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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山中露宿

日落西山,僻静的山道上,草木的阴影被拉得老长,同样被拉长的,还有两条疲惫不堪的身影。

行进中,沐风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看西边的天色,此时已近傍晚,天空中只剩半边余晖,他回过头对身后的林清道:“时候不早了,估计再有半个时辰天色就完全暗下来,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个空旷的地方过夜吧。”

“嗯”,林清应了一声,边走边四下张望,寻找露宿之地。

当走过一个山坳时,景色渐变,原本高陡险峻的山势变得低缓开阔起来,眼前所见,尽是翠绿的草地,其间夹着各色的野花,一条小溪自草地中流过,流水淙淙,甚是悦耳。

两人拣了一处地势较为平坦的草地作为营地,然后在附近的树林里砍来些生树枝和芭蕉叶子,做了个简易的帐篷,沐风捡了不少枯枝树皮,在帐篷前生了堆篝火。

在帐篷前休憩片刻,沐风便拿上弓箭,对林清道:“走,我们打猎去。”

林清一听到“打猎”二字,顿时精神抖擞,霍地从草地上跳起,拍拍衣袍上的草屑,大步跟在沐风后面。

两人循着流水声来到一条小溪旁,沐风见溪水清浅,深不到一指,无以匿鱼,便往下游走去,不多时便看见一个水潭,水潭不大,呈圆形,直径不过半丈,流水潺潺,从水潭上边流入,自水潭下边的缺口流出,潭水清澈见底,水下一群鱼儿悠闲地游着,被两人的脚步声所惊,鱼群惊慌地四下游散。

沐风在水潭边找好位置,便从箭袋中取出一支羽箭,搭在弓上,屏气凝神,瞄准水中一条较大的鱼,拉弓如满月,只听“嗖”的一声,羽箭应声而出,射入水中,在水面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随后,水底下泛起白色鳞光,一条巴掌大的银鱼被羽箭穿腹而过。

沐风伸手入水中,将羽箭拿了出来,并把银鱼从箭上取出,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哇,好准的箭法!沐风兄,让我也试试。”林清从沐风手中接过弓,然后拿出一支羽箭,胡乱地搭在弓上面,把弦拉得绷直,歪着头,学沐风的样子,闭起一只眼瞄准。

“嗖”,羽箭激射而出。

听得“叮”的一声,如铁器相撞般,声音尖锐无比,两人听得耳膜阵阵生痛。原来,林清射出的箭偏了,只射到水潭边的一块石头上,箭头和岩石相撞处闪起亮眼的火花,羽箭反弹回来,沐风手疾眼快,一把抓在手中,乍一看,箭头哪里还有头?

“这...”沐风哑口无言,没想到林清的箭法居然差到这个地步,不说射鱼,就连眼前这偌大的水潭都射不中。

林清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刚才...手抖,手抖!”接着又厚颜无耻地从箭袋中取出一支羽箭。

“拿弓的手要稳,箭搭在弓的中间不能乱动,眼睛要从箭柄末端处瞄准,放箭的手要迅速。”沐风不想再失去另一只羽箭,在一旁提点道。

“嗖”,箭如闪电,瞬间没入谭中,水面上泛起一圈圈小涟漪。潭底下,一条拇指大的小银鱼的尾巴被羽箭射穿,定在潭底沙石上,一时挣脱不得。

“哈哈,中了,射中了!”林清把弓随地一扔,兴奋地手舞足蹈,看得沐风嘴角抽搐。

没过多久,两人已是收获满满,天色也完全地暗了下来,圆月东升,傍着夜空中的清幽月色,林清和沐风在水潭边把捕到的鱼开膛破肚并清洗好,并洗漱一番,除去一路风尘。

回到草地上,沐风砍来几根手指粗细的生树枝,把鱼串起来,架在篝火上烤了起来,林清则从包袱中拿出一件长袍,把刚才在溪中打湿的衣衫换掉,用树枝挂起晾在篝火旁。

坐在草地上,托颌看着明晃晃的火光,林清忽然想起一事,从包袱中找出那本天书,自那天从博古书堂买来后,他还没有仔细查看过,直觉告诉他,这本书并不简单。

林清把天书摊开,凑到篝火旁自顾自地研究了起来,但见他一时把书页隔着火光看,一时用水把书页打湿了看,一时竟把口水抹在书上,还涂匀了看,恶心的举动使得在一旁烤鱼的沐风胃里一阵泛酸。

盯着天书看了约莫两刻钟,林清却怎么也看不出一丝端倪,心中来气,把天书往草地上一扔,天书不偏不巧掉在篝火上,激起许多火星。

沐风正在转动烤鱼的树枝,来不及躲避,被几粒火星溅到手上,烫得直跳起来,使劲擦着手臂,猛吸凉气口中发出杀猪时才有的惨叫声。

沐风气愤地偏过头来,正要开口斥责林清,却发现林清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像中了邪一般。

火光映衬下中,林清双眼死死盯着篝火中的天书,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口中嘟囔道:“奇怪,这本天书都掉到火堆中了,怎么会烧不着呢?”

