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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回忆的胶卷

外面阳光大好,就像我此时此刻的心情。脚底生风的轻快。回想起他在床上痛哭颤抖却紧紧抱着我的画面,心甘情愿地忍着痛迎合着我,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坚定地想去守护一个人的心情,我所有的色彩,都是他帮我一手涂上。

回来的时候,他正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是要上厕所吗?”我心下生出温柔地问,把他喜欢吃的牛奶和麻薯放到桌上过去扶他。

“嘶……”他扶着我的手臂弯腰龇牙,一脸痛苦地吸着凉气。

“我他妈上辈子欠了你的!干得这么狠……嗷……”他清秀的眉毛拧起来,靠在我臂弯下一步一步迈着,两腿战栗着。

“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住嘛……”我有点愧疚地说,这是实话。

“大色狼!”他使劲地掐着我的手,表达愤怒。

我任着他掐咬,笑道:“是我不对,我下次一定会轻点。”

“脑袋被门夹了才会信你这个混蛋的话!别想有下一次了!”他坐在马桶上眼圈红红地,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我心说这能由得你?不过最近我确实该捱一阵清苦了。

在宾馆里清闲地陪着他,和他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看到一些****画面这家伙脸红得什么似的。我不由得一阵好笑,说:“更色的事我们都做过了,这些都是小菜一碟。”

“闭嘴!换台!这些没营养的看着没意思!”说着就要拿起遥控器换频道。

我长手一捞就把遥控器先一步拿了过来,举着不给他,电视里继续传来两人疯狂的声音,我色眯眯地看着他道:“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你技术太生硬了,这可不行。”

“你!……”他憋红了脸,捂着耳朵钻进被窝蒙着头。

我把他捞出来,在他耳边吹气轻舔,用引诱味十足的声音说:“还是说……让我先来教你?”

我一手把他双手困住放在头顶,一手摸到他软趴趴的小兄弟套弄着。

“你干嘛!放开我!你这个色狼,不要再做了!唔……”他挣扎道。

“放心,我只是想让你尝尝舒服的滋味。好好感受接下来的感觉。”我舔着他的脖子和耳朵,沉声放电。

他嘴上说得不想,我才抚摸了几下,他就硬起来了。我玩弄着他矗立起来的欲望,看他克制着不叫出声来,只一个劲喘气,心想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我舔着他的额头,往下到嘴唇,在他的口腔里纠缠了一阵,他已经急不可耐地发出哭腔。我笑道:“别急,慢慢感受。”

他手抓着床单,紧紧咬着嘴唇。我在他脖子上狠狠吸了几口,向下游移。在他的两个凸起上打着圈吸吮着,他弓起身子,还是忍不住地叫出声来,我的下身也早就燥热起来。他的肚脐是圆圆的小窝,我舌尖探进去打了两个旋,他发着抖,下身摩擦着叫出求饶似的声音。我舔着他的前端,一直到他的根部,他没有接受过口腔这样柔软的包围和舔-舐,呻吟着叫到:“不要……很脏、唔……天宝、我不行了……啊……”

我含着他肿胀到极限的欲望,进进出出的舔着,发出肉体交缠的滑腻声音。他身子猛烈地抖了一下,射在我的嘴里。

我吞了下去,声音清晰地划过喉咙。他看我舔了舔嘴角,拿着枕头蒙住自己的脸。我笑道:“这么纯情?都成男人了还害羞。”

他一把把枕头拿开,抬着头道:“你不嫌脏啊?!还、还咽下去……”

“这有什么?你浑身上下都很美味。”我盯着他笑道。

“滚去死!你无耻!下流!”他红着脸气急败坏地说。

我敞开睡衣,脸对着他,开始帮自己忍耐已久的地方浇火。

等我终于发泄完,我才躺倒他身边,摸着他的头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很爽?”

“嗯……”他满脸通红,因为我故意让他看我自己DIY的表情。

“你说,你怎么会这些技术的?”他像忽然发现关键似的起身问我。

我笑,把他拉到身边躺下,摸着他光溜溜的肩说:“因为我已经和人做过无数次了。”

“什么?!你和谁做的?”他抓着我的手脸色认真道。

“当然和你啊。我在想象中已经把你推倒了无数遍了,现实开演那还不简单?”我笑道。

“嘎?!你、你他妈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下流东西?”他红着脸把我的手重重砸到床上。

我笑笑,把他搂在怀里,拿起遥控器换台。

一直休息了两天,陈画奇才又生龙活虎起来。接下来的两天,我们把西湖逛了个遍,楼外楼的招牌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唯一可惜的没有遇到下雪,断桥没了意境。不过还是很满足地离开西湖,启程去其他的地方。

