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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英雄始交锋

常言道,将死之人命悬一线,偏有那绝处逢生之福。

河水将重伤昏迷的徐天峤漂往下游的饮马湖中,饮马镇的渔夫将他和一些幸存者救起,让他死里逃生,在灭族大难之中捡了一条命。

经历人生大劫,侥幸活下来的徐天峤要去牧羊镇寻找妻儿,收留徐天峤的渔夫劝他多休养几天,但他执意要走,临走前他单膝跪地,对渔夫说道:“老伯,多谢您的救命之恩,他日必将涌泉相报。”

渔夫笑着说道:“你知恩图报,倒不如好好活着,出人头地,也不枉我救你一场。”

“老伯大恩永世难忘,我徐天峤谨记老伯之言。这几日多亏老伯照顾,现在我要去找我的妻儿,不知他们下落如何。”徐天峤心情激动地说道。

渔夫知道留不住思念妻儿的徐天峤,于是让他带了一些干粮,并希望他路上注意安全,徐天峤离开时回头顾盼,他说:“老伯,您保重身体,等我找到妻儿,必要带他们来看望您,后会有期。”

徐天峤伤势尚未完全恢复,他形单影只地走在饮马镇的街上,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类摊位,卖烧饼的,卖蔬菜的,卖玩偶的,来来往往的客商小贩络绎不绝。

不料,在这喧哗的集市上,却遇见了似曾相识的对手―――槐杉及其两名手下,他们擦肩而过,虽然双方都戴着面纱,然而片刻的眼神交流引起了双方的警觉。

徐天峤回想起官军屠镇那日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旋即转过身来,摆出要搏斗的架势,槐杉也意识到旧敌的存在,迅速地拔出腰间的惊魂刀,转身冲向毫无防备的徐天峤。

情急之下,手无寸铁的徐天峤从街边小摊抓起一匹青布猛地甩向气势凌人的槐杉,镇定自若的槐杉操起手中亮晃晃的惊魂刀向飞来眼前的布匹奋力一斩,布匹哗地落在他的身前,一股杀气弥漫在街市的上空,恐慌的人群顿时四处逃散,一些懵懂的人还被眼前的危机吓得愣在原地。

身手敏捷的徐天峤又拿起地上的一根货郎用的扁担,朝槐杉的头颅打去。

槐杉以锋利无比的刀刃挡住突然袭来的扁担,与此同时他左腿飞起一脚踹向徐天峤的下盘,徐天峤退后一步灵活地避开。

紧接着徐天峤又用扁担顺着刀背打向槐杉的手掌,槐杉手掌疼痛难止便弃刀于地,欲以拳脚功夫应对徐天峤的进攻。

徐天峤挥着扁担从右侧横扫槐杉的脖颈,槐杉把头一低躲过一击,随即扑过去抱住徐天峤的腰部,将其推倒在地,徐天峤的手臂被死死地压制,此时槐杉的手下才趁势上前将徐天峤生擒。

满腔愤懑的徐天峤怒气冲冲地瞪着槐杉及其手下,接着发自内心地吼叫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害没马镇的父老乡亲?”

槐杉目光笃定,诚恳地说道:“杀人并非我们的本意,我们不过是受命行事,请你谅解。”

“落在你们的手里,怪我命薄,临死之前,让我死个明白吧!”

“你倒识时务,看在你离死期不远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我们来自苍鹰关以南,我们是当朝……”

正当槐杉得意忘形,急于说出真相之时,边氏家族的少东家边克烈带一队族丁赶来包围槐杉等人。

久经世事,混迹漠北多年的槐杉处变不惊,他轻松地摘下自己的黑色面纱,而后对骑在马上,高大英俊的边克烈恭敬地说道:“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饮马镇大名鼎鼎的边克烈边公子吧!”

