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2003年9月27日周一
原来已经是9月27日了,离我生日不远了。
当然,这个我还是没想到的,因为每次我的生日我都没有忘掉的。可今天中午一到家,妈妈就说:“过几天给你买个蛋糕吧。”我一下子就不明白了,买蛋糕干嘛?妈妈接着说:“是你的生日呀!”我这才去翻了翻日历,正如妈妈所说,没几天我就要迎来自己的十七岁了。原来惊喜就是这么容易——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居然忘掉了自己的生日。
这真的还是头一回呢?一下子,我好高兴呀!
当然啦,明天也就是松的生日了。所以,明天中午我们几个老朋友又准备聚一下。好久都没有这样子啦!还记大伙儿上一次的聚会还是在威过生日时,都好久了。现在都高三了,还能有几次这样的聚会啊!唉,时间过得好快啊!一转眼我就在这个世界中存在了十七年了!
但,我不知道丁是否会记得我的生日。可我又说不上为什么,反倒希望她还是忘掉了比较好,真的。
现在是0点过6分了,也不知丁她现在是否已入睡了。其实好想她,真的……
阴有小雨2003年10月5日
今天已经是10月5日了,算起来,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打开过这个日记本了。
生日也早已过去了,只是它的影响仍没有消失。
我也收到了好多的礼物,不过只是断断续续的罢了:先是生日当天早上收到丁的礼物,当然,她没有赶回来,不过她送的音乐盒我好喜欢。在那样一种清纯的音乐声中,我听到的却是一段段与丁的过去——是的,在它的声乐中渗透着我与丁过去的每一次欢笑,每一次苦恼;然后便是10月2日晚自习前,收到威的礼物——一本他亲笔写的Beyond歌词,加上一幅也是他亲作的字画(现在已经贴在我的写字台前),还有最重要的东西——Beyond2003北京演唱会的歌碟!还是铁哥们了解我!再然后呢,便是10月2日下晚自习后收到易的礼物——一个Gomu灯,插上电后非常漂亮的;还有昨天晚上收到玉环的存钱罐,以及今天早上收到的文青送的周杰伦的新专辑……
其实,这其间有好多的事情可写的,只是我一直将日记本放在寝室里,然而回寝室后又一直没时间写,所以,有好多好多值得我以后去回忆的事情都没能及时地记下来。好遗憾啊!
还有,今天中午松、玉林、洪星、陈奎及威一起请我吃饭,是为了补回我生日当天落下的一顿“生日宴”。我好高兴。但我也想到,自己应该请易她们也吃一顿饭的。可下午我向易她们说时,易给推掉了,可能因为威的缘故吧。然而中午文青又答应了明天中午去吃饭的,我该怎么办呢?
阴2003年10月6日周一
这几天似乎整个人都变懒了。
今天早上又是6点40多才到教室,如前几天一样的迟到让我感到自己好像是放松了自我要求。同时,这两天来我一直似乎没什么可做的,一点儿紧迫感都没有。有时呆坐半天,看书也不是,做练习也不是,最终等待着课程一节节地结束,然后去吃饭、去睡觉,或者去干别的什么,总之就是不沾学习的边儿。唉!
好久好久都没有见过丁了,真的。
虽然我这儿有她的大头贴,可它总比不上见到丁本人那样让我的心悸为之而不安和兴奋。有时候,我会偷偷地拿出它来好好地回忆半天;也有时候,我会将丁写给我的信拿出来再次再次地重读。都好长的时间了,我也给丁写过两封信了,可在自己的心中总会有那样的一丝丝记挂。
昨晚,在睡觉前我又扭动了她送给我的音乐盒。在好长好长的音乐声中,我也想起了好多。我回想到高一下学期的最后那一天,我从一楼的考场外一直追丁到(5)班教室,她那时好生气,抱着书和试卷,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我不知说了多少次“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最后,她还是走了,留下一个双眼泪流的玉石,孤独地站在那儿。我想那个时候她心里也一定不好受的,可已伤害她心的我在那时却没有勇气上前拉住她!我有一点忧伤!虽然这早已过去两年了,可至今回想起来,仍仿佛如昨日一般……
我好想丁,真的。
今天是6号,易好像说过她5、6号两天休息的。真不知她现在在做些什么,听歌?埋头做作业?或者,有没想我?
多云2003年10月7日周二
我真的该好好地反省一下了!
也许我这个人真的是不可理喻了。我总是用一种固定的眼光来看待别人,真的不应该的!
昨天晚上,刚刚考完数学,我便想站在外面吹吹风。正巧此时谭过来找我借钱。一来我全身上下也的确没多少钱可借,二来他这个人总是借别人的钱不还,我也十分讨厌他这一点,于是二者加起来,我便朝他乱发了一通脾气,随后就转身走掉了。现在想起来,我真的是不应该那个样子的!我真的是不应该用一种静止的目光去看待谭的!昨晚睡觉前,我感觉到好惭愧,再加上几年下午唐敏对我说,谭最近失恋了!哦!我一下子就更内疚了!我昨天都干了些什么?别人已经是够伤心的了,我再去朝他大发脾气!我想谭心里一定是不好受的。我真的不应该那样做的!
昨天还有一件事,就是我终于又挂起了丁以前送给我的风铃。说不上这有什么意义,也许它什么都不代表。昨天中午,在自己刚写完10月6日的日记后,一出教室门,我的眼帘中就闪过一身白装,同时“传来的声音好熟悉”,是丁!果然是她,我没有猜错!可我又没有同她说一句话,最后我跑出了教室,去找威过来吃饭了。当然啦,后来去叫易她们出来吃饭的,还是威……
我想我永远都没有勇气再去接近丁了。
我想我俩只是那种在书信上能够畅所欲言、而现实中却冷淡异常的“笔友”关系了!
我想我俩的未来可能会是一个碎作两边的梦,可能再也不会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