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灵兽费力的搬回村庄后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家中,收拾去自己家中的刀具准备切割一下灵兽来作为食物储备。
方弥揉了揉自己眉心,手中的棍子上面的佛光已经消失,锈迹重新长了出来,然后再佛光消失的一霎那,方弥觉得自己的头变得有点疼,身上出现了一股疲惫的感觉,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
“阿弥!”村长拄着拐杖走到方弥的身边,拍了拍方弥的肩膀,说道:“跟我来!”
说罢,他走到村子中央的那间朴素的小屋里面,进屋坐下,然后望着站在门口的方弥,伸出手示意他也坐下。
“村长!什么事?”方弥坐下后开口问道。
村长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拿出两个茶杯,给方弥倒了一点点水后,抿了一口水说道:“你知道万兽膏么?”
“万兽膏?”方弥皱了一下眉头!
“嗯!万兽膏,一个以灵兽给主药,万兽为副药的一种膏药,这个膏药只要有了主药,其他都好说,我们这边的副药已经准备好了,你既然猎杀回来了一头灵兽,那么这个膏药,就给你用吧!”
说罢,村长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走到床边,趴下身子捣鼓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翻出一个奇形怪状的柱状物体,他并没有直接递给方弥,而是走到了村子中央,手一挥。
“轰!”
村长中央的地面突然炸开,一个古色古香的药鼎出现在方弥的面前。
“这个是我们村子里面的先人留下一个药鼎,万兽鼎,而这个万兽膏也是我们村子里面的先人研究出来的,在我们村子非常大非常大的时候,周围的无数的大大小小的部落都到我们这边来想要收购我们的万兽膏!”
说着说着,村长便走到万兽鼎的边上,将手中的万兽膏的副药部分丢进鼎中,然后结了一个十分奇怪的手势,嘴角不停的挪动,过了好久,才大声的吼出一个字符。
“开!”
就在这个时候,万兽鼎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方弥不由得觉得有一点点的好奇,一个踏步飞到附近的房屋上面向着里面看去,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点点膏药已经开始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望不见底的黑色药水,让人看着不由得心中产生一丝丝的颤动。
与此同时,村长并没有立刻停止,反而向着周围挥了挥手,立刻凝聚出来两个由水凝结而成的水人,水人一出现就跑到灵兽的周围,猛的将手插入灵兽的心脏位置,将灵兽身上的鲜血全部吸了出来,水人变成了血人,而灵兽也变成了干尸。
“进!”
村长再次一吼,手势连番变化,方弥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有了一点点的与众不同。
“轰!”
血人一跃飞进了万兽鼎之中,慢慢融化在黑色的药水里面,黑色的药水与血色的血水渐渐融合,变成一种让人难以看透的颜色。
“村长……这个就是万兽膏了?”方弥开口问道。
村长摇了摇头,指着万兽鼎说道:“你跳进去,就是万兽膏了!”
“我跳进去?”方弥有一点点的疑惑,然后脸色微微一变:“难道我也是药?”
听到方弥的话,村长不由得觉得有一点的好笑,他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本来就是一个药,凝结起来就会变成膏,你跳进去,让药附着在你的身上,这个样子吸收的更好!”
方弥听到村长的解释不由得挠了挠头,一个跳跃就跳入了万兽鼎里面去。
望着方弥已经跳到万兽鼎里面,村长立刻准备动手将鼎给封起,让方弥更好地吸收这个万兽膏的力量。
“村长!”方弥突然再次开口道:“你……也是天剑山的么?”
村长一愣,然后摇了摇头,发现自己的摇头并不会被方弥看到,不由得轻笑一声,然后继续说道:“不,我不再是天剑山的了!”
说罢,他的手猛的向下一挥,万兽鼎的盖子瞬间飞起,砸在了万兽鼎之上,然后万兽鼎带着方弥缓缓的沉入地下,地面再次恢复了平整。
村长望着已经沉入地下的万兽鼎,面色十分的平静,看不出一点的心思。
就在这个时候,二喜突然走到村长得边上,望着完好无损的地面,开口问道:“大哥!值得么?如果不是那个人,你也不会被送回来,你现在又要用你所剩不多的元力去帮助那个人的孩子!我真的……为你感到不值!”
“啪!”
二喜的话没有没有说话,村长就一个巴掌打了上去,盯着二喜那个吃惊的面孔笑了笑,说道:“你不懂,你没有进去过!不知者不可说!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么?”
“大哥!”二喜想要说什么,张口喊道。
“闭嘴!”
村长厉声喝道,然后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说道:“无法修炼的体质啊!你懂什么?就连天剑山的那些大佬们都懂什么?这个是上古圣体!”
“上古圣体?”二喜一愣:“一拳破万法的上古圣体?”
“嗯……上古圣体,最难修炼的一种体,至今只有西方大日如来和东方道教的那几位大佬才修炼成功过,只是可惜他们的元神都去遨游世界去了,只留下不败金身树立于大殿之中享受香火供养!”
说罢,村长摇了摇头,向着自己的那个朴素的屋子里面走去,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慢慢品着。
二喜目光闪烁,眉毛不停的跳动,头也时不时的到处摇来摇去,砸吧了一下嘴,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村长边上,坐下拿起方弥之前用过的被子,将里面还没有喝完的水一口全部倒进喉咙里面,舔了一下嘴唇,说道:“信息量太大,我不太好接受。”
望着二喜这个样子,村长不由得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指着村子中央的平地,然后说道:“你,好好的看着这个平地,你就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说罢,他就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理会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