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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孽爱造风波

蔡大正的死意味着一场阴谋的开始,那刀光剑影、腥风血雨的一幕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到来了。

“公子,王姑娘和她的丫鬟们不知去向了,你瞧天都已经黑了,她们要是游山,也早该回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这黑灯瞎火,荒郊野岭的,让人怪担心的。”晚饭已经上桌,王暖芝等人却迟迟未到,王久感到奇怪因此说道。

“我们中午吃醉了酒,睡了一下午的觉,王姑娘她们闲着无聊,在山中玩耍,兴许是迷了路,所以一时半会没回来,要不然我现在就命人搜山,把她们接回来,你们看怎么样?”柳云魁一脸自责地说道。

“这座小山方圆不过百里,她们应该不会迷路,如果不是遇到了意外,那就是赌气离开了,不必太过担心。”边克烈口是心非,有点自作聪明地揣测道。

“边公子,我相信王姑娘绝不是那种负气出走的人,她们一定是遇到了一些麻烦,来人,跟我去搜山。”柳云魁霸气十足地说道。

“等一下,二当家,刚才有卫兵说在舅爷的房门口发现了一摊血迹,我去察看了一下果真如此,我不敢擅自闯入舅爷的房间,特来请您定夺。”赵老九踩准时机走进来,恭敬地对柳云魁说道。

柳云魁面色阴沉,非常生气地说道:“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指不定又惹出了什么祸事,看我不扒烂他的皮,打断他的腿。”

“柳寨主请息怒,不知赵兄所说的舅爷是何许人也?竟让您如此气愤。”边克烈关心地问道。

“就是我那二老婆的弟弟赛金龟,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我寨中养的一个废物,跟他姐姐一个德行,游手好闲,傲慢无礼,整天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喜欢对别人颐指气使,寨中上下无一不对他姐弟俩憎恶的。”柳云魁怒火中烧地说道。

“您是一寨之主,既然看不惯他们,为何不将二夫人休掉,并将她们姐弟二人赶出寨去呢?难道有什么苦衷吗?”王久壮着胆子说道。

“王久兄弟有所不知,我有我的难处,我这二老婆虽然脾气骄横了一点,但是却给我生了一个宝贝儿子。俗话说“母凭子贵”,我要是亏待我的二老婆,就等同于亏待我的儿子啊!将来我的儿子若是恨起我来,我岂不是后继无人啊?”柳云魁愁眉苦脸,无可奈何地说道。

“柳寨主说得在理,二夫人有她骄横的资本,尚且可以容忍,可是她的弟弟不过是仗着姐姐的势力,就敢胡作非为,整日好吃懒做,实在是狗仗人势,难免遭人唾弃,与人发生争执啊!”边克烈一脸鄙夷地说道。

“走,去赛金龟房间看看,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柳云魁迫不及待地说道。

众人在柳云魁的带领下,来到赛金龟的房门前,柳云魁盯着门前的血迹看了一眼,随后猛地飞起一脚踹开木制的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但是顺着地上的血迹,赵老九在赛金龟的床底下,发现了蔡大正的尸体。

柳云魁脸色骤变,破口骂道:“这个混账东西竟敢草菅人命,肆意杀害我寨中的弟兄,我绝饶不了他,来呀!给我搜查寨子的每一个角落,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将赛金龟给我揪出来。”

横溪寨中灯火通明,人声涌动,今夜恐怕是一个让人难以入眠的夜晚,因为有太多不可预知的事情即将发生。

细心的阿焱在赛金龟的床上发现了一块青色碎布条,边克烈在仔细检查后,当即断言道:“这肯定是从王姑娘的衣服上扯下来的,她正好穿着一件青衫。”

“不可能吧!我就算借赛金龟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王姑娘一根毫毛的,更何况王姑娘还是我请来的客人。边公子,此事一定是一个误会,这很有可能是寨中某个侍女留下来的。”柳云魁看着边克烈不悦的表情,厚着脸皮辩驳道。

边克烈觉得多说无益,遂与王久、阿焱走到院中商议对策,他张口便问道:“王久,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们该如何是好?”