“嗯?天书?”听林清一说,沐风把视线移到篝火上,目光之中,天书虽掉在燃烧正旺的火堆里,整本书上下却是不染一点火星,书页上也丝毫没有被火烧过应有的卷曲和焦黄,沐风脸上表情一僵,吃惊的程度不亚于林清。

林清把天书从火堆中取出。

虽在火中炙烧过,天书表面却没有烫手之感,反而有一丝凉气从书页传到手上,让林清大感意外。

沐风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把鱼架在烤架上,凑了上来,一把抢过林清手中的天书,还未看阅,便感到手中天书的质感如绸缎般柔顺滑腻,心中大感奇怪,定眼看时,天书的书皮上并无一字,他把天书从头到尾翻一遍,但书上一片空白,仍是不见一字。

“这本天书修订得如此精美,书的材质也是非同寻常,像绸缎,却不怕火,但是,为何书上竟是一个字也没有?”疑惑中,沐风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天书既然不惧火烧,想必也不怕蛮力。

沐风扯住天书中的一页,轻轻向下一撕,看似破烂不堪的书页,却像牛皮筋一般,一点都撕不动,沐风略感意外,手上继续用力,那书页依然是不损丝毫,一旁的林清也是看傻了眼。

沐风倒是不信邪,从箭袋中取出一只羽箭,把锋利的箭头抵在天书的书皮上,用力一划,只听“嚓嚓嚓”几声沉闷的声响,箭头划在书皮上就像是划在坚硬的岩石上一般,划过之处火花四溅,嗤嗤有声。两人定睛一看,原本尖利的箭头已经被磨掉少许,而天书的书皮上面却完好如初,并无半分划痕,两人简直无法相信眼中所见,一时惊讶得目瞪口呆。

默然半响,沐风缓缓开口道:“真没想到,这本表面上看似普通的天书,居然如此不简单,竟然不惧烈火,刀枪不损,想必不是凡品!林清,这天书你是在何处所得?”

林清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博古书堂和徐老的面容,应道:“这本天书是我从博古书堂的掌柜徐老那里买的,当时,天书好像是放在靠柜台的书架最上面的一层,书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想来是多年没人翻动过。”

沐风闻言眉头一皱,口中低声呢喃:“博古书堂,徐老...”他虽有听说过博古书堂,但并未去过,脑海中对徐老自然是没有一点印象。

“我父亲说,在他出生之前,博古书堂就已经存在,如今算下来也有好些年月了,村中年长的前辈在茶余饭后偶尔也会提起过博古书堂,其中,讨论得最多的莫过于书堂的掌柜徐老,徐老平日里深居简出,除了看店,很少有出过门,也极少和人打交道,总是给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林清顿了顿,继续道:

“最让我费解的是,徐老开书堂的目的好像并不是为了赚钱!博古书堂门面虽然破旧,但它坐落在苍隆村中最繁盛的街市中,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地,曾经有个商人想用百两黄金买下博古书堂,不料却被徐老一口拒绝,试想一下,一百两黄金呐!足够一个普通人用几辈子了,而徐老却是不屑一顾。”

“哦?竟有此事?”沐风眉头一挑,道:“如此说来,徐老也算是超凡出尘的人,莫非他是...”他欲言又止,手指往天上指了指。

林清自然知道沐风的意思,略微一想,摇头道;“若徐老是修仙者,怎么会不潜心修炼,而甘心在一个小小的苍隆村呆上几十年呢?”

沐风细细一想,觉得林清所说的不无道理,便问道:“你可曾问过徐老这天书他是从何得来的吗?”

