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鼓点像骤雨,如旋风,似飞扬的流苏,多么壮阔、多么豪放、多么火烈!
这鼓声,使女子冰冷的气息,连带着周围冷却的空气,立即变得燥热了,使恬静的时光立即变得飞溅了,使困倦的世界立即变得亢奋。
随着最后一个鼓点音的落下,青丝停止了飞舞,恢复了安静。焦躁的空气也停止了升温,亢奋的心依然在有利的跳动。
女子再次回到冷漠的状态,平静的起身,仿佛刚才热烈敲鼓的人不是她,脚步平稳的的离开,并不急躁,好似获得掌声的人不是她。没有弯腰致谢,连一个手势都没有,就看不到她的身影,可这并不影响人们对她的喜欢。
这次不待人们发问,香娘便自觉的开口:“想必这次不用我多说,大家也能猜到这位姑娘是我们第二位神秘人,妈妈我也直接的告诉各位客官,她的名字叫钩吻。”
香娘如此直接,是担心这群人再想刚才那般,若是再说什么话惹得自家主子不快,虽然不知道主子会怎样,但是可以想象的到,这群人以后想进来看罂粟或钩吻,肯定是多出不少银子。
香娘倒不是怕他们多出银子,有哪家开门做生意的有嫌弃银子多,往外推的,她只是忧心以她主子的那个脾性,这些人要是再说些什么不中听的,她家主子一定会把话说的很直白,到时候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恼羞成怒,毕竟这里面也有很多高官家的公子。
其实香娘不用那么着急的开口说话,这次在座的人也都学乖了,不再开口大放厥词。只是……
“这罂粟和钩吻,这两个名字好特别呀!”
“是啊!之前从未听说过。”
当然,有不知就有知。
“这罂粟不是很清楚,但是这钩吻却是一种剧毒。”
“天,竟然有人用剧毒做名字。”
……
香娘瞧见大家伙儿开始跑题了,忙开口把跑题的人拉回来:“钩吻表演的乐器,大家应该见过,但是这么组合在一起应该都是第一次见,而它。”
香娘伸手指了下身后的乐器,继续道:“也有一个特别的名字,架子鼓。”
音落,之前搬挪鼓镲的人,又把架子鼓拿回去。
“不知各位客官觉得钩吻的架子鼓敲的如何,反正我是心情激动了。再看着她那冷静的表情,在表演时变得柔和,长发起落摇摆,还有惹火的身材,完美的体现了女子的柔美的力量。”
说起表演在场的人还是经不住的回味,每个人的表情既相似又不同。只有一人目光暗沉,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这个钩吻太冷,我还是喜欢前面那个叫罂粟的。”
“我也是,那个罂粟简直就是个惹火的小妖精。这个钩吻……”说道钩吻,男子停下了,摇了摇头。
喜欢罂粟的人明显偏多,但也不全是。
“罂粟虽然好,但是我倒觉得钩吻的冷更有挑战性,我喜欢。”说着,双目还微微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