王久谨慎地答道:“公子不必担心,等找到赛金龟,事情自然会水落石出。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袖手旁观,置身事外。”

“如今王姑娘她们下落不明,身处险境,怕是名节不保,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呢?”阿焱不服气地说道。

“我们目前处在被动状态,要想反客为主,绝无可能,最好还是见机行事,步步为营,暂时不要轻举妄动。”王久说道。

“王久说得有道理,在没找到赛金龟和王姑娘之前,不要过早地撕破脸皮,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冲突。”边克烈说道。

“二当家,我们搜遍了整个寨子,都找不到舅爷的踪迹,看来他是畏罪潜逃了。”赵老九无凭无据地猜测道。

柳云魁面色凝重,不知道该怎么向边克烈交代,正在他内心为难之际,二夫人像吃了火药一般急冲冲地赶来,似乎有话要问,有理要争。

二夫人狂傲地言道:“当家的,我弟弟赛金龟去哪儿了?是不是你觉得他惹是生非,把他给拘禁起来了?”

“此事我还要问你呢?你瞧瞧你弟弟干的好事。”柳云魁指着地上的蔡大正尸体,倒打一耙地说道。

二夫人掀开遮盖尸体的白布,看了一眼白布下的面孔,顿时吓得双腿瘫软,两眼发昏,她没有料到蔡大正居然会被自己的弟弟杀死,因为这样一来,不仅她关押王暖芝的事情要暴露,而且她弟弟因为恣意杀人也难逃一死。

柳云魁眼见二夫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也没有深究她对赛金龟管教不严的罪责,只是有意识地说道:“事已至此,只能搜山了,今天不找到王姑娘和赛金龟,就不要回来休息了。”

赵老九领着寨中大部分兄弟在首霞山中搜寻,而预谋已久的吴锦年趁着寨子空虚,召集自己私下培养的死士,告诉他们说:“今夜过后,横溪寨就是我们的天下了。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兄弟们跟着我这么久,一直潜伏在暗处,今天我把大家召集过来,是因为时机成熟了,我们是时候接管整个横溪寨的大权了。兄弟们,跟我杀进正堂,活捉柳云魁。”一众死士在身先士卒的吴锦年的指挥下,杀死寨中守卫,闯进正堂。

正堂里空无一人,有的只是一张八仙桌,和堆在一旁的长凳,八仙桌上用红色的墨水写着“吴锦年死于此屋”,吴锦年自知中计,不甘心就此失败居然想从后堂突围,他身边的几名死士被毒箭射死后,其余跟随他的死士都丧失了斗志,纷纷屈膝乞降,眼见大势已去的吴锦年想要拔刀自刎,被柳云魁一箭射伤了手腕,卫士们冲杀过去,生擒狼狈不堪的吴锦年。

与吴锦年一同被抓的还有柳云魁的三夫人,原来二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企图趁寨中兄弟搜山之际,捉住柳云魁,谋取横溪寨的大权,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郎中孙景华得知吴锦年带走王暖芝和柔儿以后,立即找来卫士将露儿转移到自己的草庐医治,露儿是个颇有心机的女子,她竟然拿出自己的手绢,用伤痕之血写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字“吴年王”,并令卫士一定要交给柳云魁。

柳云魁起初并不理解“吴年王”的意思,等到蔡大正被杀,赛金龟、王暖芝失踪以后,他才明白过来,吴年就是指吴锦年,王则指王暖芝,而吴年王合起来便是吴锦年捉走了王暖芝,所以他故意把赵老九派出去搜山,目的是为了引出暗藏阴谋的吴锦年,吴锦年自以为阴谋得逞,所以得意忘形地暴露无遗,结果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中。

三夫人被抓仅仅是因为有个老妈子偷窥到三夫人和吴锦年有私情,以前老妈子不小心得罪了二夫人,三夫人没有替她求情,她便怀恨在心,找准时机要报复三夫人,正巧吴锦年谋反,她便顺水推舟地举报与吴锦年暗送秋波的三夫人。

柳云魁不相信三夫人会背叛自己,便问三夫人,“阿珍,你真的和这个叛徒有一腿?”

三夫人含情脉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吴锦年,随后流着泪水说道:“是,我愿为他而死,求你放了他吧!”

