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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无聊到讲故事

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叫着班长,说到,是不是今天值班吹哨的睡过了,怎么还不吹哨啊?没有人回答我,我用最快速度起床,然后跟往常一样,说着肥子快起来,给哥怎么样怎么样之内的话,结果还是没有人回答我,我一下走出的时候,鼻子撞到什么了?好疼。仔细一看,原来不是班里熟悉的木门,而是冰冷的铁门,我才想起来,我被关了紧闭。

我跟外面站哨的老兵说到,老兵,现在几点,他说六点二十,我说那你放我出去上个厕所呗,他说不行,就尿在那桶里,我说那多不好意思啊?还得让你拿去倒,他说不用倒,领导吩咐三天后,你自己倒,我说这么小一个桶,我三天的怎么装的下?他接着说,领导说装不下溢出来的话,三天后你就自己打扫,我说是那个王八蛋领导啊?我要上军事法庭告他,他说那也是三天后的事了。

我就真想上去扇他脸,我心想,******,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出来后,第一件事,先把老子排泄的垃圾扣你头上。然后用凉水给你冲干净,最后拔光你所有的牙齿。《但终究是没有实现,因为放我出来的那天,我的天使也来了,在天使面前,我这个魔鬼是无法干出魔鬼的事来的》

我知道我肯定是无聊到了极度,我继续给那老兵说着,我说你认识狼吗?他说他打死过两只,我说现在这里有一只,请求你把他打死,你敢吗?快来!我就是狼,然后我一声狼的嚎叫声吓了他一跳,我敢肯定,他说他打死过狼,纯属扯谈,杀过狼的人是不可能被狼的嚎叫声吓一跳的,就像我杀过狗,我听见狗叫声,我只会兴奋的又想去杀一只。

于是我给那老兵讲到,我说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带着我的狼狗黑虎,它咬伤了隔壁村的狗,那狗的主人用砖头砸打了我的黑虎,我带着黑虎回家后,我就出门找到我的小伙伴们,跟他们一块把那狗主人的儿子找到揍了顿《当时年纪太小,那狗的主人年纪太大,我是个从不打长辈的混蛋,他年纪那么大,也算是个长辈,我没办法打他,只好揍狗主人的儿子》

然而,我们揍完他儿子离开时,无意间发现那条破狗,我跟我的伙伴们说,谁打死那狗,我明天请谁吃雪糕,于是我们六人排开,驱赶那狗,拿砖头砸了狗,突然那狗一身惨叫,原来被我一个叫沛子的小伙伴砸中了,然后那狗的速度慢下来了,我拿着棍子朝那狗飞奔而去,然后我让我的小伙伴们继续砸,我说今天烤狗肉吃,他们说好。《他们就是我光着屁股长大的一群小伙伴们,很小村里的家长长辈们爱说一句话,不要跟冲冲玩,但我的小伙伴们,直到很多年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跟着我玩,因为有我,只要我说话,他们敢于对任何人动手。》

于是,五块五块的砖头不停地砸在狗身上,我也离狗越来越近,我用棍子朝那狗的头上就是一棍,然后那狗还在汪汪直叫个不停,我继续一棍一棍的打过去,但那狗命大的很,我胳膊都打的很酸了,那狗还没死,我回头看见我的那些小伙伴们,他们正发愣着看我,我说看啥看啊?快用砖头拍,拍不死他,我拍死你们,我有一个小伙伴说,我害怕,我说以后得这样打人,先杀个狗练习,但他们好像还是不敢,于是我说到,今天狗不死,你们全死,终于他们在我的的威逼下,动手了,但狗命挺大的,就是打不死,后来我见我的小伙伴们打的也挺累的,我说到八儿,回去你家拿把铁锹,拿把刀,顺便带点盐过来,待会就这样烤算了,于是八儿走了回去拿铁锹。

八儿拿来铁锹跟一把斧头,跟我说没找到刀,这个可以吗?我说可以,于是我们挖了个坑,我把那奄奄一息的狗扔进坑里,然后我们找来木头跟草,我们就那样不停地往里添火,慢慢的狗死了,我又取出那狗,我也不知道怎么杀狗,于是我用斧头割下了那狗的头,把其中两个小伙伴吓哭了,还有几个就吓得像你刚才那样,所以我断定你没杀过狼,充其量看别人杀过,老兵没吭声,我接着说,然后刮了下毛,掏出了一堆内脏,我把它扔到人家猪圈里了,让两个小伙伴,把狗拿去我们那小河里洗了下,就又拿回来接着烤。