缓带轻裘,褐靴青袍,背负弯刀,边克烈俨然一副世族公子,漠北武士的气息,他神情冷漠地对槐杉说道:“你是何人?既然知道我的名字,还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撒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狡猾的槐杉指着坐在地上的徐天峤,倒打一耙地说道:“边公子有所不知,此人乃是官军派来饮马镇的奸细,我是个买卖人,曾在没马镇见过此人勾结官军,所以刚才奋力将他擒获,正打算将他送往边老爷子那里审问。”

徐天峤闻听此言,褪去自己的青色面纱,大声喝道:“他血口喷人,他才是官军派来的奸细,边公子,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边克烈眼球一转若有所思,十分警觉地对槐杉试探道:“看你的装束打扮不像个买卖人,况且一个买卖人不会整天随身携带兵器,说实话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神色淡定的槐杉满面笑容地对边克烈鞠了一躬,接着竖起右手的大拇指称赞道:“边公子果然是慧眼如炬,小人乃是没马镇保甲徐怀善,这两位是我的兄弟,徐悟通和徐乃立。刚才刻意隐瞒身份,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请边公子见谅!”

半信半疑的边克烈下马走到徐天峤身边,随后拔出自己的弯月刀架在徐天峤的脖子上,厉声质问道:“你是哪路官军派来的奸细?到饮马镇来做什么?”

胆魄过人的徐天峤面不改色地答道:“我徐天峤乃没马镇牧羊人,亲眼目睹这个混蛋和他的手下在官军屠镇那日袭击保甲,滥杀无辜。”

“信口雌黄,我们是没马镇的保甲,怎会帮着官军杀自己的族人呢?分明是你这个奸细叛徒,出卖族人,引官军屠镇,你竟敢还再此狡辩,诬陷好人。”槐杉混淆是非地说道。

边克烈斥责槐杉道:“待他说完,我自有定夺,你不要中途打岔,乱我思绪。”

“我一时奋起跟随镇上的汉子与他们搏斗,还杀死他三名手下,他们抵挡不住便逃之夭夭,后来我在河边被官军围追堵截,身受重伤,本来打算投河自尽,不想却被河水带到饮马湖中,被饮马镇的船夫所救,这才保住一条命,不信你看我身上的伤痕。”说着徐天峤露出他胸口和背部刚刚痊愈的伤口。

边克烈见徐天峤说得真情流露,霎时间心中疑虑全消,于是下令将槐杉和他的两名手下擒获。

槐杉满脸惊讶,矢口反驳道:“这个奸细着实狡诈,他身上的伤确实是拜官军所赐,只不过是在他出卖族人以后,官军觉得他见利忘义,已无用处,要杀他没杀成,而造成的伤。”

“如你所说,这个徐天峤是奸细,而你们是保甲,试问官军屠镇,你们身为没马镇的保甲,不与镇子共存亡,不与族人同生死,逃来饮马镇,却是为何?”边克烈铁面无私地问道。

“我们见官军人多势众,难以力敌,因而撤退。”槐杉自知理亏地说道。

“保甲保甲,十户一甲,十甲一保,保甲之责,便是保境安民,守土固家,你们临危脱逃,视为失职,正是因为你们的失职,才致使生灵涂炭,你们的族人任人宰割,不把你们绳之以法,不足以震慑那些贪生怕死,损公肥私之徒。”边克烈气愤万千地说道。

闻听此言,泰然自若的槐杉竟变得气急败坏,他举起惊魂刀砍向正在发号施令的边克烈,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徐天峤猛地从地上站起,将槐杉撞倒在地,强行按住槐杉的手腕,夺下他的惊魂刀,槐杉及其手下被边家族丁逮捕,带回边家围子等候发落。

边克烈感谢徐天峤救命之恩,遂邀请徐天峤作客边家围子,徐天峤委婉地谢绝道:“多谢边公子的美意,我还要去牧羊镇寻找我的妻儿,他们兴许还活着,我希望早日与他们团聚。”

边克烈笑着拍了拍徐天峤的肩膀,对他说道:“徐兄弟果然是重情之人,方才险些误信小人之言,他日有缘必要再会。”

徐天峤颇有豪气地说道:“边公子骨骼清奇,相貌非凡,似有大展鸿图之志,在下日后一定前来效命,助公子一臂之力。”

“好,有徐兄弟这句话,克烈心满意足,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边克烈的朋友,在三河五镇谁敢动你,就报上我的名号。”边克烈满面春风地说道。

“边公子保重,后会有期。”徐天峤骑上边克烈赠予的一匹骏马,拜别而去。

偌大的边家围子,建筑结构形同家族体制一般异常严密,有庄严肃穆的祠堂,宽阔平坦的会场,有排列整齐的住宅,曲径通幽的小巷,也有神秘阴暗的地牢,碑林耸立的墓地,还有漫无边际的草原和清澈平静的湖水,这里的一切与外界眼中的狂沙没截然不同。