“不可能,他背叛了我,还勾引了我的女人,我绝不会饶了他。”柳云魁冷酷无情地说道。

“阿珍,我从未爱过你,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想取代柳云魁现在的位置,而不是真的爱你,你太傻了。”吴锦年故意露出虚伪自私的一面。

“你听见了吗?这个混蛋不过是在利用你的身份,玩弄你的感情,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去为他牺牲,你好糊涂啊!珍珍。”柳云魁装腔作势地说道。

“你不懂,当一个女人沉浸在爱河之中,是不会在乎另一半的虚情假意的,她所在乎只是爱情带来的快乐和满足罢了。”二夫人不由自主地诉说道。

“阿珍,我不要你陪我殉葬,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如果当初不是我有意引起你的注意,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走到今天这一步。柳云魁,你杀了我吧!我罪有应得,但是阿珍没有错,我希望你放过她。”吴锦年不顾个人生命地恳求道。

二夫人假意劝说道:“当家的,老三毕竟年轻,忍受不住寂寞,经不起男人的诱惑,才铸成今天的大错,求你看在她嫁给你的情分上,放她走吧!让她永远离开横溪寨就是。”

柳云魁背过身去,依依不饶地说道:“这对狗男女败坏我横溪寨的风气,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来人,将他们二人关入地牢,明日拂晓带往落霞山的后崖。”

边克烈不明其意,便问王久,王久猜测道:“大概是让他们殉情吧!在我们三河五镇有个风俗,但凡对爱情忠贞不渝的男女,如果不被世俗所理解,所包容,他们通常希望殉情于山崖边,河边,大海边,甚至宝塔上。”

“原来是这样啊!多亏柳寨主还念着一丝旧情,否则一刀宰了他们的话,他们连殉情的机会都没有。”边克烈自以为是地说道。

“王姑娘她们不知怎么样了?公子快去问问那个造反的吴锦年吧!”王久催促道。

边克烈来到地牢之中,见到相拥在一块儿的吴锦年和三夫人,吴锦年已经从三夫人口中知道他就是边雄的长子边克烈,因此揣测到他是来打听王暖芝的下落的,于是吴锦年主动说道:“边公子,我知道你来的目的,王姑娘和她的侍女被我锁在我房间的柜子里,她的另外一名侍女早已经不知所踪了,至于赛金龟嘛!我把他打扮成重犯悄悄地关在后山的密牢之中了,你不必担心,他和王姑娘之间并未发生半点关系。”

“多谢吴兄如实相告,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位宝贵的时间了。”边克烈说完便打算离开,三夫人让边克烈留步,三人交谈了许久。

次日拂晓,吴锦年和三夫人刘莹珍在首霞山的后崖边跳崖自杀,两人临终前,只说了一句话,“今生不幸,双双殉情。来生有缘,必做夫妻。”

王暖芝面对此情此景,叹息道:“他们真是一对可怜的情人啊!”

“他们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如果不是露儿姑娘传血书给我,恐怕现在我们都已经奔赴黄泉了。”柳云魁说道。

“柳寨主,露儿她在哪儿?她可是身受重伤呐!”王暖芝着急地问道。

“她正在孙郎中的草庐养伤,请问她是如何受伤的?”柳云魁关切地问道。

“是你的二夫人对她施以酷刑所致。”王暖芝不留情面地说道。

“怎么?你们招惹了我那二老婆,她可是个刁钻刻薄、铁石心肠的人,不知你们是如何招惹她的?”柳云魁问道。

“都怪我管教无方,让露儿一时冲动顶撞了二夫人,请代我向二夫人道歉。”王暖芝违心地说道,此时她非常清楚任何理由都难以避免柳云魁对二夫人的袒护,因此她干脆主动言和,大事化小,来个以退为进。

柳云魁从王暖芝的话中听出了她有意缓解矛盾,所以心虚地说道:“王姑娘宽宏大量,柳某深感歉意,待会回去我让人把寨中珍藏的药材拿去给露儿姑娘补补身子,露儿姑娘可以安心在寨中养伤,我保证不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多谢柳寨主,我想去草庐看一下露儿的伤势。”王暖芝说道。

“好,让赵老九带你们去吧!”柳云魁答应道。

“王大小姐,柔儿姑娘,请随我来。”站在柳云魁身后的赵老九恭敬地说道。

在赵老九的指引下,王暖芝和柔儿来到孙景华的草庐看望露儿,草庐藏在一片竹林中,须经过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台阶,顺着台阶下了小山坡,方才隐约看见一座翠竹环绕的草庐,草庐前面还有一潭清水,养着各种各样的鱼鳖,种着些许莲花,清水潭之上又修了一座木桩打底木板铺成的小木桥,直通草庐的正中央。

王暖芝带着柔儿走进草庐,此时正值清晨,孙景华已经从床上爬起来,在庭院里活动筋骨,见有客来访,便笑盈盈地问道:“二位姑娘大清早的,来此有何贵干?”