清香的狗肉味,渐渐的飘出,我的小伙伴们,就那样看着我,问着我,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我说闭嘴,等着吃肉,还有今天的事,谁回去要是说了的话,我保证打谁,于是我拎着那狗头,模仿着一个什么电视里的话说了句,如有违反,犹如此狗。

十几年过去了,我那几个小伙伴至今也没有说出那件事,你知道为什么吗?老兵说不知道,我说赶紧放我出去小便,小便回来我就讲给你听,他犹豫了一下,说我跟你一块去,你装个你身上很疼,你要去看医生的样子就好,我心想还你妈用装啊?老子现在浑身上下,除了我的男性象征的地方,没被打伤,那个地方不是伤啊?不过我还是说了句,是。

于是,老兵带着我到了厕所那里,我以前没想到,原来撒个尿也可以这么痛快,但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就如撒尿般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从厕所出来,我仔细的看着自己手上的伤,然后跟着老兵往禁闭室走。

老兵在走路的过程中,一直问我,到底为什么那么久了?他们都没有说,是因为他们怕你吗?我一路没吭声,到了禁闭室,我进去,他锁上门,我突然冷不防的说了句,因为我不是人,我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老兵又是一个惊吓。

紧跟着我接着说,我掏狗内脏砍狗头,我是慢慢掏慢慢砍,就像那狼抓猎物一样,绝不一口把它咬伤,并且吃完它,而是把它折腾,折磨到死,然后在慢慢的吃掉它,剥皮抽筋不算啥!掏出内脏在装进去,在掏出来,那种感觉才够好。

我能感觉到,老兵这次没有惊吓,因为我感觉到他要吐了,他彻底的崩溃还是愤怒?我也不知道,只听到他很大的声音说了句,你个新兵蛋子不要再讲了。我本来也不想讲了,我要不是无聊,说实话,我都懒得说话。

我听见外面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有肥子跟晓,但是那老兵说只能进去一个送饭,于是我对外喊道,肥子你们两个进来一个就好,后来肥子进来了,我一看上面都是饭,只有两块咸萝卜在上面,我说连你也虐待冲哥啊?

他说不是的,我知道你不爱吃肥肠,爱吃五花肉,我把那个老兵饭里的五花肉都弄过来给你了,就只好埋些在底下,你把饭剥开,我一看果然还是,我说还是你小子聪明,然后他说,还有好的在后面内,我说怎么给冲哥弄到烟了,他说往大的猜,我说不猜,快点拿出来,肥子一下接一下的从他衣服口袋里,一共掏了八瓶哥最爱喝的AD钙奶出来了,我激动的给了那小子个拥抱,然后拿出两瓶,我说这两瓶拿去给外面那老兵,他守着我,也挺不容易的的。

肥子说,你现在给他,他也喝不下啊?我说怎么啊?他说他跟晓送饭来时,那老兵问是什么菜?晓也不知道他不吃肥肠,跟不喝狗骨头汤啊?就说了,晓刚一说完,他就吐去了,吐了很多,肥子继续说着,我打断了,我说我的饭里有没有狗骨头,肥子说没有,我知道你不爱吃骨头的,没打,我说恩,把我这份饭拿去给那老兵换了,肥子说冲哥,他那份菜少,吃不好的吧?我说别废话,赶紧去,于是肥子端出去给那老兵把饭换了,还对老兵说我这份没有狗骨头跟肥肠,老兵只是抬头淡淡的朝我里面,看了一眼。

等肥子他们走后,我犹豫了一下,对那老兵说到,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曾经真的那么做过,希望你别因为吐了,而看我不爽,你今天能私自放我出去上厕所,从此,你就是那个帮过我的人,我会好好的记住你,有机会时,我会报答你的。老兵还是只是笑着。

后来在我快要睡着时,老兵突然说了句,小伙子,收起你的霸气,学会服从,好好的训练,你会比他们都好的。然后开始教育我,我也就那样安静的听着,就这样一个被我故事吓得吐了的老兵,用着教育者的口气教育着我,我非但没有因此瞧不起他,我还认真的听他说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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