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薛茗予有点羞窘,“不管怎样你也不能跟她那样,她那么漂亮。”
“当然没有了。”覃纭修信誓旦旦的说道,“怎么可能呢。不许瞎想。你要信任我。”
薛茗予听了,好像阴霾一下子扫除了大半。她真是奇怪,多年来的定力沉稳哪里去了,气呼呼的跑回来,又乱发脾气,覃纭修亲口保证,她又气性全消。怎么办,这种喜怒哀乐系在他人身上的感觉,又是奇妙,又是让人心慌。
“想什么呢?别气了啊。”覃纭修温柔的摸摸她柔软的发顶。
“你是不是嫌我太小了?”薛茗予瓮声瓮气的问道。
“什么?”覃纭修微愕。
“你是不是嫌我太小了?”薛茗予抬起头,眼睛里雾气未消。
“不会。”覃纭修心疼的用拇指擦了一下她的眼角。他早就在心里发誓,会等她长大的。又怎么摊的上这个嫌字呢。
“我是说这里。”薛茗予把脑袋往他颈窝一靠,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柔软的小山包上。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和勇气,脑袋像是被气糊涂了一样。绕是内心比寻常女子开放多了,她仍是羞红了脸。
掌下的柔软让覃纭修呆住了,一团火在心里乱窜,烫得他的喉咙沙哑,烫的他急惶惶的挪开手掌。“茗予,别这样。”
覃纭修一挣脱她的手,薛茗予眼泪又涌了出来,她像是无比认定心里的想法,“你就是嫌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覃纭修压抑着鼻尖粗重的呼吸,只能在她问出每一句话时笨拙的重复着,“不是。没有。不是,不是..”
薛茗予无比气恼自己怎么这么慢。还有小半年等到快入秋才能十三岁,还有一年半才能十四岁,还有两年半才能十五岁。而她以前觉得十五岁圆房都太早,十八九才好。现在竟然不知羞的觉得怎么她才十二岁怎么这么慢呢。
“没。”覃纭修艰难的回答她,牢牢将身上不安扭动的身子固定住。
薛茗予泪眼迷蒙的从他颈窝里抬起头看着他,精致的白玉脸庞娇柔又委屈,“你嫌我太小了,那你可以吻我啊?”说着她不管不顾的送上自己的红唇,覆盖在他来不及躲避的面前棱角分明的脸上。见他紧抿着嘴不回应,薛茗予气恼的伸出舌头,试图改变他冰冷的温度。
一接触到滑腻甜软,覃纭修心里的防线一下子在滚烫的热情里溃不成军,心中低吼一声,反客为主,昂扬的攻城略地。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薛茗予才笑了。双手挂在覃纭修脖子上。“不许嫌弃我,我会很快很快长大的,然后就能诱惑你。”
“谁说你不能诱惑我的。”覃纭修嗓音低哑,将薛茗予又紧扣了几分。紧得某个滚烫的部位,正好贴着她小腹。
“那个..”意识到什么的薛茗予难为情的想挪开一点,又被猛的拉回原位。
“别动。”头顶上是饱含压抑的警告,“后果自负。”
薛茗予却嗤嗤笑出声来。“你不嫌我小啊?”