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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告别的生活 决心篇

“好,爷爷这次我那也不去了”一脸乖巧的小雨生回答道,充斥在雨生周围的都是他最美好的回忆,他的梦想不就是回到小时候吗?不就是这样子有一个家吗?不就是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普通人吗?就这样,不好吗?

而此时,现实世界中,福伯拨打了120,医护人员已经把他送到了医院。

“哎呦,小子,可不要出什么事喽,都是我这把老骨头害了你啊”福伯在一旁叹气道,脸上却已是老泪纵横,看到雨生就像是看到他的小儿子一样,一样的犟一样的孝顺,他的一生经历太多,早已看惯了这个世界,但看到雨生挺身而出,心里某个地方也被触动到了,要是那两个混蛋有他的一半就好喽,可不要出什么事喽!

急救中,一个在做检查的护士严肃的说道:没用了,他现在虽然还有生命特征,但头部多处软组织挫伤严重,又加上高达百分之五十多的躯体烫伤,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来不及了,现在他就相当于植物人了,也可以说是医学上的脑死亡了。“

福伯如同听到晴天的霹雳,一下子就坐地上了,就像是被风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焉了头,“造孽啊!”

“大夫求求你们救救娃吧,我给你们跪下了,娃还小,不懂事,都是我这个老东西,造孽啊”福伯此时的皱纹更深了,已分不清是泪或者汗了,只看见福伯那老迈的身躯转过来如山一样的跪下。

“别,老人家,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们已经尽力了,交给警察处理吧。体质这么弱,还参与打架斗殴,还是脑袋先落的地,哎。”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摇着头,叹着气坐上那还响着的救护车,走了。

“这一次,我又要等十个甲子吗,不,不等了,太累了,这无尽的日日夜夜啊,哈哈哈哈,我是什么,我究竟是什么,人不人,机械不机械,鬼不鬼的东西。你把我从你身上脱离,我不再是完整的一个人了,你也不是了,大帝哈哈哈哈,也不过如此,这片天地,已经困住我太久了,再也困不住我了。哈,我已经等了太久,看了太久,像这样(雨生)我见得还少么,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消散了,再不久,我就要彻底的融入程序了。

这样的岁月,够了,我宁愿没有,我宁愿不曾存在过,就这样消逝吧哈哈哈。”凄凉的笑声在风中旁若无人的消逝,意识中的金色雨生“弑”也随着宿主开始瓦解。他可以依靠程序继续活着,但那样,每次醒来忘记的东西越来越多,他甚至快要忘记他上一个宿主是谁了,你们都随着风逝去了,为什么要留着我?只有那机械般的时间还在运行,那机械的时光不曾停止过,“你们也是可伶啊”我最终也是变成了这个样子罢,罢了,有意识不如没有意识,至少不会伤心,不会失望,以后就没有“弑”的存在了,机械的面容傲立在识海中。(宿主死了,按照程序,将开始接收宿主的身体,知而已道找到下一任符合要求的宿主,在这一段时间里,雨生,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

而在远处原始世界的大帝真焱漏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你这又是何苦,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心如刀割,我又何曾轻松过啊,千万年来,我被困在这里已经太久了啊。”大帝心念一动,如受重创,那毕竟是他身上一个念头,一个他,陪伴了他无数个岁月。

而此时,雨生的意识世界里也开始崩塌,

“爷爷,为什么树开始摇了”雨生不解的问道;

“那是在欢迎你的到来,不要怕,”爷爷慈爱的依旧用手抚摸着雨生的头回答道;

“爷爷,你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爷爷笑了笑,点了点头,不说话,

而此时,雨生的意识也开始被程序接收,那道金黄色的身影也开始如同香烟般在脑中聚散不定,竟是来拿保持原本的身形也做不到,随着那机械化的声音响起:百分之一,百分之二,百分之三,……象征着雨生和弑意识的失去,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怎么头会这么痛”(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三十一……)

小雨生双手抓紧了头,痛苦的蹲了下来,“为什么,会用一种渴望的感觉,我不是想就这样过日子吗?”

而此时,另一个雨生在他心里说道:这样的世界有什么不好,就这样有什么不好?

此时,一道不容亵渎的充满威严的声音在雨生心声响起,

“那,这样的世界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雨生堵住了耳朵,

“回答我,你这个懦夫”这一次,整个世界都回荡着这个声音,雨生无处可逃,而此时的意识世界崩塌的更快了。

“抱歉,我还是不能欺骗自己,

我可不能就在这里停止啊,我说过,我要改变过这个世界,我要贯彻我的正义,哪怕是死,也不能停下我的脚步”

“你到底是谁?我不过是想做个普通人而已,这有错吗,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哈哈,我是谁,我是你自己,你就是我,我更宁愿你叫我“夏无雨”,哈哈哈哈。”

“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会接管你的身体,把他们都杀掉,给你陪葬。”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像是狞笑了、

“不,我要亲手,终结他们。”

一股信念,由心而发,而此时的雨生心中却是万念齐发,“我要,我要,我要”

“哈哈哈,说出来,你想怎么样?没有放肆,只有更放肆,放荡不羁的笑声响透了雨生的心”那是怎样的笑声,那是肆无忌惮的狂笑,甚至是狞笑,(此时机械声又响起,百分之四十,百分之四十一……象征着最后主权即将的丧失,一旦超过百分之五十,将是程序做主导,即便是在那时的觉醒也不过像我“弑”一样受机器的摆布罢了,这样的人生有何意义?那如烟似幻的金色身影更加的淡薄了)

“我要,我要,我要。”

“大声的说出来。”

“我要改变这个世界”雨生的意识从未如此坚定,周围的意识空间也开始响应主人的精神波动,纷纷破碎。

“对不起,爷爷,或许有一天我会死在路上,到时我会来陪你的,但不是现在。”雨生哽咽道,脸上的双眼却早已模糊,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你会原谅我的,对吧,爷爷。

“你,长大了,爷爷很高兴,你和你爸爸一样的坚强,爷爷在这里永远跟你在一起”眼前的爷爷崩然随着意识空间破碎,但他的手指始终指着心,直致破碎,但那嘴角的一丝微笑却说明此时他的心情。

“爷爷,谢谢你,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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