边氏家族的族长,边克烈的父亲边雄正在书房演练着来自中原的书法,边雄的字刚劲有力,笔画却十分潦草,这与他横扫中原的野心和古怪多疑的性格密不可分。

边克烈进入房间,拱手作揖,随后说道:“阿爹,孩儿今日在巡街之时捉到三名官军派来的奸细,现关押在地牢之中,请阿爹亲自审问。”

边雄神情严肃地说道:“好,不愧是我边雄的儿子,锄奸克敌是手到擒来啊!走,我亲自去会会那些朝廷的走狗。”

边克烈走上前瞥了一眼书桌上的墨迹未干的“成事在人”四个大字,不禁赞叹道:“阿爹的书法还是那样生龙活虎,锋芒毕露啊!”

边雄抚须一笑,嘲讽道:“我儿也懂得鉴赏书法了,看来最近长进不少啊!”

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身陷囹圄的槐杉静坐冥思苦想,他的两名手下老三梧桐和老六柰梨显得急躁不安,两人嘀嘀咕咕了半天。

梧桐悲伤地说道:“咱们这回是必死无疑了,我听说落在边氏家族手中的,没有活过三天的。”

柰梨气势如虹地说道:“大丈夫死就死,这辈子能跟着大哥同生共死,死了也值。”

“咱们不过是替莫无邪卖命的奴才,死无葬身之地啊!”梧桐心怀怨恨地叹息道。

柰梨大义凛然地说道:“咱们死不足惜,可我们的命是大哥救的,想当年,莫无邪那老不死的要杀掉一些办事不力的人,其中就包括你我二人,若不是大哥冒死求情,带领我们到狂沙没将功赎罪,哪里能活到现在?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保全大哥。”

此时的槐杉想起了半年前,他在没马镇时找赛半仙算命的情形,那一幕他记忆犹新,赛半仙盘坐在炕上,随手给他占了一卦,结果得到升卦上六爻,爻辞为“上六,冥升,利于不息之贞。”赛半仙给他的解释是,“你这一辈子将会在昏暗幽冥的困境中翻身,前提是要坚持不懈,自强不息,临难而不易节,处变而不退却,否则就会有盛极而衰的风险。”

槐杉抱定了必死之心,等待着死神的临近。两名看守来到槐杉的牢房打开牢门,喝道:“还不快起来,老爷子要审问你们了,你们最好老实交代,要不然就离死期不远了。”胆小的梧桐双腿直打哆嗦,显得恐惧万分,而槐杉的眼神异常坚定,步伐从容自在,或许他早已视死如归,将个人的生命置之度外。

槐杉等人手脚分别戴着冰冷的手铐和脚镣,步履匆忙地穿过三条弯曲狭窄的走廊,走廊两边的牢房空无一人,一股令人心惊胆战的肃杀之气游荡在整个地牢之中。

终于到了专门审讯犯人的屋子,这间屋子里不知流淌过多少官军和叛徒的鲜血,不知折磨过多少俘虏与囚犯的皮肉,今天又轮到这三个甘为朝廷卖命的“走狗”。

槐杉和他的手下依次被捆绑在绞刑架上,边雄和边克烈坐在椅子上仔细观摩着眼前的这三个官军的奸细,三人中最贪生怕死的是梧桐,他从小受人欺凌,心理上畏惧强权,因此他吓得六神无主,面如土色。

衣着庄正的边雄走到梧桐面前,盯着梧桐的眼睛,并用带着威胁性的语气问他道:“小子,你尝过生不如死的滋味吗?”

梧桐吞吞吐吐地答道:“我……我没有……没有,求求您饶了我吧!您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既然不想死,就告诉我你们的真实身份和你们来饮马镇的目的。”边雄顺水推舟地盘问道。

“我们是……是当朝宰相莫无邪派来狂沙没,收集情报的。”梧桐惊恐地吐露实情。

边雄抚摸了一下梧桐的头,对他说道:“你是个诚实的人,诚实的人没有恶意,来人把他放了。”话音未落,两名看守将梧桐带出牢房。

边雄挪步走向柰梨,柰梨一脸不屑,摆出一副临危不惧的模样,边雄叩问道:“年轻人,说吧!没马镇被毁灭的事是你们干的吧!”

