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东西已被冷却，不是张了张口
就能一语中的说出名字
/
到底了，这么多年
已无法挖掘更深的黑暗
/
倘使有那么一点光亮，有着一小块
异于全部的颜色
/
满足，我也无法说出口
因我的结巴
/
坐在床榻上，泪是不由自主
留下的
/
我甚至不明白，心灵的苍凉
是从何而来
/
我甚至怀疑人类这个词语，怀疑自己
究竟是不是人
/
失去猜测的回想。窗外
夜已深了，我拉过棉褥
（翻身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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