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在大吃货的帮助下,也以脱身,他刚跑出来边看到了洛家的众人也都在此处,立刻来到罗家众人身边,呆呆的看着半空中的景象,说不出话来。
天空之上的冯逆天,面色阴沉,这宗门护山大阵的顽强,已经过了他的想象,他心知肚明,这大阵绝不是只有眼前这些威力,若是由宗武境的高手把持,定可挥最大的威力。
别的不说,现在这大阵只能防守,不能进攻,而若是对方有宗武境坐镇,定可挥大阵恐怖的攻击力。
此时前面的一个老者,看见一个又一个王武境的晚辈倒下,内心滴血,他大声喊道:“冯逆天前辈,贵宗与我派可有深仇大恨,为何要将我等赶尽杀绝?”
冯逆天哼了一声,冷言道:“原因你就不必知道了,不过这护山阵法毁之可惜。你若自行打开,那一切都还好说。”
老者面露犹豫之色,此时他身边地老妇人。怒声说道:“冯逆天前辈,恕我等难从命!”
冯逆天狂笑一声,面色一沉,喝道:“罢了,这护山阵法。给我破!”
说着,他右手一挥,巨掌慢慢升高,接着他深吸口气。面色微红,张开嘴喷出一大口尊武境独有的尊武之气,顿时巨掌又胀大了数倍。
“落!”冯逆天双手灵诀一变,指着巨掌,缓缓下压。
巨掌出嗡嗡之声,慢慢地压下一寸!
护山大阵咔地一声,网状裂痕更多。一个白玉碎裂,又倒下一个王武境长老。
巨掌再次下压一寸,最后一个王武境长老也口吐鲜血,神态萎靡倒了下来。
“破!”冯逆天大喝一声,巨掌一压,直接落下三寸,只见震龙山一震,轰轰声中山石滚落,尘土飞扬,诺大的山峰,居然被生生的压下几十米。
在震龙山上的石桥,从中间断开,摔落山涧。
与此同时,东华学院的护山大阵,终于抵挡不住,随着冯逆天的话音落下,整个光幕瞬间变的支离破碎,消散一空。
仅剩的两个白玉,纷纷爆裂开,老者与老妇人跌落在地,面容苦涩,说不出话来。
冯逆天冷哼一声,身子轻飘飘的从天落下,巨掌依旧挂在半空,阵阵威压缓缓的散出。
“哪个叫洛天?”冯逆天落下后,神情冰冷,淡淡的说了句。
洛天本已经退到内门弟子人群中,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这个尊武境的绝顶高手,居然第一句话就是找自己。
在他四周的内门弟子,纷纷把目光投向他,冯逆天目光一扫,盯着洛天,眉头一挑,暗道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洛天了,他之前听上面的命令,要将这洛天处死。
其实冯逆天早就对东华学院垂涎不已,只是一直在等待上面的命令,只要上面同意他就可夺取东华学院。
但这洛天的出现,却使得上面发出了命令,这才让他亲自出手,凭借强大的实力,强行夺取。
“你是洛天?”冯逆天神态冰冷,问道。
洛天深吸口气,抱拳恭敬的说道:“晚辈洛天,拜见逆天盟冯逆天前辈。”
冯逆天点了点头,转身对老者与老妇人说道:“你东华学院几个尊武境的老祖,已经全部在生存争夺战中身亡,这东华学院你们保不住,与其让别人抢去,不如给我逆天盟。”
老者苦涩的与老妇人对视一眼,低声道:“前辈,请您看在我们老祖的份上,不……”
没等老者说完,冯逆天打断,不耐烦道:“滚!除了人之外,任何东西都不能带走,再啰嗦,老夫不介意灭你东华学院满门!”
老妇人满脸怒气,正要张口,老者却连忙拉住她,深吸口气,恭敬说道:“晚辈遵命,不过这东华学院毕竟是我东华学院千年宗门,晚辈无权送予前辈,只能约定借出,他日若……”
冯逆天冷笑一声,再次打断对方的话,傲然说道:“借?行,借我逆天盟百万年吧。”
要不是上面告诉他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开杀戒的话,他早就将这些人杀死了,那还和他们这么多废话。
内门弟子纷纷都是敢怒不敢言,脸上露出悲意,一阵沉默。更有一些弟子,眼神闪烁,心里开始为自己打算。
冯逆天目光一扫,落在太上长老身上,说道:“你,把那把红龙剑留下,这把剑,我看中了。”
太上长老屈辱握紧拳头,看着老妇人与老者,现他二人均不说话,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拿出红龙剑,扔在了一旁。
右手一抓,红龙剑飘起落在他手中,顿时一道红气从剑上散出,凝聚成形,变成一条红色巨龙。
这巨龙对着冯逆天咆哮一声,反噬而来。
冯逆天冷笑,食指在剑上一弹,喝道:“畜生,收!”
巨龙躯体一震,立刻萎靡,不甘心的回到红龙剑内,整把剑立即暗淡无光。
老者与老妇人对视一眼,均都叹了口气,老妇人神情黯淡,说道:“罢了,东华学院所有弟子听令,随我等离开吧。”说完,她留恋的看了一眼四周,再次叹息一声,身体飘升上空。
冯逆天眯起双眼,忽然说道:“我逆天盟在此大招门徒,你等若有想加入者,可留在此地。”
数十个皇武境与王武境的长老,一个个面色古怪,除了五个升空站在老妇人身边外,其余几十个面面相觑,没有跟上。
老者一怔,面色微变,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说不出话来,暗叹一声,摇头升空,与老妇人站在一处。
“人各有志,不愿跟随着,不勉强。”老妇人强压心底愤怒,沉声道。
太上长老一辈的老者,也是一个个犹豫一番,最后除了太上长老、大长老、二长老三人外,其余人全都没有挪步,只有这三人,升空站在老者与老妇人两位师祖身后。
数十万内门弟子中,除了二十多走出来跟上之外,大部分都留在了原地。洛威犹豫了许久,不敢看太上长老等人的眼睛,脚步抬起又放下,最终没有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