国地界,我们可以修路。过去南郑则是蜀国地界,我们无法修呀!”

众人皆将目光移向王子,司马错暗向王子递眼神。

王子受到启发,似也有了主意,拱手接道:“君上放心,通国回去之后即禀报父侯,沿潜水开山辟路,搭建栈桥,接回神牛。”

惠文公点点头,仍现忧虑:“嗯,若是此说,倒是可行,只是——据寡人所知,巴山蜀山,处处皆险,连绵数百里杳无人烟,此路若要开通,可到何年何月?”

通国笑道:“君上放心,我们蜀人惯走山路,也有气力,若是多征人丁,分段修筑,想必不出三年,就可开通。”

“不出三年?”惠文公一怔,继而呵呵大笑,转对张仪、司马错道,“你们可都听见了,通国太子说,不出三年,他就能修通蜀道。看来蜀人也说大话呢!”

通国满脸涨红,指天誓道:“上天作证,若是三年之内不通蜀道,通国誓不为人。”

惠文公朗声说道:“好!太子回去尚须数月,今年就不说了。”转对内臣,“记上,自明年一月起始,计数三年。满三年后,寡人亲去试走蜀道,恭送金牛!”

“臣遵旨!”

惠文公转对通国:“你可转呈苴侯并开明王,就说蜀国若是真能在三年之内打通蜀道,除五头神牛之外,寡人另赠秦川美女二十名,永世睦邻!”

通国拱手谢道:“通国一定转禀。”

通国拜辞秦公,连秦公赠送的千镒金子也不要了,于翌日晨起,仅带几饼神牛屙出的金子和两个美女,匆匆赶回苴国。

数月之后,苴侯再派使臣至秦,报说已征三万人丁开辟蜀道,迎接神牛。秦公大喜,以美女、美酒盛情款待,张仪、司马错亲领使臣视察金库和神牛。看到五头神牛活灵活现,四头牝牛皆能便金,苴国使臣毫无疑虑,满意而归。

蜀使前脚刚走,秦公即征一万丁役赶赴终南山,全力拓展褒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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