“这个倒没有”,林清道:“不过,徐老把书给我之前,有问过我的名字和生辰,知道我名字生辰后,他显极为惊讶,当即从最上层的书架上拿下这本天书给我,当时我心中有疑,却也没有多问。”

“哦?竟有此事,不知你的名字和生辰有何特殊之处,能让往日云淡风轻的徐老如此震惊?”沐风诧异道。

“这个我也不知......徐老的举动,实在令人费解。”林清道。

“兴许,他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沐风不再追问下去,注意力重新回到天书上面,借着火光,他仔细察看书上的剑痕,剑痕横七竖八,深浅不一,但无一例外,缺口处都光滑且平整,像是被极快且极锋利的剑刃一剑切断般,沐风看得眉头紧锁,心中郁闷不已,道:“我那羽箭的箭头,乃是用精钢经过高温锻制,锋利无比,可以说是削铁如泥,但仍不能在天书上留下一丝痕迹,不知那剑用何物锻造,竟能轻易在天书上留下剑痕。”

“沐风兄,你有没有觉得天书上的剑痕,像是在打斗时留下的?”林清看出了一些端倪。

“嗯!倒是有这个可能。”沐风看着剑痕,若有所思地道:“天书上的剑痕杂乱无序,深浅不一,不像是刻意所为。”

“如此说来,这天书中定隐藏着秘密,说不定上面记载着某种强大的功法口诀,不然也不会有人为了它而打个你死我活了。”林清推测道,他转念一想,这天书他里里外外地不知看了多少遍,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又能记载什么口诀呢?

“说得没错!但是,让我想不透的是,造书之人为何制作了此书之后,却没在上面写下一个字呢?莫非...他是用某种手段在上面写了字,而我们却看不到?”

两人正猜想着,突然一阵“滋滋”的响声伴着一股令人垂涎的香气传来,架在篝火上的银鱼已经烤熟,鱼身表面的鱼油在滋滋作响,在火光下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赶了一整天的路,林清和沐风早已饥肠辘辘,如今闻到鱼香,腹中一阵泛酸,哪还有心情研究天书,两人凑到篝火前,取下串在树枝上的烤鱼,顾不上烫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沐风从小打猎,经常在野外煮烤食物,在烤肉方面自然颇有造诣,虽无盐油调料,他也能把鱼烤得里嫩外脆,甜香可口,林清一来肚子实在太饿,二来第一次吃到如此美食,自然是要吃得淋漓尽致,几条巴掌大的银鱼在他口中撑不过一刻钟,从头吃到尾,连骨头也不吐一根,直接吞了下去,一旁的沐风看得膛目结舌,无言以对。

晚饭过后已是深夜时分,圆月高挂,繁星缀空,天上没有一丝云,夜空显得格外深邃,令人神驰。

气候虽已是初春,深山之中仍暗藏冬意,山风徐来,带着刺骨的寒冷,两人感到一阵冷意,不由得紧了紧衣裳,围坐在篝火旁取暖。

林清随意地在草地上拔了一根草,把一端含在口中,望着璀璨夜空,突然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沐风兄,你有没有想过成为修仙者的目的是什么?”

晚风吹拂,火光摇曳,映衬着沐风那有些黝黑但俊朗的面容。

“这个...”沐风没想到林清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语塞,思忖半响才开口道:“都说人是万物之长,但是,凡人却是如此脆弱,一场洪水,一道闪电,甚至是一只野兽都有可能要了凡人的性命,修仙和学武无异,无非是为了变强,只有强大起来,才有能力自卫以及保护身边的人。”

林清细细嚼着口中的草,不知是在品味着草的味道还是沐风的话。

“据说,驭灵宗的修仙者中,才七八岁的孩童便可以做到御剑飞行了,至于那些十多岁大的少年,更是能够腾云驾雾,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沐风眼光中满是羡慕之情,抬头看了看夜空,眼眸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叹道:“若是我也能成为一名修仙者该多好!”

“唉,驭灵宗择人规则是何等严格,可以说是百里挑一,而你我本就出身低微,更无一技之长,机会实在是渺茫得很呐!”林清摇摇头,略有苦涩地道。

“林清,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总是一副唉声叹气,神情沮丧的样子。”被林清泼了一盆冷水,沐风心中有些不悦,一把夺过林清口中含着的草,在林清面前晃了晃,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草吗?”

不等林清回答,沐风又道:“这种草叫谷莠子,有着像尾巴一般的穗,在我们苍隆村中,无论田间地头,山林里还是石缝中都有它的踪影。”他摸了摸谷莠子那毛茸茸的穗,又道:“村中一些人以为,只要把谷莠子拔起扔掉,它就会彻底死透,其实不然。哪怕泥土里还剩一丁点残根,只要有一点希望,哪怕是一场小雨甚至是一滴露水,在原来的地方,谷莠子便会重新长出嫩绿的芽叶。”

林清闻言默然不语,双手托颌,只静静地看着跟前的篝火,眼中映着跳动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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