“您就是孙大夫吧!我们是来找露儿的,她受了重伤,听说是您救了她,还让她在您这里养伤。”王暖芝颇有敬意地说道。

“哦,你们是来看望昨儿来的那个露丫头的是吧!”两鬓斑白,留着一把长胡须的孙景华笑着说道。

两个女子点点头,而后王暖芝急切地问道:“孙大夫,露儿的伤势如何?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们放心吧!昨天我已经将她身上的伤口清理干净,还给她敷了些膏药,伤口过不了多久就会痊愈,不过她气血不足,需要静心调养数月,方能恢复往日的生气。”孙景华说道。

“多谢孙大夫出手医治露儿妹妹,听说您从不医治外人,这一次怎么……”柔儿心有不解地问道。

“哈哈!规矩是我定的,我当然可以灵活更改嘛!再说你们都是二当家的客人,我怎能见死不救呢?”孙景华微笑着答道。

“外面风大,快进屋看看露丫头吧!”孙景华又说道。

王暖芝和柔儿进屋,见露儿昏睡未醒,二人不忍叫醒她,只得在床边候着,过了一会儿露儿醒来,三人叙说良久。

大约半个时辰后,寨中仆役送来早饭,四人用过早饭后,王暖芝和柔儿便离开草庐回到寨子里。

边克烈与王暖芝商量要离开横溪寨,王暖芝想留下来等待露儿康复,但柳云魁信誓旦旦地说道:“王姑娘请你放心,露儿姑娘我会派专人悉心照料,等你们从云龙寨接回边老爷子,我还你一个毫发无损的露儿,你看如何?”

“既然柳寨主有此承诺,我姑且将露儿寄放在您寨中,但愿您能信守承诺。”王暖芝说道。

“柳寨主,我们告辞了,后会有期。”边克烈说完便带王暖芝等人离去。

柳云魁看着五个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多了一抹浅笑,他对自己精湛的演技非常自信,自以为欺骗了所有人,殊不知世间没有天衣无缝的表演,只要细心挑剔,总会发现破绽。

“云龙寨是龙潭虎穴,王姑娘刚才如果留在横溪寨,就减轻了我的后顾之忧了。”边克烈随意地说道。

“边公子,你说得倒是轻松,无非是想甩掉我家小姐罢了。”柔儿走到边克烈跟前,笑着说道。

边克烈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一边走着一边用扇子给自个儿扇风,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柔儿那张可爱的脸,从他的目光里柔儿感受到了一个男人的坚定。

“公子,这把扇子看着有几分面熟,是柳寨主所赠吧!”王久问道。

“不错,柳寨主将他的宝扇赠给我,一来表示对我的一番心意,二来我们路上碰见云龙寨的人,若将此扇呈给他们,他们或许会有所通融,毕竟柳寨主也是云龙寨的二当家嘛!他们不可能不认识此扇,所以说这把扇子可相当于一块护身符啊!”边克烈兴奋地说道。

“公子,我总觉得柳云魁别有用心,他表面上不动声色,背地里肯定暗藏阴谋,请公子务必小心。”王久神态严肃地说道。

“王久,你这么说柳寨主可就不对了,他虽然曾经背叛过自己的主子,可那也是形势所迫,你不能只看到他见利忘义的一面吧!他连方振刚给他的密信都拿给我们瞧了,由此可见他并无加害我们之意,相反他还竭力帮助我们。我心想如果方振刚不肯交出我阿爹,我就回饮马镇调兵攻打云龙寨。”边克烈血气方刚地说道。

吴锦年趁虚而入,柳云魁关门捉贼。公子讨父赴虎穴,露儿养伤留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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