“是又怎样?边老爷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性格强硬的柰梨一脸煞气地说道。

“不可能是你们干的,没马镇是被苍鹰关的官军所灭,你们只是帮凶而已。”边克烈不假思索地否定道。

“烈儿,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边雄问道。

“阿爹,你还不知道吧!今天上午我去巡街,恰好碰上他们在和一个没马镇幸存者搏斗,幸亏我及时赶到,明辨是非,识破他们的身份,那个幸存者名叫徐天峤,他把官军屠镇的真相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我。”边克烈情绪激动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他们来饮马镇的目的是想颠覆咱们饮马镇,把饮马镇变成第二个没马镇,真是罪大恶极。”边雄假装气愤地说道。

“阿爹,他们已经死罪难逃,我提议明日午时将他们枭首示众。”边克烈急切地说道。

“好,不必再审讯了,将他们带回大牢,让他们吃几顿饱饭,别饿着肚子去见阎王,说我边雄为人不厚道。”边雄暗带嘲讽之意地说道。

“等一等,边老爷子,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槐杉在关键时刻机智地抛出诱饵,这是他用来谈判的筹码。

“阿爹,不要相信他的话,他是个骗子,”边克烈斩钉截铁地说道。

槐杉瞥了一眼边克烈,然后目不转睛地说道:“边公子我上午的确对你撒了谎,但是我现在所说的这个秘密却是千真万确的。”

“哼,你仅凭一面之词,如何证明这个秘密是真的?依我看你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苟延残喘罢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边克烈用坚决的语气表明自己的态度。

槐杉嘴角微微一笑,轻蔑地说道:“边公子可以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想边老爷子还是愿意听一听这个秘密的,毕竟……”

话到嘴边不肯说出,是有意卖个关子,吊人胃口。心知肚明的边雄不急不缓地问道:“毕竟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在我面前不必拐弯抹角。”

槐杉看了一眼边克烈,低声细语地说道:“毕竟这个秘密和边老爷子密不可分,我有一张苍鹰关驻军在福溪的布防图,还知道没马镇内埋藏的宝藏的大致位置。”

“哈哈哈哈,不可能,你一个小小的奸细,朝廷的走狗,怎么会弄到福溪驻军的布防图?你从哪里得来的?这张图现在在哪?”边克烈迫不及待地质问槐杉道。

“这张图被我藏在没马镇的一间房子下面,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这张图是我的人在福溪军营潜伏多年才绘制出来的,不信你们可以跟我一起去取图。”槐杉若有其事地说道。

“就算布防图是真的,那宝藏又从何说起?”边克烈谨慎地问道。

“边公子有所不知,三十多年前,官匪大战于狂沙没之中,正在双方陷入胶着状态之时,不知从哪里杀出一路奇兵,这路奇兵身着白衣,头戴斗笠,脸上披着紫色面纱,他们趁着沙漠风暴来临之际,抢走了大部分的军备器械,杀死了无数的官兵,随后消失于大漠之中,此事边老爷子应该听说过,当时引为怪谈,大家都说是神兵天降,幽冥助阵。其实是一群来去无踪的强盗干下了这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将夺得的东西藏起来当做宝藏,打算等到风平浪静之后再拿出来,不想这一等便是三十年,朝廷一直在暗中调查这批宝藏的下落,就在六年前我偶然从一个濒死的老头口中得知宝藏的大致位置,心想着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我觉得他说的是事实。”槐杉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关于宝藏的事情。

此时边雄的脸色变得凝重了几分,不错三十年前他见过那支奇兵,那时他跟随族人与官军作战,眼看着寡不敌众,突然从东南方杀出一股奇兵,将气焰嚣张的官军杀得片甲不留,不久之后,奇兵撤走,巨大的沙漠风暴几乎活埋了来不及逃走的官军和漠匪,边雄命大被风暴卷入空中摔下来居然没死,回忆起年轻时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边雄感到后背发凉,仿佛当年的场景从梦境中走出,又映刻在眼前。

一张图纸换残喘,无尽宝藏惹争端。世道纵有千般变,英雄角逐难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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