周遭的风景名胜无非是寺庙和传说的遗址,灵隐寺、雷峰塔,还好人不是很多,难得的有真正清净的感觉。

在南宋御街上找了个旅馆住下,晚上出来在街上吃当地小吃。六马弄的附近有一个昆曲馆,我们进去看了一场牡丹亭。南方的话又黏又轻,听着总觉得不清爽,都说吴侬软语,小女子深情。可是我不喜欢粉黛颜色,不知道是不是爱情蒙蔽了双眼,总觉得陈画奇比任何的女人都可爱,都美丽,都让我迷恋。

在宋杭的市井琐碎里穿梭,看来来往往的人群。这种真实的诗意让我舍不得时间就这么快的走过,心里生出复杂细腻的感觉。沉迷一个人,变得感性多情起来。

我们并肩走着,像情侣一样在别致的饰品店里买配套的书包和手机挂饰,并心满意足。

之后的几天,就是钱塘江大桥,还没有到涨潮期,但是还是很壮观。然后就是博物馆了,去参观了玉文化的良渚,虽然兴趣不大,但是一起来过,有过记忆,就会值得怀念。

我用老爸的相机拍了很多照片,陈画奇看我拍得起劲,也就懒得再动用他的机子了。

在杭州就这么算是走了一遭,行程9天,每一天都很生动,记得异常清楚。虽然每天晚上到旅馆里陈画奇都会喊累,不过趴了一会就会不自觉地黏到我身上,好像食髓知味。只是任我怎么威逼利诱和压倒性的强大,他都护着后方不让我得逞,惨叫着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再做就要客死异乡,逃也似的跳下床去。看我自己在旁边一个人默默解决好像过意不去,硬要学着我用嘴来报答我。生涩的动作经常让牙齿碰到我那炽热,一阵心惊肉跳的感觉。几次过后我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他替我用嘴了,他赌气似的说他的嘴小没办法,还说我大嘴巴。真是无奈。

返程的火车上,他一路都在睡觉,不黏人安静下来的陈画奇睡觉的样子,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安宁的,孩子的哭闹声,旁边两个操着山东口音的农民工大声交谈的声音,听起来竟也很温馨。

回到虞城,我们在公交站台分开。陈画奇家住在箐木名城,到紫苑小区需要坐36路公交车经过五个站。他提着行李,望着我道:“那我走了,我会去找你的。”

我笑着不说话。他低下头又说:“天宝……”

我放下行李,走到他面前把他紧紧抱住,路上行人侧目。我知道,但是没关系。我们相拥了好久,我才坐上车离开。

回到家中一打开门,就看见老妈在沙发上哭成了泪人,我一惊,心说家里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她一看到我就瞬间从哭脸变成了一张笑脸,像花一样。我再一看,原来电视机里正在上演女主角得白血病,男主角暗自流泪的戏码,一张英俊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好像很煽情的样子。

“小子,过来让老娘好好疼疼你。你爸那个臭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公司公司,现在就只有你可以让我不那么寂寞了。小宝宝~”

我一阵恶寒,都说这个年龄的女人如狼似虎,果真如此。心想幸亏老爸长着一张英俊的脸,还有挺壮观的那话儿,要不然怎么能满足这个女人的身心…

我甩了甩头把行李放下,将带来的特产给她拿过去,一盒龙井,一条丝巾,虽然不是上品,这女人还是把我抱住左亲右亲,撒着娇说:“小天宝~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Odokei~(后来我问她才知道这是韩剧里经常说的台词:如何是好)”我心里又默默地为老爸发出悲鸣,这个女人当初是怎么把你骗到手的?

泡个澡吃了点宵夜,躺倒家里那张豌豆公主的床上,才真实地感觉回来了。不知道陈画奇现在在干什么。我拿起他送我的手机,壁纸我已经偷偷设置成他的照片,在良渚的夕阳下,他逆光的笑脸。

哎,我真的是色狼吗?为什么看着这么唯美的照片,都能在夜里偷偷跑到厕所解决生理需求?陈画奇说的难道又是对的?

真的很想和他一起走过大大小小的江南巷弄,爬过大大小小的山,吃过各种各样的特色小吃。然后,一起手牵手地走在路上。

年前的几天,老妈忙里忙外准备打点过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寒假作业早就做完了,日子清水一样过着。心里只盼着快点开学。

除夕的晚上,吃过年夜饭,爸妈在他们的房间看春节晚会,我一向对这些东西不感冒,就在自己的屋子里看书守岁。

忽听见窗外有人说下雪了,我拉开窗帘,远处的烟花不时亮着彩光,照得天空的雪异常的美丽。还真是大,虞城今年第一场雪,竟是在除夕夜的时候来临。

不知道陈画奇是不是也在窗前看着天空的雪,我踌躇着组织语言正想发短信给他说瑞雪丰年,新年快乐,门铃就响了。

我开门,竟是陈画奇。青色的大衣肩膀上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连眼睫毛上都有一层白,我把他拉进门来,掸去身上的雪,才发现他的神情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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